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师祖,你也不想被亓官念蕾发现你的小秘密吧!下(求追读!)
“师祖,要开战了吗?”太叔宇强装镇定,一边缓缓重新走进了工作室,那脚步看似平稳,实则内心慌乱不已。
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不远处的侧门,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同时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向着亓官念蕾询问起来,试图从她的回答中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以缓解自己内心的不安。
亓官念蕾微微侧过头,瞥了一眼太叔宇,那眼神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不耐烦。
不过,她似乎也没有想要隐瞒的意思,毕竟在她眼中,太叔宇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练气期小修士,就算知道了些什么,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她莲步轻移,径直走到了不远处,伸出那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拿起了自己所定制的灵丝长袍。
太叔宇看到这一幕,心中更加笃定,从这毫不迟疑的举动上可以更加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亓官念蕾无疑。
她一边仔细地打量着手中的法袍,那眼神专注而挑剔,一边嘴里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一个练气期的小家伙,打探这个干什么?
把你的法袍做好了,比什么都强。”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让太叔宇不禁心中一凛。
太叔宇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好像是问了什么不应该问的问题。
同时,也基本确定,真的要开战了。
不过,太叔宇脑子转得飞快,顺势灵机一动,转而询问道:“师祖,最近有几个师兄,想要拉我一起去进行宗门任务,去驻守一个灵矿矿脉,你说我去还是不去?”他的眼神中恰到好处地带着一丝迷茫,那清澈的眼眸里仿佛真的有一些犹豫不决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眼神游离不定,似乎在脑海中不断权衡着利弊。
“啧啧啧,他们是缺灵石,缺丹药,不得不去拼命,你小子去干嘛?
找死吗?”亓官念蕾听闻,不禁嘟囔着骂了一句。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丝不屑与些许恼怒,继续说道:“你一个练气中期的小喽啰,也敢去掺和灵矿矿脉驻守的事情?
不过,你死不死的不关我事。
但记住,你死之前别忘记,把我的东西给我做好了......”
说着,她的目光突然定在了手中的灵丝法袍之上,原本随意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声音陡然高了八度,尖锐地说道:“这里的花纹给我修改一下,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缝错了,你也别去驻守灵矿了,我直接把你发配过去挖矿!”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径直指向法袍的一处极为精巧却又被太叔宇疏忽的细节之处,那是法袍侧面长裙和腰身的完美结合部位。
此处的设计极为精妙,为了巧妙地掩盖那细密的针线痕迹,太叔宇可是煞费苦心,专门在上面精心绣制了类似于蕾丝边角一样精美绝伦且繁复华丽的花纹。
然而,可能是因为这针脚实在是太过细腻精致,要求的工艺水准极高,就算是有神识进行辅助,可太叔宇在长时间专注刺绣的过程中,精神难免出现了一丝恍惚。
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不小心,竟然就绣错了关键的几针。
太叔宇瞧见亓官念蕾指出的错误,赶忙走了过去。他的脚步略显慌乱,满脸惶恐地说道:“师祖,是弟子粗心大意……弟子,罪该万死,恳请师祖恕罪。”
见到太叔宇这一副模样。
亓官念蕾却轻轻摆了摆手,那动作优雅而随意,脸上渐渐浮现出了淡淡的疲惫之情。
她微微叹了口气,说道:“算了,也不怪你。你这满屋子的法袍,事务如此繁杂,有那么一两处出了差错,也确实是人之常情。
但是这几件法袍你必须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我要去参加的盟约大会都是所谓的正道修士,可这些人平日里自视甚高,一个个嘴毒着呢!
他们的眼光也十分的挑剔,任何一点细微的瑕疵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我可不想在他们面前出丑。
你放心,只要你这次做得好,将法袍修改得完美无缺,让我在大会上能够风光无限,奖赏是不会少的!”
