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邂逅叶颖文
烂鬼唐向叶彩妮走去，老板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安。
“烂鬼唐，我们已经交了保护费，别在这里找麻烦。”
烂鬼唐却不以为意，挥挥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放心，我自有分寸。”
他一边说，一边挡在叶彩妮面前，“美女，有没有男朋友啊？认识一下，我叫烂鬼唐，你也可以叫我唐哥。”
看着烂鬼唐那三个小弟一脸的不良表情，叶彩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后退了一步，生气地说：“走开！”
“哟，小妞还挺辣的嘛，我喜欢！”
话音刚落，烂鬼唐就伸出手指，试图抓住叶彩妮的手。
店里的客人看到这一幕，都无人出来阻止，有的甚至还在一旁嘿嘿贱笑，看热闹。
老板虽然脸色不好，但也没有出来制止。
荣木桐看了一眼老板，他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知道老板是个怕事的人。
虽然他相信在众目睽睽之下，烂鬼唐不会做得太过分，但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叶彩妮受到欺负。
于是，荣木桐走上前，抓住叶彩妮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身前，挡住了烂鬼唐的去路。
“行了，别惹事。”
他盯着烂鬼唐，淡淡地说道。
几年的军旅生涯，再加上南越战场的磨砺，使得荣木桐即使神色平静，也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荣木桐周身散发的气场，让烂鬼唐不禁愣了愣神。
随即，他意识到自己颜面受损，心中不悦，瞪大了眼睛，冲着荣木桐，语气粗鲁地说：
“小子，你这是找不自在啊？”
“这里是用餐的地方，不想吃就出去。”荣木桐语气冷淡地回应。
他本不想惹事生非，但在这个混乱的社会，弱者总是免不了被欺凌。
烂鬼唐心里暗骂，一个小小的服务员也敢这么硬气！
要是不能制服他，让这小子当众道歉，他在这一片还怎么混？
手下的兄弟会怎么看自己？
“给我打！”
烂鬼唐一声令下，两名手下立刻冲了上去。
其中一个试图抓住荣木桐的衣领，但他的手还没碰到。
荣木桐已经先发制人，上前一步，一个漂亮的过背摔，将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
“砰！”
那手下背部着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他的脸色瞬间涨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紧接着，荣木桐迅速抬起腿，一个侧踢，动作快到让人反应不及。
另一名手下只觉得胸口像是被巨石撞击，一阵眩晕，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几米远，撞翻了几张餐桌。
他像一只大虾一样痛苦地躺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下，连早餐都吐了出来。
“哗啦！”
荣木桐冲了过去，一把捉住烂鬼唐的手腕，猛地一拧！
“哎哟！”
烂鬼唐痛得五官扭曲，手中的砍刀应声落地。
荣木桐随即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他的下巴。
“呕！”
烂鬼唐喷出一口血水，夹杂着几颗松动的牙齿！
砰！
连续几拳，烂鬼唐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溢血。
起初他还试图反抗，但几拳下去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像条被打死的狗一样躺在地上。
叶彩妮急忙上前，拉住了荣木桐的胳膊。
“阿桐，别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
荣木桐住了手，他清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能把人打死。
港岛虽然鱼龙混杂，但法治的底线还在，荣木桐不想因冲动而自毁前程。
叶彩妮，身姿曼妙，容颜俏丽，她拉扯荣木桐时，胸脯微微颤动，显得格外动人。
