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娃后经略使终于混成了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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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面 君 舌 战 佞 臣

万宝楼之行,让人见识了不一样的端惠玖。她待人接物的能力,都让秦兆栋和房元进印象深刻。和以前听到的,传闻中的少女,是截然不同的表现。

越扬对今日万宝楼之行心满意足,所以午食大出血,定了京城几家酒楼的招牌菜,在万宝楼卓思朗的住处的偏厅,摆了一桌,几个人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饭后越扬和其他几个人,想把她先送回惠玖苑。全程秦兆栋对两个侄子的表情都淡淡的,一副不愿意搭理的状态。这情景也没有逃过端惠玖的眼,心里也大概有了个猜测。

秦兆栋到了她的府门口,才拱手对着她说:“今儿多谢小九儿和小郡爷的盛情,让秦某长见识了,回头有空我再回帖去府上拜谢。”

秦氏兄弟赶紧接着说:“对对,回头我们兄弟还想去府上,请教令杭兄学问,还请九小姐不要见外。”听了侄子的话,秦兆栋立刻就拉下了脸,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马车。秦氏哥俩垂着眼皮,假装没看到。

端惠玖挑眉微微一笑道:“不会,两位秦兄热情博闻,能来我家,我求之不得呢。我就进去了,各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看着端惠玖进府后,房元进也觉得秦六爷对侄子的态度过了,还婉转的劝他:“唉,秦六弟,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在外人面前,你还要有所顾忌些才是。”秦兆栋黑着脸没有搭话,房四爷点到为止。看他脸色不佳,也就不再劝说。

端惠玖回家后随风差人来禀告,给宫里定制的瓷锅到了,问她什么时候送到宫里去。端惠玖思索了一会儿告诉他说,腊月二十那日让胡松跟随和她一起去。

接下来几日,元新通过和李仵作不断的学习交流,学习解剖术也有了新的心得。他开始耐心地先学习解剖鸡和兔的手法和力度,详细了解其内脏和血管的构造和位置。再根据其位置,定制有效的手术方案,果然手术效果,就有了不一样的进展,这让元新的信心大增。

经过一个月的刻苦训练,元新和彭玉松的学习,已经渐入佳境,再加上秋月和冬雪在旁辅助,彭国良闲暇就过来蹭课学习。现在五个人已经能熟练的制作羊肠线,配置麻醉药方和包扎伤口,术前的消毒准备,也做的得心应手。

操刀进行手术,目前只有元新一个人能勉强施行,彭国良发现儿子对于外伤的处理更有天赋,就嘱咐他专攻外伤的手术处理。

通过这一段时间的解剖学习,也彻底改变了,他们以前对医术固步自封的认识。重新给他们开启了,一个更加广阔神秘的新领域。所以彭国良在兴奋之余,第一时间就上书向皇上陈情,在太医院挑选德才兼备的年轻人,开设内外科手术的学习。

这份奏书折子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引得一些御史和思想保守的文臣,大肆抨击彭国良。说他不顾人伦道义,行这种有悖礼教和孝道的不义之举。是太医院的害群之马,应该被罢黜官职,赶出太医院才是。端梁旋和洛南以及他们联合到的一些武将,立刻和这些人在朝堂上吵了起来。

这次的朝议,两边的人都僵持不下,让越康帝很是头疼。争吵了三天,也没有一个定论,他只好将从来没有上过朝的太医院院正彭国良召来,亲自解释一番。

彭国良被召去仁政殿,听到这群人的观点,气的差点晕过去。他恼羞成怒道:“陛下,老夫行此术乃是得到端九小姐的提示。九小姐因为年纪小,身怀双胎不能正常分娩。所以她恳求元新和老夫,十个月后,若是她不能顺产,就给她剖腹产子。

为此她建议元新先用雉兔练习剖腹手术到熟练后,再为其施术。她还言道此术若成,可以使战场上的士兵,至少减少六成伤亡。能为国为民做点有用的事,老臣甘愿冒险一试,这才萌发了在太医院开设新科的想法。”

皇帝听了大喜,问道:“此话当真?”

