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方法和创新
本书所用材料包括文献和文物,前者包括中国文献(正史、政书、敦煌吐鲁番文书、诗文、笔记和佛道医典)和外国文献(英文、日文、俄文、粟特文和突厥文),后者则包括遗址、墓志、碑铭、壁画及各类出土文物。方法基本遵循陈寅恪概括之王国维的治学方法:“一曰取地下之实物与纸上之遗文互相释证。……二曰取异族之故书与吾国之旧籍互相补正。……三曰取外来之观念,与固有之材料相互参证。”[194]互补释证的同时,力求在“言必有据”的基础上,将史实考订准确,进而推陈出新,提出自己观点。
创新主要表现为观点上的创新。过往研究在粟特胡名、音乐制度、佛道信仰及与突厥文化方面措意不够,笔者拟从这四方面入手,在前人基础上添砖加瓦,力求有所推进。本书的具体心得如下:吐鲁番文书中的粟特胡名“阿揽”有中亚及印度的佛教渊源,“伏帝”更是“浮”的汉译雅化,从而推判唐籍“阿滥堆”即印度鸣禽“迦兰陀”。胡名三字化亦是粟特华化的表现。历史上的中亚安国以乐闻名,安叱奴拜官亦有制度渊源的继承性。《新唐书·西域传》里的“柘羯”实招募而来,此与粟特人的商武二元特性有关。李抱真的道教华化信仰。“犬鹿相狎”乃汉文化标榜孝道而造的异象。安禄山的“妖星”之兆,是汉文化传统中以天象应人事的反映。史思明的汉诗是突厥文化的集中体现。火拔石失毕则为散入突厥聚落的粟特人后裔。
[1] Étienne de la Vaissière,Sogdian traders:a history,pp.5-6.
[2] 除国际通行语之外,最大的瓶颈是中亚死语言如粟特语的释读。能从事此门绝学者,自20世纪以来,不过寥寥数人而已,如E.Benveniste,O.Hansen,W.B.Henning,I.Gershevitch,B.A.Ливщи,B.Gharib,N.Sims-Williams,吉田豊等。中国学者虽有心于此,但由于缺乏语言环境和长期、系统的语言学训练,绝大多数只能通过转引外国学者的释读成果进行研究,要想突破语言障碍的瓶颈尚属艰难,遑论将其作为与西方学者同台竞技、平等对话的工具。
[3] 黄振华:《粟特文及其文献》,《中国史研究动态》1981年第9期;程越:《国内粟特研究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5年第9期;陈海涛:《敦煌粟特研究历史回顾》,《敦煌研究》2000年第2期;许序雅:《唐代丝绸之路与中亚历史地理研究》导言研究现状部分,2000;廖旸:《“汉唐之间:文化互动与交融学术研讨会”综述》,《美术研究》2001年第2期;胡戟主编《二十世纪唐研究》第九章第二节荣新江《与中亚的关系》,2002;张小贵:《“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郝春文主编《敦煌学国际联络委员会(ILCDS)通讯》2004年第1期;郑柄林、屈直敏:《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国际研讨会综述》,《敦煌学辑刊》2004年第1期;荣新江、华澜、张志清主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荣新江所撰前言,2005;Étienne de la Vaissièr,Sogdian traders:a history,2005,bibliography.陈海涛:《来自文明十字路口的民族——唐代入华粟特人研究》序言部分,2006;徐文堪:《粟特研究的最新创获》,《社会科学》2006年第8期;〔日〕森安孝夫:《日本研究丝绸之路的粟特人的成就之回顾和近况》,朱玉麟主编《西域文史》第3辑,2008;芮传明:《丝绸之路研究入门》第四章“参考文献简释”,2009;张桢:《评〈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考古与文物》2009年第2期;车娟娟:《2000年以来国内粟特研究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2012年第1期。
[4] 巴托尔德:《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5] 巴托尔德:《中亚突厥史十二讲》,罗致平译,1984。
[6] 值得一提的是,巴氏代表作《蒙古入侵时期的突厥斯坦》的中译者张锡彤、张广达均为中亚史专家,经50多年的艰苦历程,这部积父子两代之力的译作,终于在2007年出版问世。此本所据底本为1963年版俄文本,据以增补的英译本又经作者审定,皆信实可靠,研究者得此佳译,可省力不少。
[7] É.Chavannes,Documents sur les Tou-kiue(Turcs)occidentaux,Saint Petersburg,1903,reprinted Paris:A.Maisonneuve,1973.中译本为冯承钧译,1958。
[8] 1933年发现于撒马尔罕以东约140公里的穆格山城堡,共90余件,大部分是粟特文书,也有少量汉语、阿拉伯语和古突厥鲁尼文书。
[9] 马小鹤:《米国钵息德城考》,《中亚学刊》1987年第二辑,第65~75页。
[10] V.Minorsky trans.,“The Regions of the World.” A Persian Geography 372 A.H.–982 A.D.,(Gibb Memorial Series,XI),2nd ed.,London,1970.中译本见佚名著《世界境域志》,王治来译注,2010。
[11] A.M.Беленицкий,СредневековыйГородСредней Aзии,Ленинград,1973.
