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时间之轮
据说早期基督教会最伟大的思想家,罗马的迦太基(公元354—430年)主教——融合《新约》和柏拉图的希腊哲学的巨匠,人称希波的奥古斯丁——被问过这样一个问题:“时间是什么?”他的回答是:“如果没有人这么问我,我倒知道它是什么;如果要向询问者解释它是什么的话,我就不知道了。”
时间对地球及地球上的万物而言是必不可少的,对我们每一个人而言又是独特的:我们通过自己的经验和观察,从出生一直到死去,这就是我们每一个人的时间。
虽然我们不知道时间究竟是什么,但我们却懂得了如何去测量时间。我们用“年”来计算我们的生命长短,而年只是将“轨道”换了一个词,因为这的确就是地球上的“年”的意思:一年是地球围绕太阳转一圈,走完一个完整轨道的时间。
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时间,但我们对它的测量方法让我们开始想象:我们能活得更长吗,我们的生命周期能变得与众不同吗,我们能活在另一个拥有更长的一“年”的行星上吗?我们能在一颗“上百万年为一年的行星”上成为不朽吗?事实上,埃及法老们相信,他们可以拥有一个永恒的来生。而这是不是让他们在“上百万年为一年的行星”上加入众神的行列?
的确,“在那儿”,是否有一颗行星,甚至更多,生命能够在其上进化发展——或者只有我们的行星,只有地球上的生命才可以?而我们,地球人,则只有永世孤独——或者,法老们其实很明白自己在文献中提到的是什么?
“仰望天际,细数繁星。”在达成约定之后,耶和华对亚伯拉罕这么说。在记忆都无法触及的年代,人类仰望着天空,想象着是否有另一个人,在另一个行星上,看着同一片天际。从逻辑和数学上讲,的确有这么个可能;但直到1991年,天文学家们才第一次发现,在宇宙的其他地方,的确有着环绕恒星的行星。
这第一次发现,是在1991年7月,被证明并不是完全正确的,这是由一支英国天文学团队公布的。基于五年的观测,他们指出,有一颗快速旋转的恒星是地球10倍大小的“类行星体”,而这颗恒星是脉冲星1829-10。脉冲星被认为是恒星因各种原因坍缩后的密度极大的核心,它们发疯似的旋转,在有规律的爆裂中发出放射性能量脉冲,每秒有很多次。这样的脉冲可以被脉冲望远镜监测到;通过这样的周期性波动,天文学家们猜测,一颗行星每六个月围绕脉冲星1829-10运行一周,才可以制造这样的波动。
当事实被发现之后,这些英国天文学家在几个月之后承认,他们的推测是不准确的,为此,他们不能因他们的结论而证明在三万光年外的这颗脉冲星拥有一颗行星伴随。然而,在那个时候,有另一支美国团队,在另一个近得多的脉冲星附近发现了相似的现象,这颗脉冲星被识别为PSR1257+12——一颗离我们只有1300光年的坍缩后的“太阳”。天文学家们估算,它的爆炸是在10亿年之前;而且非常确定,它的确拥有两个,也有可能是三个行星。确定的两颗行星的绕“日”轨道离“太阳”的距离,如同水星轨道距离我们的太阳的距离;而有可能存在的第三颗行星,有着和地球差不多的绕日轨道。
“这个发现证明行星系统是可以在不同的条件和环境下存在的,”约翰·罗伯·维尔福特在1992年1月9日的《纽约时报》上如是写道:“科学家们说,要让环绕脉冲星的行星孕育生命,这是最不可能的。然而这样的发现却鼓舞着天文学家,他们要开启的是在宇宙中对外星高智慧生命的信号进行系统的勘察。”
那么,法老们是正确的吗?
