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痛则不通 通则不痛
练习鹰爪功已有些时日。
属性面板加持下，更是进步神速。
此时陈凡陈凡有如高级技师附体。
轻拢慢捻抹复挑。
力道轻重缓急，拿捏十分到位。
片刻时间，就让宫月婵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
接近着全身上下就好像有无数小蚂蚁窸窸窣窣爬动。
酥酥麻麻。
三万六千毛孔齐齐打开，又闭合，如在呼吸，欢呼，酣畅无比。
但随着力道加重，就如陈凡所说大抵许多经络未曾打开，有些疼。
可将将发出声音，脸色就变得绯红，忙咬住嘴唇，强自忍着。
“没事。”
“疼的话，就叫出来。”
“这样会稍微缓解下紧张心理。”陈凡开口道。
忽然。
宫月婵身子再次绷紧，脸色绯红，语气急促道：“不要，那里，那里脏。”
“不脏啊。”
“白白净净的。”
陈凡扯下宫月婵脚上穿着的足衣，伸手按了下去。
“啊……”
刚刚隔着足衣，已经羞耻万分。
现在去了足衣，宫月婵再也忍耐不住，浑身哆嗦下，喉咙里发出压抑无比的声音：“不，不要，我，我们，不能，不能这样。”
“不能怎么样？”
陈凡好奇，手指用力，顶了顶：“这里疼，是不是，这边连着肺经，忧思太多的原因，我现在帮你多捏捏，心情就会开朗。”
开朗不开朗不知道。
疼是真的疼。
宫月婵身为武者都有些承受不住。
当然更多还是心理上的那种耻感，偷感。
先前练武，也只是隔着衣服。
现在算什么？
肌肤相亲。
如果是自己夫君，也没什么。
可自己是陈凡嫂嫂，陈凡是自己小叔子。
现在弄这种事，不合适。
当下又羞又急，就要挣扎起身。
但不知陈凡又捏到了哪里，脚下一疼，半边身子都软了，哪里挣扎的起？
“我是你嫂嫂，我们不能这样。”
“疼。”
“小凡，你快起来。”
“不要。”
“啊。”
“那里脏。”
“今天我还没有洗脚。”
“你是男人，怎么，怎么能做这种事。”
又痒又疼又羞又急，短短瞬间，千百般心思齐齐涌上心头。
脑子都乱乱的，又是喊疼，又是劝阻，到了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哼哼着什么，语无伦次，好似小猫在低声哭泣。
“你为我付出那么多。”
“我帮你按摩按摩怎么了？”
“你不要乱动。”
“你这样我很难搞哎。”
陈凡其实也没多想，就单纯想帮嫂嫂解解乏。
可宫月婵此时就好像一只毛毛虫，扭来扭去，自己竟然有些按不住。
等到这个时候，弓虾般，屁股都翘了起来，这还怎么搞？
“很快的。”
“再忍忍就好了。”
“你看，你现在都出汗了。”
“等我按完，你再泡个脚，那才舒服。”
陈凡说话的同时抬手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宫月婵就好似屁股上中了一箭的兔子，身子猛地一颤，然后就趴在了床上，没了动静，一副躺倒任捶的样子。
“早这样不就好了。”陈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双手用力，飞快按了起来。
“对了，昨夜，故事讲到哪里了？”
“杨过拜了小龙女为师。”
“小龙女传了他一套天罗地网势，每日捉麻雀。”
“等轻身术还有体能上去后，又传了全真教武功。”
“但古墓派至高武学玉女心经，就是那小龙女也不会。”
“于是两人合计，日后一起钻研。”
“咦。
“嫂嫂，你有没有觉得，我与那平平无奇的杨过有些相似。”
“而你则是小龙女。”
“收留我，传功于我，又帮我刷劲。”
陈凡一边按摩，一边插诨打科，讲着天残地缺的故事。
只是往常每每听到精彩处，就好奇询问的宫月婵今日出奇的半点声音都没发出。
头脸朝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用枕头将自己脑袋都盖住，好似鸵鸟。
“对了嫂嫂玉女心经中讲的涌泉、十二重楼、泥丸，你知不知道具体位置？”
“还有阴进，阳退，又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门功法有些东西，如果能学会，说不定我们也能成为一代高手。”
陈凡灵光一闪，记起玉女心经里有部分口诀，但说了句，自己就将这个念头抛之脑后，因为当时只顾着看小龙女。
不，是天残地缺的故事，什么武功心法，就光记了个好听的名字，真要炼，早晚走火入魔。
“师徒二人，待在古墓中，左右也是无事，只是日日练功，那一日，师徒二人正在练功，却不料碰到了以往与杨过有仇的赵志敬还有甄志丙。”
其实天残地缺故事，陈凡业也只记得个大概。
但这个时期市面上也只有神话传说，历史演绎，诡异怪谈，陈凡自己都搞不清，又怎么讲。
市井中倒是有精彩的，比如那由水浒传，二创出来，有关潘金莲、李瓶儿、庞春梅与西门大官人的情感纠缠故事，精彩归精彩，可其中涉及杀嫂内容不说。
关键自己前世曾偷偷写过小说，起点那边读者爸爸长得又帅，人品又贵重，说话又好听，其实对这类故事不怎么感兴趣。
所以与其吃力不讨好，不如说些江湖故事。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即便说的含糊，许多细节也不详细，宫月婵却听的很入神。
陈凡瞄了眼，压在头上的枕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悄挪开了些，宫月婵正竖起只耳朵偷听呢，半边小脸蛋满是红晕，贝齿更是咬着手指，死死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不知怎的。
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
这个时候，陈凡心里猛地热了热，手上力道一个控制不好，重了几分。
“哼。”宫月婵吃痛，身体抖了抖，鼻子里更是发出粗重声音。
“嫂嫂。”
“我好了。”
“你先躺会。”
“我去给你打些热水来。”陈凡扶着腰，转身出了房间。
“小，小凡。”
“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
半刻钟后。
宫月婵坐在小凳上，泡着脚，低着头，绞着手，跟个小媳妇似的，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陈凡满腹热气迅速消散。
“赶明儿，我去帮你提亲吧。”
“之前，家里给你说个媒。”
“就是这些年家里事情太多，耽搁下来。”
“现在你也长大了，该，该有个自己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