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高傲的骑士
“不好意思，国王陛下正在里面，其余人等没有国王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
看着眼前的白袍骑士，艾隆也不好说什么，动了动嘴唇，也就无奈的退下，在一旁等待起来。现在挡在艾隆面前的正是现任御林铁卫队长，被世人所称呼为“无畏的巴利斯坦”，巴利斯坦爵士资历和能力都是一等一的水准，就是过于“愚忠”。按照个人性格只忠心于国王，对于荣誉虽然都有着个人的追求，可是面对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劳勃国王，他也并没有过多劝阻。
前世的剧情里，劳勃国王死后，巴利斯坦爵士继续忠诚于拜拉席恩，虽然是伪王乔佛里，可这也证明了他的忠诚。被瑟曦所当众羞辱，卸下白袍后，前往狭海对面，继续效忠于故主之后，“风暴降生”丹妮莉丝·坦格利安。
艾隆对其还是十分尊敬的，并且现在的事情并不着急，也愿意等待一会。而且他现在很想与巴利斯坦这位传奇骑士交谈下，“当然，如您所愿，巴利斯坦爵士。”
巴利斯坦还是古板的神色，只要是跟随在国王身边，那就需要时刻保持警惕。对于艾隆的话语，他点了点头以做回应，艾隆还想继续交谈下，于是开口说道：“巴利斯坦爵士，听说最后一位黑火便是死在了你的手里，能不能和我讲诉下当时的情况？”
听完艾隆的话，巴利斯坦依旧挺直脊梁，站在原地，他嘴角挑了挑，可还是对艾隆挥挥手，表示不能讲话。气氛有些尴尬，尽管两人都不是很在意这些，可场面还是冷淡了下来。
“吱～”大门向内打开，两名随从在把大门伸展到底后，犹如雕塑般低头站在一边。
国王劳勃·拜拉席恩和首相奈德·史塔克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期间劳勃国王一直搀扶着奈德的手臂，只要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奈德行动不便，腿脚绑着白色纱布。
只是抬头，奈德便看见了艾隆，他笑着说道：艾隆，事情都解决了吗？”
“当然，大人！”
艾隆恭敬的抚胸，鞠躬。奈德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劳勃国王对此抱以赞赏的目光。“这个小家伙就是卡史塔克吧？征服了山地氏族，相当不错啊！”
奈德用平和的笑容回答了劳勃，劳勃国王上前，几掌拍在艾隆胸前，感到强壮的肌肉后，嘴里不断说着“不错”。
“国王陛下，接下来容许我让您听听君临的物价水平，我们需要掌握君临的经济命脉。”
奈德说完，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尤其是想到乔佛里三人的金发，右手就不禁抓紧拐杖。艾隆收到奈德的指示，于是从袖口掏出商会记录数据的羊皮纸，对奈德和劳勃说道：“君临这一个时期粮价上升了三倍，主要是在面粉街，那里的面包价格直线上升到了新的高度，以往只要三个铜星，现在需要十一个铜星了！”（为方便计算，货币统一为1金龙=30银鹿=3000铜星）
艾隆话虽然说完，可是在场众人都没有什么反应，无论是劳勃国王，还是巴利斯坦爵士，他们基本连银鹿都很少见。说不定，现在还不知道一个银鹿可以换多少铜星。奈德虽然也不是很懂其中道理，但是他知道怎么对比物价，在临冬城那样缺少粮食的地方，一个面包的价格也才四个铜星，现在君临还没有到缺粮的地步了，粮食价格都涨的如此之快。
想到这里，奈德皱起眉头，他对艾隆说道：“除了粮食，还有什么呢？”
艾隆如实回答：“还有武器，铁，煤炭这样的原材料，以及王室所发出的造船令，这让木材价格也上升了。”
“造船令？”
奈德疑惑的看向劳勃，劳勃就像是一只迷路的棕熊，和奈德大眼瞪小眼。知道自己在劳勃这里不会有什么答案后，奈德将目光继续放在艾隆身上，“那么总商会的工作怎么样了？”
