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写一本书有时感觉像是一次进入无限的孤独之旅,但这并不是因为缺乏支持,至少对于我来说情况并不是这样。我很荣幸得到了无数人的帮助,从我通过电子邮件贸然联络的学术专家到朋友和家人,他们或者阅读了某些章节,甚至整本书,或者在关键时刻帮助我保持理性思考。
许多专家阅读了该书的各个章节,并提供了详细的评论和修订建议。特别是三位读者阅读了大部分手稿,他们的热情回应帮助我度过了困难的时期。比尔·马丁是位于杜塞尔多夫的海因里希·海涅大学的植物学教授,他对演化有着一些非同寻常的见解。与比尔在科学方面的交谈让人有醍醐灌顶之感,惟愿我的拙作衬得上他在观点方面的贡献。科罗拉多州立大学微生物学名誉教授富兰克林·哈罗德是一名参与过氧化磷酸化“战争”的老兵。他是最早理解彼得·米切尔化学渗透假说的全部内涵和意义的人之一,他自己的实验和(漂亮的)书面贡献在该领域广为人知。据我所知,没有人能像他一样对细胞空间结构以及在生物研究中过度依赖遗传方法的局限性有如此深刻的洞察力。最后,我要感谢西英格兰大学分子生物学准教授约翰·汉考克,约翰有着异常广泛且兼容并包的生物学知识,他的评论常常让我感到惊讶。这些评论促使我对自己提出的一些想法的可行性进行了重新思考,在让他满意(至少我认为是这样)之后,我现在对线粒体蕴含了生命的意义这一陈述更有信心了。
还有一些其他的专家阅读了与他们专业领域相关的章节,在这里我也一并表示感谢。当涉及的领域如此广泛时,很难确定我是否掌握了重要的细节。如果没有他们通过电子邮件给我的慷慨回复,我仍然会感到疑惑。事实上,我希望这些若隐若现的问题不仅反映了我自己的无知,也反映了整个领域认识上的局限,从而激发科学家继续探索的好奇心。因此我要感谢:伦敦大学玛丽女王学院的生物化学教授约翰·艾伦;马德里康普顿斯大学动物生理学教授古斯塔沃·巴尔哈;加利福尼亚大学欧文分校演化生理学教授阿尔伯特·贝内特;北伊利诺伊大学演化生物学副教授尼尔·布莱克斯通博士;剑桥邓恩人类营养中心的马丁·布兰德博士;默多克大学解剖学副教授吉姆·康明斯博士;牛津大学植物科学教授克里斯·利弗;巴塞尔大学生物化学教授戈特弗里德·沙茨;乌得勒支大学生物化学教授阿洛伊修斯·提伦斯;伦敦帝国理工学院科学传播集团的乔恩·特尼博士;弗里堡大学动物研究所蒂博尔·韦莱博士;爱丁堡大学人类遗传学研究中心遗传学教授艾伦·赖特。
我也非常感谢前牛津大学出版社的迈克尔·罗杰斯博士,他将这本书作为退休前负责的最后一部作品。我很荣幸他对该书的进展保持着兴趣,他将锐利的目光投向了此书初稿,并提出了极为有益的批评性建议。这些都让这本书改进良多。与此同时,我必须感谢牛津大学出版社的高级责任编辑拉莎·梅农,她从迈克尔那里继承了这本书,并以传奇般的热忱投入到对该书细节和大局的把握中。非常感谢牛津大学的马克·里德利博士,他是《孟德尔妖》一书的作者,他阅读了整个手稿,并提供了宝贵的意见。我想不出有谁比他更能以如此宽宏大量的心态去评估演化生物学如此多不同的方面了。我很自豪他觉得这本书读起来趣味盎然。
许多朋友和家人也读过一些章节,从普通读者感受的角度给了我一些很好的提示。我要特别感谢阿利森·琼斯,他真诚的热情和有益的评论不时让我感到精神振奋;而迈克·卡特从朋友的角度坦率地告诉我早期的草稿太难懂了(后来的草稿好多了);还有保罗·阿斯伯里,他富有思想,我们在这个国家的荒野角落里,谈天说地,不受约束;伊恩·安布罗斯,总是乐于倾听和建议,尤其是在喝了一品脱啤酒之后;约翰·埃姆斯利博士,乐于提供指导和灵感;巴里·富勒教授是我最好的同事,总是时刻准备在实验室、酒吧甚至壁球场讨论想法;我父亲汤姆·莱恩读了这本书的大部分内容,他慷慨地赞美我,即便他自己的书交稿的截止日期已经迫在眉睫,依然抽时间温和地指出了我在语言风格上的不恰当之处。我的母亲珍和哥哥麦克斯一直在不遗余力地支持我,我的家庭也一直鼓励和帮助我,在此一并表示感谢。
头版插图由斯德哥尔摩生物医学研究人员、著名水彩画家伊娜·舒佩·科斯蒂宁博士创作,她在科学艺术领域大放异彩。这一系列插图是专门为这本书而设计的,灵感来源于各章的主题。我非常感谢她,因为我认为这些插图让神秘的微观宇宙有了生命,给这本书带来了独特的味道。
特别感谢我的妻子安娜,她和我一起经历了这本书,甚至可以说是经历了一场测验。她一直是我的最佳拍档,不断与我交换意见,贡献良多,每个词都要读上不止一遍。她是风格、思想和意义的终极仲裁者。我欠她的难以言表。
最后,给埃内科留一张便笺:相比于写书,他更喜欢吃书,但对他这一种快乐,也是一种“内在”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