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智慧教学模式研究
Smart Teaching Model for the Cultivation of Legal Translators
中国政法大学 徐明
摘要：随着中国法治化社会的发展和中国外交事业的进步，法律翻译的重要意义日益凸显，法律翻译教学任重道远。目前，法律翻译教学在课程设置、教材选择、人才培养方式、翻译实践、非通用语法律翻译等方面存在问题。本文采用定性研究的方法，运用智慧教学设计理念，探索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新模式，提高法律翻译教学水平。微观上，本文将从教材的选择及翻译素材的更新、人才培养层次、教学活动及组织形式、教学方法及手段等方面创新法律翻译智慧教学课堂模式；宏观上，将提出法律翻译人才培养实践领域的策略，以培养更多高质量的法律与翻译的复合型人才。
关键词：法律翻译 智慧教学 课堂设计 复合型人才
Abstract:With the development of the society under the rule of law and the progress of Chinese diplomacy, legal translation is of greater signifi cance but the legal translation teaching has a long way to go.At present, there are some problems in legal translation in terms of curriculum setting, teaching materials, personnel training methods, translation practice, and non-general language legal translation.This article adopts qualitative research methods, applying the concept of smart teaching design, to explore new models for the cultivation of legal translators and improve the level of legal translation teaching.On the micro-level, this article innovates smart teaching model for the legal translation from the selection of teaching materials and the updating of translation materials, personnel training levels, teaching activities and organizational forms,teaching methods and means; on the macro-level, this paper puts forward tactics for personnel training of legal translation in practice to cultivate more high-quality,comprehensive talents of law and translation.
一、法律翻译教学现状
法律翻译包含法律和翻译两个领域，目前国内高校还未将法律翻译设为独立学科。首先，从课程设置方面来看，法律翻译课程主要分为笔译和口译，课程设置单一。其次，从教材选择方面来看，法律翻译教材固定，虽然可以延续优秀教学传统，有利于教师积累教学经验，但同时会使得教学灵活性和创新性下降。而翻译素材的选择也会直接影响学生对各个领域翻译技巧的掌握程度。第三，从培养方式来看，人才培养模式单一，缺乏多样化的智慧教学。第四，从翻译实践来看，因法律翻译知识和技能不充足，学生获得大型法律翻译实践的机会较少，而缺乏实践的机会，不利于学生提高法律翻译知识和技能，如此就形成了消极的循环模式。第五，法律翻译人才的语种多为通用语，非通用语法律翻译人才较少。
二、法律翻译智慧教学的必要性
1.提高法律翻译教学质量的必要性
在历史发展的长河中，法律翻译对不同种族与文化之间的沟通和交流起到重要的作用，更促进了当今世界全球化的发展。在全球化过程中，以及在国与国、民族与民族之间的互动日益增强的趋势下，法律翻译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Deborah Cao 2008：2）。随着中国依法治国实践的加深，国内法律事业迅速发展，法律翻译是建设法治社会的内在要求；中国与世界的交流逐渐加深，如2017年，中国的大国外交战略取得显著成就，从年初的达沃斯经济论坛，到“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上合组织峰会、德国汉堡G20峰会、厦门金砖国家领导人会晤、越南APEC领导人非正式会议，中国的外交政策与战略逐渐成熟。加强法律翻译教学研究，提高法律翻译教学质量，培养涉外法律服务人才，是新时期对法律翻译教学的明确要求。
2.法律翻译课堂教学采用智慧课堂设计的重要性