[12] 除《史记》作《大宛列传》,《魏略》《晋书》《梁书》《旧唐书》作《西戎传》,《周书》作《异域传》外,《汉书》《后汉书》《魏书》《隋书》《南史》《北史》《新唐书》皆作《西域传》,故以《西域传》为代表。
[13] 隋炀帝曾遣侍御史韦节出使西蕃诸国,其书今佚,仅存康国片断于杜佑《通典》卷193《边防九》,第5256页。参见〔日〕长泽和俊《韦节、杜行满之出使西域》,《丝绸之路史研究》,钟美珠译,天津古籍出版社,1990。
[14] 自敦煌残本刊布至今,注译释读唐代新罗僧慧超《往五天竺国传》者不少,其中以郑炳林《敦煌地理文书汇辑校注》,甘肃教育出版社,1989,第201~224页;〔日〕桑山正进编《慧超往五天竺国传研究》,京都:京都大学人文科学研究所,1992;王仲荦:《慧超〈往五天竺国传〉残卷考释》,《敦煌石室地志残卷考释》,上海古籍出版社,1993,第215~307页;以及张毅《往五天竺国传笺释》,中华书局,2000五家最为重要。
[15] 《通典》卷193《边防典》9;杜环:《经行记笺注》,张一纯笺注,2000。
[16] 丁谦:《新旧唐书西域传地理考证》,《浙江图书馆丛书》第1集第6册,1915;氏著《唐释辩机大唐西域记地理考证》《唐杜环经行记地理考证》,《浙江图书馆丛书》第2集第2册,1915。
[17] 张广达:《碎叶城今地考》,原载《北京大学学报》1979年第5期,第70~82页;后收入氏著《西域史地丛稿初编》,1995,第1~29页;此据《张广达文集》之《文书、典籍与西域史地》,第1~22页。一般认为,碎叶位于粟特地区以东,似不该纳入粟特史地的考证范畴。但通常所谓昭武九姓国位于阿姆河和锡尔河之间的说法,其实始自穆斯林时期。唐初玄奘亲历中亚,已明言窣利地区“自素叶水城至羯霜那国”,羯霜那即康国以南的史国,可见唐初的粟特地区要比后来大,其东界已然超出锡尔河范围。参见季羡林等《大唐西域记校注》卷1,第72页。
[18] A.M.Беленицкий,СредневековыйГородСредней Aзии,1973,pp.208-209.
[19] 此书是作者在博士学位论文《唐代文献所记中亚史地考辨》(杭州大学,1998)基础上增补而成。
[20] 本书是在早年《中亚史》第一卷(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中亚史纲》(湖南教育出版社,1986)基础上增补写就而成。
[21] 余太山先生编著欧亚学和西域研究书目众多,计编有《西域文化史》(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5)、《新疆各族历史文化辞典》(中华书局,1996)、《欧亚历史文化名著译丛》(共十一册,云南人民出版社,2002)、《欧亚学刊》(十一辑,中华书局、商务印书馆,2004~2011)、《西域通史》(中州古籍出版社,2003)、《丝瓷之路——古代中外关系史研究》(与李锦绣合编,商务印书馆,2011);著有《哒史研究》(齐鲁书社,1986)、《塞种史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2)、《古族新考》(中华书局,2000)、《两汉魏晋南北朝正史西域传研究》(中华书局,2003)、《两汉魏晋南北朝正史西域传要注》(中华书局,2005)、《内陆欧亚古代史研究》(福建人民出版社,2005)、《早期丝绸之路文献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两汉魏晋南北朝与西域关系史研究》(商务印书馆,2011)。相关研究成果和进展,可登陆“欧亚学研究”网站(www.eurasianhistory.com)察看。
[22] 《文史》第26辑,第103~108页。
[23] 《文史》第31辑,第99~114页。
[24] 《文史》第35辑,第109~125页;后收入《唐代九姓胡与突厥文化》,第18~46页;亦收入《中外交流史事考述》,第27~50页。
[25] 〔日〕冈崎敬:《中亚发现的唐镜》,《田村博士颂寿纪念东洋史论丛》,1968。
[26] E.V.Zeimal’,1994,pp.245-267.姜伯勤,1994。
[27] Y.Yoshida,1996,pp.68-78.
