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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种族
非洲白种人与黑种人之间的关系,在许多方面都与两性之间的关系近似。
如果告知任一性别的人,他/她们在异性的生活中其实微不足道,倒是异性在他/她们的存在中举足轻重,他/她们一定会震惊,备受伤害。若告知情郎或者丈夫,在妻子或情妇的生命中他可有可无,远不如妻子或情人对自己的影响,他会困惑不解,继而愤愤不平。若告知妻子或情妇,在丈夫或情郎的生涯里,她无关紧要,反之丈夫或情郎对她来说弥足珍贵,她准会暴跳如雷。
那些实话实说的老生常谈,那些男人们的故事,从不曾到过女人们耳朵里,适足于证明此理论;而女人间的闲谈——当她们结伴而坐,知道没有男人在旁听时,也一样佐证了它的真实性。
白种人向你说起的关于原住民仆人的故事,反映了同样的姿态。如果告诉他们,在原住民生活中,他们根本不算一回事儿,反而是原住民在左右他们的生活,他们定会大发雷霆,心里愤愤不平。
而假设你跟原住民说,他们在白人的生活中只占据微乎其微的一角,恰恰是白人对他们影响巨大,他们会对你哈哈大笑,你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或许在原住民的圈子里,故事正在不胫而走,被众口相传,都在证明白人对基库尤人或者卡维朗多人是多么全心依赖,所有事都指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