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江小姐回府(3)

场景16李府日内

[保镖们扶着受伤的李汉，一路呻吟。

[李汉已是满脸伤痕。

[李甫堂刚刚平息风波后，正在厅堂太师椅闭目养神，听到嘈杂声突然间睁开眼。

李甫堂：来人哪!

方管家：(匆忙从后厅出来)大人，什么事?

李甫堂：(生气地说)到外面去看看，是谁大胆府中吵嚷着？

方管家：嗯。

[方管家刚出厅堂，门口保镖挽着李汉一瘸一拐走进来。

方管家：少爷你这是？

保镖：被人打了。

[此时，方管家转身小跑进厅堂，向李甫堂报告。

方管家:(急忙着)，大人，大事不好。

李甫堂:何事惊慌?还是那个秋云贱货还没有闹够?

方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老爷，不……不是，是少爷被人打了...

李甫堂:(怒火中烧地说)打了？谁打的。岂有此理，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方管家欲走，又止步……

李甫堂：等下，快去看看少爷伤势如何？老子一定要查个底朝天，看看是谁敢如此猖狂？简直活腻了。

[方管家：嗯。(告退)

李汉:(捂着腮帮子，愁着个苦脸说)爹，娘，你们管不管我，我痛呀！哎哟，哎哟。

李甫堂：(很生气)都是你惹的好事。

蔡依琴:(心痛欲裂尖叫哭泣)谁把我儿打成这个样子啦？还有没有王法。老爷你还嚷嚷，快派人去抓凶手啊。

保镖甲：他早就跑了。

蔡依琴：你们吃干饭的东西，都跑到哪里去了？连少爷生命安全都保不住，养你们有何用。

保镖：那个人功夫太厉害了。

李甫堂:(一把掌打在保镖的脸上)，你们这些混账的东西，还呆在这干吗？还不扶少爷去处理伤口?

场景17厅堂日内

[蔡依琴急急忙忙走到儿子身边。

蔡依琴：(抚摸伤口)哎呦喂，宝贝儿子，谁把你打成这样，他是谁？

李汉：娘，我也不知道啊，娘，我不想活了。爹你可要为儿做主……哎哟……哎哟。

李甫堂：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老方，快去查一查。

方管家：老爷，少……少爷是被一个姓刘的小兔崽子……

李甫堂：(怒火中烧)全给老子退下，混账东西。

[他们一起退下。

李甫堂：老方，留下。

方管家：嗯，老爷。

李甫堂：(怒火中烧)少爷不能白打，一定抓住他，定当他碎尸万段。

方管家:(轻轻地走向老爷，耳语)这样......

李甫堂:嗯，这事让你去操办，再要是了出了岔子，打断你的狗腿。

方管家：嗯，兄弟们跟我走。

[片刻工夫，整个李府骚动起来，保镖们听从方管家指挥，向徽州街道匆匆忙忙走去。

场景18房间日内

[李汉被扶进房间，躺在床上。

李汉：(撒娇)娘，我痛，我痛。

蔡依琴：你又出去闯祸了?

李汉：娘，宝贝没有闯祸，是……是我就多瞧了她一眼，碰都没碰她。不晓得哪里来了一个该死的兔崽子，二话没说，就把我打成这样，我这好痛。

[蔡依琴抚摸儿子伤口……

蔡依琴(吩咐着)快去熬一碗参汤，给你少爷补补身子。

女奴：(退下)是，夫人。

李汉：不……不喝，我要她……我要娶她做妻……

蔡依琴：她是谁?

保镖甲：江……江笑梅。

蔡依琴：(诧异地)江笑梅是谁?

保镖甲：是……是城东江春的千金……小名叫雅儿。

保镖乙:对，那个江笑梅，少爷就是为她而挨打的。

保镖甲：夫人您不是没瞧过，她太漂亮了，简直是天女下凡……

蔡依琴：闭上你的乌鸦嘴，你们都是废物，一个姑娘家把少爷打成这样，还有脸回来。为什么你们不去统统死了，滚……

保镖甲：(连忙解释)不是这样，是野兔崽子，姓刘的把少爷打成这样……

蔡依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们这些饭桶，十几个人打不赢一个人，还嬉皮笑脸，一帮饭桶。

李汉：娘，你有所不知，哪个人功夫太厉害了，我们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娘，我痛……

蔡依琴：(抚摸伤口)快请郎中……

场景19房间日内

[有人领着一位郎中先生走进房间。

[李汉躺在床榻床，呻吟不已。

[郎中放下了肩上木箱。

郎中：少爷，让我看看。

李汉：哎呦，哎呦，轻点，轻点，娘，我好痛呀……

郎中：回夫人，少爷身无大碍，只是皮肉所伤，吃几幅舒筋活血药没事。

李汉：该死的老头，我全身都痛。(他一脚踹倒郎中)