彭国良答道:“千真万确。”

皇帝对于端惠玖的性子还是了解的,扭头对郭山说:“郭山,召小九儿进宫见驾。”

郭山答道:“回陛下,今日九小姐进宫了,在延康宫太后那里呢,说是过来给陛下和太后,送年礼和瓷锅的。”

听了郭山的话,皇帝就眯眯眼笑道:“哦,小九儿一贯懂事,去召她过来。”

“是。”

所有人可能都不知道,但是郭山可是知道的。端惠玖在汇京城店铺的盈利,每年年底都给太后和皇帝各留一成做私房。

虽然不多,但是端惠玖当初岀嗣立府,到太后面前哭诉,当时的话也说的圆滑。说自己亲缘淡薄年纪小,在京城无依无靠,只有太后和皇帝心疼她。所以孝敬他们,也算是报答他们对自己的恩宠。太后和皇帝听的舒心满意,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当时郭山心底就暗暗感叹,端惠玖竟然聪慧至此。小小年纪就心思缜密,办事圆滑。所以从那个时候起,郭山从来不敢轻视,这个城府深沉的小丫头。

郭山的这个心思,端惠玖并不知道,知道了也会说他想多了。对端惠玖自己来说,她想的很简单。舍点私利能抱住京城最粗的两条大腿,以后就无人敢欺负她,这就是她敢无所顾忌的底气。

半个时辰后,端惠玖跟着小太监连喜就进了仁政殿。她先大礼参拜:“端惠玖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她身子笨重,皇帝和蔼的说:“嗯,你身子不便,起来说话。”

“谢陛下。”

越康就直接问道:“适才彭太医说,你求他为你施剖腹产子之术,可是真的?”

端惠玖叹了口气答道:“唉,正是。臣女成婚太早,身体没有完全长开,又中过毒,不易早孕早产。还怀了双胎,彭太医多次给臣女看诊,判断多半不能顺产。臣女也是没有办法了,看到元新的医书上,曾经有过剖腹产子之术,只好冒险一试。”

然后她详细地讲解了以前手术不成功的原因,以及还存在的问题。又说了让元新先学习解剖鸡兔的意义,由次引申到人体。经过端惠玖这一番简单通俗的讲解,大殿上的人都听明白了。

以皇后母家为首的一派人,承恩公沈建敏立刻站出来反对。“启奏陛下,圣人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随意剖开妇人的肚子岂能活命?这等骇人听闻的事,臣从来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因此这端九小姐信口雌黄之事,不足让人信服。早年她小小年纪,就一惯不尊人伦忤逆长辈,败坏门风蓄养面首离经叛道,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之女。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话,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呢?”

端梁旋和洛南交换一下眼色点了点头,站出来指着他骂道:“老匹夫休得在陛下面前胡说,当年之事陛下早已了解清楚。你这么说是质疑陛下没有识人之能吗?”

大理寺少卿的温日安也跟着附和:“大将军护短也不是这样任其孙无礼,女子身体不能外露,何况是外男执刀施这等淫邪之术。可见令孙不守妇德,视礼教伦常如无物。”

礼部侍郎陈贤苍也接着奏道:“可见此女不遵伦常心思歹毒,行蛊惑人心之事。难怪连亲爹也敢下手,谁知她抱着怎样的心思蛊惑彭太医下水呢?”

彭太医也被气到了:“你闭嘴!果然九小姐说的是对的,这等利国利民对社稷有益的事,竟被你们这等无知之辈,当成淫邪之术指摘。”

端惠玖冷冷看了三个人一眼道:“我倒是以为哪个老杂毛在陛下面前胡吣呢?原来是你们!我聪明能干会赚钱,九岁就能养活阖府三百从人,你们号称国之栋梁,哪个能超过我?养面首怎么了?碍着你了?你有意见也得给我憋着,洛钧舒不说,大将军府和太傅府不说,太后娘娘和陛下默认的。干卿屁事?”