亓官念蕾仿佛在这一刻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与伪装,身心全然松弛下来,脸上的疲惫之情如潮水般蔓延开来,且愈发浓郁深沉。
太叔宇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愕地望着她,因为这竟是他生平首次在结丹期的修士脸上目睹如此明显的疲惫之色。
虽说,他在这修仙之途上所遇结丹期修士寥寥无几,算上里面那个假冒的,满打满算也就只见过两个而已,但在他过往的认知里,这些已然抵达结丹期境界的强大存在,就如同高高在上、无所不能的神祇。
他们拥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恐怖实力,挥手间便可改天换地,在修仙界中呼风唤雨,是令无数低阶修士敬畏仰望的庞然巨物。
他下意识的以为,这些结丹期的修士都是超越凡人极限的超人,不会被世俗的疲惫与烦恼所困扰,永远都能保持着精力充沛、意气风发的模样。
但此刻,当他亲眼目睹亓官念蕾那毫不掩饰的疲惫神情时,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仔细想想,这些结丹期的修士又何尝不是与普通的修士一样呢?
他们同样是血肉之躯,有着七情六欲,会经历喜怒哀乐,也会被繁重的事务与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尽管他们的实力强大到足以震慑一方,但在这漫漫修仙路上,他们也在不断地追寻着更高的境界,面临着诸多未知的挑战与危险。
无论是门派的事务纷争,还是修炼资源的争夺抢夺,又或是与其他势力之间的明争暗斗,这一切的一切都如同沉重的枷锁,死死地套在他们身上,慢慢地消磨着他们的精力与意志。
他们也是人,不是吗?
只不过相较于普通修士,他们背负的更多,所承受的压力也更为巨大罢了。
“嗯?”亓官念蕾微微皱眉,她等了半天,却始终没有得到太叔宇的回应,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她轻轻转动了一下脑袋,那动作优雅而轻盈,目光直直地投向太叔宇,似在询问他为何这般失神。
太叔宇这才像是从一场漫长的梦境中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身体猛地一震,赶忙应承一句:“我明白了,师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又努力在表面上维持着镇定。
亓官念蕾见他有了回应,便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不再迟疑,径直向着侧门走了过去。她的步伐看似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我感觉到了浓郁的水汽,这边应该就是温泉池所在吧。”
太叔宇见状,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整个人立刻紧张了起来。他只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意所笼罩。
他深知,通过那个侧门,可就要直接进入温泉池了,而那个假冒的亓官念蕾此刻正躲在里面呢!
一旦两人碰面,势必会引发一场难以收拾的轩然大波,而自己夹在这两个结丹期修士中间,必定会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师祖!”太叔宇心急如焚,几乎是脱口而出地喊道。
亓官念蕾疑惑地转过了脑袋,眼神中满是不解:“怎么了?”她那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疑问,不明白太叔宇为何突然如此慌张地叫住自己。
太叔宇刚准备绞尽脑汁编一个理由,阻止亓官念蕾进入温泉池。
就在这时,雷天薇的声音就再一次如同鬼魅般传入了他的耳朵。
那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带着咕噜咕噜的水泡声,就好像雷天薇正处于深水之中似的,但语气当中却充满了不屑:“没事,你让她进来,她不会发现我的。
这个贱人的性子是你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要做什么,只要顺着她的毛撸反而会很听话!”
太叔宇听到这话,心中一凛,立刻改变了刚要吐露出嘴的话语。
他的眼睛慌乱地四处扫视,突然瞥见旁边木偶腿上穿着的丝袜,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
他伸手抓住了旁边木偶的腿,故作镇定地说道:“师祖,丝袜的颜色都要白色吗?
