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从逃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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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沉甸甸的分量

次日一早,星期一。

艳阳高照,冰雪消融。

滴滴答答的水滴声从屋檐下落下,形成一条瀑布,颇为壮观,徐正平推开房门,伸了一个懒腰,有家的感觉就是好。

温暖的火炕,干净的房间。

徐正平起了一个大早,便看见秦淮茹蹲在水龙头边上,埋头洗衣服,清奇的角度,勾勒出她那丰腴的身姿,紧俏的衣服。

露出一片雪白的后背。

坐在门口小马扎上的一大妈,身形有些萎靡不振,身体早些年有些亏空,平时一直喝药生活,身上带有不少的药味。

眉眼含笑:“淮茹,你是一个好孩子,难为你了,一大爷昨天还夸你善良,一个人承担了家庭的重担,可惜东旭走的早,没福消受。”

贾东旭之前是轧钢厂的职工,一大爷的手把手教导出来的徒弟,身上难免遗传了一些关于一大爷的影子,因此他们对于贾东旭总是格外的偏爱。

可怜!

可叹。

瓜娃子走的早。

以至于秦淮茹在贾家时常受到贾张氏的针对,哪怕在梦里,也时常将秦淮茹当成扫把星,将一切的过错都归咎于她的身上。

岂不知当日是贾东旭与轧钢厂的俏寡妇私会,一时不察,没有发现头顶的钢架导致的结果。

秦淮茹抿嘴,微微一笑,怅然如一朵白莲花,道:“一大妈哪里话,这些年多亏一大爷的照顾,要不然我们家的日子还不知道要过成什么样子。”

这到不是秦淮茹自谦,说的是实话。

家里面的顶梁柱没有之后,忙前忙后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易中海在前面操劳,看见他的人,没有一个不是竖起大拇指。

亦师亦父。

他与贾东旭之间,可谓是情同父子。

只不过每一次易中海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心中隐隐有些推测,可她不敢往深里面想。

婉儿一笑的秦淮茹,抬头恰好看见徐正平出门,好奇道:“小徐,你这是去上班吗?”

“等等我呗,正好顺路。”

秦淮茹对于徐正平的感官非常的复杂,一方面忌惮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们拒之门外,一方面则是期待与他发生一点关系。

一个逃荒的难民。

一夜之间,可以仰仗钓鱼的技术,将屋内的家具添置大半,煤炭堆满厨房,各式各样的蔬菜也不缺,主要还能吃上肉。

为了正在长身体的棒梗,她也想抓住这一根粗大腿。

徐正平饶有兴致的看着坐在小马扎上露出后背的秦淮茹,雪白的肌肤,丰润的臀部,一双桃花眼。

“很润。”

再联想到原著的剧情,便对她没有一点好感,精于算计的人,终将悔于算计。

“不熟。”

说罢!他便径直的走出四合院。

屋檐下,斜靠在墙壁上的一大妈,叹息一声:“小徐是新来的住户,我听自家老头子聊过:他是一个刻薄的人,心思比较深,不是一个易于相处的邻居,淮茹,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等熟悉之后,他可能便会怜悯你们家的处境,或许那时候他会帮你吧。”

她的心里也没有底气。

易中海对他的评价,难以相处,不为他所用。

几乎将徐正平放在他的对立面,秦淮茹想要忽悠他,跟傻柱一样,心甘情愿的照顾她,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一边蹲在门口吃饭的三大妈,低垂着三角眼,眸光闪烁着晦暗不明的浑浊,语气有些刻薄,难免听起来难堪一点。

“谁知道来路正不正,万一要是偷得,那眼下拥有的一切,不是白搭。”

阎埠贵昨天夜里生气的几乎难以入眠,导致她也没有怎么睡好,徐正平的房子,明明是他们提前预定的,被一只猪八戒占据。

还不能将他赶走。

怎么能不生气,阎解成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家里面连一个像样的房间都没有收拾出来,总不能将阎解放赶出家门。

让他自生自灭。

给大哥腾位置。

如此!她越想越气,碗里面的窝窝头,瞬间不香,昨天夜里徐正平吃的是酸菜鱼、大米饭,他们家一天三顿,稀汤寡水。

如何能吃的开心。

“三大妈,慎言!”

一大妈看着徐正平刚刚跨出大门,连忙跟她嘀咕道。

“怕什么?”

“他既然敢做,难道还不允许我说了。”三大妈的声音越来越低,徐正平转身瞅了那一眼,让她如坠冰窟,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眸。

看她的时候,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秦淮茹起身,将棒梗的衣服挂在晾衣绳上,顺手将冰冷的凉水倒入下水道,抿了抿嘴唇,眼眸中带着笑意,好久没有看见三大妈吃瘪。

今日一见。

果然令人浑身舒坦不少。

平日里可是没有少仗着阎埠贵是院里的三大爷,吆五喝六,平日里让他写一副对联都不肯,非要拿花生、瓜子换。

走到门口,随手拿厚重的门帘擦掉手上的水渍,跟贾张氏打了一声招呼之后,秦淮茹便急匆匆的出门,跟随徐正平的脚步。

朝着轧钢厂的方向跑去。

“小徐,等等我。”

秦淮茹在后面追,徐正平走在前面,扭头看了一眼,一晃一晃的大前灯,打摆的身姿,有些扭捏作态,也不知道傻柱看上她那一点。

甜言蜜语?

丰腴身材?

还是他独特的品位。

难道不会自己开发吗?

熟悉剧情的他,并未想过与四合院的人有任何的瓜葛,平时最多也就是搬着小板凳,坐在小马扎上看戏。

他不惧流言蜚语。

只要行得正,坐得端,还怕他们搞事情。

一群恨人有,笑人无,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可怜虫,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丑,只要跳出四合院。

便能发现他们的那一点鬼魅手段,不值一提。

无论是谋算吃别人绝户,还是故意毁掉他人的姻缘,说到底还是自己实力不济,见不得别人过上优渥的日子罢了。

秦淮茹笑着慢慢接近徐正平,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眯着眼眸,笑着解释道:“昨夜,我为傻柱的唐突跟你道歉。”

一句简单的开场白。

轻易的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难道不是她想要吃酸菜鱼吗?

“不需要。”

“还有我想请你以后不要烦我,我怕被人误会。”徐正平不自觉的与秦淮茹拉开距离,刚才明显感觉到秦淮茹的呼吸。

以及她那沉甸甸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