[28] 〔日〕影山悦子:《撒马尔干壁画所见中国绘画的因素》,《西南亚研究》48,1998。
[29]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306~318页。
[30] 近年来学界侧重从城市地理角度研究六胡州,相关文章有穆渭生《唐代设置六胡州的地理考察》,《唐都学刊》2007年第3期;艾冲:《唐代河曲粟特人“六胡州”治城的探索》,《民族研究》2005年第6期;陈海涛:《唐代粟特人聚落六胡州的性质及其始末》,《内蒙古社会科学》2002年第5期;李丹捷:《唐代六胡州研究述评》,《新疆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4期;陈伟:《中古胡系民族之流动——对公元5~10世纪宁夏区域粟特人的历史考察》,《亚洲研究》2010年第5期。
[31] 〔日〕池田温:《8世纪中叶における敦煌のソグド聚落》,《ユ—ラシア文化研究》I,1965,第49~92頁;辛德勇译载《日本学者研究中国史论著选译》9,1993。
[32] 姜伯勤:《敦煌·吐鲁番とシルクロ—ド上のソグド人》,《季刊东西交涉》1985年第5卷第1、2、3期。
[33]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原载1933年《燕京学报》专号2,后收入1957年三联版的《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此据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
[34] 〔日〕影山悦子《粟特人在库车:从考古和图像学角度来研究》(2004),从考古和图像学材料入手,考察了粟特人在龟兹地区的活动。通过与文献记载及片治肯特的考古发现,勾勒了克孜尔石窟壁画中的粟特商人形象,指出由于龟兹人对粟特人形象的熟悉,所以把其作为本生画和经变画中商人形象的素材。确证了库车地区出土的两个纳骨瓮,并判断年代当在公元7、8世纪,从而与克孜尔石窟壁画中的粟特商人形象一起,成为此时粟特人在龟兹地区活动的证据。参见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191~204页。
[35] 〔日〕森部豊《关于唐代河北地区的粟特系居民——以开元寺三门楼石柱题名及房山石经题记为中心》(2002)据石柱、石经题名判断出恒州(镇州、正定县)和幽州附近有粟特系居民存在。
[36] 荣新江:《西域粟特移民聚落考》,原载《西域考察与研究》,1994;《北朝隋唐粟特人之迁徙及其聚落》,原载袁行霈主编《国学研究》第6卷,1999年;后均收入《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从撒马尔干到长安——中古时期粟特人的迁徙与入居》,荣新江、张志清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第3~8页。
[37] 荣新江:《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张广达“序”。
[38] Valerie Hansen,New Work on the Sogdians,the Most Important Traders on the Silk Road(A.D.500-1000),T’oung Pao LXXXIX,Brill,Leiden,2003,p.151.
[39] 参见姜伯勤《广州与海上丝绸之路上的伊兰人:论遂溪的考古新发现》,《广州与海上丝绸之路》,广东社会科学院,1991,第21~33页。Y.Yoshida,“Additional Notes on Sims-Williams’ article on the Sogdian Merchants in China and India”,Cina e Iran da Alessandro Magno alla Dinastia Tang,A.Cadonna e L.Lanciotti ed.,Firenze,1996,pp.73-75。
[40] 夏鼐:《青海西宁出土的波斯萨珊朝银币》,《考古学报》1958年第1期;收入《夏鼐文集》下,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0;周伟洲:《古青海路考》,《西北大学学报》1982年第1期;王育民:《丝路“青海道”考》,《历史地理》1986年第4辑;陈良伟:《丝绸之路河南道》,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2;霍巍:《粟特人与青海道》,《四川大学学报》2005年第2期。
[41] 姚崇新:《中古时期巴蜀地区的粟特人踪迹》,朱玉麒编《西域文史》第2辑,第169~182页。
[42] 荣新江:《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流寓南方的粟特人》,韩昇编《古代中国:社会转型与多元文化》,第138~152页。
[43] 罗帅:《“汉唐西域考古:尼雅—丹丹乌里克国际学术研讨会”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2011年第1期,第44页。
[44] 张碧波:《渤海国与中亚粟特文明考述》,《黑龙江民族丛刊》2006年第5期。
[45] 王小甫:《“黑貂之路”质疑——古代东北亚与世界文化联系之我见》,《历史研究》2001年第3期。
[46] 刘永连:《九姓胡在朝鲜半岛史迹考略——九姓胡二次移民朝鲜半岛的路线及史态刍议》,收入陈春声主编《海陆交通与世界文明》,第100~153页。此文汇聚了朝鲜半岛九姓人的大量资料,也分析了该群体聚居共事、通译斡旋、尚武蕃俗的族群特征,但他们是否真是从中国东北迁徙入朝的九姓胡后裔,则有待于迁徙方面更具说服力的中间环节的证明。
[47] Arakawa Masaharu,“Sogdian Merchants and Chinese Han Merchants during the Tang Dynasty”,in de la Vaissière,Trombert,2005,pp.231-242.
