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陆丹身材高挑，皮肤白净，瓜子脸，五官长得匀称而秀气，一双水灵的丹凤眼，清澈妩媚。

“不好意思又来打扰你。”左岸主动招呼一声。陆丹微微点了点头，泪水顺着眼角流到脸上。

“我们的工作一刻没停，但是，只有抓住凶手才是对你最好的安慰，我们正在努力，也希望得到你的配合。”

陆丹低眉流泪，摇摇头，想说什么又没有出声。

“我们想了解一下你婚前的有关情况，也许会涉及个人隐私，希望你不要介意。”

左岸说完，陆丹抬眼看看他，仍没说话。

“肖达是你的第一个恋人吗？”左岸看着她。

陆丹迟疑了一会，小声答道：“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唯一的一次恋爱。”

“肖达以前有过恋爱的经历吗？”

“不知道。”

“据我们所知，他在中学时代就是个才子，难道他就没有遇到过‘佳人’？”左岸说。

“决定嫁给他，以前的事就已经不重要了。我也没打听过。”陆丹回答很淡定。

左岸笑笑，道：“你很信任他。不！也是一种自信。”

陆丹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没有回应。

“每个人都年轻过，都有过浪漫的岁月，经历过发生‘故事’的年代。所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故事，只是有的故事成为一段佳话，有的故事永远藏在自己心底。”左岸故意停顿了一会，看看陆丹的表情，然后以玩笑的口吻说，“比如像你这样才貌出众的人，没有故事或许让人难以置信。”

陆丹抬头审视一下左岸，接着垂下眼皮说：“也许有，但我不知道。”

“你不是说过‘少女的直觉是一把剑’吗？”左岸突然调高嗓音。

这是陆丹写的一篇小杂文上的一句话——“少女的直觉是一把剑，足以穿透任何来犯者的心”。左岸这样调侃，让陆丹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她轻轻叹息一声，喃喃地说道：“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那把‘剑’的女人。”

“希望这是你的真心话。”左岸紧追一句。

王四清和曹颖听得如醉如痴，感觉左岸是在背诵预先准备好的台词。曹颖暗想，如果坐在他对面的是自己，早就“缴械投降”了。

陆丹像是受到重创，回暖的脸色马上又变得苍白，身体似乎无力再挺起，头一点点低下去，慢慢抵到自己的膝盖上，一头黑发倒垂下去，遮住面庞，盖住了双膝。她开始轻轻抽泣，声音越来越长，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