郎中：对不起，少爷，老夫说错了。

蔡依琴：李汉，到底是哪个姓刘的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报上名来。

保镖甲：是……是江湖侠客。

蔡依琴：混账的东西，你们干嘛去了?连姓名也不知道！

保镖甲：他打过后跑了。不是奴才无用，是他功夫太厉害了，好像他不是本地人。

蔡依琴：外地人？难道他不知道是李少爷吗？

保镖：这个……

李汉：你们呆在这里干嘛，快去给本少爷抓来，本少爷要抽他的筋，剥他的皮，还不快去。

保镖们：是。

蔡依琴：站住，你们去不是送死吗?十几个人都耐他不和，我要叫你爹为你作主。

李汉：娘……

蔡依琴：好了，好了。

郎中：夫人，少爷我已敷过药，明天小子再来。

[郎中先生背起药箱退出了房间。

场景20花园日外

[花园百花齐放，令人眼花缭乱。

李甫堂：老方，那个姓刘的是什么来头?

方管家：回老爷，姓刘的小子绝不是本地人，我听他的口音倒有些操天津味，他到底来徽州干吗?奴才还没有弄清。

李甫堂：你尽快查明此事。

方管家：老爷你说的那事？奴才不知?

李甫堂：那天御码头的事……还有姓刘小子来徽州的目的。

场景21江府日内

[乾隆十五年三月五日

[江府这天披红挂彩，喜气洋洋。

[徽州古城江南商人江春五十华诞。

[前来贺寿的大小官员、江南商贩、商会理事、远亲近邻、络绎不绝。

[宗管家一行，在江府前相迎宾朋的到来……

宗管家：(高声喊着)“云南大理何进何大人驾到!

江府内0S：何大人里面请……

宗管家：福州欧阳星老爷驾到。

江府内0S：欧阳老爷雅座坐。

宗管家：山东烟台齐明会长驾到。

江府内0S：里面有请，齐会长看茶。

宗管家：江西抚州苏大人前来贺礼了。

江府内0S：苏大人雅座有请。

宗管家：湖北长州龙班头驾到。

江府内0S：龙老爷里面有请。

[正厅堂，金碧辉煌，高朋满座，谈笑风生。

江春:(神似得意，拱手作揖行大礼)各位大人、各位来宾、各位亲朋好友、各位商家客户们，大家好！您们辛苦了。今日承蒙大驾光临，江某五十华涎之喜，以薄酒一杯，表示由衷敬意。同时承敬为诸位大人远道而来接风洗尘。来!(举杯)

[诸位起立举杯：祝江老爷福如东海，寿此南山！

江春：(干杯后)诸位请坐，哈哈。

宗管家：哈哈，江府可谓蓬荜生辉，喜气盈门啊!今日其喜有三；老爷生意兴隆红遍整个江南，官运亨通、平步青云乃一喜；老爷今岁进贡当今朝廷雪花银百万万两乃二喜；老爷最值得一喜是当今乾隆帝御赐徽州盐商金字招牌盐业辉煌乃三喜。来来来敬请各位大人同饮这杯喜酒，干杯！

诸位异口同声：恭喜、恭喜啊。

[江春：(满脸堆笑)诸兄同喜，同喜啊!哈哈。

何天翁：承蒙江大人抬爱，往后敬请商会会长多多照顾。

江春：何兄，一定一定啊!哈哈。

齐明：江大人别来无恙，我借花献佛，今日兄弟你我同饮一杯。江兄胸怀远略，生意红火出手大方，广结天下各大商人，赈灾奉献，精神可嘉，高瞻远瞩可喜可贺。

江春：谢谢齐明兄，干!

欧阳星：江贤弟今日之喜，欧阳老哥也要为此借花献佛喽，恭喜恭喜!祝贤弟人生五十好风光，百业如春江水长……

江春：诸位，别客气，来、来、来，再干此杯。

江春:(容光焕发，笑容可掬)欧阳大人，何大人，齐大人以及各位亲朋好友大家好!今老夫五旬之寿，敬请到诸位聚一聚，是我三生有幸啊!今日各大人相聚一堂，一醉方休，为诸位前来庆贺我感激万分，希望以后彼此相互关照，精诚合作……

场景22厅下日内

[正当热闹庆贺时。

[一位家丁捂着腮帮子，气喘吁吁跑进大厅。

家丁：老爷，老爷，大事不好。

江春:(语音刚落，诧异地)什么？慢慢说。

家丁:老爷，府外来了好些人，手抄家伙，凶神恶煞。领头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公子爷，人称绰号李一霸，口口声声让江大人接见，不然他还……

[喜气洋洋的寿宴突然间变得安静起来。席间议论纷纷。

另一家丁：(捂着脸又跑来)老爷，出事啦!

江春：大呼小叫，出什么事?

另一家丁：他马上要打进府了。

龙寿春：(龙班头站起身)江兄，我到去会会他。

[何大人欲起身向厅外走去，江春握着他的手。

江春:龙班头、何大人请息怒，这是府内之事，何必劳驾于贤弟们，我去处理一下，你们继续……

[江春随着五六个管家一起向江府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