“噗嗤。”也不知道是谁没有憋住笑出声来。

越康也觉得她话说的过了,嗔怪道:“小九儿,此乃朝堂不是菜市口,不可造次。”

端惠玖委屈的说道:“陛下,您不能拉偏架啊。别人都说君子立身端正,不怕人背后论是非。别说我这个小女子不尊敬欺负他们,也得他们有理,有值得我尊重的地方啊。何况三位大人一大把年纪,却不顾身份,一见面就如疯狗一般,对我这个小女子人身攻击,实在不是正人君子所为。看来他们这是心虚的很啊。男子能学医,当然女子也可以学习医术。我只是为女子抱屈,替她们争取一个活命的机会,怎么到他们嘴里,就成了十恶不赦的恶人了?”

陈贤仓更是气的脸色发白,指着她骂道:“无知粗鄙妇人,休得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失了世家女的体统。”

端惠玖扫过他们一眼,冷冷叱道:“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东西,这叫术业有专攻。这个世上你们没有见过,不明原因的事情多了去了,没见过不等于它们不存在。你知道为何日光是热的?而月光是冷的吗?看样子你也不知道,只说明你的学识少,孤陋寡闻,学的还不够多。却不能仗着你的年纪和身份,为你的无知倚老卖老,就指摘我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女。我会的你未必会,你会的我未必能做不到,三位大人要不要试试呢?”

“······!!!”其他大臣那是第一次领略端惠玖的战斗力,听她这般说话,心中不由得暗笑。越康帝看她气死人不偿命,还一副好说话的模样,也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洛南也很无奈的对她说:“咳咳,你这张嘴啊,得理就不饶人。”

然后转头对越康赔罪道:“陛下,小九儿这孩子,从小就心直口快直率纯真,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还请陛下赎罪,她童言无忌,莫怪老臣管教不严之罪。”只是端惠玖这样怼这些不知所谓的大臣,越康看着也觉得解气的很。

端惠玖微笑着对洛南说:“祖父英明!彭太医是一位有进取心的医者,我和他的初心很明显,就是为了减少母婴的死亡率,为大虞培养更多技艺精湛的医者,造福更多的平民百姓。我只是看到那些自以为是的蠢货,不吐不为快而已。”

她扭头扫了三人一眼,嘲讽道:“人说要挑刺,也要挑个好时机才是。要说揭人短的事,谁不会呢?三位大人要不要我帮你们数一数,你们家的精彩往事?是先说说温少卿和你弟媳的风流韵事?还是承恩公长子沈文峰的风流成长史?亦或陈侍郎被家族驱逐的内幕?要论骂人揭短这种本事,我从小就没有输过。哈哈,各位说起你们的家丑,我也是被逼无奈,不好意思承让了。我脸皮厚纨绔多年,但是始终表里如一。不像你们道貌岸然心口不一,是个十足的伪道学。你们几位还有什么恶毒之言,当着陛下的面尽管说出来,我都接了。”

她当着皇帝的面从容不迫,面对别人的指责丝毫不避让,也不顾及他们的颜面,就紧接着扔出来了三个爆炸性的大问题。三个人一下子脸色黑透,目光阴毒的怒视着她,还偷偷看着皇上渐渐冷下去的脸,敢怒不敢言。

其他大臣都瞪大了好奇的眼睛,等着往下看他们笑话。端惠玖对着他们又笑了笑说:“温大人你连自己弟媳都能染指,刚才还说女子身体不能外露。说的这么不要脸,你还站在这里当正人君子。你好意思吗?”

“噗嗤。”好多年轻的大臣都忍不住笑了,温日安却被她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那个脸色精彩极了。朝臣们算是见识了,这个端惠玖的嘴,可真是毒啊!

端惠玖接着挑眉说道:“若女人连命都保不住了,等待她的结局,也逃不过一抷黄土掩风流。女人命贱如狗,你们都是有钱有权利的人,不听话或看不顺眼的女子,舍弃就是了。外不外露有什么用处呢?不管身份再怎么尊贵,谁会在乎一个女子的命呢?反正还可以再娶不是吗?”