打斗结束，三个古惑仔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
周围的人群渐渐散去，只留下餐厅老板对着狼藉一片的店堂发火。
“你这个小混混，打架不会出去打吗！”
“把我的店搞成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
“你这个月的工资别想要了！给我滚！”
……
刚才店员受欺负时，他缩头缩脑不敢出声，现在却大声责骂起来。
荣木桐心中的火气越积越旺，一个转身，目光如刀剑般锁定在老板身上。
“嗯？”
老板的笑声突然中断，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这一刹那，他似乎感受到了那种被猎豹盯上的恐惧。
全身像是被冰水浇了个透，冷意直透骨髓！
荣木桐冷冽的目光几乎要将他吞噬，正欲挥拳时，叶彩妮的双手却牢牢地扣住了他的手臂。
“阿桐，冷静一点！”
叶彩妮急切地叫着，她的身体几乎与荣木桐贴合，那对饱满的胸脯紧紧地挤压着他的手臂。
“哈！”
荣木桐突然感到一阵异样的感觉，心中的暴戾之气瞬间消散不少。
这些天来，他发现自己的脾气变得异常暴躁。
或许是因为这副躯壳曾经历过南越战场的洗礼，心理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创伤，这就是所谓的战争后遗症吧，它改变了自己的性情。
要想摆脱这种情绪，看来得慢慢来。
荣木桐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出了茶餐厅，他知道，自己必须找份新工作。
“臭小子，滚了就别回来！”
老板看着荣木桐的背影渐行渐远，才小声地骂了一句，心想荣木桐肯定听不见。
……
“阿桐！”
“等等我！”
荣木桐走在热闹的街头，四周人流如织，心中正感失落，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叶彩妮的声音。
转过头，就看到叶彩妮急匆匆地追了上来。
“你怎么来了？”荣木桐问。
“我在收拾餐厅，老板突然让我走了。”叶彩妮回答。
“你也辞职了？”荣木桐有些惊讶。
叶彩妮低下头，声音小小的：“毕竟你是因为我才丢掉工作的。”
“对不起。”
“没事。”荣木桐笑了笑，并不怎么在意。
他本就在那里干不长，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
“你也别怪黄老板，他那样做也是为了你好。”
“那个唐是和联胜的人，你把他打成那样，他的老大肯定不会放过你。”
“你如果继续留在餐厅，肯定会被他们找麻烦。”
“不如离开餐厅，屯门这么大，不全是和联胜的天下。”
“这是你这几天的工钱，老板让我给你。”叶彩妮把一叠钱递给荣木桐，两人并肩走着。
她低声解释，声音柔和，充满了女性的温柔。
荣木桐听着，微微点头，也明白了老板的苦衷。
这家伙虽然有些吝啬，但并不是个坏人。
他不敢出头，只是怕连累自己的餐厅，他有家室，不想因为招惹了社团，让茶餐厅开不下去。
这是一个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人。
虽然口头上说扣掉了荣木桐一个月的薪水，但叶彩妮还是悄悄地给他准备了三百元。这是荣木桐在港岛挣到的第一笔钱。两人并肩在马路上行走，荣木桐身材魁梧，英俊潇洒，而叶彩妮则是高挑匀称，胸部和臀部曲线分明，吸引了不少目光。荣木桐失业了，但他并不担心，打算再找一份工作。叶彩妮却担心他的住宿问题，提议他先住到自己那里。
“虽然你嘴上那么说，最后还是让我偷偷拿了你那三百元。”叶彩妮说道。
荣木桐在餐馆工作了不到十天，每天三十个港币，现在正好是三百元，这是他在港岛的第一笔收入，但肯定不是第一笔横财。
“接下来你打算去哪里？”叶彩妮并肩和荣木桐走在街头，问道。
荣木桐身高一米八五，叶彩妮也接近一米七，这对俊男靓女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知道，先找份工作做着吧。”荣木桐随意地说，他觉得只要有手有脚，就不愁找不到工作。
“一个男人，总有办法养活自己。”荣木桐不在乎地说，对于底层工作，他去哪里都是一样的。
每天几十块的工资，只够糊口，想要发展，还得找机会。
“那你现在没工作，交不上房租，晚上打算住哪里？”叶彩妮问。
“车站、码头、医院、公园，哪里都可以。”荣木桐满不在乎地说。
其实他完全可以回到自己的空间仓库休息，不需要租房，但叶彩妮并不知道。
她焦急地说：“那怎么行？时间长了会生病的。”