[48]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101~109页。
[49] 〔法〕魏义天:《粟特商人史》,王睿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
[50] Yoshida Y.,“The Sogdian Version of the New Xi’an Inscription”,in de la Vaissière,Trombert,2005,pp.57-72+pl.1.
[51]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43~48页。
[52] 《史林》2000年第3期。
[53] 荣新江:《中古中国与外来文明》,第115~130页。
[54]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49~71页。
[55] 克利亚什托尔内:《古代突厥鲁尼文碑铭》,第96~100页。
[56] 余太山:《读蔡鸿生〈唐代九姓胡与突厥文化〉》,陈春声主编《学理与方法——蔡鸿生教授执教中山大学五十周年纪念文集》,第132页。
[57]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141~177页。
[58]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178~190页。
[59] 此文后经增补收入氏著《隋唐长安与中亚文明》(2006)当中。
[60] 陈海涛、刘惠琴:《来自文明十字路口的民族——唐代入华粟特人研究》,第377~425页。
[61] 此书是在作者2005年的北京大学博士学位论文基础上修订而成,2011年被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纳入《西域历史语言研究丛书》出版。
[62] 2002年法文初版,此据É.de la Vaissière,Sogdian Traders:a history,trans.by James Ward,2005第七章。
[63]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235~240页。
[64] 王明珂认为,一个圆的意义体现在圆圈周围而不是中间,圆圈的划界说穿了,就是对比,其特征是在对比中体现出来的,而对比的区域主要集中在边缘(《华夏边缘:历史记忆与族群认同》,第45页)。
[65] 《暨南学报》(哲学社会科学)1989年第3期,后收入氏著《9世纪前的中亚北部与中西交通》,2008。
[66] 《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1年第11期。
[67] cinason 的Blog-夷夏东西,http://www.newsmth.net/pc/index.php?id=cinason。
[68] B.I.Maršhak,“La Thèmatique Sogdienne dans l’art de la Chine de la seconde moitié du VIe siècle”,Académie des Inscriptions & Belles-Lettres,Comptes rendus des séances de l’année 2001(janvier-mars),Paris,2001,pp.228-264.
[69] 叶奕良编《伊朗学在中国论文集》第三集,2003。
[70] 参见中华书局1977年版第四册第七编,后收入2003年版第三册第七编。
[71] 贺昌群:《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原载《大公报·图书副刊》第18期,1934年3月17日。此据桑兵、张凯、於梅舫编《近代中国学术批评》,中华书局,2008,第227页。
[72] 《敦煌吐鲁番文书与丝绸之路》,第206~225页。
[73] 桑山正进:《1956年以来出土的唐代金银器及其编年》,《史林》60:6,1977;《唐代金银器始源》,《MUSEUM》337,1979。
[74] 罗丰:《关于西安所出东罗马金币仿制品的讨论》,《中国钱币》1993年第4期;《东罗马金币仿制品的传入》,《固原南郊隋唐墓地》;《中国境内发现的东罗马金币》,《胡汉之间——“丝绸之路”与西北历史考古》。康柳硕:《中国境内出土发现的拜占庭金币综述》,《中国钱币》2001年第4期。陈志强:《我国所见拜占庭金币相关问题研究》,《考古学报》2004年第3期。林英:《拂菻金币考辨》,《唐代拂菻丛说》。
[75] 《北大学报》1992年第2期。
[76] 齐东方、张静:《唐代金银器皿与西方文化的关系》,《考古学报》1994年第2期。此外参见孙机《中国圣火:中国古文物与东西文化交流中的若干问题》,第139~177页;徐庭云《从唐代金银器看唐代民族文化》,《民大史学》1996年第1期;林梅村《中国境内出土带铭文的波斯和中亚银器》,《文物》1997年第7期;尚刚《唐代工艺美术史》,浙江文艺出版社,1998。
[77] 荣新江、张志清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第27~33页。
[78]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375~389页。
[79] 薄小莹:《吐鲁番地区发现的联珠纹织物》,《纪念北京大学考古专业三十周年论文集》,文物出版社,1990。
[80] 姜伯勤:《莫高窟隋说法图中龙王与象王的图像学研究——兼论有联珠纹边饰的一组说法图中晚期犍陀罗派及粟特画派的影响》,季羡林等主编《敦煌吐鲁番研究》第1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第139~159页。
[81] Markus Mode,“Sogdian Gods in Exile—Some iconographic evidence from Khotan in the light of recently excated material from Sogdiana,” Silk Road Art and Archaeology,1991/1992.