在法老和那些金字塔文献很久之前,人类已知的最早的一个古代文明,拥有了一套先进宇宙进化论。6000年以前,在古代苏美尔,人们已经知道了20世纪90年代天文学家们将发现的事物。它不仅有我们太阳系的真实构成(包括最远的行星)和属性,同时还提到,宇宙中有着其他的太阳系,它们的恒星(“太阳”)会坍缩和爆炸,它们的行星会被甩掉——而生命,通过此种方式会从一个星系被带到另一个星系。这是一个被记录了的、详细的宇宙论。
有一部很长的文献,记载在七块碑刻上,叫作《创世史诗》,以其开头语《伊奴玛·伊立什》而闻名,它曾在新年庆典中被公开朗诵。庆典从尼散月第一天开始,而这一天与春天的第一天恰好重合。
文献描绘出了我们太阳系的形成过程,其中描写了太阳(“阿普苏”)和它的信使水星(“穆木”)是如何最早被一颗古行星提亚马特加入的;而太阳和提亚马特又是如何生出金星火星(“拉哈姆”和“拉赫姆”)这一对的;接着又生出了在提亚马特之后的木星和土星(“基莎”和“安莎”),还有天王星和海王星(“阿努”和“努迪穆德”),后两者是直到1781年和1846年才分别被现代天文学家发现的,而它们在数千年之前就被苏美尔人知道并描述了出来。当这些新出现的“天神”聚在一起互相推挤的时候,其中一些就有了卫星。提亚马特,位于这个不稳定的行星系统的中部,被拉扯出了一个卫星;其中之一的“金古”,不断变大最终自己成了一颗行星。现代天文学家对一颗行星能拥有如此多卫星的可能性一无所知,直到伽利略在1609年通过天文望远镜发现了木星的四颗最大的卫星;但苏美尔人却在数千年之前就意识到了这样的现象。
在这个不稳定的太阳系之中,按照有着数千年历史的《创世史诗》的说法,出现了一个来自外层空间的入侵者——另一颗行星;它不是因阿普苏而生的,而是属于其他的星系,被甩开后漫游于太空。在现代天文学家们得知脉冲星和坍缩星几千年前,苏美尔的宇宙论就已经提到了其他恒星的坍缩和爆炸,以及被甩开的行星。因此,《伊奴玛·伊立什》陈述道,一颗像这样的流放行星,到达了我们太阳系的外围,开始向中部进发(见图1)。
图1
它经过较外层的行星时,导致了很多改变,它们的成因至今都困扰着现代天文学家们——比如天王星向一侧倾斜,还有海王星的最大卫星,特里同(海卫一)的逆行轨道,以及是什么力量导致冥王星从它原本的卫星位置移动到一个奇怪的轨道上成为行星。这颗入侵者越是接近太阳系的中心,就越是在撞向提亚马特的轨道上前进了一步,其结果就造成了一次“天体战争”。在一系列的撞击中,这颗入侵者的卫星重复地撞进了提亚马特的体内,这颗古行星被撕裂成了两半。其中一半被撞得粉碎,成了火星和木星之间的小行星带以及彗星;另一半,虽然伤痕累累,但至少是完整的,它被抛进了一个新的轨道,成了一颗行星。后来这颗行星被人类称为地球(苏美尔语中称其为“KI”)。与它一起变轨的还有提亚马特最大的卫星,也就是我们的月球。而这颗入侵行星自己也拥有了恒定的绕日轨道,成了我们星系的第十二个天体(太阳、月亮、九大行星和它)。苏美尔人称其为尼比鲁——“十字行星”。巴比伦人为了弘扬自己的神马杜克,而将其命名为“马杜克”。古代史诗声称,正是在这次天体战争中,尼比鲁将从其他地方带来的“生命之种”传播到了地球上。
哲学家和科学家审视着这个宇宙,并提供了各种现代宇宙观,而最后都无可避免地开始了对时间这一概念的探讨。时间自己就是一种尺度吗,它会是宇宙内唯一真实的尺度吗?时间只能向前吗,还是可以倒退?现在,是过去的结束还是未来的开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它是否有一个尽头?如果宇宙一直就这么存在着,没有开端也没有结局,那么时间也是没有开头没有结尾的吗——或者宇宙确实有着某种开始,也许就是许多天文物理学家所推测的大爆炸,那么是在那个时间,出现了时间吗?
拥有惊人准确性的宇宙观的苏美尔人同样相信有这么一个开始(由此推出,也有一个不可改变的结局)。很清楚的是,他们认为时间是一种测量工具,是用自己的脚步来丈量这宇宙的史诗。因为古代的《创世史诗》的开头语,第一个单词,伊奴玛,意思是“当……的时候”:
当在高处的时候,天国还没有被命名,
在其之下,坚实的大地(地球)还没有被命名。
要设想出一个太初阶段是需要大量的科学理念的,当时“只存在着虚无,太初的阿普苏,他们的创造者,穆木和提亚马特”——地球还没有形成;并指出创造地球的“大爆炸”并不是创造宇宙的那一个,甚至还不是太阳系诞生时的某一次,而是天体战争。是在那之后,地球的时间才开始的——在那一刻,提亚马特的一半成了小行星带,地球被甩到了属于自己的新轨道上,并开始了年复一年的对时间的测量。