然后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慢慢地低下头，眼睛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地说：“这样吧，你先住到我那里去。”
“嗯？”
荣木桐的脚步猛地一顿，满脸惊异地盯着叶彩妮。
他是不是听错了？
叶彩妮竟然邀请他住到她那儿去？
叶彩妮的俏脸透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低垂着头，根本不敢与荣木桐对视。
荣木桐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向她的脖颈，那里泛着柔和的粉红。
“你，你误会了！”
“你可以在我那儿打地铺，等你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毕竟，是因为我才让你失业的。”
叶彩妮急匆匆地解释，声音越来越低，脸蛋也越来越红。
荣木桐沉默了片刻。
夜晚，叶彩妮租住的八平米小公寓里，荣木桐就睡在冰冷的地板上。
虽然身体感到一丝丝寒意，但他的心却像火烧一般，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彩妮，你睡了吗？”
“睡了。”
“骗人，睡着了还能说话？”
“那是我在说梦话。”
“那我晚上可能会梦游呢！”
“别胡说。”
“要不一试？”
“试什么？试出事来怎么办？”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叶彩妮凌乱的黑色发丝上。
被子不慎滑落，露出她那光滑如玉的曲线，肌肤白皙得几乎透明。
叶彩妮年仅十九岁，正是青春绽放的年纪，她的美丽让人忍不住多看一眼。
回想起昨夜的种种疯狂，叶彩妮的脸色更加红润，她自己也搞不懂，怎么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荣木桐的请求。
叶彩妮曲线妖娆，她和荣木桐因为好感以及惊吓过后的依靠，开始共同生活。她打算辞去工作，继续深造，立志成为一名律师。虽然她出身于乡下，有三个姐姐，父母重男轻女，不支持她继续学习。但她坚韧不屈，边工作边学习，还打算改名叫做叶颖文。
或许，从她邀请荣木桐一起居住的那一刻起，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她眼中，荣木桐年轻有为，英俊潇洒，最重要的是，他有着责任感。原本对他就有好感，经历了那场惊吓后，感情更是急剧升温。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已经是上午九点，两个没有羞耻心的男女在晨练之后仍然躺在床上，反正两人都已经失业，也不急于起床。
荣木桐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然后将叶彩妮抱在怀里。
“我打算继续学习。”叶彩妮轻声说道，声音有气无力，眼神有些迷茫。
“很好，学习才有未来，以后找一份体面的工作。”荣木桐点头，然后又问，“你打算学什么？”
听到荣木桐支持自己的想法，叶彩妮立刻来了精神。
“我想学习法律，以后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但是我的父母不支持我，所以我只能出来兼职赚取学费。”
叶彩妮缓缓说道，她出生在乡下，家里孩子多，上面还有三个姐姐。父母认为女孩上学没有用，让她出来打工。但叶彩妮性格坚韧，不愿意像三个姐姐那样认命，而是选择一边打工一边学习。
“还有，我不喜欢我父母给我起的名字，我打算去改名字。”
“新名字我已经想好了。”
“叶颖文。”
荣木桐听到“叶颖文”这三个字时，突然一愣，思绪飘到了曾经看过的港片。那些片中，英气十足、散发着女强人气息的女律师叶颖文形象，历历在目。
荣木桐坐直了身子，目光紧盯着叶彩妮。
他不确定现实中是否真的存在叶颖文这个人，但他记得，那个港片中的女律师，确实让人印象深刻。眼前的叶彩妮，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都与她如出一辙。
“这是怎么回事？”荣木桐心中有些纷乱，原本以为穿越到了几十年前的港岛，现在却发现似乎和那些港片有了重叠。
叶彩妮察觉到荣木桐的注视，声音变得低沉，头慢慢埋进被子里，并未拒绝他的接近。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荣木桐心中一横，决定不再纠结，掀开被子，再次靠近叶彩妮。
“你温柔点，我还不习惯呢。”叶彩妮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