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小蛮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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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望尽天涯,山长水阔何处

严垠的球衣虽然的确是十号,却没有名字,毕竟是替补。

不过,母亲并不纠结,张罗着让严垠吃饭;父亲独自泡着茶,看着电视,幽幽地抽着烟。

风卷残云地,严垠吃完简单的一餐,便来陪父亲坐。

父亲问,“你真的进学校篮球队了?”

“只是替补队员,不过,已经上了第一场,还有进球。”

父亲陷入沉思,“想当年,我本想让你去练武,只是,你身体一向体弱多病,这才没去,结果,你现在却说打篮球打出点动静。真是轮回,太可怕了。”

“为什么这样说呢?”

父亲吐着烟圈,“当年算命先生说你命里诸星不明,恐怕身体要出问题,结果,你真的自小体弱多病,我才没让你去练武。要不然,当年赵师傅都来问我了,我还是觉得,你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文人也行。结果,你真的羸弱的身体竟然打篮球,也打出点出息来!算命先生说你的将来扑朔迷离,他也看不明白。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吧。”

“老爸,你不是教师吗?还是党员,怎么你也信算命这种事情吗?”

父亲的脸好像笼罩在烟雾里,“是啊,算命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没办法,当年是你妈妈去找人问的,我顺便听了一下。”

严垠听了父亲的话,心里一阵忐忑,难道自己这次的穿越回来,竟然也在命格里早就有了?难道卜卦算命这种东西竟然也有其道理?

真的是匪夷所思。

严垠将信将疑地走出自己家门,走在巷子里,朔月的白光倒泻下来,仿若绸缎一般披在自己肩上,房子的轮廓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晰,窗玻璃反射着明晃晃的光线出来。

二婶还在自己家门,跟另一侧的人说话,也不知道是谁,大概是邻居吧。

严垠心里想着事,见到她,自然地微笑着,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电灯,幽黄的光线还不如月光的洁白,随手拿过桌面上的书来读,却是一本喻世明言,开篇就是蒋兴哥重会珍珠衫。

严垠感叹,随手放下,旁边却有一本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和一本莫泊桑的漂亮朋友。

严垠正在随手翻着书页看着这些本来早已丢失的书籍,看着书页间自己写的那些字句,心里不禁唏嘘不已。

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夜还没有很深,四周却早已很安静了,泥土的芳香随着秋天的清风拂面而来。

听着窗外的声音,严垠正在想怎么样重启自己的人生,到底何去何从的时候,窗台外闪过二婶的脸,“阿垠,怎么还没睡觉呀?”

“看书呢,一会再睡。”

“哦,睡不着,可以来我这里看电视。今天阿樱阿梅她们都去她们舅舅家了,只有我一个在,乐得逍遥自在看一会电视。”

“好呀,我现在的确还没想睡呢。”严垠心想,二叔长期在外面打拼,努力赚钱,二婶在家带着几个小孩,操持家务,孩子渐渐都大了,又不种田,也不养猪鸡,整天也是无所事事。还好,二叔的事业越来越好了,很快就会带一家人都出去城里住,大概是明年中吧。

严垠左右无事,心想现在跟二婶搞好关系,往后说不定她能帮上忙呢,二叔的事业渐渐会超过所有人的想象,虽然他现在只是在一家化工厂做业务员。严垠原先跟二叔二婶的关系属于比较一般,渐渐地疏远了,自然再往后便提不上提携和帮扶了。

二婶今天穿着很随意,在厅里泡茶。严垠往她家厅上一坐,电视一直开着呢,正在播着神雕侠侣,白得发光的天乐哥还是一个小鲜肉呢。

严垠感叹,“天乐哥还是这么帅,我还是觉得他现在好看,够奶油。”

二婶笑着说,“好像脸上搽了很多粉。你觉得那个女的好看不?”