我这边有刚刚才研发出来的黑色丝袜,您觉得怎么样?”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与忐忑,试图用这个话题来转移亓官念蕾的注意力。
亓官念蕾原本正朝着侧门走去的脚步戛然而止,她的目光被太叔宇手中木偶腿上的黑色丝袜所吸引。
她仔细端详着那黑色丝袜,那独特的色泽在光线的映照下散发着一种神秘而诱人的光泽。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勒起了一个笑容,心中泛起一丝好奇与兴趣:“等我泡完澡,试试再说。”说着,她缓缓转身,直接推开了侧门,沿着拥挤的甬道向着温泉池所在的方向走了进去。
太叔宇强自镇定下来,一边全神贯注地修改着手中的法袍,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可实际上,他的心思却有大半放在了温泉池方向。
他小心翼翼地倾听着那边所发出来的哪怕最细微的声音,耳朵如同灵敏的蝙蝠,捕捉着每一丝动静。
他的心中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激烈冲突事情,他暗自思忖着自己必须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首要目标便是找机会跑路,毕竟,他可不想无端卷入结丹期修士的纷争之中,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温泉池那边却始终寂静无声,没有见到有任何异常的声音传来。太叔宇那紧绷的神经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他抿了抿嘴唇,那干裂的嘴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又过了片刻,确定真的没有异样后,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长舒了一口气,可那悬着的心却依旧没有完全落地。
很快,他就将法袍上的纰漏给巧妙地改好了。说起来,这制作灵丝法袍的任务对于他而言,其实也并没有亓官念蕾她们想象当中的那样复杂。
因为,他在整个过程中只负责法袍上的基础部分,像那些往法袍之上铭刻繁复法阵等高阶工序,并不需要他来操心了。
改完了这一件法袍以后,太叔宇站在原地,眉头微皱,心中正暗自犹豫,是不是应该把其他的法袍都仔细检查一下,以防还有其他潜在的问题。
就在这时,亓官念蕾那慵懒而又带着一丝威严的声音却突然从温泉池的方向悠悠传了过来:“改好了吗?”
“额......”太叔宇听到这声音,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些不祥的预感,仿佛有一片乌云瞬间笼罩了他的心头。
但在这片刻的迟疑之后,他还是硬着头皮,强挤出一丝笑容,恭敬地回应道:“是的,师祖!”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
果然,下一秒,亓官念蕾的声音就再度传来,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魔力,穿透层层蒸汽与墙壁,清晰地传入太叔宇的耳中:“拿过来给我看看,对了,把那黑色的丝袜也拿来给我看看.......不对,把你手上新制作出来的玩意都拿给我看看!”
亓官念蕾声音无比的慵懒,仿佛刚刚从一场美梦中苏醒,又似被这温泉的温热与舒适彻底融化了身心。隐隐约约还能够听到哗哗的水声,那水声与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种奇特而又充满诱惑的氛围。
太叔宇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干涩而又难受。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想要尝试拒绝这有些尴尬的要求:“师祖......弟子......不敢,这男女授受不亲.......”他的话语还没有说完,亓官念蕾便冷哼了一声。
那一声冷哼仿佛一道冰冷的闪电,直直地劈入太叔宇的心中,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男女授受不亲?
你这小鬼头也知道这句话?
那天,趁着给我穿丝袜的时候,你做了什么自己不会忘记了吧?
赶紧过来,别让我请你!”
