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拖车

2005年7月，我带着四位研究生，去马尼拉参加CIMPA会议，那次的主题是密码学。一个月后又飞往斯德哥尔摩，出席奈舍诗歌节。奈舍是瑞典西南部小城，诗人们住在森林里，享受大自然的清新。记得有一次我被安排在大街上朗诵，正对着百货大楼。遗憾的是，这两次旅行都一无所获。

之后，我从斯德哥尔摩飞往马德里，在康普多里奥大学数学系访学三个月。自从离开南美，我已有近五年没说西班牙语，果然退化了不少。我曾坐火车去里斯本，到过欧洲最西端的罗卡角，还去了葡萄牙南方和塞维利亚。

国庆节来临，我给自己放了假，向南旅行到了安达卢西亚，坐渡轮过直布罗陀海峡，游览了摩洛哥名城丹吉尔、拉巴特、卡萨布兰卡、马拉喀什和梅克内斯，唯独错过了非斯。回到马德里，我又两次去古罗马时期的西班牙首都托莱多度周末，发现了画家格列柯，仍没有拍到满意的作品。

同事皮拉教授有不少艺术家朋友，包括索菲亚女王博物馆的正、副馆长，该馆收藏了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有一个周末，她带我去了塞哥维亚，那里的水渠是世界遗产。在一片田野里有一辆红色的拖车，收获季节过后，拖拉机开走了。大片乌云压境，突显了红色的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