第26章 发展

星期三，多加了一次透析，星期二是规定透析的日子，而明天是星期四又是规定要去的日子。连续三天，劫一郎都要扎针，还要承受透析治疗的副作用。

夜里，他距离透析结束已经过去八个小时了。身上仍是不舒服，出现耳压失衡鼓膜在胀的情况，腿、脚、手有轻度抽筋。

距离透析结束一小时内，劫一郎在吃饭，拿勺子的手抽筋不能将汤送到口中。

做自己想做的。

对于接下来的生活，劫一郎不再想要受到周围人的束缚，他想要获得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星期二，他觉得自己表现不错能够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虽然没能说给医生一次，因为护士把决定权推到了医生那边，劫一郎认为自己星期四那天该给医生讲一遍自己的想法。

眼下，他不自觉想到跟医生说话的场面。

“能不能，让患者根据自身情况决定透析机器的设置？”

摇了摇他的手臂，他快要到感情的零界点了，在模拟出医生说出的话后。少女拦住了他，劫一郎走在街上，失魂落魄差点陷入比夜更黑的深渊。

“不能。”医生要这么说。之后想要实行自己的想法，需要和医生打官司，动用对穷人不是小数目的钱请律师来辩护，才能为自己的生命自由权利博得一个难以获得的结果。他得需要将辩护的重点放在生命权利上。而不是像其他人关注患者的自我控制透析机器和医生指导下使用机器哪个更加安全可靠。花不知道，多少钱才能打赢官司，就为控制治疗患者本人透析机器的操作数值。当这个官司打赢后，劫一郎如果还活着，他会发现自己当年花了钱才有的权利，几年后大家都有了，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身体情况设置脱水量、透析时间、血液流速等。劫一郎根据自己的倒霉，觉得这样的事很可能发生。自己好不容易用钱换来的权利，别人也不过是免费得到的回归常理的做法。就好像现在医生见患者涨水多，就使劲给他们脱水是常理。

摇动了他的手臂，脑中想到的极有可能发生的事让劫一郎不爽。经过少女的唤醒，他才能不继续沉沦在之前模拟的，大概率真实发生的事情中的感受抽脱出来。

“呼呼，还好你拉我一把。”劫一郎喘着气，心情一下从烦躁中解脱出来。

“受困于蠢货与假人之间很痛苦吧，你时长想要是周围的人都比自己聪明好多倍就好了，在聪明的他们善良地帮助下给自己免费治好疾病。心胸开阔的你会这么想，没几个人能做到。的确，要是有个人能拉你一把的话，从老早之前劫一郎你呀，该完成心愿了，过幸福美满的生活。”

“所以，才有了你，我的神啊，请你告诉我明天该怎么做？”

“不可以呦，我不能告诉你，因为你的愿望上写着希望更多能够独立解决问题。”

“感觉你来到我身边，陪在我身边的时间可以更长的，为什么你总出现一会儿？”

“你的愿望上写得是，想要独立自主，但不想孤单一人承担所有事情。划掉的那些文字，在你的眼里算做是删掉，在我看来划一横是完成一半的意思，可做也可不做。”

“我都写了什么？”

“写了三个小时五十分钟。其中大部分是讲你想要独当一面、自己解决问题，能幸运一点，远离危险等等之类的事。还说讲自己害怕一个人，想要个伙伴，需要能在需要的时候从朋友那里得到温暖和真实帮助。愿望中的内容划了很多横线，用了许多重复的话，划掉了重复的内容却忘记留下一段。根据我对你愿望的理解，采取了妥善的处理。”

“即在我面对危机前几秒出手相助。”劫一郎知道的，自己要是再模拟和不能真正关心患者身体的医生对话，一定会激愤起来。为他的浅薄无知的思想和止步不前的医术恼怒。

“明天，你有时间吗？”劫一郎手插在口袋中，以为自己很嚣张，其实只是有点酷罢了。

虽然知道对方明天有时间，也可以说要是和他见面可以推开其它事物，那句经典恋爱中至关重要的台词来了。少女在心里想着，期待着明天的发展。

“我可以。”少女回答后，劫一郎离开了。少女皱眉，此处不该有，我请你吃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