“······!!!”这理还能这样歪着讲,大殿上的人也算涨了见识了,不过听她说起来也蛮悲凉,蛮有道理的。

端惠玖说到这里,一脸的愤恨道:“陛下,说起这个来,小九儿恨死了。臣女曾因为女子身份深受其害,每每想起当初,被亲爹舍弃。差点一命呜呼,就深恶痛绝。时常感慨这世上的女子,活的何其可怜!未嫁时,在家里也不能享受和家族兄弟一样,拥有同等学习的权利。这还不算,闲暇还得学习诸多技艺。如管家、理账、做针线女红、学琴棋书画等技艺,只为了讨好未来婆家和夫君。而男子呢?只管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诸事不管,一心只读圣贤书就可以了。不好的人家,女子还得给家里的父兄铺路,当筹码谋福利,被榨完最后一点好处和油水。”

“······!!!”朝上有靠这种手段富贵加身的大臣,立刻往后缩了缩,只怕被人点名看到。

端惠玖神色黯然的接着说:“再说婚后,更是苦不堪言,要忍辱负重教养子女侍奉姑舅。忍受丈夫背叛自己,整天花天酒地的纳小妾养外室。还得学着无欲无求,拿着自己的嫁妆,供养他的侍妾和庶子女。

天天看着别人睡自己男人,花自己的钱,却养着丈夫和别人生的孩子。圣人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和人之间真心才能换真心。一群读过圣贤书的大男人,明睁着眼不干人事,时间久了,这可不得把人逼疯了。您说这叫什么事啊!这一点是我最不能够理解的。

说实话这男人连软饭硬吃,都给自己找一个为了开枝散叶的大道理,强迫妻子接受。

现在站在这大殿之上的人,都是大虞朝的国之栋梁。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一个女子也找一堆相公去开枝散叶,那么那位丈夫心里该什么滋味呢?

既然男人自己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会以为女子就应该做到?这样不对等的夫妻关系,还不如一拍两散的好。

身为女子活的本就不易,干嘛想不开,让自己一辈子过的糟心?非得和个如头牌小倌的男人绑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不嫌恶心吗?

这世上的事都辩不过一个理字,读圣贤书的人不是更应该不颠倒黑白明理吗?要我说不管男女,谁有本事说得对就听谁的,这话到哪里都没毛病。”

“······!!”她这番惊世之论,仔细想也不是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但是这番言论,直接否定了在这个时代传承了几千年的孝道礼教。朝堂上的一众受儒学礼教熏陶的土著们,更是震惊的看着这个口出狂言的小丫头,都不知怎么反驳她好了?

端梁旋心里暗叹,儿子对小九儿的伤害,始终是她心里的结。于是站出来说道:“咳咳······小九儿陛下面前不可胡说!男子纳妾这规矩自古如此,只要祖父一家子人和太傅府的人理解你就够了。你又何必纠结太多呢?”

端蕙玖非常沮丧的说:“可是祖父,小九儿替所有女子觉得的委屈,觉得这天下的男子何其自私?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让女子委屈和痛苦的份上。还要求妻子每日笑脸以对事事恭顺。这样的夫妻还是夫妻吗?怎么我觉得妻子更像遇到了一个掌握自己生死的雇主呢?试问诸位男子可有一天对家庭和妻子,如女子这般无怨无悔的付出过?

人心都是肉长的,都是娘生爹养的人,谁也没有比谁更高贵多少?怎么差别这么大?作为男子不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反思一下吗?事实都辩不过一个理字,从来没有人给过女子机会去学习,怎么知道女子不如男子呢?我实在是不服!”

越康帝也有点被她问的下不来台,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还是洛南开口说:“咳咳,小九儿,这个问题你问的有点犯众怒。但是自古礼法如此,谁也不能免俗,毕竟我们是人不是神。”

关于端惠玖这番来自灵魂的考问,大殿上的人仔细想来还真是如此,这个问题问的很是让人深思。但是当着越康帝的面,众人也不敢随意回答。

端惠玖认真的对洛南一福身道:“小九儿多谢祖父教导。这规矩说白了,就只针对女子。怎么看,小九儿都觉得这规矩定的有点不可理喻。虽然我的父母不济于事,但是幸亏我的祖父母和太祖父母宽和慈爱,陛下胸怀宽广能多年包容,才能有我今天,我还是应该庆幸能遇上明理的长辈和圣主。”