别人亩,看困肚。漂亮的女人看两眼就够了,看多了徒添一些无谓的烦恼而已。

“好看是好看。只不过,看她还不如喝杯茶实在。”

二婶笑着说,“过来尝尝这客顶落来的炒茶。新茶!”严垠对茶并没有认真的研究,只能分辨涩与不涩。

尝了一杯,余味甘香,严垠赞不绝口,“这茶味道,我喜欢。”

“男人都喜欢新茶吗?”

严垠听她话里若有所指,不敢乱接话,“新茶有股清香,老茶呢,只有甘醇,回味无穷,各有各的韵味,各有特色嘛。”

又看了一会电视,这剧集很快结束了,换成新闻和广告了。

二婶说,“你先看吧,我去冲个澡,不然头发干不了。”

严垠想说回去了,二婶却没理他,自顾自便去拿了衣服进淋浴间冲凉了。

只好耐着性子,换了个频道,接着看电视,严垠听着外面哗啦啦的水声,叹着这甘香的炒茶。

过了一会,严垠听见淋浴间一声轻轻的惊呼“唉呀”,便听见二婶在喊,“阿垠,你来帮我一下。”

“怎么啦?”严垠担心她摔跤,卫生间摔跤,这都可大可小的事情。严垠自己便是一摔跤便穿越了。

“没事,我的脚扭了一下,有点疼,你来搭把手。”门打开了,二婶抱着浴巾,头发都滴滴答答滴着水,弓着腰。

严垠伸手过去,二婶崴着脚,一磨一蹭地走出来,她说,“你扶我去里面坐下吧,要擦一下药酒。”说着搭着严垠的手。

严垠托着她的手,“家里有药酒吗?”

“有,在橱柜上面。”

严垠扶她去坐好,找来药酒,把她脚架到凳子上,没有外伤,应该就是地滑导致扭了一下,脚踝已经有些肿了,便给她上了药酒,揉了揉,这种伤估计要休息几天。

“你的脚虽然不严重,但怕用力过猛,伤得更严重,恐怕要休息几天。不能起身走路哦。”

“那可不行,你到底会不会的,别假装跌打医生哦。”

“你这是软组织挫伤,我给你看脚又没收钱,糊弄你干嘛?家里有没纱布?”

“有,在柜子下面。”严垠找来纱布,给她擦了一些药酒,便把她的脚踝连通脚底板缠了几圈,维持药酒能持续起功效。

“好了,你休息一下吧。”严垠放下她的脚,却发现她脸上通红,大概是裹着浴巾,身上没穿衣服的缘故吧,严垠没去想那香艳画面,只是去帮她又拿了条毛巾陪她擦头发。

二婶突然笑了,说道,“阿垠,你上了高中,有没谈女朋友?”

这种话题聊起来,那就不困了。严垠笑着说,“有个女同学关系挺好,但是应该还不算女朋友,现在还在读书,没必要谈女朋友,以后大把时间谈。”

“关系好到什么程度?牵手?亲嘴了吗?”二婶看来对这话题有浓厚的兴趣,看来,她真的有些寂寞无聊了,八卦得很。

“没有,纯粹是聊得来而已,人家不一定是什么意思。”严垠随手拿来一条毯子盖住她白花花的大腿,不然一动一静便该春光乍泄了。

二婶低声说,“看来你还是挺正人君子的,没有趁机偷看我。”

什么话,要想偷看,也断计不会让你发现,况且,那里都大同小异,偷看有个什么劲呀。

严垠看着二婶鼓鼓的胸前,淡淡地说,“我偷看你的话,是不是该打?会不会挨打?”

二婶拉住毯子笑着说,“好了,不开玩笑了,你帮我收拾一下吧,我先休息一下,明天应该就没事了。”

严垠去淋浴间把她衣服拿到洗衣机,这年头全村也就她家有这种用电的洗衣机。严垠又把淋浴间打扫了一下,发现这地砖有点滑,不过还是能接受的,估计她刚才只是不小心所致。

严垠关了电视,过来跟二婶说,“衣服在洗衣机里,电都关了,我等下出去把门给你带上。”

二婶说,“你帮我把窗户关上,凉飕飕的,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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