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灵阴谋之初神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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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无情者不知何为情,有情者不敢念深情

信仰有信仰线,为我源源不断创造利益,信仰都不是单纯的信念,天道当然也不是单纯的意志。

天道自虚迷之力中创生以来,就是为稳固两界大陆信仰之力以及‘信仰之源’的工具,现在天道被吞并,却只有衿婪知道,因为天道被吞并,其他神律也只好守着些自认为衿婪不知道的秘密,防止衿婪这个凭己身垄断两陆大半信仰之力的‘信仰之源’做出点什么不当举动而没有人拦得住。双方互相隐瞒,却被我卖了个彻底,自从通过司命殿第一次回到天渊之巅,衿婪就知道包括‘信仰之源’的所有真相,也因此患得患失。

从乌纱在地府的临时工作区汇总完毕之后,我需要回到天渊之巅给渡洲绑定身份,意定空间挪神位。

同一时间,衿婪皱着眉冷眼听完琼兴奋的快言快语,产生一种无关紧要的妒忌心理,不过一个凤苒,又不是唯一,怎么能比自己受到的关注还多,虽然其他神律不知道衿婪已经知道自己‘信仰之源’的称号。

琼说了一通之后,已经冷静了不少,看过去:“所以,能让我下界吗?”

衿婪立马收起愈发不善的眼神,恢复平常公事公办的礼貌疏离样,实在心情不好,与棣璐的死人脸有的一拼,勾起唇笑了一笑,直接了当地回绝:“不行!”迎着琼疑惑探究的目光,衿婪很想说不行就是不行,她不想解释,但还是笑着补充道,“我想主上应该会思量周全。”

琼对野生无需栽培的宝贝的重视占据上风,明显不准备罢休:“是吗?可是主上一向不关心信仰之力的来源。”

他描述的是天道,不是被涂灵吞并的天道。

“我会代你转告主上。”衿婪眯起眼,俯视着琼,眼神变得不善:“不信任我?或是不信任主上?是要被记过的哦。”

琼沉默下来,拧眉不知想法,奈何做不了什么,便千叮万嘱:“一定要记住啊。”

也不怪琼不使用神律神谕网而是大老远跑过来麻烦衿婪,因为衿婪给他禁言了,准确来说是未与我通过神律神谕网建立长期交流的都无法主动联系到我,琼能得到凤苒的信息还是因为职责所在。

琼在衿婪深思斟酌的目光下离去,没有听见衿婪后面说的话。

“主上会关心的。”衿婪心念稍动,琼的认知神思就像盘根错杂的毛线一样出现在衿婪眼中,打个响指,琼关于天道的一些错误认知被扭曲改变。

乌纱与衿婪的关系算是好的,这就不得不提到乌纱做秘书那些时日给衿婪的‘称誉’——内心阴暗的疯批

我回到天渊之巅,前往圣殿给渡洲绑定身份,乌纱也后我一步抵达崖头,却与衿婪错开,在那出衿婪特意置办的围湖宅院内室找到的她。

乌纱很少穿裙子,平时都是穿着类似职业工装的暗色系长袖长裤,此时提着黑色的裙摆也不减普通毫无存在感的形象,声音粗重:“原来在这啊,我进来时都没有看到牌匾。”

“嗯。”衿婪闷闷不乐,蜷缩在柔软宽大的木制U形沙发上,把头埋在臂弯处,缩成一团。

乌纱左摇右摆,还差点摔一跤,绕过四方透明的茶几,扶一把眼镜,坐在衿婪身旁,伸手抱起茶几上玩球的白团子来期:“哎呀,千瑰年又闭关了,主上也回来了,都是因为那个渡洲。”

说完,乌纱也没有想听见衿婪的回答,拿起桌上看去实在不像逗猫棒的有些重的细圆筒形猫抓板,放腿上,然后专心逗起来期。

长久的沉默中,乌纱抱怨了一声:“幻神拿回来的什么东西?来期玩的动吗?”乌纱很疑惑,索性把来期放一边,随手隔长空拿过一只普通的逗猫棒,任来期玩去,扒拉两下猫抓板的麻绳,意识到什么,手猛地顿住,作为掌刑灵魂死亡秩序,天渊之巅万灵回收者,乌纱对手上这件东西再清楚不过,麻了,都剁成这样了还有亡灵气息,但是好完美的收藏品。乌纱刹时决定瞒着琼私藏着这块骨骼,反正这块骨骼在琼那里不会有任何作用,不如便宜自己,拿来养眼。

乌纱滋着个大牙傻乐,笑嘻嘻地抱起来期,举高,甚至忽略了一旁的衿婪,旁若无人对来期说起话:“来期啊来期,我不白拿,欢迎你来缘咒穴找我,我定亲自迎接,哎呀,我真是爱死你了。”抱着来期一阵摸来摸去。

我突然出现在内室,还没有说话,听到乌纱的怪声怪气抽搐一下嘴角,抬眸见衿婪无比落寞的背影,又转头看向因面对我而一秒无声站起,变得肃然有有些惊疑不定的乌纱,与乌纱手中浑然不觉,毫不认生,张嘴打哈欠的白猫来期,我双目眼神微动,示意她先离开。