这个科学观点,是古代宇宙观、宗教和数学的重点,除了《创世史诗》之外,还在很多其他苏美尔文献中出现过。被学者们当作《恩基和世界秩序》的“神话”,实际上是恩基的自传文献。这位苏美尔的科学之神,描述了地球时钟的第一个嘀嗒声:
那是天国与地球分离之时,
那是天国与地球分离之时……
另一部文献——其中的内容常常出现在苏美尔泥板上——通过列出许多在这重大事件之前还没有出现的进化和文明状态来传达“开端”这个观念。而在那之前,文献上说,“人类这个名字还没被叫过”,“那些有用的东西还没有被造出来”。所有的这些事情都是在“天国从地球上被移走之后,在地球和天国分离之后”。
当然,不要因为在埃及信仰中找到相同的时间起源观念而感到惊讶。我们能在《金字塔文本》(编号1466)中读到对万物之始的这样的描述:
当时天国还不存在,
当时人类还不存在,
当诸神还未出生,
当死亡还不存在……
这样的认识,在古代世界得到了广泛认同,它是起源于苏美尔宇宙观的。希伯来《圣经》中《创世记》的开头语也有着相似的共鸣:
在最开始的时候
神创造了天国和地球。
而地球还没有形象
虚无和黑暗在其表面,
主的风吹拂着它的水域。
现在很肯定的是,《圣经》中的创世神话是基于美索不达米亚故事的,诸如《伊奴玛·伊立什》,在“深渊”代表提亚马特的情况下,“风”在苏美尔语中就代表着“卫星”,而“天国”,被形容为“打造出的手镯”,就是小行星带。然而,《圣经》中更为清楚地说明,“开端”之时,地球还远没有形成;《圣经》版本仅仅是从当地球从天国分裂出来这一点开始提取的美索不达米亚的宇宙起源论,而作为提亚马特分裂的结果之一,小行星带也形成了。
对地球来讲,时间就开始于天体战争。
※
美索不达米亚的创世故事,开始于我们太阳系的形成以及在行星轨道还没有稳定下来、尼比鲁/马杜克出现的时候。它的结束(这被认为是该归功于尼比鲁/马杜克)是在各行星(“天神”)甚至是它们的卫星,接受了各自被赐予的位置(“站点”)、轨道(“命运”)并开始运转,形成我们现在的太阳系的大概外貌之时。确实,当一颗巨行星的轨道围绕着其他所有的行星,它“横穿天空并审视着区域”,这被他们认为是太阳系变得稳定的原因:
他建立了尼比鲁的站点,
来确定他们天上的束带,
这样没有谁会出轨或不够格……
他为行星们建立他们的
神圣天域,
他将他们在各自的路上抓紧,
来确定他们的路线。
由此,《伊奴玛·伊立什》(第五个碑刻上的第65行)陈述道,“他创造了天国和地球”——与《创世记》中所用的文字非常相似。
天体战争将提亚马特从古太阳系中除名了,将其中一半抛到了一个新轨道上成为地球,并将月球保留了下来,作为新太阳系重要的一员;将冥王星分割出来,放入了一个独立轨道;尼比鲁也加入太阳系成为新天体秩序中的第12位成员。对地球和其上的居民而言,这些就是确定时间的事件。
直到今天,曾在苏美尔科学和日常生活中扮演着关键角色的数字12(与太阳系有12个成员符合)过了数千年仍然伴随着我们。他们将“天”(从日落到日落)分割为12个,这在现在的一天24小时和12小时制的时钟中保留了下来。一年12个月至今还被我们使用着,就像我们仍然使用着黄道带的12星座一样。这个带天属性的数字还有其他多种表示,如以色列的12部落和耶稣的12门徒。
苏美尔的数学系统是60进制的,基于60而不是公制中的100(在后者中1米等于100厘米)。在60进制的优点之中,有一点是它能等分到12份。60进制系统靠6和10的不断相乘来继续:由6开始,用10乘以6(6×10=60),再乘以6就得到了360——苏美尔人用来表示圆的这个数字至今都还在几何学和天文学中使用着。然后,再乘以10,就得到了一个SAR(《第十二个天体》里面是SHAR, “统治者,主”的意思),也就是3600,它用一个大圆来表述,以此类推。
SAR,3600个地球年,是尼比鲁绕日轨道的周期;尼比鲁上的任何事物,都只使用尼比鲁时间。按照苏美尔人的说法,在尼比鲁上的确还有其他的高智能生物,比地球上的原始人进化得好得多。苏美尔人叫他们阿努纳奇,字面上的意思就是“从天国到地球上来的”。苏美尔文献反复提到阿努纳奇是在很古老的时候从尼比鲁到地球来的;而当他们到达的时候,他们不是按照地球的时间计算,而是基于尼比鲁的轨道来计算的。这种神圣时间的单位,神的年份,叫作SAR。
苏美尔国王列表的文献,描述了阿努纳奇在地球上的第一批殖民地,还列出了大洪水之前的10位阿努纳奇领袖。按照文献中的说法,从第一次登陆到大洪水来临,一共经历了120个SAR也就是尼比鲁绕日120次,这等同于432000个地球年。正是这第120次的运行,让尼比鲁的引力拖动了南极的冰层使其滑进南部海域,导致了巨大的潮汐波,淹没了整个地球——这就是上古的大洪水,苏美尔文献要比《圣经》中的记载早了太久太久并详细得多。
