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总报告
2019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人文交流亮点及未来发展建议
韦红 童雁[1]
摘要：2019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人文交流亮点突出，具体表现为：各层次教育交流全面展开，职业教育合作发展迅速；青年交流持续开展，交流形式丰富多彩；科技合作稳步实施，合作领域不断拓宽；文化艺术交流异彩纷呈，影视合作成果突出；卫生合作切实开展，合作前景大有可为；旅游合作方兴未艾，多项措施助力旅游；传媒交流日益频繁，加深理解功不可没。为进一步推进两国人文交流，两国应在交流领域和交流方法上加以改进和创新，通过加强对等交流、强化在民生领域的合作、注重经济合作中的人文关怀和重视社交媒体的作用等具体举措，夯实两国关系健康发展的民意基础。
关键词：人文交流 中国 印尼 全面战略伙伴关系
人文交流是推进中国与印度尼西亚关系发展的三大支柱之一，是夯实双方友好民意基础的重要途径。自2013年两国发表《中印尼全面战略伙伴关系未来规划》以来，双方人文交流不断发展。特别是2015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副总理级人文交流机制建立以后，两国的人文交流成果累累，体现出高层次、宽领域、重实效的特征。2019年，在两国高层的引领下，双方的人文交流更上一层楼。
一 2019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人文交流亮点
2019年，中国和印尼两国继续深化人文交流，在教育、青年、科技、文艺、卫生、旅游、传媒和宗教等多个领域成果突出，具体表现如下。
（一）各层次教育交流全面展开，职业教育合作发展迅速
随着两国各领域务实合作的不断拓展和深入，印尼人才数量与社会需求之间存在供不应求的关系，加强人才培养合作成为中印尼人文交流的重点。华文教育、职业教育、技能培训等领域的交流合作受到前所未有的重视，各民间组织、企业及高校积极参与到人才培养合作之中。
2019年2月，中国驻印尼大使馆文化处参赞周斌及秘书李琛莅临雅加达华文教育协调机构（简称雅协），双方就华文教育工作进行座谈，共同探讨华文教育发展。[2]2019年4月，中国驻印尼大使馆邀请雅协一同走访巴布亚省、山口洋和坤甸，实地考察华文学校，就印尼当地的华文教育工作展开交流与讨论。[3]为便利印尼学生学习中文和加强两国教育文化交流，印尼数家大学和中国教育部进行合作，在印尼开办中文学习中心。[4]此外，两国也在培养印尼本土的汉语教师方面积极开展合作。2019年4月20日，中国驻印尼大使馆主办、雅协承办的“中国汉语教师志愿者与本土汉语教师经验交流座谈会”在雅加达艾尔罗亚尔酒店召开[5]；12月2～6日，由印尼高等院校中文系协会和印尼华文教育联合总会联合主办、慈育大学中文系承办的汉语师资培训班在慈育大学举行，中国和印尼多所高校的老师围绕不同主题，为来自印尼9个省18所大学的汉语教师开展了为期5天的汉语教学培训。[6]
随着中国“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倡议与印尼“海洋轴心战略”的对接，两国在工程领域的合作日益紧密，对工程技术人员的需求也越来越大，双方在职业教育、技能培训方面的合作也随之增多。如中资企业浙江岩土基础公司（简称浙江岩土）与印尼知名培训机构合作，采用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方式，为印尼培养技术人才。[7]为了提高劳动者的职业素质，充分利用人口红利，印尼在全国范围推广企业与职业高中合作的“衔接和匹配职业教育计划”。除了浙江岩土，华为印尼公司、印尼经贸合作区青山园区等中资企业都和印尼职业高中进行了配对，开展学生职业教育培训。[8]为了进一步推动印尼学生提高职业技能，印尼印中“一带一路”公益基金会与印尼伊斯兰教士理事会（MUI）签署协议，共同发起“资助印尼学生赴中国留学计划”，派遣印尼学生赴华学习劳动技能。[9]首批全额资助的10名印尼穆斯林女学生于2019年2月赴中国安徽合肥幼儿师范专科学校学习幼儿师范教育。目前两国职业教育合作领域更多集中在汽车制造、轨道交通、新能源技术、制造与自动化、航空工程、水利测绘、移动通信等专业。
目前中国与印尼开展的职业教育形式主要有四种。一是国内职业院校与印尼高校、机构合作，招收印尼留学生，进行语言或学历教育，这是最主要的基础合作形式。二是中国职业院校在印尼设立分部，以“鲁班工坊”为代表。“鲁班工坊”紧紧围绕“一带一路”倡议，对接所在国家的产业需求，采取学历教育与职业培训的方式，将中国优质职业教育和中国优质产品技术向合作国输出，培养当地熟悉中国技术、产品、标准的技术技能人才，搭建起中国职业教育与世界合作交流的实体桥梁。三是配合中国企业和产品“走出去”，一些中国职业学校为在印尼投资的中方企业培训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四是承接中国政府人力资源援外培训项目，利用“中国职业技术教育援外培训基地”平台，为印尼等“一带一路”共建国家培训产业界、教育界官员和院校骨干教师。[10]职业技能培训合作为印尼人民提升了就业能力，也为两国务实合作提供了更多的人才。
在职业教育合作迅速发展的同时，中国和印尼其他各层次的教育合作也在全面推进。中小学教育领域，印尼教育部在2019年派遣1000名中小学教师分批到中国进行短期培训和文化交流。其中，首批36位艺术类中小学教师于2019年3月11～30日，参加了中央音乐学院在北京举行的“中国·印尼合作——2019中央音乐学院印度尼西亚艺术教师教育培训与文化交流项目”。[11]高等教育领域，两国高校围绕不同层次开展形式多样的合作，涉及学生互换、教师互访、科研合作和学术交流等多个方面。同时，在继续稳步推进校际层面的合作之余，两国高校也积极开拓在学院一级的合作。例如，2019年4月19日，印度尼西亚艾尔朗加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一行到访西安理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双方就师资交流、学生联合培养、交换生合作、文化交流等项目的合作开展进行了深入的讨论。[12]
