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谈起这件事。老鲁说:“知难而退吧。留个悬念,今后写成演义,敷衍出若干故事来,比三顾茅庐还好看。”
我点点头,有道理。
老王则说:“所谓道理,也最没道理。老鲁的道理,不是你的道理。先要想清楚,你到底要什么?写别传、写小说,还是拜师呢?”
我也颇以为然。老王做事,从来是思路清晰,要做一事,必见成果。然而,如他所说,他的道理,却未必是我的道理吧。
我要什么?我什么都想要。太贪了,自己也吓了一跳,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