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重扶宿醉,月朦胧影成三
严垠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是有的,与这个表里不一深藏不露的小婶虚以委蛇,这女人挺着大肚子不一会便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听她说的话,严垠知道她刚从二婶家出来的,二婶家正热闹着呢,不过天色渐晚,陆续还是逐渐平静下来,她弟弟们都带着小孩回去了,一下子四周便清静了下来。
严垠正在房间外廊下练习俯卧撑深蹲起之类,内心正在琢磨要是有一门拳法之类防身术练习也不错,毕竟,以后还是要走上出去外面讨生活的门路,多学点东西不亏自己。
大概是听到自己的动静,二婶估计还是处于亢奋状态,便过来找严垠闲聊几句。原来她大弟姚胜文最近在隔壁镇托关系,搞了一个加油站的生意下来,过来找她借钱,于是她便组织了弟弟妹妹都过来筹钱投资了,刚研究完,各自都凑了些钱投下去了。
二婶问道,“你半夜才回来,肚子饿了吧,过来,家里有好东西吃。”
严垠正想说有些困乏了,准备睡觉了,二婶还是在坚持,严垠盛情难却,便停了练习,过去了。
的确很多东西吃,不过都是些剩下的,严垠并不计较这个,这年头,有得吃饱跟吃好还是有着巨大的差异的,既已来之,那便通吃。
二婶从吊在梁下的编筐取下来,竟然还有半个烧鸡和些许卤五花肉,的确是严垠爱吃的。严垠母亲有时都搞不清楚严垠爱吃啥,二婶倒挺细心,她记住了。
二婶又拿出半瓶竹叶青,神秘兮兮地说,“喝点不?”
严垠老家的习俗,十五岁以后,便不再是小孩,而是大人了,“咬过鸡头,便是大人”。
所以,喝酒也是毫无忌讳。
严垠有些不想喝酒了,下午才喝了很多啤酒,虽然现在没有醉醺醺的,不过自己的状态自己知道。
不知为何,今天二婶很是亢奋,自己不喝酒,倒是频频给严垠倒酒,端起酒杯送到嘴边的这种劝法让严垠有些吃不消。
正吃着喝着,严垠有些想起跟乙方合作企业喝酒的架势,经常被对方同行的女人扶着手喝酒,有些异样的满足呢,二婶突然想起什么来,便连忙放下酒杯,“唉呀”跑去淋浴间,敲门,没人回应,用力敲门,里面才缓缓有人说话。
严垠赶紧放下筷子,原来她家里淋浴间竟然还有人在,正猜测是谁呢,二婶喊过去帮忙,严垠赶紧过去,淋浴间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让严垠有些意外的人,她妹妹阿佩。
佩姐穿着白衬衫,却淋湿了,说着胡话,显然是喝了酒,神志不太清醒。二婶赶紧拿大毛巾给她擦擦,说道,“冲凉都没清醒,阿垠,你帮我扶着她。”
二婶让严垠扶住了她,她自己去把水调热一些,便伸手把她的衣服解开了,脱下了。严垠看着佩姐只穿着内衣,不禁一阵眼热意动。
二婶快速给她冲了一下身体,便拿大浴巾给她擦干身体,这佩姐虽然不清醒,倒迷迷糊糊地对着严垠嬉皮笑脸,就是没说话,只是任凭她姐姐为所欲为。
“来,你帮我扶她到楼下床上去。”严垠扶着佩姐过去,这佩姐倒不重,皮肤紧致,就像刚熟透的桃子,白里透红,令人垂涎欲滴。
严垠扶着她坐下躺好,还想需要帮她干嘛呢,“去去去,我帮她换衣服。”二婶红着脸便把严垠推了出去,严垠一脸尴尬地回到厅堂这里。
不一会,二婶便回来了,淡淡地说,“她的身材好不好?”
“你说说什么呢?我都没仔细看。”严垠看着喝完了的竹叶青瓶子,只是发呆。
二婶凑过来低声说,“她皮肤很滑,对不对?”