艾隆有些避嫌的看向劳勃国王身后的御林铁卫马林·特兰爵士，可劳勃国王丝毫不在意这些，他大手一挥，示意艾隆继续说出情况。
转了转脑子，虽然艾隆知道马林爵士是瑟曦·兰尼斯特的眼线，可既然国王这么说了，那么不说出情况，就是抗命，于是艾隆还是继续说道：“总商会现在派系林立，兰尼斯特的金色狮子和培提尔大人的手指头，各成一派。如果我们可以联合风暴地，谷地，北境，河间地商会成员，那么才刚刚有能够说上话的资格。”
“噗嗤～哈哈～这个小家伙还真是幽默，培提尔那个“小指头”能够和兰尼斯特相抗衡，也就算了。兰尼斯特怎么可能强到可以一境对标四境呢？”
劳勃国王对此有些发笑，他的笑声并非没有原因。这位国王或许不称职，但是也绝不愚蠢，长久的宫廷生活，让他渐渐被兰尼斯特所腐蚀。宫廷内几乎全都是金发绿眼，所以在自己最有力的支持者琼恩首相离世后，劳勃立刻北上，希望自己的兄弟奈德能够来君临帮助他。只知道“纵马享乐”，并不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劳勃国王一直认为兰尼斯特的威胁还没有大到可以颠覆整个王国，奈德也是这么认为，如果兰尼斯特其实有着将他们都一击毙命的能力，那奈德早就回到北境，召集封臣了。
艾隆明白他们还没有认清现在的情况，于是继续说道：“大人，您知道王国的税收是多少吗？”
劳勃疑惑的摆头，艾隆继续说道：“王国税收以封地税和国家税为主，除开多恩，铁群岛，以及北境是封地税，其余几境都是国家税。封地税由三境总督来按照个人家族税收总数，进行上缴；而国家税是每一个家族，哪怕是公爵的封臣家族都需要按个人所得税收进行上缴。之所以强调这件事情，就是因为这样导致王国七境各地经济实力不一。北境地域超过其他七境总和，可是人口和经济却只比多恩强上一点，排在七境倒数第二。”
奈德听后已经颇有眉目，他用手抚摸起下巴，胡须扎手会让他更加清醒。劳勃国王对此没有什么理解，只是觉得艾隆讲的头头是道。
“兰尼斯特的军事力量肯定不会比四境都要强大，可是比起经济实力，和在君临总商会的话语权，他可以对标任何除了河湾地，都是碾压的姿态。并且据我所知，因为王室对于兰尼斯特所欠下的债务，财政大臣不断和兰尼斯特放宽要求，西境百分之九十的税收都由兰尼斯特本族所提供。至于其他西境贵族他们大多向兰尼斯特直接上缴税收，只有关于总商会的商品税会缴纳到君临。这样下去，西境和封地税没有区别，北境是因为贫瘠的土地，迫不得已；多恩自从篡夺者战争后，一直潜藏于流沙之中；铁群岛喜欢劫掠四处，没有太大经济价值。兰尼斯特将西境变成自己的一言堂，以至于王室权力削弱，很容易形成割据势力！”
话已至此，劳勃·拜拉席恩就算再不懂经济政策，也明白了其中道理，兰尼斯特将本该上缴王室的税收篡在手里，西境几乎处于半独立状态。
“我会让“小指头”去做这件事的，他可是个聪明人，虽然他讲话文绉绉的，可不得不说，搞起钱来，还是他更加在行。”
劳勃国王轻描淡写的说道，并且毫不顾忌的提起财政大臣培提尔的外号，也不在乎别人是否喜欢。艾隆有些无奈的低头，他转而看向奈德，后者眼神凝固，正在思索。
巴利斯坦爵士及时救场，说道：“陛下，您还要前往红堡，今天说了要去见王后陛下的。”
劳勃听后，点了点头，两颊的肥肉甩了甩，随即拍拍艾隆肩膀，就走开了。虽然劳勃国王没有对此做出太大回应，可奈德并不是打算不动声色的人。
“艾隆，你对此有没有什么看法呢？”
奈德向艾隆询问道，走廊的外面是一批飞越山海的鸟群。它们每年冬天降临前，都会进行迁徙，不然就只能被冻死。在这片残酷的大陆上，能够被人类饲养，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艾隆没有犹豫的回答道：“大人，我们可以考虑和财政大臣合作，他有着在君临经营数年的经验。虽然这点瓦里斯大人可能更加出色，但培提尔大人会更加合适。”