传说和古代记载给了432000这个数字一种循环的意义,在《哈姆雷特的磨坊》一书中,桑德拉纳和冯·德克德寻找着“神话与科学交会的一点”,得出“432000是来自古代的一个具有重大意义的数字”。他们所举的例子是瓦尔哈拉殿堂的日耳曼神话和挪威神话,瓦尔哈拉殿堂是神话中杀戮武士居住的地方,在审判日的那一天,他们将从瓦尔哈拉殿堂的大门中出来,站在神奥丁或是沃登的这一边,与巨人们作战。他们将通过瓦尔哈拉殿堂的540道门出来;每个门都会出来800名武士。桑德拉纳和冯德克德指出,所有这些武士英雄的总数是432000。“这个数字,”他们继续说道,“肯定有一个非常古老的含义,因为它同时还是Rigveda的音节的数目。”Rigveda是梵语中的“神圣经书”,记载了印欧民族的诸神和英雄的故事。两位作者写道,这432000“回到最本初的面貌10800,是Rigveda中的总共的节数,而每一节则有40个音节(10800×40=432000)”。
印度传统中很明确地将432000这个数字与地球和人类所经历的(由旬或年代)联系了起来。每一个大由旬被分为了4个由旬或年代,它们递减的长度都是对432000的某种表示:第一个4倍时代(4×432000=1728000年)是黄金时代,然后是属于知识的3倍时代(3×432000=1296000年),接下来的是2倍时代,这是献祭的年代(2×432000=864000年);最后是我们现在的年代,纷争时代,这个时代只会持续432000年。总的来说,这些印度的传统包含着10个432000年,对应着前大洪水时代的10位统治者,但它将总时间的跨度扩大到了4320000年。
更远一点说,这样基于432000的天文数字在印度宗教和传统中被认为是一“劫”,表达主神梵天王的“天”。它被精确地确定为是一个包含着1200万个“神圣年”的年代。每一个神圣年依次等同于360个地球年。因此,“主梵天王的一天”等同于4320000000个地球年——这个数值跨度与我们现代对于太阳系年龄的估算极为近似——用360和12相乘则可以得到4320这个数目。
然而,4320000000是一个千倍的大由旬——阿拉伯数学家阿布·雷韩·阿尔-比鲁尼在11世纪指出,一劫包含着1000个周期的大由旬。人们由此可以指出,在主梵天的眼中,1000个循环只是一天,用来解释印度天体历法的数学方式。这句话让我们想起《赞美诗》中是如何用令人惊讶的语句来叙述《圣经》中上帝的神圣日的:
在你的眼中,一千年,
如逝去的一日,流走了。
这个陈述仅仅是被传统地看作对上帝永恒的象征。但鉴于《赞美诗》中大量的苏美尔痕迹(如同希伯来《圣经》中的其他各章节一样),我们认为,这很可能是一个精准的数学公式——这个公式同样也存在于印度传统中。
实际上印度传统是由从里海岸边来的“雅利安”移民传到印度次大陆的,他们是小亚细亚(现在的土耳其)的赫梯和幼发拉底河的胡里安人的近亲,苏美尔文明和传统也是通过他们才得以传到印欧民族。雅利安人的移民被认为发生在公元前第二个千年,而《吠陀经》也显示,它不是“源于人类”,它由一个属于诸神的极早的年代组成。到现在,各种各样的《吠陀经》的版本和由它们而引申出的各种文学作品,被非“吠陀梵语”(早期梵语的一种)的《往世书》和两首伟大的史诗故事《摩诃婆罗多》和《罗摩衍那》所扩大了。在其中,由3600年而延伸出来的年代周期仍占有主导地位;由此,按照印度教护持神的说法:“奎师那将从大地分离的那一天,将成为迦梨时代的第一天;它将持续36万个凡世之年。”这是一种对迦梨由旬概念的认识,它包含100个神圣年的“黎明”,这等同于36000个地球年或“尘世”年,这个时代本身(1000个神圣年,等同于36万个地球年),和一个由最后100个神圣年组成的“黄昏”(36000个尘世年)组成,一共是1200个神圣年,也就是432000个地球年。
这种相信每432000年为一个神圣循环(也就是尼比鲁120次绕日轨道,每一次周期为3600个地球年)的普遍信仰,让人们猜测他们是仅仅用算术,还是以某种我们无法得知的方法,得到了阿努纳奇的天文知识。我们在《地球编年史》的第一部《第十二个天体》上提出过,大洪水是一场全球性的灾难,而它被阿努纳奇预见。它是尼比鲁接近时强大的引力作用导致南极冰层脱落所引发的。这次事件在13000年前导致了最后一个冰河时代的突然结束,并由此被记录为地球上的周期循环,如同一种大型的地理和气候的剧变。