据不完全统计，2019年中国和印尼教育合作互访40余次，涉及两国共计90余家机构。[13]其中，中国出访印尼10余次；印尼到访中国20余次。印尼方面高度重视与中国的教育合作，在其来访中国的机构中，既有多家民间教育机构，也有外交部、教育部、卫生部等政府机构。2019年中国和印尼教育合作呈现如下特点：一是立足中国和印尼两国发展的实际需要，重视人才培养，大力发展职业教育，积极推动两国在师资培养方面的合作；二是合作领域广，两国在教育领域的各个层次均有合作，既重视职业技能培训方面的经验交流，也谋求在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领域的长远合作；三是合作的深度和广度不断拓展，在师生交流互访的合作之外，中国和印尼两国开始重视在某一专门领域的合作，如围绕临床医学、海洋学科以及港口物流等方面的教育合作。
（二）青年交流持续开展，交流形式丰富多彩
近年来，以“留学中国教育展”“感知中国夏令营”“中国寻根之旅夏令营”“青年互访交流游学活动”等为代表的青年交流活动为两国青年加深相互了解、增进友谊提供了重要平台。除了双边青年交流外，两国还在多边框架下开展青年交流活动。如在中国-东盟青年营、东盟青年干部培训班、中国-东盟青年企业家论坛等多边活动中，两国青年交流日益频繁。两国正在将青年交流打造成人文交流的旗舰项目。
2019年两国继续在各层次平台加强青年交流。2019年3月，福建省和中国驻印尼大使馆共同举办了中印尼青年互访交流活动，中国和印尼的高校师生、政府官员、媒体记者等组成的代表团在为期20天的行程里，通过参观、培训、座谈、联欢等多种形式的活动，深入了解八闽大地和印尼主要城市的风土人情、青年创新项目、“海丝”建设推进情况等。这次活动旨在了解一个真实的中国和一个真实的印尼，播下两国友谊的种子，为推进“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做贡献。[14]11月17日，由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印尼人文交流研究中心主办，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印尼研究中心、印尼科学院地区资源研究中心协办，印度尼西亚驻中国大使馆支持的2019中印尼青年高端论坛在北京举行。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以及印尼科学院、加查马达大学等20余家智库、高校、科研机构的近百名专家学者和中印尼青年代表参加论坛。[15]12月14～19日，中印尼青年领袖丝路文化研习营在陕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成功举行。来自印尼职业学校的15名优秀学生与该校国际教育学院8名学生代表围绕丝路文化进行了为期6天的交流活动。本次研习营活动是陕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中印尼职业教育创新人才培养项目”的主要内容之一。该项目通过学生交流、来华留学、师资培训、网络课堂等形式，实现了中印尼两国100余名师生的双向流动，这不仅扩大了中国职业教育的国际影响力，也为两国青年提供了另一层次的交流平台。[16]
青年是中国印度尼西亚两国加强双边关系、增进双方友谊的重要力量。目前，两国青年之间的交流活动主要有四种形式。一是以“文化体验”为主题，两国青年互相深入对方国家，感受其风土人情。这是两国青年交流最主要的形式，其中，中国方面通过举办不同种类的中国文化体验活动，吸引了众多印尼青年参与，从而促进了中华文化在印尼的传播。二是在学校层面，通过中国和印尼高校间的合作，两国高校会定期或不定期邀请对方高校的学生到本校进行交流学习。三是通过中国和印尼青年交流学术论坛的举办，两国青年汇聚一堂，围绕特定的主题深入交流，从而碰撞出不同的思想火花。四是针对某一课题，两国青年携手开展实践活动，深入中国和印尼社会进行调查走访。如2019年2月，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曾赴印尼开展全球胜任力实践活动[17]；11月，印尼泗水大学的创新创业团队也曾到访中国浙江，在与浙江大学心理与行为科学系进行交流的同时，参访了网易公司滨江园区、阿里巴巴滨江园区等中国企业。[18]
据不完全统计，2019年中国和印尼青年交流项目20余项，惠及两国青年共计500余人。[19]中国和印尼之间的青年交流，在持续推动本国青年对对方国家文化了解的基础上，开始注重两国青年间的相互学习以及围绕某一特定议题进行深入交流。
（三）科技合作稳步实施，合作领域不断拓宽
自2015年中印尼副总理级人文交流机制建立以来，双方已签署了7项科技合作协议，共建了2家国家级联合实验室和1家技术转移中心，上百名印尼科研人员赴中国参加教育培训和短期科研。2017年，两国签署了《中印尼科技创新合作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草案）》。双方实施了覆盖农业、生物、信息、电子、环境、能源、中医药、疾病防治等领域的一系列科技创新合作项目。2019年，两国逐步将这些计划付诸实施。
2019年8月15日，印尼气象气候和地球物理局（BMKG）与成都高新减灾研究所在印尼首都雅加达联合举行印尼地震预警系统建设启动仪式。成都高新减灾研究所正式向印尼气象气候和地球物理局移交了地震预警系统设备。[20]10月23日，2019中国-印尼技术转移对接会在印尼万丹省唐格朗国际会议中心召开。来自两国政府、企业、科技园的180名代表围绕农业、林业、自动化设备、生物科技、节能环保等领域技术供需进行对接，并达成多项合作意向。[21]11月11日，中国-印尼科技合作联委会第6次会议在印尼雅加达举行。双方分别介绍了联委会第5次会议以来科技合作情况，并就当前合作项目及未来合作的重点领域进行了探讨交流。[22]11月15日，在2019年第十届中国-东盟矿业合作论坛期间举办的“中国-东盟地学合作研讨会和印尼国家矿业专场推介会”上，中国自然资源部地质调查局向印尼相关地质调查机构移交了“低密度地球化学调查合作”成果资料。该成果是地质调查局与各国联合实施的、旨在为全球资源环境可持续发展提供解决方案的“化学地球”国际科学合作计划组成部分，涉及印尼苏门答腊岛全岛69种地球化学元素的分布特征与规律。[23]
