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葭忧非博士之材
一法能值破万难，三生指标平衡观。
四书五经勤研读，六合同风创新篇。
是日，雍葭于工作之暇，偶阅典籍，忽得佳作一篇。文中质疑先贤之能值论，别出心裁，创能值-生命周期评价之新法，辅以双例实证，逻辑严谨，文笔晓畅，较之他文，更易领悟。受师姊之荐，研读此文，复览师姊之论文，亦见创新之法，乃悟博士论文之要，在于独辟蹊径，贵在创新。
雍葭尝向博导请教能值法，博导略谈改进之意，欲融合能值法，创综合指标，以全面反映经济社会生态之状况。复询师姊，师姊荐阅王小龙君之论文，读后深感其思路与己不谋而合，皆欲以生命周期法构建综合指标体系。
博导又云，当下研究多取经济、社会、生态指标，归一化处理成综合指标，如绿色贡献度等，然此法恐有失偏颇，因各维度评价差异显著。博导欲以能值法直接构建一指标，兼顾三者之平衡。
有科学家更进之论，谓非所有能值产出皆具正面价值，污染废物之能值亦当计入有害之列，故以能值产出率乘能值收益率作分子，并加改进，以能值产出率减污染产出代之。诸学者皆以能值法为基础，探索综合指标构建之新径。
若薇姑姑以农业环境保护为例，详陈博士论文之法。首在创新公式，不拘一格，以己之见改造之。次则调整公式，增减参数，改变权重，以成己之独特体系。再则广阅文献，明析分析方法与参数之源。终则选定研究点，提出科学假设，以数据验证之。
姑姑又云，博士研究之真谛，在于解决实际问题，为政府、学者、农民等提供宝贵建议。如双峰农业县，可引入光伏龙头，集约用地，提升碳足迹集约度，既促发展又保耕地，构建光伏园区驱动之大农业生态系统。
雍葭闻姑母之教诲，恍如甘露洒心，遂立志以新颖之思构博士论文之框架。然念及博导之期望，心生忧虑，姑母则温言抚慰，谓博导必嘉赏学生之独到见解，唯需条理清晰，思维缜密，且可随时与己、博导、师姐、师兄及老呼昂等共商榷，以求触类旁通，启迪良多。
老呼昂亦论创新之道，在于改良旧法，虽名之曰新，实乃加减乘除之微变，旨在脱旧出新。雍葭欲借Towei数据以验绿色贡献度之式，然农业资料难求，查阅之路荆棘满布。老呼昂复言，海量数据需倚编程之术，自动化处理以解其困。
继而，老呼昂责雍葭读书未深，心绪不宁，未能洞悉学问之精髓。雍葭自陈勤勉，几近抑郁之境。老呼昂笑而慰之，言此事非难，唯需静心深思，待深思熟虑，有所悟、有所思、有所新，勿于博导只言局限。言己除随时提供讨论咨询，以释雍葭之压，助其理清科研脉络，坚定读博之志外，更建议雍葭将博导之指导与己之咨询，一并及时与姑母若薇共议。兼听则明，边研读文献边广开言路，此法较葭之孤灯独读，其效必佳。预此策对雍葭读博之路大有裨益，或能在困惑中坚持，于答辩与争辩间顿悟。
雍葭云：“此博士之位，诸君更宜。”
雍葭复言：“此乃自创之体系也，自成一套。”
老呼昂后应之：“待一年之后，君自会发现，吾已早将改良之法与思路，冠以‘绿色贡献度’之名。君但须纠其谬，增参数，设权重，使其复杂化，无显见之误则可矣。”
雍葭反驳：“不可，非‘绿色贡献度’所能概之。此与今之多数方法无异。”
老呼昂再论：“二者相较，吾得结论：农业之‘三农’问题，可引龙头以集约土地，提升碳足迹集约度，既发展又护耕地，反哺‘三农’，终成光伏园区驱动之大农业生态系统。”
老呼昂续言：“君若悟此言，便是博士毕业之日。”
又云：“有参照公式，以加减乘除变之，异于前则可。后与原对比，实乃无技术之劳作。”
老呼昂再言难处：“综述为最劳，需尽览众家之研究进展。”
雍葭困惑：“农业数据何寻，吾实不知。”
老呼昂笑曰：“君书少读，又多纷扰，故不解吾意。”
雍葭反驳：“我岂好纷扰？日日苦读，几近抑郁。”
老呼昂慰之：“无须繁杂，君方始读，未解其妙。”
雍葭叹曰：“诸事皆无兴，吾恐非读博之人。”
老呼昂勉之：“勿躁，徐徐图之，博士之思，非寻常可比。”
雍葭自叹：“如此，吾实非博士之材。”
老呼昂恳切教曰：“学海无涯，当自立疑窦，躬自求答，勿专赖人言。汝切勿过责于己，自弃前程。吾言虽直，望尔转述于汝姑，或他言他语，能启尔心窗，亦未可知。”雍葭闻之，遂循老呼昂之思路，转而与姑母若薇共议，心忖：枣树之下，不问果之有无，竿必挥之。尝试何妨，当前文献研读亦乏兴味。有诗叠云：
读博路漫漫无边，数据海深深难探。
心绪纷纷求静思，创新点点待新篇。
初，薇姑与侄女雍葭论治学之道，径以企业实践蓝图之思维，询雍葭是否已明己之研究路径。仍举农业环境保护为例，谓雍葭虽学识渊博，博士论文累累，各篇皆含独特量化之法。然薇姑今所倡，非博导之法，亦非大师秘传，亦非吕姊、王博新授之术，乃需自辟蹊径，创“雍葭之法”。此法何来？简而例举，即借王博或博导之法为基，仍以“绿色贡献度”之议为例。
首言若雍葭觉老呼昂所拟“绿色贡献度”式有缺，如能量值计算有失，则须自正之。若能量值误算，如江芸君所计非标准能值，而为太阳能总量，则须明其误，以问号记之，复以正法代之。解复杂算式，犹解难题，以能值计算为例，先寻吕姊、大师或博导之正法为起点。
次言则变革算式本身。再以“绿色贡献度”言之，若薇观老呼昂草稿中蕴含经济价值与他项价值。雍葭新创之法或需纳入三值乃至更多。若此三值与旧式雷同，则通过加减乘除以变其形。旧式有三参数，雍葭可增至四五，增何参数？如依吕姊之法，原有参数若干，今增三四，行加法运算。或原三数相加除三，今改二数相加再除新三参数。难者在于，此法自创，非书本所载，须独出心裁。此乃自创法之具体技巧，加减乘除，增减参数，终得“雍葭之法”。此法既非博导旧法，亦非老呼昂新创，用以剖析海量数据，已越雍葭读书报告之时院长诘责作业之域，入深博士生研究之境。诗云：
独辟蹊径创新篇，能值新法耀人前。
农业环境深研究，博士论文展宏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