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汉末的父子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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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避雨,磁场扰动

八月的午后,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像是要将大地点燃。那强烈的光线直直地照射在身上,肌肤上瞬间泛起一阵刺痛的灼烧感,仿佛每一寸毛孔都在承受着阳光的炙烤。

陈恒一家决定趁着这晴朗的天气前往山里捡拾杏子。他们都穿着运动服和运动鞋,是为了进入山林里可以不被树枝刮伤,或是不被土地上的突刺刺伤脚掌。

陈恒的父亲熟练地驾驶着那辆略显陈旧的三轮电动车,车身在阳光下折射出斑驳的光影。陈恒和母亲则坐在车厢里,随着车辆的前行而微微颠簸。一路上,车轮扬起的尘土在阳光的映照下,如同一条金色的丝带,蜿蜒在身后。

他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了七八里路,道路两旁的景色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终于,车子七拐八拐地缓缓驶入了那片茂密的林子。刚一踏入这片山林,陈恒便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住了。抬眼望去,入目的皆是一片生机勃勃的翠绿与璀璨夺目的金黄,那是大自然用最绚丽的色彩勾勒出的画卷。

漫山遍野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树木,仿佛是一座天然的植物园。梨子树那繁茂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海红树挂满了串串晶莹剔透的果实,宛如一颗颗红色的玛瑙;花红树身姿挺拔,满树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苹果树和桃树错落有致地分布其间,虽已过了繁花盛开的季节,但那郁郁葱葱的枝叶依旧展现出顽强的生命力。

这片山林承载着陈恒家族的历史与传承,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都是祖上辛勤耕耘的见证。时光流转,如今这些树木已有五六十年的树龄,它们像是忠诚的守护者,静静地矗立在这片土地上。每一棵树干都粗壮无比,需要两个成年人伸直手臂、相互拉手才能环抱过来,那一圈圈的年轮,记录着岁月的沧桑变迁,也铭刻着家族的过往记忆,在这炎炎烈日下,散发出一种古朴而深沉的气息。

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陈恒没一会儿便被晒得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他三步并作两步,急匆匆地跑到茂密的树荫下躲避这酷热的侵袭,终于获得了一丝难得的清凉。

举目四望,四周皆是郁郁葱葱的杏树,金黄圆润的杏子挂满枝头,地上也铺满了因成熟而掉落的杏子,宛如一幅丰收的画卷。然而,陈恒却皱起了眉头,对着正在一旁整理“拾杏工具”的父母嘟囔道:“爸,这么多杏子,这得拾掇到什么时候啊?”

陈建业正拿起工具的手猛地顿住,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些许责备地看向陈恒,说道:“你这娃,怎么这么懒?早上让你帮忙拾杏的时候就不见人影,现在别磨蹭了,赶紧过来拾。”说完,他便端起装杏子的盆子,大步朝着地上杏子密集的地方走去。

陈恒的母亲王霞也走上前,轻声细语地劝说道:“乖奥,来快拾。咱们加把劲,拾完了就回家,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陈恒听了父母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活儿迟早得干,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拖着步子也开始弯腰拾杏子了。

“妈,说话算话”陈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正在拾杏的陈母说。

“说话算话”陈母答到。

还没拾一会儿,陈恒又觉得无聊“妈,算说话算捏撒”陈恒对陈母说,陈母说:“那你继续讲你早上没有讲完的那什么武将排行榜吧”。

陈恒的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能行,妈,我这就接着早上的给你继续讲。”他心里满是被应允后的欣喜,仿佛已经沉浸在了那些武将的传奇故事里。

“早上我给您讲过,武将是分等级的。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这第一的位置永远都属于西楚霸王项羽,这一点毋庸置疑。”陈恒边说边挺直了腰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豪,仿佛他与这些英雄豪杰有着某种紧密的联系。

“而且啊,在野史记载里,能进入第一梯队的武将那是寥寥无几。项羽自然不必多说,肯定在这个行列之中。再有就是五胡乱华时期的武悼天王冉闵了,这可是有正史记载的百人斩武将,那是相当厉害!哦,不对,细细说来,这第二应该是唐末五代十国的安敬思,他还有个名字叫飞虎将军李存孝。妈,您知道吗?野史中他的武器禹王槊居然重达八百斤呢!”陈恒越说越激动,双手情不自禁地在空中挥舞比划起来,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李存孝手提千斤兵器、驰骋沙场的威猛画面,心中对这些古代武将的崇敬与向往之情愈发浓烈。

“800斤,他能拿起来麻?”王霞一边捏着杏子一边惊讶的说。

“谁知到呢,所以说我说这是野史记载,所以我说第一梯队武将名次不好排”陈恒如是说到,“有人还说南宋杨再兴呢,我也不太清楚”陈恒补充到。“那就继续说第二梯队的武将吧,第一个是……”