高铁是中国和印尼两国在科技合作领域的标杆，其中，雅万高铁是国际上首个由政府主导搭台、两国企业对企业进行合作建设和管理的高铁项目。2019年，中国和印尼继续推动在高铁领域的合作。4月25日，中国科技部王志刚部长在京会见来华出席第二届“一带一路”国际合作高峰论坛“创新之路”分论坛的印尼研究技术与高教部部长纳西尔，双方签署了关于共建中印尼高铁技术联合研究中心的谅解备忘录。[24]
此外，印尼方面也积极开展活动，吸取中国科技发展的相关经验。2019年，印尼相关官员、学者曾三度到访中国，商讨深化中国-印尼科技务实合作的相关事宜：2月，印尼研究技术与高教部代理总司长帕道努率团访问中国，代表团一行走访了北京、陕西和海南的多家科研机构和企业，并在三地分别与负责科技工作的政府官员和学者举行了会谈[25]；4月，印尼科学院秘书长努尔率团访问中国，代表团走访了北京和云南两地的多家科研机构和科技企业，并分别与中科院副院长张亚平和云南省科技厅副厅长阮朝奇举行了会谈[26]；12月，印尼科学院科技创新政策与管理研究中心主任督迪率团访问了中科院科技战略资源研究院、中关村科技园、中国科技发展战略研究院、成都高新区、四川省社会科学院等单位，与中方有关负责人就科技政策、技术转移等合作深入交换意见。[27]
当前，中国重视发展与印尼的科技合作，并向印尼提供先进的科学技术与发展经验，印尼对此也积极响应。两国在科技教育培训、技术对接以及科技创新等方面合作前景看好。
（四）文化艺术交流异彩纷呈，影视合作亮点突出
近年来，随着中国印度尼西亚两国交流的不断深入，双方的文化逐步走入对方国家的视野。两国在文艺巡演、图书出版以及影视等方面的合作层出不穷，各类活动异彩纷呈。
在文艺巡演方面，两国的文化艺术团体曾多次赴对方国家巡演，展现自身独特的文化艺术，加深两国民众对对方文化的了解。中国方面，除在中国传统节日赴印尼进行巡演外，也开始谋求在友省（市）框架下进一步开展文化交流活动。例如，2019年6月，云南省昆明市民族歌舞剧院率团赴印尼巴厘省参加第41届巴厘艺术节，表演了藏族、傣族、佤族、彝族等独具异域风情的中国少数民族特色歌舞。艺术团的表演得到了印尼总统佐科在社交媒体上的点赞，安塔拉通讯社、《巴厘邮报》、《巴厘雷达报》和《巴厘岛论坛报》等当地主流媒体也均对此进行了专版宣传和报道。[28]印尼方面，也开始更多地到访中国，进行文艺巡演。2019年11月，印尼梅州会馆合唱团与菲乐合唱团远赴广西桂林、湖南新化参加艺术文艺交流演出。[29]
2019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两国的优秀书籍被更多地翻译推广到对方国家。1月，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东方语言文化学院举行“印尼语著作《华人在印尼民族建设中的角色和贡献》中译版第一册发布会”。国内外多所高校和研究机构的百余名专家学者参加了此次发布会。[30]9月，在印尼国际书展上，中国代表团带来了600余种中、英、印尼文版中国出版物精品，包括主题图书、中国文学、人文社科、传统文化和历史、语言教育、少儿读物等，这批当代中国优秀图书受到当地文学爱好者的关注。书展期间，还举行了中印尼文学翻译与出版研讨会，中印尼两国近150位文学、翻译、出版方面的专家学者和印尼高校师生参加了此次会议。[31]
自2018年中央广播电视总台与印度尼西亚国家电视台签署“中国剧场”播出合作协议以来，影视合作逐渐成为两国文化艺术交流中的一大亮点。2019年，有更多的印尼电影参与中国举办的国际电影节，并在中国展映。6月17日，印尼电影《山间生活》在中国首映，并入围了上海国际电影节亚洲新人奖单元的最佳导演奖和最佳编剧奖。这届国际电影节还新增设了“印尼风情”系列，展映了《印尼饮食男女》等多部印尼本土电影。[32]9月17～23日“印度尼西亚电影周”期间，南宁民族影城放映了5部印尼优秀影片。[33]10月15日，第六届丝绸之路国际电影节在福州开幕，在接下来为期6天的电影展映中放映了《印尼饮食男女》《梅的27步》《追击》《土豪》等印尼电影。[34]
中国和印尼两国在影视合拍方面也取得了丰硕成果。1月14日，由中国视频网站西瓜视频推出的微综艺《丹行线》印尼篇发布暨东盟其他国家摄制启动仪式在印尼首都雅加达举行。《丹行线》印尼篇的节目通过实地与10位普通印度尼西亚女性对谈，以“微纪录片”的方式，展现了印度尼西亚平凡人生活的真实面貌。[35]10月29日，中印尼合拍电影《爱在零维度》在中国上映，影片讲述了中国小伙陈昶与印尼姑娘诺娃曲折坎坷的爱情故事。11月30日，由中国湖南卫视芒果TV和龙韬娱乐联合出品、印尼千帆影视传媒协拍的旅行真人秀《小小的追球》印尼站，在印尼苏门答腊丹柏林野生动物保护区杀青。印尼协拍方千帆传媒的创始人杨帆表示，此次《小小的追球》节目组到印尼拍摄与交流，对印尼本土传统电视、新兴网络平台及新兴网络节目制作从业人员未来的转型与发展有着重要借鉴作用。[36]
总之，2019年中国和印尼在文化艺术领域的交流合作不断扩展，双方优秀的文学艺术形式和作品被越来越多地引入对方国家。在中国和印尼文学艺术交流合作活动的开展过程中，两国人民加深了对彼此的认识和了解。同时，通过借鉴和学习彼此的优秀经验，两国的相关行业也得到了更好的发展。
（五）卫生合作切实开展，合作前景大有可为
2015年发表的《中国-印尼副总理级人文交流机制首次会议联合公报》确定两国将在公共卫生，尤其在传染病防控、全民健康覆盖、卫生人力发展以及健康教育等领域继续加强合作。此后数年中，中国为印尼培训了100名卫生专业技术人员。中国医学专家团在印尼各大城市进行公益巡讲，同时还开展了“中华文化东南亚行——中医中药行”活动，这些活动促进了印尼人民对中医文化的深刻理解。2019年2月，印尼卫生部部长特别顾问一行9人访问了北京大学医学部，中方分享了中国在药物和医疗器械临床试验方面的做法和经验。双方就临床试验现状和面临的挑战展开了热烈讨论，并探讨了未来印尼的医学院和北京大学医学部合作的可能性。[37]