严垠怪异地看着二婶,二婶似笑非笑地神情很诡异。
二婶从桌子底下又摸出一瓶酒来,这是洋酒。
严垠苦笑着说,“还来呀?你想灌醉我吗?你自己又不喝?”
“我好像怀孕了,所以不能喝酒。你放开喝,没事,在自己家里喝酒不怕醉。”二婶倒是很爽利地把洋酒打开了,“这些都是你二叔拿回来的,你爷爷又不太爱喝洋酒,那就给你尝尝。”
隔壁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应该是她妹,她赶紧放下酒瓶,过去看了。
严垠又不是没喝过洋酒,早已不稀罕这玩意了,现在也已经酒足饭饱,一个人喝酒的欲望也已经消退了。
看看时间,早已凌晨了,严垠只是安静地看着电视,等她回来便告辞回去睡觉了。凌晨的电视好多都已经停播没节目了,只有这个台也不知道是什么频道,一到凌晨便会播一些限制级影片,有神秘的,有血腥的,也有凶残的,也有带点颜色的,反正都是播放少儿不宜的节目。这个台再过几年便再也找不到了,来去无踪无影的电视台。
“没事,我想再喝点,就去睡觉,现在睡不着。”严垠听着她妹佩姐这样说话,就知道她已经真的神志不清了,脑子里只有麻醉。
二婶走过来,对着严垠古怪地笑着,严垠有些心虚,这是干啥?
果然,佩姐晃悠着走过来了,光着上身,只是披了条浴巾,眼神空洞地过来挨着严垠坐下,看着严垠说,“哦,原来是阿垠呀,来,陪姐姐喝点酒,好吧?”
佩姐伸手就搭上严垠的肩膀,结实的上身便怼到严垠身上来,严垠有些尴尬,脸一瞬间便红透了。
二婶反而笑了,给倒上两杯酒递过来,笑得很暧昧。
严垠身体有些绷紧得僵硬了,佩姐附到严垠耳边说话,一直在吐着热气,搞得严垠心痒痒的。
严垠跟佩姐碰了个杯,“佩姐,来,喝了这杯,我就回去睡觉了,我都喝醉了,你慢慢喝哈。”
严垠一饮而尽,赶紧把佩姐推给二婶,起身就跑了,二婶在后面说,“别跑那么快!着什么急呀!小心摔跤了!”
严垠三步变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情仍然在忐忑,听着隔壁二婶家依然动静不断,估计是佩姐还在发酒疯。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个女孩子喝醉了酒,这样算不算酒后失态呢?想着想着,竟然想起来佩姐火辣的身材来,严垠便竟然却睡不着了,喝了酒,头是晕的,精神却是飘起来了的。
“阿垠,阿垠。”严垠听到二婶轻声地在喊自己,大概是看到这边又亮了灯。
“怎么啦?”严垠只好起身出来问她,她正在家里坐着。
“你睡不着吗?”
“嗯,有点。”严垠没敢说出真话。
“你过来,帮我看着她吧。我累了,好困。”二婶打着哈欠。
看着她?这半夜三更的,万一自己跟她发生什么微妙的事情,就佩姐这火爆脾气,估计她明天能把家拆了。
严垠不置可否,佩姐闭着眼睛手舞足蹈着,二婶又说,“来,你帮我扶她过去吧,我累了,扶不动她。”
严垠拒绝不了,只好过去帮忙搀扶着佩姐,几乎用强抱的方式,把她按倒到厅堂旁边的小房间里的床铺上去。
二婶给她盖上被子,懒懒地说,“好了。”
“她怎么喝这么多?”严垠用手捂住佩姐伸过来乱亲的嘴,又抓住她到处乱摸的手。
二婶扶了扶自己的额头说,“她今天不知道怎么啦,突然就喝这么多酒,可能是工作上有不顺利的事情吧。”
严垠看着佩姐渐渐地缓和下来,不再折腾了,可能她也累了,正在进入梦境里去,便对二婶说,“她应该就快睡着了,我看着她一会就回去。你去休息吧。”
二婶说,“好吧。一会你出去的时候,记得锁上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