太叔宇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心想着,果然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个德性,不管你是练气期还是结丹期,在记仇这一点上似乎都毫无差别。
他再次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仿佛这样能够给自己增添一些勇气。
随后,他还是一只手捧着那刚刚修改好的精美法袍,法袍在他的手中微微晃动,散发着淡淡的灵光。
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地提溜着黑色、灰色以及肉色的丝袜,那丝袜在他的指尖缠绕,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
接着,他顿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把丝袜轻轻放在了法袍上,又快步走到旁边的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了原本留给盛诗涵的胸罩和三角内裤。
太叔宇的脑海中迅速闪过盛诗涵和亓官念蕾的身形,想着她们两人的尺寸好像都差不多,于是便将胸罩和内裤也捧在了手上。
然后,太叔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气息在他的胸腔中微微颤抖,仿佛带着他满心的忐忑与不安。他低着头,脚步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缓缓走进了侧门,一步一步向着温泉池靠近。。
刚走进去,太叔宇便被眼前如梦如幻的景象所震撼。只见整个温泉池的上空弥漫着浓厚得如同实质的白色蒸汽,那蒸汽如同层层叠叠、随风飘舞的薄纱,将整个空间温柔而又紧密地笼罩在一片朦胧而神秘的氛围之中。这蒸汽并非静止不动,而是缓缓地流动、翻涌着,像是有生命的精灵在嬉戏玩耍,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形状。
看到眼前的一切,他瞬间恍然大悟,立刻明白了为什么待在同一个池子里的两个女人,居然能够神奇地不会相互碰面。
想必那个假的亓官念蕾,定是施展了某种奇妙的手段,让这白色的蒸汽源源不断地充斥了整个空间,从而巧妙地将自己隐藏起来。
在这蒸汽的缝隙间,太叔宇只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那身影靠在温泉池的边上,白色的蒸汽流动,太叔宇的目光也跟随着蒸汽一起,从她那微微隆起的双肩,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圆润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每一处起伏都恰到好处,散发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亓官念蕾纤细的手指正轻轻把玩着手中蓝色的灵珠,那灵珠在她的指尖闪烁着幽蓝的光芒,如同深邃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她的目光则紧紧地盯着走进来的太叔宇,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与威严,仿佛能够穿透这层层蒸汽,直抵他的灵魂深处,让太叔宇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无法言语的复杂情绪。
“你们这些小鬼头还挺会享受的。
一个个修炼不上心,享受生活倒是很会。”亓官念蕾突然毫无预兆地从温泉池水当中站了起来,那动作轻盈而优雅,如同一只破水而出的美人鱼。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那亵衣的质地轻薄柔软,被温泉池水打湿以后,如同第二层肌肤一般紧紧地粘在了身上,将她凹凸有型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每一寸被浸湿的布料都贴合着她的肌肤,清晰地勾勒出她那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双腿,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亓官念蕾一边用着长辈特有的口吻说着话,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责备与调侃,一边缓缓地在水面上躺了下来。
神奇的是,温泉池水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不断地向着亓官念蕾的身体凝聚,竟然就像是柔软的床面一样,稳稳地将亓官念蕾撑在了水面上。她整个人仿佛与这温泉融为一体,又似是这温泉中的女王,掌控着一切。
亓官念蕾一只手不断地摆弄着温泉池水,那手指在水面上轻轻划过,带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另外一只手则慵懒地撑着下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太叔宇,看着他说道:“帮我一个忙。”
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举起了手中蓝色的灵珠。随着她的动作,那原本浓厚得几乎密不透风的白色蒸汽好像受到了某种牵引,轻轻地散开了一些,露出了更大的一片水面。
亓官念蕾看了一眼,还傻愣愣地站在温泉池旁边、不知所措的太叔宇,微微皱起眉头,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过来!”
太叔宇听到这话,脸上立刻挤出一丝讨好的讪笑,将手中抱着的衣服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旁边的石台上,随后像是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小狗,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师祖,你有何吩咐?”
亓官念蕾看也不看他,直接就将手中的蓝色灵珠子扔给了太叔宇,那灵珠在空中划过一道幽蓝的弧线,稳稳地落入太叔宇的手中。
“下来,帮我个忙。”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啊!”太叔宇看了一眼正躺在温泉池当中、曲线毕露的亓官念蕾,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强烈的犹豫与不安:“师祖,这不好吧。”
也就是到这个时候,太叔宇才意外地发现。亓官念蕾的脸色和皮肤竟然都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清晨天边的一抹云霞,轻柔地晕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她的双眸也比平日更加明亮有神,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活力与热情。
太叔宇心中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击中,立刻咯噔了一下,瞬间明白这应当是自己的血液起了作用。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自己的血液居然还在持续地发挥着作用,而且威力似乎丝毫未减,竟然可以对实力强大的结丹期修士产生如此强烈且奇特的效果。这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让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什么不好?
