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天后分手后,我杀穿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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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位卑未敢忘忧国。

第二天,比赛休息日。

李毅早早的起床洗漱,出门吃时秦书言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两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越来越默契了,完全不用提前招呼就能赶上对方的生活节点。

今天的秦书言上身穿着一件白色V领雪纺衫,下身穿着一条蓝色短裙,雪白修长的大腿紧紧并拢,均匀又笔直。

她的脖子上吊着一串亮银色的铂金项链,腰间是一条棕黄色的三指宽的腰带。

脚上穿着轻薄的丝袜,配上一双赭石色的鹿皮小瓢鞋,纤瘦雪白的肌肤,映衬出青色的血管,令人眼前一亮。

精致的五官与漂亮的脸蛋搭配在一起,让人怦然心动。

这种又纯又欲的打扮,让李毅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秦书言很自然的迎着李毅的目光,嘴角掠起一抹小得意的笑容。

红唇轻启:

“早啊~”

声音轻盈中又带了几分俏皮,如同百灵鸟的歌声一样让人心神荡漾。

“早。”李毅收拢心神,笑着回应了一句。

打过招呼,两人乘坐电梯来到酒店的餐厅。

两人的早餐都很简单,李毅要了一份小笼包和一小碗粥,秦书言只要了一份蔬菜粥。

李毅夹起包子咬了一口,看着秦书言说道:“一会陪我去趟商场,帮我挑选几样送人的礼品。”

秦书言点头“嗯?”了一声,眼神中却多了几分疑惑。

李毅在燕京有朋友吗?不知道是男的女的?

李毅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不动声色的解释道:“华夏戏曲学院的院长想见我,拜访他这样的前辈,我肯定不能空手而去。”

他又补充道:“你比较心细,在挑选礼品这方面比较有经验,我觉得你陪我去比较合适。”

秦书言再次“嗯~”了一下,不过这次的声音明显又变得轻盈了。

主动解释和被动去问,在她眼里是两个概念。

这是态度问题,两人的关系虽然还没有到那一步,但是李毅主动解释说明他是在乎自己的。

李毅在秦书言的陪同下,在商场选了两盒比较名贵的茶叶和两盒保健品。

陆仲亨这样的前辈大概率都有喝茶的习惯,保健品属于万金油类的礼品,可送男可送女。

李毅觉得这两样礼品,恰到好处。

从商场出来,李毅问秦书言要不要去华夏戏曲学院转转。

这样既可以避免她自己一个人回酒店,又让李毅不显得特别孤单。

况且有个养眼的美女相伴,这种感觉还是很nice的。

秦书言自然不会拒绝这样的提议,于是两人乘车来到了华夏戏曲学院。

华夏戏曲学院被誉为戏曲艺术家的摇篮,成立于1950年1月28日,原隶属文化部,最初称文化部戏曲改进局戏曲实验学校

1955年1月,更名为华夏戏曲学校; 1973年11月并入文化部“zy五七艺术大学”,后更名为“zy五七艺术大学戏曲学校”; 1977年2月正式恢复华夏戏曲学校建制; 1978年10月,升格为华夏戏曲学院;2000年,划转燕京市。

两人来到华夏戏曲学院,李毅给陆仲亨打了个电话,很快一个秘书模样的人把他们带到陆仲亨的办公室。

陆仲亨华夏戏曲学院的院长,华夏戏曲协会会长,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

此时,他正坐在办公室里泡茶。

见秘书带着李毅和秦书言进来,他热情的起身招呼了一句。

“来,坐下喝茶。”

“谢谢陆老。”李毅和秦书言礼貌的回应道,然后欠身坐到了沙发上。

陆仲亨分别为两人倒了一杯茶,目光灼灼的打量了李毅一番。

“不错,年轻有为,盛京音乐学院真是出人才。”

李毅谦虚道:“陆老谬赞了,我哪当的起年少有为这四个字。”

陆仲亨爽朗的笑了起来:“年轻人谦虚是好事,但也不要过分妄自菲薄,就凭你那首《我的祖国》就当的起年少有为。”

“那些老家伙对你这首歌的评价可不是一般的高,我也非常喜欢这首歌。”

“emmm……”李毅微楞,他显然不明白陆仲亨口中的那些老家伙是指谁。

陆仲亨也不打算给他解释的太清楚,反正有机会他迟早会见到的,他直接转入正题。

“你的那首《帝都一夜》,不错,流行音乐融合了戏腔的唱法很有创意。”

李毅有些有些不好意思,“我害怕您老找我兴师问罪呢。”

陆仲亨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你这也算是间接为戏曲做出了宣传,我听小于说网上现在对戏曲讨论的热度很高,这是好事。”

一旁的秘书小于点头。

李毅郑重的说道:“戏曲是国粹,有着一千五多年的历史,能弘扬民族文化,树立民族自信是我辈的责任。”

陆仲亨点头,眼中满是赞许之色。

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年轻人。

现在能有李毅这样想法的年轻人真的太少了,有时他很不明白我们华夏五千年的历史文化底蕴,为什么好多年轻人却喜欢追求国外的东西?

“老听他们夸你,我也想借这见一见你,你的唱法给了我一些启发,我希望你能多写一些类似的歌曲宣传一下戏曲。”

“现在年轻人喜欢戏曲的越来越少了,我真怕老祖宗千年传下来的国粹有一天会无人问津。”

陆仲亨的话说的有些动容,李毅连连摇头:“不会的,这样的文化瑰宝永远是民族的骄傲,年轻人现在或许听不懂,但终有血脉觉醒的时候。”

“我们的民族文化传承,永远不会出现断层。”

他说着,从秦书言的坤包里拿出了一张已经写满歌词的五线谱。

“这是我最近写的一首歌,名叫《赤伶》,您老看一下。”

“《赤伶》?”陆仲亨接过了五线谱。

“戏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欢唱离合无关我”

“扇开合锣鼓响又默”

“戏中情戏外人凭谁说”

“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

“陈词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乱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

“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看到这句歌词的时候,陆老的双手有些颤抖。

“好,好,好!”

他一连说了三个好,一声比一个声大。

“好一个位卑未敢忘忧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