这种地质年代的变化,在对地球表面和海底沉淀物的研究中都有证明。这最后一个地质年代,被称为更新世,开始于2500000年前并结束于大洪水;这段时间内,原始人进化,阿努纳奇来到了地球,然后人类——智人出现了。更新世是一次大约430000年的周期,这在海洋沉淀物中得到了证明。按照由辛辛那提大学的玛德琳·布里斯金带队的一组地理学家所进行的严肃的研究表明,海平面的改变和深海气候的记录,显示出一个“430000年的准周期循环”。这样的一种循环周期与重视由于地球倾斜、岁差(轨道的轻微延迟)和一些反常现象(椭圆轨道形状)所导致的气候调节的天文理论刚好一致。在20世纪20年代勾勒出这个理论轮廓的米鲁丁·米兰科维奇指出,这个周期是413000年。它以及后来的布里斯金循环,都与432000年为周期的苏美尔循环极为一致,而后者是源于尼比鲁的影响:轨道汇集、干扰和气候循环。
神圣年代的“神话”由此来说似乎是基于科学事实的。
古代文献中有着时间的原理的特征,包括《圣经》和苏美尔文献。它们不仅仅提到了开始这个点——“开端”。创世的过程立刻就被连接到了时间的度量,而这种度量反过来又被连接到了确定的天体运动上。提亚马特的毁灭以及接下来的小行星带和地球的创造,按照美索不达米亚版本的说法,需要天主(也就是尼比鲁/马杜克)的两个返程轨道。在《圣经》版本中,这项工作的完成花费了主两个神圣“日”的时间。而令人欣喜的是,哪怕是信奉正统派基督教的人,到现在也同意了它们并不是我们所认识到的日出日落的一天,因为这是在地球存在之前的两“天”(除此之外,他们听着赞美诗中的对主之日的陈述,等同于大约1000年)。美索不达米亚版本很清晰地用尼比鲁的经过来测算创世时间或神圣时间,而尼比鲁的轨道一周等同于3600个地球年。
在古代的创世故事转变为新出现的地球和发生在其上的进化之前,它还是一个讲述恒星、行星和轨道的故事;而用于计算的时间是神圣时间。然而,一旦当故事焦点变为地球和最终出现的人类的时候,时间的计算方式同样也改变了,成了地球时间,它不仅可以适用于地球这颗行星本身,还能让人类使用和测算:通过日、月、年。
※
当我们考虑这些地球时间的相似元素时,我们应该认识到,它们三者都是对天体运动的认识——周期运动——地球、月球和太阳之间的复合关系导致的。我们现在知道,光明与黑暗的每日更替被我们叫作一日(一共有24个小时),这是地球自转造成的,所以它只有一边能被太阳的光芒照射,而另一边则是黑暗的。我们现在还知道,月亮总是在那个地方,哪怕是在我们看不见的时候,而月亏和月圆并不是因为它会消失,而是基于地-月-日的位置(见图2)。我们也许会看到月球被太阳光芒完全照射到,也会发现它被地球的阴影完全遮住了,或者就是介于二者之间。正是这种三方关系,将月球的实际绕地轨道周期从27.3天(恒星月)延伸到了大约29.53天的观测周期(朔望月),而新月和重现现象则带有星历和宗教上的暗示。而年或太阳年,是地球环绕我们的恒星太阳完成一周轨道的时间。
然而,我们对地球时间日、月、年的正确认识并不是自发的,它需要先进的科学知识。至少在不久以前,人们还认为地球是宇宙中心,一切天体(包括太阳、月球)都是围绕地球转动的。从亚历山大的托勒密(公元2世纪)到公元1543年“哥白尼革命”,都是这么认为的。而尼古拉·哥白尼提出的“日心说”(认为太阳是宇宙中心)中,地球只是环绕它的一颗普通星体,与其他星体并无区别。这个观点在当时是具有爆炸性意义的,它极大地触动了教会观点,以至于他不得不推迟写下他的天文著作《天体运行》。而他的朋友也是一直等到他去世的时候才印刷出版了这本惊世之作,那一天是公元1543年3月24日。
然而,有证据可以证明,在早期苏美尔知识中,的确包含了近似的地月日的关系。《伊奴玛·伊立什》描绘了四种月相,很清晰地解释了它们在天文学上的成因:如在月中的满月是当它“仍然站在太阳对面”(见图2)。这些运动都要归功于天主(尼比鲁)给予地球和它的卫星月亮的“命运”(轨道),当然,这是天体战争的结果之一:
图2
他让其发光的月亮,
在夜晚仍继续着;
放在夜里,表示日子。
他指着它说:
每月一次,永不终止,形成皇冠的设计。
在一月的最开始,升起来,
你要有发光的角来表示6天,
在第七天成为新月。
在月中仍然站在太阳对面;
它要在地平线追到你。
接着减少你的皇冠并削弱你的光芒,
在那一刻接近太阳;
然后在第三十天你要站在太阳的反面。
我为你指出了一条命运:跟着这条路。
由此,这篇古代文献指出,是天主“指出了每一日并建立了昼夜的区域”。
(《圣经》和犹太教传统是很值得注意的,其中24小时的一天开始于夜晚之前的日落——“是夜晚和清晨,是一天”——同样在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有所表述。在《伊奴玛·伊立什》里,月亮被“放在夜里,标志日子”。)
甚至是这些美索不达米亚文献的浓缩版本,《圣经》(《创世记》1:14)中同样也表述了地球、月球和太阳的三方关系,并把它们应用到了日月年的循环中:
主说:
要有光
在敲打出的天国
来区别这白昼和夜晚;
用它们标识出
