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校花被拒,逼她当女佣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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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个四角短裤该不会是......

“愣着干什么?先去把衣服洗了啊,洗完告诉我一声,我给你布置其他的任务,左手边第二个房间就是洗衣间,哦对了,不要用洗衣机,要用手洗。”

白柔深吸一口气,虽然她在家也是手洗衣服,但凭什么有洗衣机不让我用?

“凭什么?”白柔冷冰冰的问。

江然理所当然的道:“手洗的干净。”

他又眉头一皱:“怎么,你有意见?”

“没,没有......”

白柔恨的咬牙切齿。

她算是看出来了,江然这哪是让她干活啊,分明是在实施报复!

不就是给你洗衣服吗?我洗就是了!

她刚欲扭头去洗衣间,江然又叫住了她:“你先等等。”

白柔转过身,冷冰冰的道:“又怎么了?”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工作就得有个工作的样子,因此我特意为你挑选了一件工作服,希望你能喜欢,”江然道。

白柔脸色缓和一些,这个要求倒是不算过分。

工作时间穿工作服嘛,没问题。

可就在她点头答应时,却捕捉到了江然眼神中的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是错觉吗?白柔内心诧异。

可当她跟着江然来到摆放在储物间的展柜前时,她彻底沉默了。

虽然这身cos服很美,但大开的胸口与足足缠到膝盖的白丝看起来就很......啊啊啊!

“变态!!!”白柔身体前倾、双手向后,发出刺耳的音波攻击。

江然急忙捂住耳朵:“这可是工作服!”

“谁家工作服的布料会这么少、裙子会这么短啊!你你你......你你你......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白柔气的浑身发抖。

江然早就料到有此一问,立刻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证据:“谁说没有的?喏你看这些照片,这张是法国酒馆的女仆装,这张是俄罗斯夜店的女佣装,这张是日本地铁......额,这张不是。”

江然立刻把乱入的写真收起来,干咳道:“总之很多地方的工作服都是比较精致且美观的,你没见过不代表没有。”

“你......你......你胡扯!”

白柔本来想说你放屁的,但放屁两个字太不文雅了,她憋了几遍都说不出口,只能被迫改口。

江然经典眉头一皱:“怎么,你有意见?”

“有!”白柔不假思索的道。

“那你别干了,我这就给朱经理打电话,让他来接人,不听话的女佣我可不要......”

江然边说边拿出手机,就要给朱经理打电话。

“慢着!”

白柔低着头,沉默数秒后恨恨的道:“我穿......”

江然这才放下手机,微笑道:“这就对了嘛,穿上后记得让我看看合不合身。”

白柔身体一僵,莫生气莫生气,人生就像一场戏,气出病来无人替......

为了钱,一切都是为了钱!

钱难挣,屎难吃......

白柔几乎把这辈子关于妥协的话都想了一遍,才勉强过了心中的坎儿。

目送白柔拿着衣服离开,江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小样,和我斗?你还差了点。

五分钟后,随着嘎吱一声脆响,试衣间的门开了。

青丝披洒在玉肩上,精致锁骨下的粉色抹胸恰到好处,蝴蝶结状的束腰将纤细的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白丝包裹着纤细修长的玉腿,让人忍不住生出把玩一番的冲动。

虽然江然预想到这件女佣装会很适合白柔,但他怎么都没想到换上衣服的白柔会美到如此不可方物......

就像是最完美的女主从动漫中走出,黄金比例的躯体下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被灼灼目光盯着,白柔就像是全身上下有虫子在爬,哪哪都不自在。

自从换上这件布料少的可怜的女仆装,白柔的内心就充满了羞耻感。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新闻中爆料过的靠卖弄姿色来获取论文和研究内容的学术妲己,只不过她获得的是一份高薪工作......

虽然只有江然一个人看到,白柔内心依然充满了负罪感。

“看够了吗?”

白柔冷着脸,想要维持平时生人勿近的形象,但脸上的一抹绯红不同寻常。

江然摇头道:“看不够。”

一本正经的调戏吗?白柔狠狠的刮了他一眼,银牙轻咬道:“还有没有别的事?没事的话我要开始工作了。”

“不急,不急,你就算不洗衣服我也有的穿,让我再欣赏一会,”江然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白柔捂着胸口,丢下臭流氓三个字后,便羞愤的进了洗衣间,只剩下江然乐呵呵的。

不得不承认,这十万块钱花的是真值啊。

解气!

进入洗衣间,白柔一眼就看到了积成小山的衣服堆,粗略估计至少有二三十件。

好好好,都攒着让我洗呢是吧?

她简单扒拉了一下衣堆,衬衫、体恤、卫衣、裤子、短裤......嗯?这个短裤为什么这么短?而且还这么薄?

还是四角的?

该不会是......

白柔的脸色瞬间绿了,像是捡到炸弹一样赶忙甩了出去!

过分,太过分了!

她气冲冲的冲到江然的卧室,咬牙切齿的道:“为什么连这么隐私的贴身衣物都要让我洗?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啊?”

江然正窝在床上美滋滋的看剧,头也不回的道:“那咋了?女佣给主人洗贴身衣物不是应该的吗?难不成你要让我给你洗......”

“啊啊啊啊啊!!!别说出来!!!”白柔发出刺耳的尖叫声,她要崩溃了。

虽然钱难挣屎难吃......但这也太难吃了吧?

简直是终极折磨!

“好,就算我身为保姆......”

“是女仆,”江然纠正道。

很显然,女仆这个用词比保姆更有羞耻感。

“就算我身为女......女仆,给你洗贴身衣物是应该的,”很显然,让白柔说出女仆两个字很难为情:“可还有那么多没有穿过的衣服,甚至一些衣服连吊盘都没有拆,为什么也要让我洗?”

“新衣服就不该洗吗?抛开事实不谈,难道新衣服就不会脏吗?”

“你......”

“你什么你?你没有去制作衣服的厂里看过,线头漫天飞舞、刺鼻的颜料味冲天,在那种环境下生产出来的衣服连洗都不洗,让我怎么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