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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不要离开我

“不喜欢了。”含辞笑着说道。

“我承认我喜欢过他,但也仅仅是喜欢过,我还不至于傻到继续喜欢一个要杀我的人吧?”

他如今成了狐族的族君,万人之上的地位得到了,他也不用再杀她了,只是不知道那位猞猁族的大小姐怎么样了,听说后来序言当上狐族的族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断的发展自己的势力,最后灭了猞猁族。

序言从来都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般好相与。

“那你爱……爱我的前世吗?”江郁衍问道。

在说出这句话时他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她记得和序言发生过的所有事情,但唯独不记得和他的种种了,他和她有了那么个前世,但她一个也不记得了。

含辞顿了顿,看向江郁衍:“我是含辞,不是温含辞,已经打算拍完《荒野求生》就退圈了,到时候我们应该也不会有联系了。”

她不能够回答他的那个问题,这是她一开始就说过的。

或许真的没有那么爱吧,不然怎么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江郁衍突然捏住了她的肩膀,用了力,含辞被他捏的生疼,皱紧了眉头。

“你说什么?”江郁衍几乎是从牙缝里发出的声音,不会有联系?

他们经历了这么多的东西,全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含辞,我告诉你,我不允许。”说完便吻上了含辞的唇。

任凭含辞怎么拳打脚踢江郁衍都没有半分松开的迹象。

他一点点侵略她的城池,在每一处扫荡。

含辞最后被吻的有些没力气了,分开时,两人的眼神都有些雾蒙蒙的,江郁衍|喘|气|看着含辞,最后轻轻吻了一下含辞的眼睛,带着一丝丝的讨好和虔诚。

“含辞,不要离开我。”江郁衍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开始害怕她的离去,害怕她受伤,害怕很多很多的东西。

含辞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理智说道:“江郁衍,这辈子的你和我从未在一起过,不要用‘离开’这个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她担不起这个词。

不知为何,她总是有些害怕,害怕两人的这段关系。

更何况……他是个短命鬼!含辞这一想,突然有些想明白了。

是啊,他就是一个短命鬼,而她还要活很久很久,跟他在一起一点都不划算。

这次含辞轻而易举的推开了江郁衍,站了起来,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吧。”

说完走着走着就消失不见了。

江郁衍想喊住她,最后还是疲惫的叹了一口气。

回到茅草屋后,小罗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甚至还冒出了一个鼻涕泡?

江郁衍嫌弃的把他往里放了放,随后躺了下来。

原本消失的含辞,如今站在屋外,看着里面的江郁衍睡下,她才缓缓离开,但没有离开的太远,她长袖一挥,茅草屋的旁边便又多了一间屋子,是序言住的。

含辞有些厌恶的看着这间屋子,若不是不放心江郁衍自己一个人在这个空间里,她也不会把他的屋子给变出来。

……

这次的江郁衍又梦到了一些东西,关于含辞的,这次的梦里没有他的前世,但他却觉得异常的熟悉,直到舞剑的男子转过头,江郁衍看清了他的面容,是序言。

他明白了,他梦到了她和序言的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抗拒这个梦,想要睁开双眼醒来,仿佛只要醒来了,看不到那些画面就可以当做这一切从未发生过。

但他越想醒来,他就越待在这个梦里出不去,他被逼着看序言和含辞相视一笑,看含辞含情脉脉的看着序言为她酿酒。

“阿辞,尝尝今日的酒如何。”序言温柔的将盛酒的碗递到含辞的嘴边,含辞笑了笑,低头品了一口,眼里有笑意。

“还不错,又进步了。”她喜欢烈酒,但不常醉。

但有一次她喝醉了,第二天醒来忘记了那些事,但含辞忘记的事情让江郁衍在梦里发现了。

含辞醉眼朦胧的靠在序言肩膀上,坐在草地上,就像她今天和他看星星一般。

她说:“序言啊,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你了哎,怎么办呢?你喜欢我吗?”

含辞戳了戳序言的脸,序言笑了笑,将含辞的手握在手里,没有说话。

含辞追问了一会儿见只有她自己说话,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推开了序言,踉踉跄跄的往回走:“算了,你肯定不喜欢我,我知道,你以后是要做族君的。”

这话不知道是对序言说的,还是对着她自己说的。

他是要族君的人,可她什么也不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从哪来,要往哪去,她又怎么配得上他呢?

第二天醒来,含辞依旧是那个每天笑嘻嘻的含辞,后来听闻有一处闹鬼,她和序言过去捉鬼,但这次的是个大鬼,她和序言两个人,也很难把它制服,最后那只鬼一道鬼影朝序言袭来,含辞为了不让他受伤,便扑向前替他挡了伤。

最后鬼被收服,含辞用生死境把鬼送入地府,她被序言带回了空间,序言用浮尾草替她疗伤。

“你被鬼气所伤,只有这浮尾草才能医治,以后万万不许再如此冒险。”

含辞笑着答应下来,心里却在想,今天她为他挡了伤,他会不会喜欢她一点?

看到这里江郁衍似乎明白了什么,浮尾草……他也是被鬼气所伤,所以含辞这次过去是要去找序言拿浮尾草?

第二天含辞早早起了床,看着空间的那个太阳,笑了笑,虽然太阳是假的,但温暖却是真的。

江郁衍一觉醒来看着旁边的房子皱了皱眉。

他昨晚做梦的时候还在纳闷,为何原本还有一处的屋子怎么没了,原来不是没了,而是她用什么障眼法把它给遮住了。

“你昨晚就是在这睡的?”

江郁衍皱紧了眉头,冷声开口说道。

含辞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点了点头:“对,那屋子只有一张一米多宽的床,总不能再和你抢吧?”

小罗觉得他可能不该出现在这里,怪可怕的,迈着小短腿就重新跑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