就这样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讲的正起劲的陈恒感觉一股凉风吹来,他瞬间打了个哆嗦,不由紧了紧衣服,“妈,这天怎么阴了,天都黑了”陈建业看着天上飘着的云说“天气预报说晴着呢”听了这话,陈恒和母亲也都重新拾杏去了。

但过了一会儿,有小雨下了起来,陈建业意识到不对,说“走,回吧,这雨看来是来了”,“你不是说没有雨吗,这会又有雨”王霞听到陈建业的话不由眉头紧皱,见陈建业还想再说,陈恒赶紧上前一步说“赶快走,一会儿雨就大了,咱们又没有拿伞”。

上车之后,陈建业赶紧开车往回赶,但雨已经下了一会儿,路有点泥,又因为是上坡路,所以慢了一点,走着走着,雨也越下越大,天空中还有雷电闪现,“轰轰轰”地变得越来越泥泞,车子打滑上不去了,无奈也只好下车。

下车之后,呈现在眼前的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繁茂的枝叶相互交错、层层叠叠,犹如一把把巨大的遮阳伞,将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只偶尔透过叶隙洒下几缕细碎的阳光。

陈恒的父母在前面带路,他们迈着稳健的步伐,熟稔地穿梭在树林间。一路上,他们的话语声交织着树林里的鸟鸣声、虫叫声,为这片静谧的树林增添了几分生气。父母口中提到,在这片树林的深处有一个窑洞,那曾是二爷过去的家。随着岁月的流逝和家族的变迁,二爷一家搬离了这里,曾经温馨的住所便被遗弃,渐渐被周围的杂草和树木掩盖,只留下一段模糊的过往,在岁月的长河中静静沉淀。

陈恒跟在父母身后,怀着一丝好奇与对先辈生活的遐想,脚步轻快地前行着。走着走着,眼看着就要到达窑洞所在之处,突然,天空中传来一阵沉闷而令人心悸的“轰隆隆”声。那声音由远及近,迅速在耳边放大,仿佛是天空之神发出的怒吼。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划破了树林中原本黯淡的光线,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劈在了不远处的土丘上。瞬间,土丘被闪电击中的地方扬起一片尘土,周围的空气也仿佛被这强大的力量震荡,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土气息。陈恒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吓得呆立在原地,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与不安,而他的父母也停下了脚步,神色紧张地望向那被闪电击中的方向,一种莫名的担忧涌上心头,让原本轻松的氛围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快走!”陈建业率先回过神来,不假思索地拽起陈恒和陈母,朝着开阔之地狂奔而去。然而,转瞬之间,又一道惊雷轰然劈下,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距离那座土丘不远处的另一座土丘上。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如同晴空霹雳,瞬间将陈恒三人惊得呆立在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此时的陈恒,心中满是疑惑。他环顾四周,只见不远处的树木高大粗壮,有的甚至需要三人才能合抱过来,相比之下,这两座土丘上的树木不过只有成人的大腿粗细。他实在想不通,为何那威力巨大的雷电不朝着那些更高更粗、看起来更为显眼的树木劈去,反倒选中了这毫不起眼的土丘上的细树。这诡异的自然现象,让他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尚未等他理清思绪,一阵寒意突然从脚底直窜头顶,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毫无征兆地闯入了他的眼帘。紧接着,身旁的陈母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那……那是什么?”那颤抖的声音中饱含着深深的恐惧,仿佛被眼前的景象抽走了所有的镇定。

他猛地转过头,顺着陈母的目光望去,瞬间,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映入他的眼帘。只见一群身着古代衣衫和草鞋的虚幻身影若隐若现地忙碌着。这些“人”个个面色蜡黄、身形憔悴,其中既有四五岁懵懂稚嫩的孩童,也有正值壮年的中青年,但无一例外,他们都瘦骨嶙峋,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们吹倒。他们成群结队地在田间收割着某种农作物,手中握着各式各样陌生而又古老的农具,机械地重复着收割的动作。那些农作物乍一看像是小麦,可仔细端详,却又有着诸多不同之处,叶片的宽窄、茎秆的粗细以及麦穗的形状,都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在这阴森的氛围中显得格外诡谲。

我的头皮也瞬间炸开,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眼前这匪夷所思的场景让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陈恒的父亲陈建业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满满的焦急与紧迫:“快!往那边跑!”我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只感觉手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拽住。原来是陈父,他一手紧紧抓住陈恒的胳膊,另一只手飞速地拉住陈母,然后朝着对面的空旷之地狂奔而去,边跑还边大声吼道:“你们快点!”

陈恒母子甚至来不及回应。刹那间,一道刺目的紫色闪电划破天空,朝着我直直地劈了下来。那一刻,陈恒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这下我要命丧于此!”还没等陈恒做出任何反应,一个身影猛地扑了过来。陈恒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紫色的闪电便已近在咫尺,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也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瞬间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