衿婪刚还陷在自己的臆想中,被乌纱发癫变调的声音拉回现实,不耐烦的转过身去,缩在里面的右脚触地,左脚还搭在沙发上好方便踹她一脚,结果就被我半笼在怀里。

我本意是想拍拍衿婪的肩,逗逗她,弯下腰习惯性伸的左手,没成想衿婪蓦然转身,就干脆伸手搭在她身后的木制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搭着靠背,低头看她。

衿婪抬起头,愣好久,呼吸粗重,挥去朦胧意识,眼前却惊喜地与梦相重合。

我站稳脚跟,抬手将衿婪的发别在耳后,控制不住开始眷恋这张脸,这个人,看着她还懵懵懂懂的双眼,捧住她的脸,唤她回神。

“我回来了。”

效果很好,怀里的人眼神闪烁两下,手心附上我的手背蹭了蹭,躲避目光,腼腆不过几秒,含在眼眶的泪水夺眶而出,“呜~”衿婪呜咽一声,环住我的腰身,脸埋进我怀里,顺带再蹭蹭。

我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强装淡定,不太想承认被衿婪突如其来的热情打乱的呼吸,那看似没由来生起的沉闷,把她抱个满怀,耳尖微微发烫,重复一遍:“衿婪,我回来了。”

不多时,听见衿婪隐忍克制的声音:“嗯…我知道。”

指尖相绕如沉重的笔触,并不互握的手,再是惺惺相惜作为伪装的思念也飘渺依恋的味道,那是来自对方的温度。

嘴里的名字甜腻,太久太久,十几年前各怀心事的拥抱,刺在两人心中,像缠绕于心脏的玫瑰藤,拔不出来的尖刺,霸道地时刻提醒着双方,需要还回来。

或许这玫瑰藤也并不重要,我不稀罕玫瑰,意识体也没有心脏。

衿婪的声音是极好听的,我从一开始就知道,这副嗓子,若叫些亲密的称呼,怕是最能销魂,不知多少个周期没有听见那声‘姐姐’,该让她多说些的,可偏偏又能叫我沉沦。

彩蛋

衿婪跨在自己腿上,膝盖顶的沙发处略微凹陷,我稍微挺腰,任她的手在自己腰间往上胡作非为,仰头注视她认真的神情,有一瞬视线相交,我礼貌一笑,衿婪却很快瘪着嘴移开目光,我抬手轻触她因情绪激动而发烫的脸颊,指尖属实是被过度的热情所烫而微微泛色。

“为什么不开心?”我带着关心询问,对她今日的异常感性与过激行为十分怀疑。

却只得到衿婪相当娇气的嘟囔:“开心。”

这可不能让我打消怀疑,打量着她好一会,衿婪愈加靠近,我叹气一声,手掌毫不客气地伸进短款外衫,透过薄纱抚摸衿婪细窄的腰肢。

“你很少穿成这样…故意的?”我欲言又止,衿婪的确很少穿长衣短裤。

衿婪轻哼一声,手搂上我的脖颈,委屈挂脸,压下腰埋着脸,薄衣衫因手臂抬起而向上提拉,露出膝盖,衿婪抬头看我,泪水在眼眶积蓄。

我下压眼睑,实在过于平淡:“你故意的。”

衿婪松了松手臂的力度,脸上尽是郑重,认真问道:“如果他们利用我这副您特别喜欢的容颜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您会杀掉他们吗?”

我点头,用同样地眼神认真回答:“我会蒙上眼睛。”

衿婪疲惫卸力,挂在我身上,对这个答案似乎是放心的态度

良久

“……你不能叫我一声母亲吗?”

衿婪再度抬起头,眨着十分乖巧的眼睛,任我为她别开遮鬓的长发:“您想要孩子?”

我没有回答,她又低头趴在,自顾自嘟囔:“万界大陆会有许多新生儿…天下万民皆是主上的孩子。”

我不需要什么孩子,不需要继承人,不需要亲爱,我只是想要一个她。

怕怕衿婪的后腰,挑眉看一眼更大的床,示意她。

衿婪探出精神力也看得见,又蹭蹭我引起注意,没有抬头,慵懒道:“这里不好吗?”

听那不加掩饰,大逆不道,不算纯情的话语,我愣住,不住发笑,隐忍着不笑出声,语气中染上愉悦与宠溺:“跟谁学的龌龊心里,我是说,很晚了,要休息了。”

是很晚了,屋子里没有外人,也没有灯光,只由着黄昏透过窗扉,为屋内添上一抹宁静的黄晕,暧昧吗?览物之情,得无异乎?

像破开的天光,是终于变得健康的形象,柔和一片的脸庞,白瓷般脸颊尚未完全消失的细裂只是添妆。

“我比他们都大,干嘛说我龌龊?我才没有。”衿婪苍白的辩解透着股无力而不为的随便。

我不轻不重一巴掌丝毫不心慈手软,落在她大腿上,充满煞气不解风情的威胁道:“快点。”

衿婪被刺激地不清,像猫儿一样餍足地眯起眼,又或许是不满,在我肩颈处落下轻柔的一吻:“抱。”

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我怎么办?在沉重的呼吸中做出选择,我不想又当又立,我或许是真的生病了。

————以上彩蛋为呒衿婪真实的臆想⊙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