[82] 韩志刚:《宁夏盐池唐墓石刻所反映的胡旋舞》,《文博》1994年第3期;罗丰:《隋唐间中亚流传中国之胡旋舞——以新获宁夏盐池石门胡舞为中心》,郑学檬、冷敏述主编《唐文化研究论文集》,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第335~354页。
[83]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390~401页。
[84]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402~415页。
[85] 参见该书蔡鸿生先生“序”及芮传明《丝绸之路研究入门》,第82~83页。
[86]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416~429页。
[87] 荣新江、张志清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第49~56页。
[88]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430~456页。
[89] 《西域文史》第二辑,科学出版社,2007。
[90] 姜伯勤:《中国祆教艺术史研究》,蔡鸿生“序”,第1页。
[91] 葛承雍:《唐韵胡音与外来文明》,第232~241页。
[92] 《世界宗教研究》2007年第4期。
[93] 《扬州大学学报》2009年第4期。
[94] 蔡鸿生:《唐代九姓胡崇“七”礼俗及其源流考辨》,《中外交流史事考述》,第51~59页。
[95] 荣新江、张志清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第41~48页。
[96] 《新疆艺术学院学报》2009年第3期。
[97] 郑岩编《礼仪中的美术——巫鸿中国古代美术史文编》,第671页。
[98] 姜伯勤:《中国祆教艺术史研究》,第118页。
[99] 《考古与文物》2005年第5期,61~71页;亦收入氏著《中古夷教华化丛考》,第269~292页。
[100] 《中国历史文物》2006年第4期,第4~17页。
[101] 荣新江、张志清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第17~26页。
[102] 荣新江、华澜、张志清编《粟特人在中国——历史、考古、语言的新探索》,第324~364页。
[103] 甘肃天水石马坪早年发掘的石棺床,见天水博物馆《天水市发现隋唐屏风石棺床墓》,《考古》1992年第1期,第46~54页。
[104] 1971年发掘的山东青州傅家画像石墓,简报作者认为是北齐商人墓(夏名采:《益都北齐石室墓线刻画像》,《文物》1985年第10期,第49~54页,郑岩据虞弘进行复查,认为应是汉人或鲜卑人改造粟特萨宝丧葬图像而成的画像石墓,那些画像石当是石椁或石棺上的构件(郑岩:《青州傅家北齐画像石与入华祆教美术》,《魏晋南北朝壁画墓研究》,第236~284页)。
[105] 德国科隆、法国吉美、美国波士顿、弗利尔等博物馆、美术馆分别收藏着一批安阳出土的入华粟特人的石棺床构件,并由古斯蒂纳·斯伽利亚(Gustina Scaglia,Central Asians on a Northern Ch’i Gate Shrine,Artibus Asiae,XXII,1958,pp.9-28)和中山大学姜伯勤(《安阳北齐石棺床的图像考察与入华粟特人的祆教美术》,《艺术史研究》第1辑,中山大学出版社,1999,第151~186页)复原。另日本Miho美术馆所藏北齐石棺床上的屏风、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所展两个石棺床座构件,可参见Annette L.Juliana and Judith A.Lerner,“The Miho Couch Revisited in Light of Recent Discoveries”,Orientations,32.8,October 2001。
[106] 荣新江、张志清编《从撒马尔干到长安——粟特人在中国的文化遗迹》,第9~16页。
[107] 罗丰编著《固原南郊隋唐墓地》,第162~163页。
[108] 1999年以前入华粟特人的学术史回顾,可参见程越《国内粟特研究研究综述》,《中国史研究动态》1995年第9期,第13~19页;荣新江、廉湘民:《昭武九姓粟特人的东迁》,《隋唐五代史研究概述》;陈海涛:《敦煌粟特研究历史回顾》,《敦煌研究》2000年第2期,第160~167页。
[109] N.Sims-Williams,the Sogdian Inscriptions of the Upper Indus:a preliminary report,Antiquities of Northern Pakistan,Reports and Studies,1:Rock inscriptions in the Indus Valley,ed.K.Jettmar,Mainz 1989,p.135;吉田豊:《粟特语杂录II》,东方,31,2,1989,168-171;F.Grenet,N.Sims-Williams,É.de la Vaissière,“The Sogdian Ancient Letter V”,Bulletin of the Asia Institute,Ⅻ,1998,pp.91-104.