随着印尼全民健保计划的实施和多等级医院发展的需要，两国卫生合作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机遇和空间，特别是为中国医药企业进入印尼市场提供了巨大的市场机会。中国作为主要的医用耗材生产国和出口国，与医疗市场主要依赖进口的印尼之间具有很强的互补性。2019年3月6～8日，在2019印尼国际医疗博览会（CMEF Indonesia）期间，中国国际医药卫生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国药国际”），集合了中国众多品质优异的耗材生产企业，加上国药国际自身的质量管理体系和海外销售经验，为印尼的公立和私立医疗体系提供了便捷的中国耗材产品供应。[38]11月27日，由中国商务部主办的2019年中国医疗健康（印尼）品牌展在印尼雅加达开幕，共有来自上海、广东、江苏、浙江、湖北、四川、江西等省（区、市）的135家企业参展。展品涵盖传统药材、传统保健品、功能产品、有机食品、家用康复与护理、母婴产品、养生养老产品、医用耗材、诊疗设备、实验室仪器及耗材等。展会期间还举办传统植物药的市场潜力及合作机遇介绍、医疗器械企业对接会、印尼医疗器械注册法规解读、东盟医疗保健市场及趋势专题研讨会、印尼传统草药对接会、医疗器械税收补偿政策研讨交流会等配套活动。[39]
中国也积极助力印尼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2019年11月12日，中国红十字基金会上汽通用五菱博爱基金向印尼捐赠4辆救护车，分别服务于雅加达、芝加朗和日惹三个地区，并为茂物地区捐赠了1辆移动诊疗车。按照计划，陆续将捐赠共计13辆救护车、移动诊所车供印尼当地使用，覆盖爪哇岛的主要地区、苏门答腊岛主要省份棉兰、西加里曼丹岛坤甸等地区，可为近10万民众提供医疗健康服务。[40]
综上所述，中国和印尼在医疗卫生领域的合作与两国的发展战略相契合。一方面，通过与中国合作，印尼在改善基础医疗环境方面获得了强大助力；另一方面，蓬勃发展的印尼医疗卫生市场也为中国医药企业“走出去”带来了机遇。中国与印尼在医疗健康领域的合作前景广阔。
（六）旅游合作方兴未艾，多项措施助力旅游
旅游业是印尼五大优先发展的支柱产业之一，在政府的大力扶持下，近些年来发展迅速。特别是在中国“一带一路”倡议与印尼“海洋高速公路”建设计划对接背景下，印尼旅游业获得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2019年，印尼获得“荷兰最佳旅游目的地奖”，同时被列为“2019年世界最佳清真旅游区”。
2019年，印尼继续积极与中国相关部门合作，大力推荐印尼旅游项目。6月22～23日，由印尼旅游部与中国在线休闲旅游服务商途牛联合主办的“奇妙印尼”路演在南京和天津两个城市同时举行。路演通过展示印尼特色节目和互动游戏来吸引商场游客和潜在客户。[41]10月21日，由印尼旅游部、印尼中华总商会东爪哇分会以及中国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共同主办的2019“丝路花语——海上丝绸之路文化之旅”推介活动在印尼东爪哇省泗水市拉开帷幕。两座城市围绕“发现、聚焦、传播海丝文化”主题进行了深度交流。在交流期间，广州市文物博物馆学会会长全洪与印尼旅游部优先旅游目的地推广局特别参谋阿里·苏亨德罗签署了《关于海上丝绸之路文化遗产合作保护和旅游地资源开发共享的合作备忘录》，打造文化交流平台，共同保护海上丝绸之路文化遗产。[42]11月15～17日，在昆明举办的2019年中国国际旅游交易会上，印尼携多个新开发旅游产品亮相，并重点推介多巴湖、婆罗浮屠等5个堪比巴厘岛的旅游胜地。[43]12月7～8日，印度尼西亚旅游与创意经济部联合北京中能天盛航空服务有限公司在沈阳K11购物中心成功举办了以“精彩印尼”为主题的旅游推介会。[44]
在印尼积极向中国推荐旅游项目的同时，中国各地方政府也纷纷前往印尼，宣传和推广本地的旅游资源。例如，2019年2月16日，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在雅加达主办了“激情冰雪·魅力北京”旅游图片展以及北京旅游公众日活动；10月25日，宁夏文化和旅游厅主办的“美丽中国·神奇宁夏”推介会在雅加达举办；11月15日，山东省文化和旅游厅在雅加达以“孔子家乡 好客山东”为名推介旅游项目；12月9日，海南三亚市在雅加达开展旅游推广工作，并成立了三亚旅游（印度尼西亚）推广中心。[45]
中国和印尼旅游人员往来继续保持良好发展态势。2019年，中国赴印尼旅游人数为207.21万，虽较2018年略有下降，但中国已连续三年位列印尼的第二大国际游客来源地。[46]另外，印尼赴中国旅游人数逐年上升，最近三年，印尼在中国旅游国际客源市场中均排第15名。[47]中国和印尼两国多个城市间均有直飞航班，2019年两国间又新增了多条航线，包括印尼苏拉维加亚航空公司执飞的南宁往返美娜多航线、印尼巴迪航空执飞的昆明往返雅加达航线和深圳往返巴淡岛航线等。
2019年，中国和印尼的旅游合作继续向前发展。双方以旅游推介为核心，积极前往对方国家宣传本国旅游资源，并取得积极成效。此外，两国间的旅游合作仍以推动印尼旅游市场发展为主，中国赴印尼旅游人数远超印尼赴中国旅游人数。未来，中国也可以借鉴印尼旅游业发展的相关经验，吸引包括印尼游客在内的更多外国游客到华旅游。
（七）传媒交流日益频繁，加深理解功不可没
传媒交流是搭建人文交流的重要平台，有助于增进两国人民之间的信任与理解。早在2010年，中国国际广播电台与印尼国家电台就正式签署合作协议，开展节目合作和人员交流。2016年两国媒体举办了“中印尼媒体论坛”，探讨两国媒体如何合作来推动政策解读、信息沟通、文化传播，共同营造中印尼友好合作的舆论氛围。2019年两国媒体交流和合作逐渐落到实处。
2019年，印尼国内组织了多个媒体代表团赴中国各地进行考察：8月24～31日，印尼巴厘省、西努省和东努省记者协会以及巴厘邮报媒体集团共10名资深记者赴北京和江西两地考察交流[48]；9月16～21日，印尼巴淡市主流媒体《巴淡邮报》《巴淡论坛》《新多日报》主编和知名资深记者组成媒体团访问中国上海和呼和浩特两地[49]；11月15～22日，由棉兰市印尼文、中文主流媒体《分析日报》《好报》《正报》《讯报》及当地主流电台、网络媒体主编、资深记者组成的媒体团赴中国上海和杭州两地进行考察。[50]访华期间，印尼媒体代表团深入中国社会进行采访，认识和了解一个更加真实和鲜活的中国。结束访问回国后，各媒体团成员也陆续在报纸和社交媒体上发表了大量的旅行见闻和感受，对中国的发展、社会生活和风俗文化等做了较为全面的报道，并在当地读者、观众圈中收获了积极反响。这既加强了印尼民众对中国的认识，也增进了中国和印尼人民的友谊。