法律翻译课堂需要改革传统的教学模式，国外首先提出了智慧教学模式。[1]2006年6月，新加坡宣布实施iN2015计划，该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智慧教育，目的是使公民运用信息技术手段随时随地进行个性化学习与终身学习。2010年11月，美国教育部发布最新一轮《国家教育技术计划》，倡导进行信息技术支持的教育系统变革，其核心是学习、评价、教学、设施和绩效五大智慧教育要素。韩国教育科学技术部于2011年10月发布了《推进智慧教育战略》，目标是进行智慧教育变革，改造课堂，提高技术支持的学习效果，培养创新型国际人才。2012年3月，我国教育部发布《教育信息化十年发展规划》，提出了包括推动信息技术与高等教育深度融合、创新人才培养模式等八项任务（周云2016：7985）。智慧教学是一种新颖的教学理念和课堂设计，是对传统教学模式的创新，智慧教育是我国教育发展的必然趋势。在国际智慧教育发展的大背景下，在《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12年）》指导下制定中国特色的智慧教育发展战略和路径，是当前我国教育领域综合改革的重要任务（杨现民等2004：12-19）。国内目前的智慧教学主要针对高中英语的课堂设计，而高校法律翻译教学也可采用智慧教学模式，这样既是对传统模式的改革，又能提高法律翻译教学质量。
三、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智慧教学课堂模式解析
1.法律翻译教材的选取及翻译素材的更新
有学者搜集了近30种法律翻译教材与相关研究著作，不少都是作为系列丛书或系列教程推出的，如北京大学推出的“新世纪翻译系列教程”中的《法律翻译理论与实践》（李克兴著，2007年）。除了明确为翻译系列教材的，还有另一类探讨法律翻译的著作或教材，这类著述的出发点在于法律语言，在研究法律语言的基础上导向法律翻译。如傅伟良编著的《法律英语翻译》（石油工业出版社，2010年），该书为法律英语证书全国统考用的参考书；中国政法大学法律英语教学与测试中心编的《法律英语教程》（中国法制出版社，2013年）（许多2015：59-62）。近年来法律翻译教学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关于法律翻译的著作和教材陆续出版，高校对法律翻译教材的选择越来越多样化。在选择教材时，要以学情、校情、教情为前提，以教材或著作的教育理念、内容设置等方面为参考，综合考量进行选择。
世界日益变化，法律翻译素材也不断更新，教学课堂应该基于政治、经济、文化、科技、体育、教育、卫生、医疗等一系列方面，结合时事热点进行素材的选取。以2017年5月的“一带一路”建设国际高峰合作论坛为例。首先，从选材角度分析，“一带一路”国际高峰合作论坛是全面总结该战略建设的积极进展、展现早期收获成果、共商下一阶段重要合作举措、进一步推动各方加强发展战略对接、推动国际合作的重要会议。会议涉及签署的重要文件、协议需要法律作为保障，如中国财政部与相关国家财政部共同核准的《“一带一路”融资指导原则》、中国政府有关部门发布《推动“一带一路”能源合作的愿景与行动》、中国工业和信息化部与阿富汗通信和信息技术部签署《信息技术合作谅解备忘录》等，而且这些文件、协议所涉及的政治、经济、能源、科技等领域是法律翻译的重要素材。教师进行法律翻译教学时，选择该会议内容作为翻译素材，既能加深学生对相关领域术语的了解，提高其翻译技能，又能促进学生了解当下热点，紧跟时代发展趋势。
2.法律翻译人才培养要注意渐进性
2.1法律翻译人才培养课堂设计渐进性[2]
从微观上看，法律翻译人才培养课堂设计需要渐进性，外语学习是一个渐进性的过程，而每一个法律翻译教学课堂设计也要遵循渐进性原则。外语学习的渐进性是从词汇到短语、句子、语篇层面的过程；从语言学角度来说，是从语音学到音系学、形态学、句法学、语义学、语用学的过程。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在短语层面，教师要注意学生的可接受性和可产出性，因为短语层次是由单词层面到句子层面的过渡，也是由接受知识到产出信息的转化过程。达到句子层面之后，教师要进行语篇的输入，语篇输入可以和语言学和应用语言学相结合。语言学可以帮助教师教学，语言学理论如言语行为理论、合作原则等可以帮助学生理解语篇、进行语篇分析；而应用语言学是语言学和各个学科相结合的科学，以语言学理论为指导，可以将外语学习扩展到各个领域。
法律翻译课堂设计渐进性以“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为例，该论坛涉及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5大类，共76大项、270多项具体成果。[3]词汇层面，有对国家、区域、专有名词的翻译，如“老挝、柬埔寨、缅甸、匈牙利”；短语层面，如英国提出的“英格兰北方经济中心”、越南提出的“两廊一圈”、哈萨克斯坦提出的“光明之路”、土耳其提出的“中间走廊”、波兰提出的“琥珀之路”；句子层面，如“中国政府与有关国际组织签署‘一带一路’合作文件，包括联合国开发计划署、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联合国人类住区规划署、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联合国人口基金、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世界卫生组织、世界知识产权组织、国际刑警组织”。对此例句的翻译，学生首先须克服词汇和短语障碍，其次要疏通句子逻辑关系，以求精准翻译。因此，要求教师在进行法律翻译教学时遵循词汇——短语——句子层层递进的原则。
2.2法律翻译人才培养阶段渐进性
