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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学领域充满了“模式识别”:扁桃体炎与其他类型的喉咙疼痛有不同的症状模式;哮喘与其他类型的呼吸困难有不同的症状模式;满心焦虑的普通人与不露声色的焦虑症患者有着不同的行为模式;还有可以让人意识到情况紧急、并因此能挽救生命的皮疹症状模式。
病情的变化也有多种模式。人们现在最熟悉的模式可能是妊娠和分娩。我们都熟悉历时9个多月的妊娠模式:孕妇的症状从晨吐变为胃灼热,孕妇腹部越来越大,身体活动受限,胎动的速度从早期的较快变为后来的减慢,以及正常分娩的模式和阶段。观察临终就像观察出生一样:两者在朝着预期结果发展的变化中都有明显的变化阶段。很多医生都知道,无须干预,这两个过程都可以安全地进行下去。事实情况是,正常分娩可能比正常死亡更难受,然而,人们习惯把死亡和痛苦、屈辱联系在一起,而实际上这两种情况都很少发生。
为分娩做准备时,孕妇及助产士会了解阵痛和分娩的阶段与进展的相关信息,这些信息有助于孕妇为分娩做好心理准备,在分娩时保持冷静。同样,讨论死亡过程中会发生什么情况,了解到死亡过程可以预测,并且通常并不难受,这种信息对临终之人和爱他们的人而言,都是一种安慰和支持。令人遗憾的是,在死亡过程中,很少有经验丰富的“接生婆”同患者及其家属交谈:现代医疗保健行业中的医生和护士受困于临终护理技术,很少有机会目睹正常而并不繁杂的死亡。
这一节的故事将描述处理临终过程的模式,而识别这些模式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请求帮助或提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