同时，中国和印尼媒体开始在新闻内容发布方面加强合作。2019年12月17日，印尼安塔拉通讯社相关负责人亨比·普拉朱迪（Hempi N.Prajudi）表示，安塔拉将与新华社展开新闻产品合作，每天至少发布由新华社雅加达分社提供的130条新闻，包括50条文字稿、60张图片及视频、多媒体产品等。内容涉及方方面面，包括国际新闻，尤其是中国新闻。[51]通过合作，中国形象将在印尼国内得到更好的传播。
围绕某一具体领域，中国和印尼的媒体活动也发挥着重要作用。在教育领域，2019年10月31日，印尼智库媒体代表团10余人访问华中师范大学，与华中师范大学中印尼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师生进行了广泛深入交流。双方希望通过此次交流，共同推进两国高校在多方面的务实合作。[52]在旅游领域，两国媒体对中国和印尼赴对方国家的各场旅游推介活动进行报道，极大地拓展了这些推介活动的影响力。此外，2019年7月22日，中印尼旅游合作媒体对话会在印尼巴厘岛举行。来自中印尼政府、智库、媒体及文化界代表约100人出席活动。与会嘉宾就如何进一步加强两国在旅游业领域的合作进行了深入讨论。[53]在宗教交流领域，两国媒体也积极开展形式多样的合作，从而澄清了中国和印尼在宗教方面的误会。
作为信息传播的重要途径，媒体对一国民众观点的形塑起着不可替代的作用。2019年，两国传媒合作的发展，对推动两国文化交流、加深理解以及促进两国在教育、旅游和宗教交流等具体领域的合作起到了重要作用。
二 进一步推动两国人文交流的建议
2019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人文交流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果，但也存在一些不足，主要包括两国人文交流不平衡、交流过程对普通民众关注不够、企业经营活动造成社会摩擦以及社交媒体对两国人文交流的影响四个方面。针对当前问题，中国和印尼两国应在交流领域和交流方法上加以改进和创新，通过加强对等交流、强化在民生领域的合作、促进两国穆斯林的宗教交流、注重经济合作中的人文关怀和重视社交媒体的作用等具体举措，夯实两国关系健康发展的民意基础。
（一）加强对等交流，改变人文交流的不平衡状况
在中国与印度尼西亚的人文交流中，中国更多地扮演一个传播者的角色，积极主动地向印尼介绍自身的传统文化、教育成果等。而印尼则更多以一个接收者的形象出现，主要是吸收中国的文化传播。两国人文交流中呈现出一种不对称、不平衡的局面。
首先，在文化交流中，2019年，有很多各类中国代表团到印尼传播中国文化，包括文艺巡演、推介书籍、举办书画展以及推广中国民俗等。与之相对，印尼却较少到中国举办类似活动，且其所举办的活动范围也大多局限于印尼华人团体与中国的交流。其次，在教育交流领域，类似现象同样存在。第一，越来越多的印尼学生到中国留学，而中国学生到印尼留学的较少。近年来，印尼学生赴华留学人数每年均稳定在1万人以上，在所有赴华留学国家中排名前十，而每年赴印尼留学的中国学生仅有数百人。[54]第二，在高校交流中，印尼高校到中国访问次数多于中国高校到印尼访问次数。2019年，中国高校赴印尼访问次数仅为印尼高校访问中国高校次数的三分之二。同时，印尼高校对中国高校多为一对一访问，而大多中国高校往往一次拜访多所印尼高校。第三，中国和印尼间的青年交流活动多由中国方面牵头组织。2019年两国间的20余项青年交流活动中，印尼主动发起的活动仅为个位数。最后，在旅游方面，两国互相到对方国家旅游人数的差异则更为明显。如表1所示，最近5年，中国每年赴印尼旅游人数是同年印尼赴中国旅游人数的2～3倍。
中国和印尼人文交流中的诸种不平衡，导致了两国相互交流信息的不对称，从而影响两国人民间的相互理解。为此，需加强两国在文化教育等方面的对等交流，鼓励双方学生、学者、艺术家、旅游者相互走进对方国家，学习对方的语言，多了解对方的国情及思想文化。通过对等交流，展现相互鉴赏、多元共存的价值理念。
表1 2015～2019年中印尼两国赴对方国家旅游人数
（二）拓展人文交流领域，加强民生领域的合作
人文交流是个内涵十分丰富的概念，它既包括精英层面的思想文化、价值理念的交流对话，也包括普通民众层面的民生合作活动。目前，中国和印尼的人文交流主要集中在高层和精英群体的交流，而对普通民众的关注不够。
综观2019年两国间的人文交流，相关活动大多由两国政府牵头进行，交流主体也多集中于政府官员、高校师生、涉外企业以及新闻媒体之间。中国和印尼的人文交流并未切实深入到两国社会的各个群体，普通民众难以参与两国的交流与合作。皮尤数据库的研究指出，2019年，印尼民众对中国的好感度为36%，相较2018年的53%下降了17个百分点。[55]虽然这一现象或是2019年总统选举中反佐科阵营虚假宣传所致，但也说明近年来的人文交流还未能使印尼普通民众普遍受益，普通民众未能建立起稳定的中国观。
中国和印尼的人文交流不能仅仅依靠政府，而应让民众成为主体。双方应进一步深化和拓展人文交流领域，减贫、医疗、就业、社区治理、环境保护、灾害管理、保护妇女和儿童等涉及民生领域都应被纳入人文交流合作的范围。在某一具体领域的合作中，双方也应重视普通民众的需求，同时加强宣传和引导，增强普通民众在其中的参与感和收获感。通过在民生领域的深度合作，让更多的普通民众参与到人文交流活动中来，加深两国人民间的友谊，从而促进两国关系友好发展。
（三）在经济合作中加强人文交流
随着中国和印尼经贸合作的不断深入发展，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开始走进印尼。中国企业的不断壮大在促进印尼社会经济发展的同时，也引发了印尼民众的疑虑和不满。而这些负面情绪的产生，对两国间的人文交流与合作造成了影响。
目前，在印尼经营的中国企业与当地民众的摩擦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落地印尼的中国项目本地化问题，印尼一些人认为中国企业雇用印尼本地工人较少。在2019年印尼总统竞选中，总统候选人普拉博沃（Prabowo Subianto）指责佐科将印尼“卖给”外国人，并声称“印尼正面临大量中国工人的涌入”。[56]其二，履行当地社会责任问题，印尼部分民众认为中国企业“破坏环境”。例如，在印尼北苏门答腊省，中国企业投资的一项大型水利工程由于影响到了濒危野生动物的生存而遭到当地民众的抵制。[57]