婆婆妈妈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荷月谷虽然是女修占多数的门派,但可不收魔道那种不男不女的怪物。”
亓官念蕾见太叔宇犹豫不决,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柳眉微微一挑,直接挥手施展出一股纯净而强大的灵力。那灵力如同一条灵动的白色蛟龙,瞬间呼啸而出,精准而迅速地裹挟住了太叔宇。
太叔宇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缠绕住自己的身体,还来不及做出更多反应,便被这股力量一把抓进了温泉池当中。
太叔宇四肢下意识地用力挣扎,试图挣脱这股灵力的束缚,可他那点微薄的力量在亓官念蕾的灵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无力。
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跌落在了温泉池水里。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温泉水瞬间淹没了他的身体。太叔宇在水中不断地挥舞着四肢,惊慌失措地想要浮出水面。
然而,就在他慌乱之际,却和一个幽深的目光对视在了一起。
他定睛一看,这个目光不是别人,正是之前进入到温泉池当中的那个假的亓官念蕾。
此刻,她的面容发生了奇特的变化,变成了一个满脸英气的女人。她那线条硬朗的脸庞在温泉水的映照下,却又多了几分柔和与妩媚。
雷天薇的双眸犹如深邃的幽潭,尽管在水中却依然明亮有神,紧紧地盯着太叔宇,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在水中如海藻般肆意飘动,轻轻地缠绕在她那不着片缕的身体上,将一些重要的地方给遮盖了起来。
雷天薇的身体宛如一尊绝美的雕像,曲线玲珑,肌肤胜雪,在温泉池水的荡漾下若隐若现。
此时此刻,雷天薇就像是镶嵌在温泉池水的底部一样,宛如变成了一尊石头雕像,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一动不动,却又散发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而她的正上方,正是躺在水面上的亓官念蕾,两个人一个在水面,一个在水底,那姿势与位置的巧合,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故意安排的一样,构成了一幅充满神秘与诱惑的画面,让太叔宇一时间有些恍惚,竟忘记了自己身处险境。
过了好几个呼吸,他才挣扎着站了起来,慌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猛地发现自己因为刚刚过度的挣扎,鞋子不知道甩到哪里去了,只能够赤着脚浸泡在温泉中,脚下是平整而温热的石板,那石板的纹理透过脚底清晰地传来,给他一种奇异的触感。
亓官念蕾看着太叔宇这狼狈的模样,不禁笑出了声,那笑声清脆悦耳,在温泉池的上空回荡。
她直接就将手中的蓝色灵珠扔给了太叔宇,随后优雅地趴平在水面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说道:“用这一颗冰晶珠帮把伤口上的火毒给吸出来。”
太叔宇猛地一愣,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
紧接着,他带着一丝好奇与紧张,向着亓官念蕾后背看了过去。
这一看,他的眼神瞬间凝固,只见在亓官念蕾的后背之上,那白色的亵衣之下,有着一个拳头大小的红色囊肿。
这红色囊肿虽然高度并不高,呈扁平状,却散发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气息。
即使是有白色的纱质亵衣进行遮盖,那囊肿的轮廓与隐隐透出的红光却能够被太叔宇一览无余。
太叔宇几乎是在看到的瞬间,就感觉到一种炽热的火焰在自己的身上蔓延开来,那火毒仿佛具有生命一般,顺着他的目光直直地钻进他的身体,肆意地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血肉。
这火毒实在是太过于猛烈了,以至于只是看上一眼就仿佛被毒到,让他的额头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起来。
而甜腻的气息,也随汗液的流淌随之传出。
亓官念蕾察觉到太叔宇的迟疑,声音再一次变得急躁了起来:“别婆婆妈妈的,快点,疼死老娘了,要不是够不到,我会要你帮忙?”
