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陷入困境

等了又不知道多长时间，劫一郎点的烤鱼上菜了。

固体酒精放在下面，上面是铁托盘里面放着满是辣椒的烤鱼。心里想着它会辣，味道上至少是带有冲击性的，劫一郎迫不及待夹起了第一筷子。

鱼肉很嫩，鱼有刺、不辣、不咸，表面红彤彤的配料就像撒上的颜料。烤鱼吃起来像是清水煮鱼，太不可思议了。

夹第二筷子，劫一郎对于眼前鱼肉的味道更加肯定了。确实是清水煮鱼的味道，它没有想象中香辣烤鱼的麻辣鲜香口感。脑海中闪过鱼的做法。

店里的烤鱼，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用炭火烤制的烤鱼，表面没有焰火烤制焦酥。用带有“烤”字的烤箱去制作，对于他们来说就已经算是烤鱼了。上面的辣椒等香料经过油泼放在鱼表面，这让味道没有渗透进鱼肉中。

令人失望的是，劫一郎点的是香辣烤鱼，在味道上如清水煮鱼一样。如果他点一份清水煮鱼，大概也是同样的味道，而且他们还不能体现出鱼鲜美的滋味。作为一个餐馆，劫一郎的预期是他们的厨师能表现出“美味”这个词的厨艺水平。

花了钱，吃了自己不满意的菜，他真是越来越后悔了。

太奇怪了，他们店里的香辣鱼肉做得和白面馒头一样，这寡淡的味道。当劫一郎疑惑地感受第三四口鱼肉时，突然他感觉不舒服。

眼前暗了下来，额头直冒汗，感觉后脑部有点凉凉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当时快不行了。停下筷子，劫一郎决定快点离开。

想要呼叫服务员，可是她站在远处服务不单独用餐的人，他知道这个距离得用大叫地声音。

想要喊，没有那个力气，也没有那个勇气。让他不能喊的根本原因是，现在想要吐，一张开嘴大声讲话恐怕要吐出来。

等服务员接待新来的客人，劫一郎叫住了她，他坐在出口的附近，才能用正常说话的声音大小引起服务员的注意。

“给我打包一下。”说话的同时，他付现金。

“结账请去前台。”

“我不舒服，你帮我去一下。”劫一郎脑袋发凉，视觉被切断般昏昏沉沉。

哦，呃，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啊？

即使劫一郎亲身体会着难受却形容不出来，因为精神上的无力导致他缺乏思考的能力。

什么也想不到，只有一种近似本能的反应，他想要早点回家躲起来般缩角落。

服务员先把菜给打包起来，过了三分钟把找的钱拿过来。期间，劫一郎感觉自己想要腹泻。

当即，他想在座无虚席有目共睹的餐馆众人面前脱下裤子，在别人面前大解。

在他心里始终还是觉得眼前的人，都像是假的，抛开来看里面说不定是石膏或是什么无机物填充的。要是用刀划开他们的表皮，验证一下就好了。劫一郎在心里想，在没有确定那些坐在周围的人是不是真的之前，他决定再忍耐一下。

自尊可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做出难堪的事情。当男人放弃自尊的时候，大概也是那个人万念俱灰成为活死人的时候。

观察了一下餐馆，他没有一下找出厕所的位置。最简单的方式，是通过语音询问一个疑似会说话的智慧生命体。

服务员走过来了，送上了找来的零钱，便想要去招呼其他用餐的客人。

“等一下，你们的厕所在哪里？”

“在二楼。”服务员撂下话就去招呼那些有钱的主了。

“在二楼。”这段语音，让劫一郎的心里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绝望自上空而下冲击着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