作为民间交流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中国企业在印尼的经营活动影响和塑造着印尼民众对中国的看法。对此，中企在助推印尼经济发展的同时，也应当多从事一些关注当地人福利和发展事务，将人文关怀作为企业的重要工作。在2019年，中国企业有过相关尝试，如中资企业海尔旗下AQUA品牌三次在印尼开展爱心捐赠活动。[58]未来，中国企业也应继续努力，多履行社会责任，精耕细作，加强中国和印尼间的人文交流。
（四）与时俱进，创新人文交流方式
在新媒体时代，虚拟的网络空间传播速度及效果往往是传统方式难以比拟的。社交媒体上一条负面消息可能将人文交流所取得的成果化为乌有。
长期以来，印尼社交媒体上流传着许多有关中国的假新闻。例如，围绕2019年印尼总统选举，印尼社交网络上先后出现了“中国黑客攻击印尼选民数据库”“中国工人向印尼传播病毒”“中国军队镇压雅加达暴乱”等多条假新闻。这些假新闻的出现与印尼国内一些政治势力反华情绪息息相关。印尼反假新闻社群（Mafindo）指出，印尼社会对中国存在普遍担忧。围绕这些担忧，印尼的部分阴谋论者在本国的社交媒体上制造和传播关于中国的假新闻，进而影响了印尼民众对中国的认知。
另外，中国的社交媒体在推进两国相互理解方面也做得十分欠缺。中国社交媒体对印尼缺乏关注，普通民众对印尼了解少之又少。以微信公众号为例，目前相关印尼公众号总体活跃度不高，且内容多以摘抄为主。在中国社交媒体中，甚至存在一些文章为博人眼球而刻意以猎奇、夸张或负面的笔触对印尼进行描写。这不利于中国普通民众正确认知印尼国情，从而阻碍双方的相互了解。
人文交流方式应跟上科技时代发展步伐。中国和印尼需善用网络，创新人文交流方式，重视社交媒体所发挥的作用。针对当前出现的问题，两国应加强合作，在对相关负面信息进行澄清的同时，积极利用网络技术正面宣传两国的发展状况及优秀文化，实现两国民众特别是年轻人间的相互理解，从而更好地传播两国的正面形象。
[1] 韦红，华中师范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中印尼人文交流研究中心主任；童雁，华中师范大学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硕士研究生、中印尼人文交流研究中心助理。
[2] 《中国驻印尼大使馆周斌参赞莅临雅协，并就新一年的工作举行座谈》，《国际日报》2019年2月16日，http：//guojiribao.com/shtml/gjrb/20190216/1469897.shtml。
[3] 《中国驻印尼大使馆邀请雅协一同出访了解并开展华文教育工作》，《印度尼西亚商报》2019年4月13日，http：//www.shangbaoindonesia.com/read/2019/04/13/chinese-community-1555085479。
[4] 《印中加强教育合作 中方在国内开办中文学习中心》，《千岛日报》2019年4月1日，http：//www.qiandaoribao.com/news/122646。
[5] 《中国汉语教师志愿者与本土汉语教师经验交流座谈会顺利召开》，《千岛日报》2019年4月24日，https：//www.qiandaoribao.com/news/123389。
[6] 《印尼高校中文系汉语师资培训班在慈育大学顺利举办》，《国际日报》2019年12月13日，http：//www.guojiribao.com/shtml/gjrb/20191213/1510580.shtml。
[7] 《中企培养印尼本土高技能人才助力共建“一带一路”》，中国新闻网，2019年3月18日，http：//www.gx.chinanews.com/dmjj/2019-03-18/detail-ifzfmzwm4226985.shtml。
[8] 《通讯：中印尼合作为“一带一路”培养技术人才》，新华丝路，2019年3月18日，https：//www.imsilkroad.com/news/p/332020.html。
[9] 《印尼印中“一带一路”公益基金会资助印尼学生赴华学习职业技能》，中国新闻网，2018年10月26日，http：//www.chinanews.com/hr/2018/10-26/8660176.shtml。
[10] 具体内容参见本书专题篇赵长峰、李云龙撰写的《中国印度尼西亚职业教育合作现状、问题及对策研究》一文。
[11] 《我校带领印尼教师代表团开展系列交流学习活动》，中央音乐学院网站，2019年4月15日，http：//www.ccom.edu.cn/xwyhd/xsjd/2019s/201904/t20190415_54775.html。
[12] 《印尼艾尔朗加大学经济学院副院长Nisful Laila一行到访经济与管理学院》，西安理工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网站，2019年4月22日，http：//sba.xaut.edu.cn/info/1047/2860.htm。
[13] 数据整理自中国驻印尼大使馆网站、人民网、中国新闻网、中国各高校网站、（印尼）《国际日报》网站、（印尼）《千岛日报》网站等多家中国和印尼网站的相关新闻报道。
[14] 《中印尼举行青年互访交流游学活动》，福建省人民政府网站，2019年3月26日，http：//www.fujian.gov.cn/xw/fjyw/201903/t20190326_4837718.htm。
[15] 《中印尼青年高端论坛在北京举行》，人民网，2019年11月18日，http：//world.people. com.cn/n1/2019/1118/c1002-31461439.html。
[16] 《中印尼青年领袖丝路文化研习营圆满举行》，陕西工业职业技术学院网站，2019年12月20日，http：//www.sxpi.edu.cn/info/1020/12641.htm。