从宏观上看，法律翻译人才培养的整个过程需要渐进性。无论是对本科生还是对翻译硕士的培养，要根据学制将培养目标进行阶段性的划分，要求学生在阶段内达到某个要求。教学内容要根据不同阶段目标递增难度。尤其是对非通用语种人才的培养尤为紧迫，通常，非通用语学习者起步较晚，学习总长度较短。承担着非通用语种人才培养重任的高校，面临着新的挑战，这些挑战也在考验着高校的教育机制改革创新的智慧和能力（赵阳2017：28）。
3.改革法律翻译教学组织形式，创新教学方法
教学活动是一个完整的教学系统，由一个个相互联系、前后衔接的环节构成，教学组织形式和教学方法是有效提高教学活动质量的主要方面。教学组织可以是个人的形式，也可以是对子、小组及全体的形式。教学方法多样化，根据法律翻译课堂特点，笔译和口译课堂要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法。相对于笔译教学，口译课堂的教学方法更多样化，其中视听法和交际法是最基本、较传统的教学方法：视听法强调视觉（图片影视）与听觉（录音）感知相结合，交际法是运用语言进行交际的教学方法。也可采用情境模拟的教学方法，让学生通过角色扮演来模拟法庭、模拟联合国会议、模拟小型会议、模拟商务谈判。翻转课堂是目前国内教学比较流行的教学方法，日本的口译课堂采用要点重现法、接龙传达法、小鸟口述法，[4]是比较创新的教学方法。
4.法律翻译智慧教学设计评价机制
法律翻译课堂是否高效、创新、合理，需要运用评价指标进行衡量。智慧教学设计评价指标包括教学目标恰当性、材料选择与活动策划促成性、评价方式合理性。其中，教学目标恰当包括驱动性、可教性、细分性、逻辑性和可测性。材料选择与活动策划促成性包括精准性、渐进性和多样性。评价方式合理性包括对接目标度、评价效度、反馈及时性和促成效果（文秋芳2016：37-43）。教学目标的驱动性要求法律翻译教学目标具有驱动导向力以推动教学发展；可教性要求法律翻译教学内容符合实际、学生具有可接受性；细分性要求法律翻译教学目标具有层级性，大目标可分成子目标；逻辑性要求法律翻译课堂设计具有层次、符合逻辑思维；可测性要求法律翻译教学可以测试学生对知识的掌握程度。材料选择与活动策划中的精准性要求法律翻译材料、教学活动、教学内容与目标对接精准，渐进性要求法律翻译教授内容由易变难、循序渐进，多样性要求法律翻译教学活动丰富新颖，具有创新性。评价方式中的对接目标度要求法律翻译教学目标与教学结果有较高的契合程度，评价效度要求法律翻译教学评价能够较高地反映学生的真实程度，反馈及时性要求法律翻译教师对学生作出及时回应，促成效果要求法律翻译教学的结果要使学生学到教授内容，达到教学目标。
除了教学评价标准，也应该注重译文评价标准。对译文的评价有不同的参考标准，克里斯蒂安·诺德（Christiane Nord）就提出了四种翻译问题，翻译问题被视为客观的或起码是跨主观的。为了教学目的，翻译问题可以分为语用、文化、语言和文本问题（Christiane Nord 2001：59）。每种翻译类型包括法律翻译都会有翻译问题，它们并不等同于翻译困难，也并不是翻译错误，而是可以评价、衡量翻译是否规范的标准。
四、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智慧教学实践模式策略
智慧教学不仅要求教学课堂设计上要合理、创新，而且要求在教学实践中符合实际，通过实践巩固理论。
1.开拓法律翻译教学翻译实践领域
法律翻译教学实践形式多样，法律翻译要形成政产学研一体化的语言服务人才培养模式。国际法律文件，如大型国际组织UN、EU、WTO等的法律文件及其他国际公约、条约、协定、盟约（covenant）、议定书的翻译涉及许多因素，包括概念术语的界定、不同的文本格式、文本涉及的主体事项、国际法律文本的语篇特征等（Deborah Cao 2008：134-149），这些都需要法律翻译者有丰富的法律翻译实践经验。国内国际政治、经济等领域论坛，法律学术会议，校企合作，都是法律翻译实践机会。这些会议论坛既能够作为法律翻译素材让学生进行翻译练习，又能够开阔学生视野，了解各领域最新的法律资讯。
2.计算机辅助法律翻译教学
随着网络的迅速发展，互联网技术革新为共建共享资源、线上线下联动提供了新的机遇。计算机辅助翻译以其便捷、迅速的特点被越来越多的人接受。网络环境下的高校计算机辅助翻译教育模式在教育方式、教育内容上的灵活性、生动性，以及之后语料库的充实和实用性都成为地方高校培养应用型翻译人才最有效的手段和最重要的内容（李轶琳，刘晓东2017：74-77）。计算机辅助翻译的核心技术是翻译记忆和数据库技术，这使得法律专业术语的翻译比人工翻译更具有准确性。前面提到词语层面也就是专业术语的翻译，可以用计算机辅助翻译。如国家名称的翻译，在“一带一路”国际高峰论坛期间，中国政府与乌兹别克斯坦、埃塞俄比亚、斐济、阿塞拜疆、格鲁吉亚、亚美尼亚、阿尔巴尼亚、黎巴嫩、波黑、黑山、塞尔维亚等30个国家政府签署经贸合作协议。这些国家或者名字较长，或者不常见，而计算机的数据库技术可高效高质量地完成各个语种的转换。国内主要计算机辅助翻译软件有iCAT、Transmate：iCAT支持谷歌机器翻译，翻译过程中支持疑问格式修改，有大量权威的云术语库可供使用，可以多人协同翻译，文档还原性好；Transmate可以双语对齐和术语萃取，方便制作术语语料。国际法律文本翻译中经常使用多语词汇数据库（multilingual terminology database）、文本数据库。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计算机翻译仅作为辅助工具，仍然需要人工进行校对。法律翻译教学不仅要培养通晓语言和法律知识的人才，也要注重培养技术性人才。
3.法律翻译人才培养彰显中华文化