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
希伯来词语“Mo'edim”,在这里是“月份”的意思,表示的是在新月夜晚要进行的集会礼仪。这是美索不达米亚-希伯来历法中从开始以来必不可少的月球轨道阶段。通过列出这两个大光(太阳和月亮)来作为造成日月年的原因,这个古代历法中有着综合的日月属性。经过人类上千年来以制定历法来测量时间的努力,一些人(如同现在的穆斯林)至今仍然只遵循于月球的循环;而其他一些人(如同古代埃及人和西方所使用的公元纪年)则是采用太阳年,很方便地将它们分为12个“月”。但在大约5800年之前,尼普尔(苏美尔的宗教中心)制定出的历法仍然被犹太人遵循着,它是基于地球和那两个大光的复合关系制定的。描述地球围绕太阳的词,代表“年”的莎拿,是由苏美尔词语莎图发展而来的,这是一个天文学词语,意思是“按照航向,按照轨道”,全称是Tekufath ha-Shanah——形容一整年的周期的“轮回或年度循环”。
学者们一直被《柔哈尔经》(《显赫书》)困扰着,这是一本亚拉姆-希伯来语的经书,是犹太神秘主义文献的中心部分,而这种神秘主义也就是卡巴拉,没有任何错误地解释了在公元13世纪,白昼变为夜晚是因为地球的自转。这比哥白尼提出昼夜更替不是因为太阳围绕地球转而是地球自转,早了250年左右。《柔哈尔经》陈述道:“整个大地旋转着,如球体一般。当一部分向下则另一部分向上。当一部分是光明的时候另一部分则是黑暗。当这里是白昼的时候,那里就是夜晚。”而《柔哈尔经》的源头,是公元3世纪的拉比·哈姆努那(拉比的意思是犹太人的学者)!虽然对他尚没有太多的认识,但这位犹太教的大师在中世纪将天文知识传递到基督教的欧洲这件事,至今都被保存在天文文献中,是用希伯来文字记录的,而且配有清晰的插图(见图3)。的确,托勒密的文献,在西方世界被认为是“天文学大成”,首先是在公元8世纪被埃及的阿拉伯征服者保存着,然后通过犹太学者才传播到欧洲人手中;当然,有很多译文版都加以注释,怀疑托勒密的地心说的真实性,它比哥白尼可早了数个世纪。其他一些阿拉伯和希腊天文文献的译文,还有一些独立的著作,都是中古世纪的欧洲人学习天文学的主要渠道。在公元9世纪和10世纪,犹太天文学家们整理了月亮和行星的运行,并估算了它们绕太阳的轨迹和星座的位置。事实上,对这些天文表的编订整理,无论是对欧洲国王还是穆斯林领袖哈里发来说,都是犹太皇家天文学者们的特长。
图3
如此先进的知识,对当时来讲似乎是太过超前了,唯一合理的解释是对影响到《圣经》和整个古代苏美尔的更为早期的尖端知识的继承。的确,卡巴拉字面上的意思就是“被保存的(事物)”,是一代传一代的早期密宗知识。中世纪的犹太教学士的知识能够直接溯源到朱迪亚和巴比伦尼亚的学院,它们评论并保存着圣经资料。犹太法典《塔穆德》,记录了从大约公元前300年直到大约公元500年的这类资料和评论,其中充满了天文学方面的信息摘录;它们包括了拉比撒母耳的陈述“知道天国的轨迹”,就像他说的是他镇子里的街道一样,还有拉比约书亚的“每70年出现的一颗星,它会扰乱水手们”——这与哈雷彗星非常相似,它的周期性出现是每75年一次,这在18世纪埃德蒙哈雷发现它之前一直都被以为是不知道的。贾布奈的拉比加马列拥有一个管型视觉器具,而他用这个东西来观测恒星和行星——这比望远镜“正式”发明早了15个世纪。
犹太历法(也就是尼普尔历法)需要在太阳年和月亮年之间设闰,后者要比前者少10天21小时6分钟和大约45.5秒。这个差别等同于是7/19个朔望月,因此,解决办法就是,在每19个太阳年里加入7个朔望月,这样月亮年就可以与太阳年对齐。天文学书中赞扬了雅典天文学家墨东(大约公元前430年),是他发现了这19年的周期;然而实际上这个知识要回溯到千年以前的古代美索不达米亚。
学者们一直都很困惑,在苏美尔-美索不达米亚神话中,沙马氏(“太阳神”)被描述为是“月神”辛的儿子,并由此成了次等的神。这也许可以在历法中找到解释。亚历山大·马斯哈克在《文明之源》中提出,尼安德特人时代的骨头和石器上的刻字不是装饰,而是原始的月亮历法。
在纯正的月亮历中,如同现在的伊斯兰历法,假期都会在每三年向前滑动大约一个月。尼普尔历法中的假日的周期被设置为与季节相关,就不会允许这样的不断发展的滑动发生:例如,新年必须是春季的第一天。这需要在苏美尔文明的一开始,就要拥有精确的关于地球和月球的运动知识,以及它们与太阳的相互关系和设置闰日或闰月的观念。同样这还需要明白季节是怎么来的。