[17] 《明德为公，问道海外——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赴印尼开展全球胜任力实践纪实》，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网站，2019年2月21日，http：//www.sppm.tsinghua.edu.cn/xwjy/sss/pyts/26efe48968e0f63d01690f42297d0013.html。
[18] 《印尼泗水大学“中国商业创新”考察团来访》，浙江大学心理与行为科学系网站，2019年11月5日，http：//www.psych.zju.edu.cn/2019/1105/c27577a1737694/page.htm。
[19] 数据整理自中国驻印尼大使馆网站、人民网、中国新闻网、中国侨网、中国各高校网站、（印尼）《国际日报》网站、（印尼）《千岛日报》网站等多家中国和印尼网站的相关新闻报道。
[20] 《中印尼联合建设印尼地震预警系统》，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网站，2019年8月16日，http：//www.gov.cn/xinwen/2019-08/16/content_5421662.htm。
[21] 《2019中印尼技术转移对接会召开》，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大使馆网站，2019年10月28日，http：//id.china-embassy.org/chn/whjy/kjjl/t1711152.htm。
[22] 《中国-印尼科技合作联委会第6次会议召开》，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部网站，2019年11月18日，http：//www.most.gov.cn/kjbgz/201911/t20191118_149989.htm。
[23] 《中国地质调查局向柬埔寨、印尼移交合作成果资料》，中华人民共和国自然资源部网站，2019年11月20日，http：//www.mnr.gov.cn/dt/hy/201911/t20191120_2482449.html。
[24] 《王志刚部长与纳西尔部长签署共建中印尼高铁技术联合研究中心谅解备忘录》，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大使馆网站，2019年4月29日，http：//id.china-embassy.org/chn/sgsd/t1659296.htm。
[25] 《印尼研究技术与高教部代理总司长帕道努访问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大使馆网站，2019年3月5日，http：//id.china-embassy.org/chn/sgsd/t1643026.htm。
[26] 《印尼科技代表团访问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大使馆网站，2019年5月6日，http：//id.china-embassy.org/chn/whjy/kjjl/t1661093.htm。
[27] 《印尼科学院代表团访问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印度尼西亚共和国大使馆网站，2019年12月11日，http：//id.china-embassy.org/chn/whjy/kjjl/t1723699.htm。
[28] 《巴厘艺术节上的云南风情》，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登巴萨总领事馆网站，2019年6月19日，http：//denpasar.china-consulate.org/chn/yhjl/t1673659.htm。
[29] 《歌声与文化艺术结合之旅》，《印华日报》2019年12月15日，https：//koran. harianinhuaonline. com/2019/12/15/72541/。
[30] 《〈华人在印尼民族建设中的角色和贡献〉发布》，广东外语外贸大学网站，2019年1月23日，https：//www.gdufs.edu.cn/info/1106/49842.htm。
[31] 《中国精品图书亮相印尼国际书展》，新华网，2019年9月8日，http：//www. xinhuanet. com/2019-09/08/c_1124974879.htm。
[32] 《“不可能走向大千世界”的印尼电影，如何在上海电影节被发现？》，《文汇报》2019年6月21日，http：//whb.cn/zhuzhan/xinwen/20190621/271693.html。
[33] 《2019年中国—东盟电影展映汇在南宁举行》，人民网，2019年9月18日，http：//gx. people.com.cn/n2/2019/0918/c179464-33365531-2.html。
[34] 具体内容参见本书专题篇许婷婷撰写的《2019年中国与印度尼西亚影视合作交流成果及展望》一文。
[35] 《朱丹〈丹行线〉完美收官 展印尼人文打造治愈之旅》，人民网，2019年1月29日，http：//ent. people.com.cn/n1/2019/0124/c233222-30589246.html。
[36] 《环保真人秀〈小小的追球〉印尼站杀青》，中国新闻网，2019年11月30日，http：//www. chinanews.com/yl/2019/11-30/9021627.shtml。
[37] 《印尼卫生部部长特别顾问一行9人访问北京大学医学部》，北京大学医学部网站，2019年2月21日，http：//oic.bjmu.edu.cn/xwdt/201913.htm。
[38] 《“一带一路”卫生领域的践行者——国药国际》，搜狐网，2019年3月7日，https：//www.sohu.com/a/299575152_661277。
[39] 《2019年中国医疗健康（印尼）品牌展在雅加达开幕》，中华人民共和国商务部网站，2019年11月28日，http：//www.mofcom.gov.cn/article/shangwubangzhu/201911/20191102917502. shtml。