[110] 姜伯勤:《俄国粟特研究对汉学的意义》,北京汉学研究国际会议论文。
[111] 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2000。陈垣先生除挖掘正史材料之外,更向集部进军,这部仅7万余字的《元西域人华化考》,共用材料220种,以正史、方志为主体,博收金石录和诗文集,旁及谱、录、旨、话之类,史料方面竭泽而渔,获得日本汉学家桑原骘藏的高度评价,终成定鼎国际学界的一部史学名著。
[112] 冯承钧:《唐代华化蕃胡考》,《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第129~157页。
[113]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专辟“长安西域人之华化”一节,第93~98页。
[114] 何健民的《隋唐时代西域人华化考》(第56~113页),该文实译自日人桑原骘藏的《关于隋唐时代来往中国之西域人》,译者认为新名较符合作者原意,故而改之。梁晓虹:《华化佛教》,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6。
[115] 此后出现的论著,多以“汉化”为题,如:宋文炳:《女真汉化考略》,《海天》第1卷第2期。姚从吾:《契丹汉化之分析》,《姚从吾先生全集》,台北正中书局,1971。程越:《从石刻史料看入华粟特人的汉化》,《史学月刊》1994年第1期,第22~27页。陆庆夫:《唐宋间敦煌粟特人之汉化》,《历史研究》1996第6期,第25~34页。葛晓音:《论唐前期文明华化的主导倾向——从各族文化的交流对初盛唐诗的影响谈起》,《中国社会科学》1997年第3期,第131~145页。韩香:《唐代长安中亚人的聚居及汉化》,《民族研究》2000年第3期,第63~72页;后增补改名为《隋唐长安中亚诸国人聚居及汉化》,收入氏著《隋唐长安与中亚文明》,第134~152页。陈海涛:《从葬俗的变化看唐代粟特人的汉化》,《文博》2001年第3期,第47~51+58页;刘惠琴、陈海涛:《唐末五代沙陀集团中的粟特人及其汉化》,《烟台师范学院学报》2001年第2期,第58~64+92页;《从通婚的变化看唐代入华粟特人的汉化——以墓志材料为中心》,《华夏考古》2003年第4期,第55~61页;《唐代入仕粟特人的汉化进程》,《烟台大学学报》2005年第2期,第214~240页;后收入专著《来自文明十字路口的民族——唐代入华粟特人研究》,2006。张小贵:《唐宋祆祠庙祝的汉化——以史世爽家族为中心的考察》,《中山大学学报》2005年第3期,第72~76页。
[116] 在中山大学蔡鸿生先生影响下,出现了一些以“华化”命名的论著,如:林悟殊:《中古夷教华化丛考》,2011;张小贵:《中古华化祆教考述》,2010;章文钦:《吴渔山及其华化天学》,2008。
[117] Henry Yule,Cathay and the Way Thither I,London:The Hakluyt Society,1913,p.147 in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1961,p.4.
[118] Edouard Chavannes,“Khitans ou Ki-tan”,Grande Encyclopédie XXI:512 in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p.4.
[119] Pelliot,Haute Asie,Paris,1931,pp.21-22 in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p.4.
[120] Stein,Leao-Tche(《辽志》),TP 35,1939,p.30,note 1 in 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p.4.
[121] 姚从吾:《辽朝史讲义》,《姚从吾先生全集》(二),台北正中书局,1976,第5~11页。
[122]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1961,“General Introduction”,pp.1-35.
[123] 姚大力:《中国历史上的民族关系与国家认同》,原载《中国学术》2002年第4辑,此据《北方民族史十论》,第268页。
[124] 〔美〕拉铁摩尔:《中国亚洲内陆边疆》,第166、305页。
[125] Redfield,R,Linton,R,Herskovits,M.J.,A Memorandum for the Study of Acculturation,AA 39:149-152 in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1961,p.5.