这马屁拍的恰到好处,听的越康那叫一个满意。

随后她对皇帝说:“陛下,虽然小九儿建议元新学习剖腹术存着私心,但是也真心希望此术能造福民间,降低孕妇母婴的死亡,也算是我一片为国为民之心。彭太医深受感动,才有了这个开设新科的建议。可是如此好事,在一些人的眼里竟然成了邪术,我真是为他们的无知悲哀。”

洛南站出来故意对她叱道:“这话从何说起?小九儿,你不懂国事不要乱说。”

端惠玖认真的看着洛南道:“祖父,我没有胡说。”

接着她扭头对着皇帝说:“陛下知道这世上女子,肩负着国家人口繁衍的重任,是边疆万千兵源的来源。难道这还不是安邦定国的大事吗?如今被这几人三言两语就说成了无稽之谈。要知道每年征兵都是平民百姓的子弟居多,先身先士卒应征入伍。朝堂上这些大老爷们的妻妾,就是再能生,也生不出百万军队来。

每场战事下来,得不到及时救治的,也是他们这些没有任何根基的普通人,所以死伤很多。若是有很多擅长治疗外伤的医者,去救治他们,他们就有机会活下来。等他们退役回乡也是一个壮劳力,还可以娶妻生子,我们大虞朝的人口就得到了保障。所以小九儿认为提高孕妇母婴的成活率,是造福天下女子的国策,并非信口胡说。陛下觉得小九儿说的对吗?”

一些开明的大臣和皇帝果然都很认同的点了点头,特别是一些武将,听了这些话,简直就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都纷纷符合道:“九小姐说的确实是实情,现实情况确实如此。”

彭太医接着说道:“老臣和元新公子,经过这一个月的解剖学习获益颇多,还发现一个有趣的问题。那就是不管男女太瘦或太胖,都不利于孕育孩子。”

皇帝咦了一声道:“哦,爱卿为何如此说?”

彭太医接着答道:“陛下,鸟儿为了觅食每日要不停的飞翔,所以它们身体轻盈,肌肉匀称没有肥肉。因为它们骨头中空,翅膀比身体宽大,因此反应灵敏,能翱翔天空。而鸡鸭身体宽厚笨重,翅膀短小,只是个摆设,所以只能在地上奔跑。

这个道理用在人身上也是一样的,太瘦的人因为气血营养严重缺乏,自己性命都朝不保夕,怎么能孕育孩子?同样太胖的人也不行。我们都知道猪肉里的油脂,遇冷就会凝固成白色。胖人身体里积攒的油脂过多,血液在身体里就不能清澈的流动了。一旦血液变得粘稠就会产生淤堵,这样的人如何能有孩子?而且长此以往,人的五脏六腑也会因为缺少血气的滋养,脏器会产生多种疾病。譬如心慌气短、头昏眼花,口眼歪斜,手脚麻木,胸口绞痛、中风瘫痪、猝死和痈瘀之症等,人的身体和精神也会快速衰弱。这些都是老臣通过这一个月的学习了解到的,所以说人要每日适当的活动锻炼,多出出汗把体内多余的油脂排出来,就能像鸟一样保持体态轻盈头脑敏捷,身体灵活康健而充满活力了。”

原来如此,彭太医的这个解释大殿里的所有人都听懂了。

端惠玖接口说:“事实证明亲眼见证所见所学,比看书本上光会纸上谈兵,学到的东西更有说服力。更能看清楚问题的关键所在,就会有的放矢的对症下药。彭太医敢想前人不敢想,敢做前人不敢做之事,都是因为他能得遇开明之主。若是人人都有这片报国之心,何愁大虞不昌盛?”

这一番彩虹屁拍的越康帝身心舒坦,诸位大臣也不敢反驳了。这要是再反驳,那不是要将皇帝变成昏君了吗?这样谁还敢出头呢?

皇帝点了点头道:“彭爱卿为国为民忠肝义胆,朕当成全其忠义之心。爱卿回去拟个章程来,仔细计划一番此事年后再说。”

彭国良听了大喜,跪地高呼:“老臣谢陛下成全,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就这样经过端惠玖的推手,这件事就这样简单的落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