[40] 《红基会援助印尼医疗服务》，中国日报中文网，2019年11月18日，https：//cnews. chinadaily. com.cn/a/201911/18/WS5dd20eb8a31099ab995ec76b.html。
[41] 《“奇妙印度尼西亚”路演在宁津两地举办 印尼旅游部携手途牛邀您体验“精彩印尼”》，中国日报中文网，2019年6月28日，http：//caijing.chinadaily.com.cn/chanye/2019-06/28/content_37485892.htm。
[42] 《2019“丝路花语·海丝文化之旅”抵达印度尼西亚——广州牵头海丝申遗，与印尼签署合作备忘录，共建海丝沿线文明互鉴之桥》，广州市文化广电旅游局网站，2019年10月25日，http：//wglj.gz.gov.cn/gzswhgdlyjgzswwj/zwdt/zwxx/content/post_3219260.html。
[43] 《印度尼西亚国家旅游与创意经济部在2019中国国际旅游交易会上大放异彩》，《国际日报》2019年11月28日，http：//www.guojiribao.com/shtml/gjrb/20191128/1508836.shtml。
[44] 《“精彩印尼”旅游推介会在沈阳成功举办》，凤凰网，2019年12月9日，https：//feng. ifeng.com/c/7sBBtjEX7Ni。
[45] 具体内容参见本书专题篇林梅、那文鹏撰写的《印尼旅游业发展及中国与印度尼西亚旅游合作：已有成果和2019年进展》一文。
[46] Statistical Yearbook of Indonesia 2019，印度尼西亚国家统计局，https：//www.bps.go.id/publication/2020/04/29/e9011b3155d45d70823c141f/statistik-indonesia-2020.html。
[47] 数据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和旅游部网站，http：//zwgk.mct.gov.cn/；中国旅游研究院网站，http：//www.ctaweb.org/。
[48] 《“不相识 不相亲”——印尼三省媒体团赴华考察采访》，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登巴萨总领事馆网站，2019年9月5日，http：//denpasar.china-consulate.org/chn/yhjl/t1694844.htm。
[49] 《王军副总领事会见巴淡市媒体访华团》，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棉兰总领事馆网站，2019年9月24日，http：//medan.china-consulate.org/chn/zlgxw/t1700876.htm。
[50] 《王军副总领事会见棉兰市媒体访华团》，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棉兰总领事馆网站，2019年12月25日，http：//medan.china-consulate.org/chn/zlgxw/t1719569.htm。
[51] 《安塔拉推出由新华社提供的印尼语新闻》，《国际日报》2019年12月19日，http：//www. guojiribao.com/shtml/gjrb/20191219/1511609.shtml。
[52] 《印尼智库媒体代表团造访华中师范大学》，中国网，2019年10月31日，http：//www.china. com.cn/opinion/think/2019-10/31/content_75359586.htm。
[53] 《中印尼旅游合作媒体对话会在巴厘岛举行》，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登巴萨总领事馆网站，2019年7月25日，http：//denpasar.china-consulate.org/chn/yhjl/t1683216.htm。
[54] 数据来源：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网站，http：//www.moe.gov.cn/；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统计研究所网站，http：//data.uis.unesco.org/。
[55] “People around the globe are divided in their opinions of China，” Pew Research Center，5 Dec.2019，https：//www.pewresearch.org/fact-tank/2019/12/05/people-around-the-globe-are-divided-in-their-opinions-of-china/.
[56] “Indonesia 2019 elections：How many Chinese workers are there，” BBC News Navigation，13 April 2019，https：//www.bbc.com/news/world-asia-47881858.
[57] “China-backed dam in Indonesia rainforest to cut through home of world’s rarest orangutan，” South China Morning Post，21 Oct.2018，https：//www.scmp.com/news/asia/southeast-asia/article/2169513/china-backed-dam-indonesia-rainforest-cut-through-home.
[58] 《中国品牌全球履行社会责任：AQUA进印尼孤儿院爱心捐赠》，国际在线，2019年12月27日，http：//it.cri.cn/20191227/318e1108-cf40-5a7e-51a6-83b5cdbe5ab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