她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痛苦与不耐烦,那原本悦耳的声音此刻变得有些沙哑,像是被这火毒折磨得不堪忍受。
太叔宇听到这话,心中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有的时候亓官念蕾情绪会变得有一些急躁。
身上有着这样猛烈的火毒,时刻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还能够在大多数时候压制住自己的性格,仅仅只是偶尔表现出一些急躁,已经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件事情了。
难怪,亓官念蕾刚刚会露出疲惫的表情,身上有这么重的伤,还要在外人面前装作没事人一样,强撑着门派的颜面与威严。
这不仅对她的身体是一种极大的考验,对她的心智更是一种残酷的磨砺。
即便她的身体足够强大,能够勉强扛得住这火毒的侵袭,但长时间的伪装与忍耐,那颗心也一定累坏了。
太叔宇不禁对亓官念蕾产生了一丝同情与敬佩。他缓缓抬起手,那手中紧握着的蓝色灵珠散发着幽冷的蓝光,表面冰凉无比,然而神奇的是,这股凉意却并不冻手,反而带着一种清爽宜人的气息,仿佛能驱散他内心的燥热与惶恐。
他微微向前迈出一步,可就在脚底触碰到温泉池底的瞬间,那触感却又让他猛地一顿,一种奇异而又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好像踩在了什么柔软的海绵上一样,那触感轻柔而富有弹性,随着他的脚步微微下陷,给他一种如梦似幻的体验。
隐隐约约间,还有着一些细丝状的东西在脚底荡漾,轻轻拂过他的脚底肌肤,如同无数双温柔的小手在轻轻抚摸,撩拨着他的心弦。
太叔宇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他立刻想起来了,那个静静躺在水底的女人。
自己的脚此刻正踩在她的身上,这脚感,竟好像踏在了连绵起伏的山峰之上,那山峰的轮廓与弧度透过脚底清晰地传递给他,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享受。
别说还挺舒服的,这种感觉让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
与此同时,他的耳朵里突然传来了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无尽的黑暗深渊中传来,带着浓浓的杀意与愤怒:“小子,我要杀了……”雷天薇的话语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亓官念蕾那不耐烦的声音就再次如炸雷般响起:“让你帮个忙,怎么那么难,快一点!”
太叔宇的身体微微一僵,心中陷入了短暂的挣扎。
他稍微顿了那么一个呼吸的时间,在这短暂的瞬间,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是雷天薇的威胁,另一方面是亓官念蕾的命令与自己对她伤势的同情。
最终,他咬了咬牙,还是决定继续行动。
随后,他缓缓抬起另外一只脚,小心翼翼地也踏了上去,那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
紧接着,他缓缓伸出手,那只手在空中微微颤抖,带着一丝紧张与羞涩,朝着亓官念蕾背后的亵衣伸去。
亓官念蕾仿佛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娇躯轻轻颤抖了一下,那颤抖如同微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但她却并没有阻拦,只是静静地趴在那里,等待着太叔宇的动作。
而此时,在水底的雷天薇感受到太叔宇的举动,身体则剧烈地抽搐了起来。她的心中充满了羞耻与愤怒,那来自于山峰之上的独特感觉让她只觉得羞耻万分,这种被人轻薄的感觉如同万蚁噬心,让她恨不得立刻从水里面跳起来,将这个天杀的小淫贼给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但就在她满心愤怒、准备不顾一切地发作时,太叔宇的声音却传入了她的耳朵:“这位前辈,都忍耐那么长时间了,你也不想前功尽弃被亓官念蕾发现吧?”
太叔宇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警告,让雷天薇的心中猛地一凛。
她深知此刻若是冲动行事,必然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之前所做的一切谋划都将付诸东流。
在这两难的抉择面前,她强忍着内心的愤怒与羞耻,咬着下唇,努力让自己的身体停止颤抖,继续潜伏在水底,等待着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她的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太叔宇,那眼神中仿佛能喷出火来,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