[126] Redfield,The Folk Culture of Yucatan,Chicago,1941,p.364,in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1961,pp.5~6.
[127] 唐德刚:《胡适杂忆》第7章“国语·方言·拉丁化”,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第139页。参见胡文辉《现代学林点将录》,第570~575页。
[128] Karl A.Wittfogel,Feng Chia-Sheng,History of Chinese Society:Liao(907-1125),1961,p.5.
[129]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201页。
[130] 程美宝:《地域文化与国家认同:晚清以来“广东文化”观的形成》,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6,第24页。
[131] 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成公四年》,第818页。中国古代的华夷观,是文化关系较重而种族关系较轻,此语虽最早见载于汉籍,却非传统民族文化观的“本意”。
[132]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第93~98页。
[133] S.1344号《开元户部格断简》,参见乾陵博物馆编《丝路胡人外来风·唐代胡俑展》孙机序言,第8~11页。
[134] (清)顾炎武:《日知录》卷13《正始》,陈智超主编《陈垣全集》第15册《日知录校注》,第671页。
[135] 余英时:《国家观念与民族意识》,《余英时文集》第7卷《文化评论与中国情怀》(上),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第293~303页。
[136] 陈寅恪:《王观堂先生挽词并序》(1927年秋),陈美延编《陈寅恪集·诗集》,第12页。
[137] 〔英〕赫胥黎:《天演论》,严复译,商务印书馆,1981。
[138] 梁启超:《东籍月旦》,吴松等点校《饮冰室合集》,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第1379页。
[139] 梁启超:《新民说》,张枬、王忍之编《辛亥革命前十年间时论选集》第1卷上册,三联书店,1960,第121页。
[140] 《中国同盟会总章》(1905年8月20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中华书局,1981,第284页。
[141] 孙文:《〈民报〉发刊词》(1905年10月20日),《孙中山全集》第1卷,1982,第288页。
[142] 参见李鸿宾《王朝国家体系的构建与变更——以隋唐为例》,原刊于孙家洲、刘后滨主编《汉唐盛世的历史解读——汉唐盛世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9,第165~175页,后收入氏著《唐朝的北方边地与民族》,第39~51页。
[143] “国家之本,在于人民。合汉、满、蒙、回、藏诸地为一国,即合汉、满、蒙、回藏诸族为一人。是曰民族之统一。”(1912年1月1日)底本原标题作《中华民国大总统孙文宣言书》。原件藏于广东省广州市博物馆,此据《孙中山全集》第2卷,第2页。
[144] 孙文:《对外宣言书》(1912年1月5日),《孙中山全集》第2卷,第8页。
[145] 《抗日救国十大纲领》(1937年8月15日),中共中央统战部编《民族问题文献汇编》(1921年7月~1949年9月),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第553页。
[146] 陈永龄主编《民族词典》,上海辞书出版社,1987,第136~137页;郝时远主编《田野调查实录——民族调查回忆》,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1999;宋蜀华、满都尔图主编《中国民族学五十年》,人民出版社,2004。
[147] 费孝通:《简述我的民族研究经历和思考》,《北京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年第2期,第10页。费孝通主编《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修订本),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1999。
[148] 《春秋穀梁传·哀公十三年》:“吴,夷狄之国也,祝发文身。欲因鲁之礼,因晋之权,而请冠端而袭。”(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春秋穀梁传注疏》,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第349页)《史记·楚世家》:“我(熊渠)蛮夷也,不与中国之号谥”(卷40,第1692页);“我(楚武王)蛮夷也……欲以观中国之政,请王室尊吾号”(卷40,第1695页)。《孟子·滕文公上》卷5:“今也南蛮舌之人”(第148页)。《史记·齐世家》:“秦穆公辟远,不与中国合盟。”《左传·襄公十四年》:“我(戎子驹支)诸戎饮食衣服不与华同,贽币不通,言语不达,何恶之能为?”(杨伯峻编著《春秋左传注》修订本,第1007页)
[149] 李学勤主编《十三经注疏·孟子注疏》卷5《滕文公章句上》,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第148页。
[150] 杨树达:《论语疏证·八佾篇第三》,江西人民出版社,2007,第42~44页。
[151] (唐)韩愈:《韩昌黎文集》第1卷,第17页。参见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商务印书馆,1994,第41~42页。
[152] 李昉等编《文苑英华》卷364《陈黯·华心》,第1867~1868页。
[153] 陈垣论元朝文化,“若由汉高、唐太论起,而截至汉、唐得国之百年,以及由清世祖论起,而截至乾隆二十年以前,而不计其乾隆二十年以后,则汉、唐、清学术之盛,岂过元时!”(《元西域人华化考》,第133页)
[154] 〔日〕桑原骘藏:《读陈垣氏之〈元西域人华化考〉》,收入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第146页。
[155] 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第3页。