听到艾隆的回答，奈德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对于和财政大臣合作他有些自己的想法。很快他就是表达了出来：“瓦里斯是半个男人，我不信任这样的人。培提尔虽然我不了解他，但之前凯特琳来君临后，是他帮忙安排了我们之间的见面。我认为最好的选择还是蓝礼公爵，他是国王的胞弟，更何况现在乔佛里他们的身世还没有完全确定。我不会为了一个猜测，而使妇孺陷入被猜忌的境地！”
对于奈德的回答，艾隆早已明白。看着这位大人倔强，或者说固执的眼神，艾隆觉得他就像被绳索所控制住的麋鹿。只知道一味的发力，却没有注意到自己越陷越深。
“遵命，大人，请您给我来自首相的谕令。我将为您统筹君临一切可以支持我们的力量！”
奈德摆正自己的头部，看向艾隆，两人如出一辙的脸庞，同样的发色，让奈德不自觉挂起笑容。
“我们是家人，艾隆，你的父亲也是，你也是，都是为了史塔克做出贡献的战士。等处理完这些事后，回到北境，艾莉亚也差不多了。我听说白港的曼德勒家族和你交情匪浅，艾莉亚虽然调皮了点，但还是有着淑女的那一面的。”
艾隆神色一滞，就像被人用水泥糊脸般呆愣住。奈德没有继续说话，而是像父亲般给了艾隆一个拥抱。
“我看着你长大，你的为人，我很清楚。”
“大人，托曼～”
面对奈德的近乎包办的婚姻，艾隆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本来想先拿出托曼王子来作为理由，可是转念一想，托曼王子并非纯正的拜拉席恩。
奈德不给艾隆可以继续拒绝的机会，他直接揽住艾隆肩膀，一起向外走去。艾隆因为奈德腿脚有伤，所以也不好推却了，只好先顺着奈德的意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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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陛下，我并不明白，您找我有什么事？”
珊莎就像被人敲中头的兔子，一脸紧张的站在瑟曦面前。这让瑟曦心中升起一丝想要挑逗她人的欲望，淡绿色的眼眸闪过狡黠。
“过来，小家伙，让我看看你。”
声音在大厅中回荡，这座由坦格利安建造的宫殿十分宽敞，以至于瑟曦声音不大，但是依旧可以传入每个人耳中。珊莎怯生生的上前，来到瑟曦正对面时，不禁脚下一颤，下意识的看向四周，想要寻求依靠，但是她只看见了乔佛里无所谓的眼神。
瑟曦缓缓起身，然后挪动下屁股，又坐了回去。招手示意珊莎过来，珊莎只好照做，然后瑟曦伸手揪了揪珊莎的脸庞。同时目光时刻盯着珊莎的胸部和下体，尤其关照了下少女的屁股。对于一名合格的贵族夫人，生育是必不可少的一项能力。
“不错的女孩，乔佛里和我说他一直很喜欢你。”
瑟曦难得的夸赞别人，但珊莎有着自己的想法，少女悄悄瞥了眼乔佛里，看着对方漫不经心的表情，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过。身为史塔克家族的长女，多年的家族生活，让她还是明白哪些话是客套，哪些话是真的。
“怎么了吗？小家伙，我可以叫你珊莎吧？”
瑟曦看出了珊莎的难过，出声打断道，并且想要和珊莎贴近距离。珊莎还是一副怯生生的，嘴巴嘟喃了下，瑟曦虽然什么都没听见，但反正默认了珊莎的回答。
“好孩子。”
看着珊莎这副样子，瑟曦有些失去耐心，随即招手让御林铁卫中的曼登·穆尔爵士把珊莎送回梅葛楼。在珊莎走后，乔佛里迫不及待的和母亲瑟曦说道：“我不喜欢珊莎，她太愚蠢了！”
瑟曦没有制止乔佛里，哪怕他们已经有了婚约，“你要学会忍耐自己的妻子，等到她来了初潮，你将拥有整个北境！当然，我的孩子，你注定成为维斯特洛的国王，人们只能膜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