现在我们知道了,太阳从北到南再回来的年度运动导致了季节变化,这源于地球的轴相对它的绕日轨道平面而言是倾斜的;这种“倾斜”目前是呈23.5度。离太阳最远的北方和南方的点,它似乎在那里踌躇不前,然后又回来,那里被称为至点(字面上说,就是“太阳停顿”),这发生在6月21日和12月22日。至点的发现同样被归功于墨东和他的同事,雅典天文学家伊克特门。《塔穆德》的丰富的天文学术语已经使用到了Neti'yah这个词(由它的动词形式Natoh演变而来,意思是“倾斜、偏倒、斜着”),来表示与现代词汇“倾斜”相同的意思。千年以前,《圣经》就认识到了地轴,将昼夜更替归功于一根穿越地球的“线”(《赞美诗》19:5);还有《约伯记》,提到了地球的构成及它的奥秘,讲到天主为地球创造了一根倾斜的线,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倾斜的地轴。《约伯记》在讲述倾斜地轴和北极的时候陈述道:
他将北方倾斜,越过虚无
并将大地悬挂在空无之上。
《赞美诗》不仅正确认识到了地球、月球和太阳的相互关系,以及地球围绕自己的倾斜轴转动而导致了日夜和季节,还认识到了最远点,太阳季节性运动的“限制”,也就是我们说的至点:
日是你的
同样,夜是你的;
是你任命了月亮和太阳。
是你设置了所有大地的限制,
由此有冬夏。
如果在各至点上的日出和日落点之间连上线,结果就是这两条线将在观测者的头上方交会,形成一个巨大的划分地球及其上天空的X,将它们划分为四个部分。在古代就认识到了这样的划分,《圣经》中也有提到:“大地的四个角”和“天域的四个角”。这种对大地和天空的划分,看上去就像是环绕在它们的基点上的三角形,于是引发了古代人对“翅膀”的联想。《圣经》中也由此提到“地球的四只翅膀”和“天空的四只翅膀”。
一幅来自公元前第一个千年的巴比伦的地球地图,通过在圆形大地上直接画上四只“翅膀”(见图4),描绘了这种“大地四角”的概念。
图4
太阳明显地从北到南并回归的运动不仅导致了夏季和冬季这两个明显对立的季节,同时还有春秋这两个过渡季节。后者与分点(春分和秋分)有关,当太阳经过地球赤道(一去一回),也就是昼夜平分的时候。在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新年开始于春分日——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尼散月“符号被给予的时候”)。甚至是在《出埃及记》的时候,《圣经》(《利未记》第二十三章)颁布新年要在秋分日庆祝,这个月——提斯利月被称为“第七个月”,这反过来说明尼散月是第一个月。在各个例子中,分点的知识,通过新年节日来标志,这很明显可以回溯到苏美尔时代。
太阳年的四分法(两个至点,两个分点)在古代与月球运动整合起来,创造出了已知的第一部正式历法,尼普尔的月亮—太阳历。它被阿卡德人、巴比伦人、亚述人和继承他们的其他民族所使用着并保留至今,成了现在的犹太历法。
对人类而言,地球时间开始于公元前3760年。我们之所以知道这个具体时期,是因为在公历的1992年,犹太历法是575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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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时间和神圣时间之间,还有一个天时间。
自从诺亚走出方舟的那一刻,为了确定这样的洪水末日不会很快再次发生,人类开始与一种观点,即地球的周期性毁灭和重生一同生活。或者这其实不是新观点,而是人们重拾了过去的观点。他们开始在天空中寻找星象暗示,来预知未来的好坏。
希伯来语从美索不达米亚语中得到了Mazal这个词,意思是“运气”,即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很少有人认识到这是一个天文词汇。在天文学和占星术还是同一门学科的时候,站在塔庙之上的祭司们追寻着天神们的运行,观看着守着那个夜晚的是黄道带上哪一个星座——阿卡德语中,是Manzalu。
但其实并不是人类首先将这些庞大数目的星星组织成星系的,也不是人类为这些分布在黄道带上的天体命名和精确定位,并将其分为12宫的。这些都是阿努纳奇为了他们自身的需要而做的;人类采用了它作为他们升天的工具,来逃离属于地球生命的死亡。
因为来自有着超长轨道“年”的尼比鲁的某人来到一颗有着快速轨道的行星(地球,阿努纳奇曾叫它是“第七个天体”)上,这颗行星的一年只是他们一年的1/3600,时间记录成了一个大问题。苏美尔国王列表和其他一些讲述阿努纳奇事务(当然是大洪水之前)的文献可以证明,尼比鲁的3600个地球年的一年,是神圣时间的单位。但是他们除了1∶3600,是否还在神圣时间和地球时间之间创制了某种关系呢?
