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喝牛奶能补牙是常识
“自我的正义？听起来不怎么像话啊。”
“感觉这个小鬼有点自大了，他觉得他就是正义吗？”
没管凑到一起低声嘟哝着什么的老友们，鹤带着慈祥的笑容抱住了已经停下进食，站得笔直的乔司。
“小乔司，能不能告诉鹤阿姨什么是自我的正义吗？”
准备好发动洗洗果实的能力，鹤准备在乔司当着泽法和战国的面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时，直接洗掉他偏激的想法。
“鹤阿姨，祇园姐姐，三位怪大叔。你们觉得在坐在摆放好餐具的圆形餐桌上时，应该拿起左手边的餐具还是右手边的餐具？”
“笨蛋小鬼，为什么要拿餐具吃饭啊，我两边都不会拿。哈哈哈”
一拳砸在不靠谱的老友头上，因为吃下动物系恶魔果实-幻兽种-人人果实-大佛形态而拥有佛陀般智慧的战国出言猜测。
“应该是右手边的餐具吧，大部分人的惯用手都是右手，这样可以照顾到大多数人。”
鹤和祇园听到战国的话也纷纷点头表示同意。泽法用左手挠了挠头，思考了一下也发表自己的看法。
“我的话两边都行，练体术的人一般双手都是惯用手。”
听完几人的发言，乔司轻轻地从鹤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站在自己的座位上歪着头摆出二乔经典的JOJO立。
“不，各位的答案都是‘不正确’的。‘正确’的答案是，跟着第一个拿起餐具的人同样的方向！”
“在我和父母乘坐的渔船被海贼劫掠的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人数较多的我们却不去反抗人数较少的海贼们？当我的父母用生命的代价将我抛入海中的那一刻，我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人们就像海中的鱼群一样，一个往左就全部往左，一个向右就全部向右。方向的区别就在于第一条意识到这件事的鱼是往哪个方向游动！”
“我要做那个第一个拿起餐具的人！第一条向着前方游走的鱼！”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站在自己的座位上大声发出正义的宣告，乔司同时准备好了发动能力直接变成电子永恒龙跑路。祇园和鹤都亲眼见过自己在军舰停止航行进行补给时下海捕鱼，是不会想到自己还藏了一手幻兽种能力的。
“哈哈哈，这个小鬼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哈哈哈”
卡普大笑着打破房间里微微变得僵硬的氛围。乔司把已经跳到嗓子眼的心脏重新咽回肚子了，鹤中将好像没有动手洗涤自己的打算，这次大胆的行动结果还是不错的。
鹤和战国对视一眼，一同无奈地叹气，他们好像看见了未来的第二个卡普。祇园眼睛闪闪发亮，自己弟弟刚刚的发言真的是太帅气了。再配上那个虽然奇怪但放在好弟弟身上就莫名合适的姿势，祇园决定下次弟弟再摆出这副姿势的时候就用摄影电话虫记录下来。
房间内气氛恢复正常，战国叫来自己的亲兵重新买了一桌饭菜，众人继续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泽法随声附和着战国对于自己副官的抱怨，微微出神。刚刚乔司的那番话让他深有感悟，自己因为仁慈的信仰奉行‘不杀’原则，就算打败了作恶多端的海贼也只是把他们关进推进城。但就是因为自己的原则，一时不察之下，被自己抓捕过的海贼在出狱后报复了自己的家人。
深夜里，泽法经常看着胸前挂坠里妻儿笑脸依旧的照片，止不住地想要是自己在抓捕时就杀掉了那伙海贼的话，温柔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是不是现在依然能陪在自己身边。但泽法又不敢继续往下想，这和自己信奉的准则完全背道而驰。
就这样，这八年以来泽法通过培养海军新人，让自己把这些海军的未来视为孩子来麻痹自己。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每到无人的深夜，泽法还是被夹在对家人的愧疚和对信仰的质疑中痛苦地落泪。
但今天这次聚会，本以为和往常一样老友们在完成任务之余过来看望一下自己的泽法，好像隐隐找到自己的救赎之路！
应付完这次饭局，在鹤要带着祇园和那个少年离开时，泽法出声挽留名为‘乔司-V-依莱刅’的少年。
“鹤，我有些话想和这个少年聊一聊。你们先回去吧，聊完我会把他送到你们那里。”
鹤听到后点点头，带着满脸惊喜表情的祇园离开了泽法的住处。
被留下的乔司露出一点羞涩的表情，仿佛刚刚站在椅子上大声宣告的人不是他一样。
看着面前的乔司，泽法不禁再次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还在的话，应该只比这个少年大两岁左右。回过神，泽法蹲下来直视少年的眼睛，将自己的经历换了个人称讲述了出来。
“少年，如果是你的话。如果是你信奉的正义遇到这种事情，你会怀疑自己信奉的正义吗？”
来了来了，乔司面不改色，但内心已经开始庆祝，今天冒险的发言收获颇丰啊！
“如果是我的话………”
…
……
那次聚会过去几周之后，某一天现在的海军中将，代号‘黄猿’的波鲁萨利诺来到自己顶头上司战国的办公室。
“好奇怪呀～”
战国眼角爆出青筋，虽然逐渐习惯了这阴阳怪气的语调，但听到之后还是好生气啊！
看着自己上司不善的眼神，黄猿连忙开口解释。
“战国先生，你‘君临天下的正义’牌匾下那块‘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的牌匾我听库赞说卡普先生那里也有块题词一模一样的牌匾。”
“真是好奇怪啊～战国先生你和卡普先生约好了吗？办公室挂一样的牌匾？真是可怕啊～”
战国老脸一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听完自己副官的解释，战国就明白卡普那个混蛋也去做了一块一样的牌匾挂在办公室。
于此同时，代号‘青稚’的海军中将库赞坐在卡普办公室里，对坐在自己对面难得没有睡着的卡普问出了一样的问题。
“每次看到卡普先生这里牌匾上的题词，我都十分的心潮澎湃啊！”
“真不愧是卡普先生，有这样的正义观！”
“不过卡普先生，为什么我听波鲁萨利诺说战国先生的办公室里有块和你这里一样的牌匾？你们约好了什么事吗？”
卡普的大笑声像是被卡在嗓子里了，满脸通红地大声咳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混蛋卡普！”
“混蛋战国！”
走廊上相遇的两人就在各自副官的围观之下大打出手。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一旁的波鲁萨利诺和库赞两人看的津津有味。给本想过来劝架的，代号‘赤犬’的萨卡斯基讲了一下两人上司办公室牌匾的事情后，萨卡斯基就放弃了劝架的想法。
这是有关正义的战争！萨卡斯基开始佩服两位传奇的正义感，能准确践行自己正义之人才配悬挂这样的牌匾！终有一天我也会把这块牌匾高悬在‘绝对的正义’之下！萨卡斯基这样想着。
直到鹤中将闻讯赶来，这场闹剧才被终止。了解两人争斗的原因后，鹤中将也老脸一红，没好意思说出其实自己办公室也有一块一样的牌匾。
自那以后，海军将级军官内部出现一则传言‘只有坚持自己正义道路之人，方可悬挂那块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