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难道他是天才
“海军六式分为六种具体的体术，剃、铁块、纸绘、月步、岚脚、指枪六个招式。为超越人类体能极限的体术。威力极大，全部学会的话连恶魔果实能力者也有一战之力。”
“不过六式的学习需要先经过严苛的锻炼，没有好的身体是无法发挥出这六种体术的全部威力。”
“现在都给我负重奔跑，不跑到你们瘫倒在地不许停下来。”
“乔司，你跟我来。”
海军精英训练营中，泽法简单明了地介绍了六式的招式名，效果和修炼要求。挥手打发了学员们去训练体能后，泽法带着乔司来到一号训练场中央。
搬来一块巨石后，泽法开始为乔司一项一项地表演六式。在表演完六式之后，泽法又为乔司详细讲解了六式组合技和六式奥义这些进阶技巧的修炼方法。
从那天以后，乔司和泽法就结成了师生关系。虽然对外宣称乔司拜师泽法加入海军精英训练营进行训练。但实际上两个人的关系刚好相反！泽法在那天聚会后，把乔司留下来后两个人进行了一场关于理想，正义和现实的谈话。泽法震惊于乔司的成熟和对局势的见微知著，就拜乔司为师寻找自己生命的意义。
看着训练场中开始尝试学习铁块的乔司，泽法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彻底改变自己人生走向的那一天。
…
“如果是我的话，我绝对不会后悔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
乔司明白泽法是一个不完全的理想主义者，而这类人的共同点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冲突。不杀海贼，将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抓入监狱直到悔改？乔司差点笑出来，这就像强迫屎壳郎改吃肉一样，根本就是无用功。
但乔司不能直接把这些话说出来给泽法听。泽法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要是他不明白的话就不会感到痛苦和愧疚，而是会感到疑惑！疑惑抓了你们这么多次，你们怎么还没有洗心革面啊？
像这种不完全的理想主义者乔司一向是嗤之以鼻的，这种人最容易在紧要关头掉链子！属于那种黑化以后就疯疯癫癫地要毁灭世界，结果碰到主角直接被一顿话聊，诶，原来世界这么美好啊！的人。乔司从来都不愿意和这种人来往，但泽法的前大将身份和在海军基层军官中一呼百应的影响力值得乔司为他破戒一次。
“请恕我直言，泽法先生。你的那个朋友已经彻底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了。但我有一些不成熟的想法你可以转述给他，以供参考。”
对付这种人，乔司认为要么让他走理想主义的道路走到底，要么给他安排一连串的悲剧，让他彻底摆脱理想，认清现实。
原作中泽法就是被现实毒打后黑化，要毁灭被称为‘新世界’的伟大航路后半段。但凡他黑化后稍微正常一点，别动不动就要毁灭世界，他的三个学生也不至于对他痛下杀手。毕竟两个海军最高战力一起保一个人，加上大将级战力的照应，世界政府也只会对他视而不见。
“你觉得他该怎么面对这样的局面？又该怎么寻找人生的方向？”
泽法急切地问道。和这个少年谈心果然是正确的选择，自己已经感觉到内心有什么正在萌发。泽法有一种感觉，这个少年能说出自己一直以来都渴望得到的东西。
“泽法先生，你的朋友太过傲慢了！傲慢到认为仅凭自己不断地抓捕海贼就能改变他们。这种高尚的行为我不能予以否定，但你只改变了他们一时的行为，没有根本地净化他们的内心！”
就是这个！泽法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缺少的东西！
没有注意到两人讨论的对象已经发生改变，泽法连忙追问。
“那我应该怎么样才能净化那群人的内心，让他们改邪归正呢？就连鹤的洗洗果实也有时间的限制，不能洗掉新生的恶念！”
在心里说我怎么知道如何洗去那群海上垃圾的恶念？你给他们机会，谁给被他们杀死的无辜之人机会？但乔司一副虔诚的模样垂下眼眸，避开泽法炽热的视线。
“新世界。”
“伟大航路的后半段？和那里有什么关系？”
泽法皱起眉头，这个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新世界自己还不了解吗？那里更混乱！
“你误会了，泽法。我说的新世界不是伟大航路那个虚假而肮脏的新世界。那是个美好，安详，一切人都能得到救赎的世界！”
“不可能！这样的世界连我这个海军大将都不知道！”
泽法激动了起来，如果连自己都能得到救赎的话，这样的世界…泽法无法继续想下去，他已经浑身颤抖的像一个操作失误的印度乡村电工。
“你又错了，泽法！新世界不存在于‘现在’！”
“不存在于‘现在’吗？难道是那段空白的历史？这些不是已经被世界政府抹除了吗？”
乔司抬起头，看着眉头紧皱的泽法，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干他们这一行，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口才一定要好。就像传递销售一样，卖什么东西不重要，有什么东西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让别人相信你存有你要卖的那些东西！
作为一个擅长白马非马言论的现代人，乔司对泽法这种半吊子铁憨憨只能说是降维打击。给他更多的时间和空闲，乔司有信心把泽法嘴炮到那种自己去拍卖场把自己卖了，然后自觉回来把自己的卖身费双手献上的程度。
站在椅子上，乔司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泽法。
“泽法，泽法！我真的对你太失望了！说了这么多，你居然还是没有找到你命运中的归宿！”
“所谓的新世界，既不存在于过去，也不存在于现在，而是我们将要创造的未来啊！”
“创造出一个人人都能获得幸福的新世界，这就是你的救赎之道啊！泽法！这也是你命中注定的，唯一的归宿啊！”
仿佛一道闪电在脑海中炸开，泽法找到自己一直缺失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