[156] 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第3页。
[157] 陈垣:《元西域人华化考》,第4页。
[158] 冯承钧:《唐代华化蕃胡考》,原载1930年《东方杂志》27卷17期,第65~80页,此据《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第135页。
[159] 冯承钧:《唐代华化蕃胡考》,《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第133页。
[160] 冯承钧:《唐代华化蕃胡考》,《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第134页。
[161] 冯承钧:《唐代华化蕃胡考》,《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第134页。
[162] 冯承钧:《唐代华化蕃胡考》,《西域南海史地考证论著汇辑》,第135页。梁漱溟也有相同的看法,“中国思想正宗……不是种族至上,而是文化至上。于国家种族,仿佛皆不存彼我之见;而独于文化定其取舍。”(《中国文化要义》,学林出版社,1987,第166页)
[163] 钱穆《中国文化史导论》:“在古代观念上,四夷与诸夏实在另有一个分别的标准,这个标准,不是‘血缘’而是‘文化’。所谓‘诸侯用夷礼则夷之,夷狄进于中国则中国之’,此即是以文化为‘华’、‘夷’分别的之明证。”(商务印书馆,1994,第41页)
[164] 有论者认为他只将文化现象集中在服饰、饮食等表层形式上,而对思想、精神等深层文化的变动却不予探讨(陈海涛、刘惠琴:《唐代入华粟特人研究》,第439页)。事实上,向达先生虽未给“华化”直下定义,却通过寓论于述的方式,对长安西域人的姓名、墓志、通婚、服饰和佛学著述方面的情况作了全面客观的陈述,如他将汉传佛学素养极高的智严、慧琳和贤首,归入华化程度极深者之列,即精神层面的华化例证。
[165] 姜伯勤:《敦煌吐鲁番文书与丝绸之路》,第155页。
[166] 陆庆夫:《唐宋间敦煌粟特人之汉化》,《历史研究》1996年第6期,第25~34页。
[167] 李鸿宾:《论唐代宫廷内外的胡人侍卫——从何文哲墓志铭谈起》,《中央民族大学学报》1996年第6期,第42~43页。
[168]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第46页。
[169]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第79页。
[170]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200页。
[171]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201页。
[172] 杨树达:《论语注疏·卫灵公篇第十五》,第271页。
[173] 朱熹:《四书章句集注·论语集注》卷8《卫灵公》,第168页。
[174]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柳如是别传》(下),第1002页。
[175] 陈寅恪:《魏书司马睿传江东民族条释证及推论》,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初编》,第78~119页。
[176]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197~200页。
[177]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212~234页。
[178]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柳如是别传》(下),第1001页。
[179] 蔡鸿生:《读〈莺莺传〉的眼界和思路》,《仰望陈寅恪》,第54页。
[180]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寒柳堂集》,第157~160页。
[181] 陈寅恪:《魏书司马睿传江东民族条释证及推论》,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初编》,第84、119页。
[182] 原载岭南大学国文学会《南国》杂志1950年第2期,此据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二编》,第57~59页。
[183] 陈寅恪:《书唐才子传康洽传后》,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初编》,第315~318页。
[184]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第79页。
[185]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唐代政治史述论稿》,第200~201页。
[186] 陈寅恪:《读东城父老传》,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初编》,第333~342页。
[187] 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元白诗笺证稿》,第148~150页。
[188] 陈寅恪:《论唐高祖称臣突厥事》,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寒柳堂集》,第120页。
[189] 陈寅恪:《刘复愚遗文中年月及其不祀祖问题》,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初编》,第365~366页。
[190] 陈寅恪:《姚薇元北朝胡姓考序》,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二编》,第274~275页。
[191] 陈寅恪:《读莺莺传》,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元白诗笺证稿》,第110~120页。
[192] 陈寅恪:《白乐天之先祖及后嗣》,陈美延编《陈寅恪集·元白诗笺证稿》,第317、325页。
[193] 蔡鸿生:《〈粟特人在中国〉的再研讨》,陈春声编《学理与方法——蔡鸿生教授执教中山大学五十周年纪念文集》,第11~13页。
[194] 陈寅恪:《王静安先生遗书序》,陈美延编《陈寅恪集·金明馆丛稿二编》,第24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