根据奈达的“动态对等”理论，文化差异的处理是与从语义到文体将源语再现于目的语紧密相连的。只有当译文从语言形式到文化内涵都再现了源语的风格和精神时，译作才能被称得上佳作（张法连2009：103-104）。新形势下的法律翻译教学需要培养具有跨文化知识，长于传播中华优秀文化，具有全球视野，知识、能力、素养并重的法律翻译人才。文化是国家软实力的体现，在国内政治会议或国际外交演讲中，中国领导人经常引用古代名言、中国典故、俗语和成语，展示出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法律翻译人才不仅要通晓国内、国际法律，而且要了解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比如习近平主席在庆祝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成立60周年大会上讲话时，就引用了韩非子“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强调依法治国的重要性；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十八次集体学习上提到了“礼法合治”，是指治理国家要将教化与法律相结合；在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发表60周年纪念大会上提到“法者，天下之准绳也”，是出自春秋时期文子《文子》，指法律是天下人做事的共同遵循，也是统治者裁量是非的根本依据。法律翻译在保证译文严谨性、准确性的同时，也要注重彰显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化，注重人文交流，法律翻译教学要培养具有大国情怀的法律翻译人才。
五、结语
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为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提供了机遇和挑战。新时代的教育要求创新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模式，开启智慧教学模式，提高法律翻译教学质量。本研究为新时代下的法律翻译教学提出建议，笔者认为法律翻译人才培养智慧教学模式亟须更全面、更专业的研究并广泛推广。无论在创新型国家建设中，还是在开放型国际竞争的舞台上，都需要通晓外语、了解国内国际法律规则的法律翻译人才。法律翻译教学应该顺应时代潮流和政策发展趋势，探索教学新规律，培养具有扩文化视野，知识、能力与素养并重的法律翻译人才。
参考文献：
［1］李轶琳，刘晓东.网络环境中高校计算机辅助翻译人才培养模式探究［J］.中北大学学报，2017（4）：73.
［2］文秋芳.“师生合作评价”：“产出导向法”创设的新评价形式［J］.外语界，2016（5）：37-43.
［3］许多.文本选择、文体把握与术语翻译［J］.中国翻译，2015（3）：59.
［4］杨现民等.我国智慧教育发展战略与路径选择［J］.现代教育技术，2014（1）：12-19.
［5］张法连.法律英语翻译［M］.山东：山东大学出版社，2009.
［6］赵阳.“一带一路”背景下的多语种人才培养研究［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
［7］周云.移动互联视域下的大学英语智慧教学模式研究［J］.现代教育技术，2016（12）：80.
［8］Deborah Cao.Legal Translation［M］.Shanghai：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8.
［9］Christiane N.Translating as a Purposeful Activity：Functionalist Approaches Explained［M］.Manchester：St.Jerome Publishing，1997.
［10］“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DB/OL］.［2018-03-21］.https://baike.baidu.com/item/“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
注释
[1]目前来说，智慧教学模式的定义还不明确，新的课程理念认为，课堂教学不是简单的知识学习的过程，它是师生共同成长的生命历程，是不可重复的激情与智慧综合生成的过程。
[2]课堂设计“渐进性”一词来自中国外语与教育研究中心、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于2017年10月28—29日举办的高校外语课堂的智慧教学设计研修班所作记录。
[3]“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DB/OL］.［2018-03-21］.https://baike.baidu.com/item/“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
[4]要点重现法：A、B学生各负责一篇文章，分别记下要点X、Y，然后口述给对方；根据对方口述内容记下要点y、x；最后，A、B双方分别核对要点x、y是否一致。接龙传达法：学生接龙传达所听内容，由最后一名同学进行口译，然后与原文进行对比，核对是否一致。小鸟口述法：将学生分为3~4人一组，担任小鸟角色的学生准确记忆所听内容，口述给小组成员，小组成员分别进行复述，并核对与原文是否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