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梦里东阿
一部热播全国的电视连续剧《大宅门》拉近了我们与千年古县一一东阿县的距离,也让我再次回到了四十年梦寐萦怀的家乡故里。
但说来惭愧。虽说东阿是我的故乡,是我的出生地,却由于我三岁时便随父母离开了家乡,仅在八岁和二十岁时短暂地回去过两次,所以对家乡的印象一直很淡。尽管如此,我却依旧深深思念着我的家乡故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乡愁吧。有时连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所谓的乡愁源自于何处?但这确是的的确确是真实存在的,发至于心,想淡忘也淡忘不掉。
就在去年,我还以家乡为题材,用自己对家乡仅有的几许记忆写了两篇小说,《乡村往事二题》(发于2012年第6期《战士文艺》)。小说刊发后,我把小说发在博客上,竟然也博得了博友们的广泛好评,在从多留言中,就有博友直接道出了我写这两篇小说的初衷,“对故乡的眷恋及对童年往事的回忆”。我不仅以家乡为题材写了小说,还为我的家乡故土写了首散文诗《乡恋》,刊发于HUN省YY市文联主办的《散文诗》杂志2011年第1期上,全文如下:
恋上一块热土是命中注定的。
就像恋上一个人,睡梦中也不能相忘。
喝着变味的井水,看着陌生的景物,心便长满了野草。
风儿一吹,心就像一粒微小的种子,飞越山野,飞越河流,重叠进那块我为之热恋的热土中。
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咀嚼着冰冷的冰棍,眺望着满山的雪色,也总忘不掉远方的那片红土地。
或许是离开的太久太久了,或许是离开时太小太小了,重叠进的永远是一幅淡墨色的风景画……
一幢低矮的土屋,几株苍老的枣树,三两只生蛋的母鸡,十余乱舞的麻雀,还有一树不知疲倦的知了……
正如我在这散文诗中写的那样,“一幢低矮的土屋,几株苍老的枣树,三两只生蛋的母鸡,十余乱舞的麻雀,还有一树不知疲倦的知了……”,这就是我对家乡故土的全部印象。尽管她可能并不美,但我对她依旧眷恋,就像我在诗中写的那样,恋上一块热土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恋上一个人,睡梦中也不能相忘。
的确,我是把我的家乡故土当成了我的恋人,在睡梦中也不能相忘。这或许就是中国人特有的思乡情结吧。
毕竟在这里曾埋葬着我先人的骸骨。
于是,没事儿的时候,我总喜欢在网上搜索有关东阿的新闻。想在网上寻找些许归乡的惬意。从网上得知,家乡故土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乡下也多盖起了砖瓦房,土屋枣树也已成在永远的过去式了。我既怅然又欣喜,怅然的是,我印象深刻的家乡已然音容不在,欣喜的是,依旧在这片古老土地上生活的乡党也终于步入了奔向小康生活的康庄大道。
在网上我还得知,东阿县历史悠久,得名也已2千多年有余。据有关史料记载,东阿县在春秋战国时期为齐国西陲小邑,先称柯,继曰阿。秦始皇一扫六合,废封建郡县,始称东阿县,属东郡。其间除南北朝刘宋时一度将东阿并入谷城县,解放后亦一度将东阿并入茌平县外,一直相沿。
故此,在东阿县境内的600个自然村几乎都是建于清代以前,民国之后仅建5个,而有的自然村则可一直追溯到春秋时期,并还留下了许多美丽的民间传说。其中鱼山就有两个传说。一说:山形似甲鱼,故名。一说:鱼山上有鱼姑庙,鱼类奉为神灵,每年从东海前来朝山,故名。
不但如此,东阿县还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名闻天下曹植墓便在东阿县内。
曹植,字子建,沛囯谯(今AH毫州)人,魏武帝曹操之子,魏文帝曹丕胞弟。是建妥文学的杰出代表。生前曾封陈王,死后谥“思”,故后人又称陈思王。在曹植人生的最后三年,被改封为东阿王,死后便葬在东阿县鱼山西麓。在东阿的三年间,曹植创作了大量文学作品,其中著名的《洛神赋》便是在任东阿王期间所创的千古名篇。
人杰地灵的东阿县还出过一位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他就是《说唐》中只会三板斧的混世魔王程咬金。而历史上真正的程咬金却不是只会三板斧,而是一位智勇双全的大将军,因军功至左领大将军封卢国公。乃贞观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之一。
除此之外,东阿县还有众多的名胜古际,如香山遗址、冢子遗址、魏庄遗址、青冢遗址、砚锢堆遗址、华岩寺遗址等,有的还被列为省级文化保护单位。正如考古学家刘玉新说的那样,东阿“抓一把土,都是文化;捡一块瓦块,可以考古。”
故土如此多娇,又怎不令我向往呢?如果有机会,我愿再次回到我梦寐萦怀的家乡故里,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虽然我在你怀抱的时间很短,但我要说我依然思念你,如果非要再给出个理由,我会大声地对你说:
思念家乡故里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