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兜兜转转
苣舟实验室历半,雍葭师姐论中的。
师弟致蒿心向往,科研路上共求索。
李君致蒿曰:“雍葭师姐之论,诚为中的。视苣舟实验室之中枢,其外观焕然若新,宛若近岁所构,岂知竟已历半世纪之沧桑乎?”雍葭复以言警致蒿:“若欲深究其源,何不借百度之力,以窥其秘?”
李君致蒿速答曰:“此景亦已亲睹矣。”
复询:“师姐,此实验站莫非昔日汝本科研学交流之圣地乎?闻师姐本科就读于江城大学,确有斯事否?”
师姐应之曰:“览其实验室之简介,所探课题皆属前沿,紧随时代之潮。”
“近年以来,恒倡此道,”雍葭心中暗思,仍欲促师弟李君致蒿赴苣舟之行,遂赞此站之伟岸,又言其乃孕育院士之摇篮,即前所述之三子也,令此实验站名声大噪,风靡于世,以此激其前往之志。
雍葭复趁势而进,颂实验平台之卓越,师长皆和蔼可亲,极具亲和力。若李君致蒿参与其间,于科研之磨砺、逻辑之锤炼、系统思维之培育,皆大有助益。况此中汇聚中国农业大学之俊彦,及海外留学之士,博士硕士,人才济济。该县特设科技小院十数所,每院居研究生五六人,共研学术。苣舟实验站之侧,王庄科技小院尤为邻近,若李君致蒿常与此间学子共谋盛事,组织活动,交流切磋,其乐无穷,资源机会亦颇为丰富,看来这个时候雍葭是极力推荐之。
“然其地甚远,距君之广西亦迢迢”
“君已有佳人否?”
“昔日同窗,毕业后各奔东西,情缘已断”
“在广西否?”
“吾任职于广西之建筑国企,忙于公事,无暇顾及情缘”,笑谈间,雍葭犹虑致蒿君与佳人相隔千山万水。
“工地之上,男儿众多,唯食堂有阿姨之温婉,女子稀少。”致蒿君叹曰:“距离之遥,诚然如此。未知可有同窗毕业后,仍留彼地耕耘?”雍葭姐应之:“若非科研所系,亦无需久居此地。”又问:“师姐昔日于何处攻硕?”
雍葭答曰:“上海”。答曰:“该校地处偏远,远离沪上繁华。”又言:“去年吾弟高考,曾留意此校,知其为双一流之学府。”
“师姐本科何处?”“蜀地四川,后博士复归故里。”
“吾本欲栖身沪上,未能如愿。且已放弃博考,未赴考场。”
“土木专业,工程造价。”
“吾首选志愿乃西南另一双一流交通大学,专攻环境科学与工程之道。”
“研究旨趣,聚焦于碳中和之术与低碳发展之途。”
“笔试已过关斩将。”看来李君致蒿与毛坨类似,也是失败于复试这一环节。
“君不欲从建筑之业,未来欲何所从事乎?”
“余思忖经年,或可投身双碳领域,央企、国企乃至事业编制,皆为我所愿。”
“君择师甚当。”
“此乃余公众号也。”
“妙哉!”
“此事尚需深思熟虑,现正与老呼昂及师姐共商之。”
雍葭诚然以为致蒿君至彼处,所遇皆京城之师友,或有情缘之遇,亦未可知。实验平台亦属上乘,科研逻辑之训练,定能受益匪浅。未来或留京任职,或深造读博,皆有可能。来之读博,有实验基础者更受青睐。然挑战亦存,实验之道,实乃磨砺心性、耐心之途,重复琐碎,在所难免。且嘱其间勿轻言弃,缘涉多方协作之故。
李君致蒿言道:“然也,前景虽诱人,新境之难在所难免,未来之选当深思熟虑。”
续言:“吾知之矣,一旦选定,必持之以恒。”
雍葭回应:“然汝勿须过虑,非孤军奋战之局。”
“师姐,容我再思,明日再叙,今且就寝。”
复言:“师姐,吾今日午后细阅文论包膜控释尿素施用于稻作,对其农学、经济、能耗及环境效益之综合影响,先前所言三法:能值法、全生命周期法、碳排放法,阅后略有所悟。吾有一惑,若吾赴河北实验中心交流学习,未来三年研究生生涯,是否将类此论文所示之实验研究全程乎?”
雍葭回复“”“七月廿五其物乃水稻,需浸水田,而苣舟之地多旱作,二者殊异,实验之法亦不相类,然可互为参详。至于实验之具体举措,数据之测定项目,皆须与导师共商定夺。”
“土壤成分之测定,乃必不可少之环节。又,植物温室气体之排放,亦需测定,然其具体方案,尚待后续确定。”
“吾观论文之中,确有下地耕耘、田间采样测数之举。”致蒿君心暗自思量,未尝亲历农耕,未尝涉足田地,唯居城市之中。
“敢问师姐,今仍在博士研读之中乎?抑或业已毕业,步入职场?”
“仍在研读之中。”雍葭又言于同刻无妨,致蒿君可先研读论文。
“师姐,今汝所究之方向,及他日业成所从事之业,其景若何?入高等学府乎?入企业界乎?此对吾未来之规划,实有重大参考之价值,而今尚未有定论也。”
“吾思及甚远,三年硕士之后,吾将何往?雍葭君,汝意将何为?汝之个人规划若何?”周二夜之会议,李君致蒿聆听老呼昂及师姐所言,若得赴彼实验中心交流,则将以博士生之标准锤炼于吾。李君致蒿昔之念,未及如此深远,或仅思硕士既成,即投身职场也。
雍葭云:“然也,当从心所欲,不逾矩。”并言老呼昂为诸生虑之深远,每提策以备择,采与不采,皆由尔曹自决。
李君致蒿言于前:“吾昔以为,职稳则安。吾欲参姊之抉择,姊毕业后将何往?姊之专攻乃双碳之道,于我颇有裨益。吾历试而来,皆欲明双碳之实践所在。”
复言:“诚然,师之虑远矣。”
雍葭回复:“此可询老呼昂于职业规划。吾之未来,或将依己之成就而定。先求真学,再图他事。”
应曰:“诺,吾已知之,谢姊解惑。”
答曰:“勿谢。”诗云:
一席长谈夜色浓,二心相印话前程。
三言两语指迷津,四海为家志在胸。
时维七月之廿五,夜漏二十一刻四分也。雍葭以未得与博士导师深谈之故,暂将所议之事搁置一旁。雍葭言欲与博士导师论及三事,欲亲身前往,或遣使代陈,且欲呈此策于师前。料师或弗肯允之,然世事难料,亦未必不然。今观李君致蒿之意,似对苣舟不甚乐为,雍葭乃曰:“此事或可暂行搁置,待后再议。”老呼昂亦持此议,云:“罢之可也,不如依昨宵所悟之宏观大局,车到山前,必有路径可循。”
雍葭复言:“吾观世人,志趣各异。海明君非徒遵命行事,实乃心向工学并进,与师之志不谋而合。独吾一人,苦志坚守,唯命是从,心无二念。”老呼昂闻之,叹曰:“雍葭之言,深得吾心矣。”
雍葭又自陈其行事多凭直感,高参所指,即行无违,此乃天赋之信赖也。虽诸多非葭所思,然每遵行一步,皆验呼昂师者言之确凿。有诗记云:
师姐雍葭言谆谆,师弟致蒿意殷殷。
科研之路多坎坷,携手同行步步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