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之我似乎成了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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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值不值得,只看妳接下来的选择。"

非常熟悉的声音,却是从她面前的苏木发出。

它的声音十分柔和,但她始终想不起这是谁的声音。

"正视妳自己的心。"

苏木突然散发出璀璨的金色光芒。

"妳是"谁"?"

——她是"谁"?

她是被深爱着的飞红。

她是深爱着他们的飞红。

不再迷惘、不再徬徨,她坚定地开口。

"——我是"飞红左文字"。"

"糟糕……!"

水心看着飞红的情况,皱起了眉头。

众人见状心头一紧,青檀连忙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魂魄与塑造出的躯壳毫无排斥,但是融合得……该说是过头了。"水心道,"这个躯壳容不下她的魂魄。"

"真是奇特。"狐之助波澜不惊地晃着尾巴。"一个普通人类的魂魄竟然如此有重量。"

这根本就是两人份的魂魄了呢。狐之助轻声道。

"现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给我丢一边去!"水心气急败坏地朝着狐之助道,"现在该怎么办!"

"唔。也非毫无办法。"狐之助朝着青檀望去,"不过,这么做的话,飞红将不再是人类喔?"

"什么意思?"

"因为她的躯壳超载,如果强行将魂魄塞入的话,不是魂魄受损,就是躯壳破碎,所以必须让她的躯壳变得得以承载她的魂魄——简而言之,就是提升躯壳的"等级"。"

青檀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让飞红成为跟付丧神一样的存在?"

"可以这么说。"狐之助丝毫不见紧张,"如同刀剑,"万物皆有灵",有形之物皆有灵魂。如果拣选出一个"大的形体",将其生灵与她的魂魄融合,也许能够成功。"

然而相对地,她将再也不是人类,而是属于某个物体的"付丧神"。

依附于形体之上、无关乎人类生老病死的存在。

青檀这次却一点犹豫也没有。"就这样吧。也只能这样了。与其让她魂飞魄散的消失,不如这样。"

"其实……"

狐之助的话语被水心的声音迅速遮盖住。"我也这么觉得。狐之助,依你看什么最适合?"

狐之助瞄了她一眼,接着开口。"本丸之中最大的形体……指路者大人,您应该明白的吧?"狐之助用手掌拍了拍地面。

——土地。

不光是水心,所有人都瞬间明白。

水心此时面色一变。"刀刃破坏而消散,土地会死吗?"

"或许会吧。"狐之助眯着眼,"几千年、几万年,甚至更久之后。"

"这样她不就算是长生不死了?"让她承受着其他人的离去?

水心突然犹豫了。

狐之助此时却是一笑。

"指路者大人,我本来是想透过这样的思考让您明白一些事,不过这还是等回去之后再说吧。"牠突然上前。"土地蕴养万物,我并不觉得她的"躯壳"能够反过来代表万物。"

承受不起,这个力量太过强大。

"也就是说……"

"没错,我想说的是"这座本丸"。"只要本丸存在,她就将会存在。"

换言之,哪天本丸被毁,她就会丧失生命。

"……死狐狸,你真的很溷帐。"水心咒骂了声,但狐之助只是一笑置之。

"这算是变相的地基主吗……"青檀低声道。

狐之助笑起,"您可以这么认为。那么,您的决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