这个问题是由岁差现象提出来的。因为晃动,地球的绕日轨道每年都会轻微放慢;这种延迟在72年之中会发展成1度。创制一种对黄道带(行星绕日的平面)的划分,将其划分为12份——符合组成太阳系的12名成员的数量——阿努纳奇发明了黄道十二宫这个概念;每个黄道宫被分配到30度,由于每一宫的延迟总共是2160年(72×30=2160),而总共的岁差周期是25920年(2160×12=25920)。阿努纳奇制定的黄金比例是6∶10,而且2160和3600还通过6乘以10再乘以6再乘以10再乘以6等等存在于60进制的数学体系中。
“通过一个我发现无人能解的奇迹,”神学家约瑟夫·坎贝尔在1962年出版的《神的面罩:东方神话》中写道,“算术在早至公元前3200年的时候在苏美尔发展了出来,无论是出于巧合还是出于直觉的引导,它相当符合天体秩序,如同这是它本身所要显露的。”这个“奇迹”,如我们之前所说,就是阿努纳奇所给予的先进知识。
现代天文学,如现代其他科学一样,从苏美尔的“第一次”里借鉴了许多。在它们之中,对我们头上的天空的划分,以及其他所有圆的划分,都是360度,是最基本的。雨哥·温科莱认识到了数字72是非常基本且必要的,它就像是“天国、历法和神话”之间的纽带。他写道,360这个基础数字是由天数72(1度的岁差运动)乘上人类的5(人类手掌的5根指头)而得出的。他的观点,受限于他所在的年代,没有将他引领到对阿努纳奇这个角色的认识。
发现于美索不达米亚的数千个数表中,有很多都是由天文学数字12960000开始,结束于作为12960000的第216000个部分的数字60已经存在的数表。H.V.希尔普雷奇特在其所著的《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巴比伦远征考察》中,研究了来自尼尼微的亚述国王亚述巴尼波的图书馆的上千个数表,他指出12960000这个数字是天文学上的,由神秘的500大年的周期衍生而来,而这个周期正是一个完整的岁差切换(500×25920=12960000)。他和其他人认为,这种可能是由腊的希帕恰斯在公元前2世纪第一个注意到的、毫无疑问的岁差现象,在苏美尔时代就已经知道了。这个数字去掉一个10倍就是1296000,是印度传统中知识时代的长度(432000这个周期的3倍)。这个周期之中的周期,6与12(72年的1度黄道带上的切换),6与10(2160与3600的比例)还有432000到12960000,由此可能反映的是小的和大的宇宙及天文周期——秘密还没有被揭开,苏美尔的数字仅仅只是提供了对其的一瞥。
作为新年开始的春分日(还有与之相反的秋分日)的选择并不是偶然的,因为地球的倾斜,所以仅仅是这两天,太阳才在赤道与黄道圈的交会点上升起。因为岁差现象——全称是二分点岁差——占据在这个交会点的黄道宫持续向前切换,每72年在黄道带上移动1度。虽然这个点至今仍然被认为是白羊宫的第一点,但实际上自从大约公元前60年开始,我们就处于双鱼宫时代,而且虽然缓慢但很确定的是,我们即将要进入宝瓶宫时代(见图5)。这样的一个切换——从一个远离中的黄道时代进入另一个黄道时代的改变,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图5
当地球上的人类带着期盼等待着这样一种改变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在猜测着与这样的一次改变一同到来的是什么——是幸福还是剧变,是结束还是新开始?是地球上旧秩序的终结还是新秩序的开始,也许是天国带来地球的预报?
时间是否只能向前,它同样也可以回去吗?哲学家们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实际上,时间的确会向过去切换,因为这就是岁差现象的精髓:地球绕日轨道的延迟,在大约2160年的时候,在春分点的日出不是在下一个黄道宫,而是在前一个……天时间,如我们所指明的那样。这不是按照地球(以及所有的行星)时间的方向逆时针进展的;相反,它反方向运行着,按照的是尼比鲁的轨道方向顺时针运行着。
天时间是回流的,关系到遥远地球上的我们;而因此,在黄道带上,过去即未来。
让我们好好看看我们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