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案不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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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证 冒家巷西府是宁国府的原型

笔者在《冒辟疆著作〈红楼梦〉初探》一文中提出,冒襄从小就生长在如皋的“两府一园”之中,生活在冒家巷东府、西府和水绘园之中。当年东西两府朱门华堂,冠盖如云,盛极一时,气势显赫。这两府一园,两府间建有“恩荣坊”的建筑格局是中国其他任何城市所没有的,苏州没有,扬州没有,南京没有,北京也没有,它只存在于如皋,有其独特性和唯一性。

《红楼梦》中人物的主要活动空间是宁国府、荣国府和大观园。书本上虚构的贾府的“两府一园”也是朱门华堂,冠盖如云,盛极一时,气势显赫。

冒府有凝禧堂、妙香居、香俪园和恩荣坊,贾府有荣禧堂、梨香院、藕香榭、暖香坞。冒府有大门二门三门和五间房,贾府也有大门二门三门和五间大厅。有的完全一样,有的只是一字之差,有的寓意相连,贾府的元妃省亲联的一句“九州万国被恩荣”,“恩荣”二字被做成匾额挂着,冒府的“恩荣”二字被做成牌坊竖着,多么贴切的“巧合”!

冒府建筑在冒辟疆六十年倡和中当了唱和大厅、客房、餐厅、厨房、仓库、马厩、开水房、盥洗室之用。冒襄接待倡和文士还必备餐具、炊具、卧具、文具、茶具、酒、点心,必不可少的画轴钟鼎……要聘请各类人员,登记接待的、安排食宿房的,烧火做饭的,采购柴米油盐的,选配笔墨纸砚的,种花修树的,上下打杂的,不可或缺的账房先生,更需要一位精明强干的“凤姐”式的总管家。“招致无虚日”就是天天有客来,当年的冒家巷车水马龙、冠盖如云,两府一园迎来送往,人声鼎沸。

其场面在《红楼梦》中才能看到。在《红楼梦》中荣国府也称西府,第三回黛玉进府的描述也是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大门、垂花门、游廊、穿堂、紫檀大理石、厢房、正房大院……无不相似。

这一虚一实的“两府一园”彼此一致、彼此接近、彼此寓意相连的格局,全天下只有如皋的冒家和《红楼梦》中的贾家。这,只能一个人去完成,这个人就是冒襄。

但是,这“两府一园”只是一个外在的规模上的相似而已,是一个大的框架。而现在,我们要走进冒府和贾府两个框架内部去进行考核、去做细致的分析研究,找出两个框架内的细部构造,找出两个框架中更多的相似之处,为我们提出的冒辟疆用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观点添砖加瓦。

首先我们在互联网上找到网友绘制的《贾府建大观园后总平面图》,然后根据冒舒諲的《关于冒辟疆的故宅》一文绘制一幅《冒辟疆故宅平面图》,将此二图合并成《冒贾二府平面对比图》。现将两平面图对比如下:

1.两图都存在一条中轴线,主要建筑都在中轴线上对称建筑。中轴线是中国整体规划的一大特点,北京就有一条闻名中外的中轴线,南起永定门,经天安门,直抵钟楼的中心点,在这条中轴线上整齐对称、相互呼应许多著名建筑。冒贾两府在规模上不可与京城相比,但在规划指导思想上都体现了中国人的规划思维,都有一条中轴线,这是冒贾二府共有的一大特点。

2.在中轴线上两府主要建筑物的数量一致,方位一致,都有四大建筑。

冒府建在中轴线上的有得全堂、拙存堂、凝禧堂和五间房四大建筑。

贾府建在中轴线上的有大厅、内厅、内仪门、五间大厅四大建筑。

3.两府建筑名称一样

冒府建在中轴线上的有大门、二门、三门,五间房。

贾府建在中轴线上的有大门、二门、三门,五间房。

中国古典府邸建筑有大门、二门,甚至三门,这是中国古典府邸建筑的常规,是“通用件”,冒府有、贾府有、张府有、李府有……不足为奇。但是府邸深院最后都建有“五间屋”,这就是个“特殊件”,特殊件取名一致绝不是常规和巧合,这是冒辟疆留下的如皋元素,这不是偶然的巧合,而是同一人所为的重要证据。

贾府平面图对照《红楼梦》第五十三回

已到了腊月二十九日了,各色齐备,两府中都换了门神,联对,挂牌,新油了桃符,焕然一新。宁国府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内仪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大开……

众人围随着贾母至正堂上影前,……左昭右穆,男东女西。俟贾母拈香下拜,众人方一齐跪下,将五间大厅,三间抱厦,内外廊檐,阶上阶下两丹墀内,花团锦簇,塞的无一隙空地。

这两段话的文字所描写的各建筑物的顺序、主次、方位排列都可以与平面图相对应。

制图的网友是一位严谨、精明、热心、细心的红学爱好者。此图比例适中,定位准确。我们无偿地使用该图,在此仅表谢意。

冒府的平面图是冒舒諲提供的文字资料

冒舒諲(1914—1999)现代作家,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广东省剧协常务理事,冒辟疆之族孙,少年时代是在冒辟疆的故宅如皋冒家巷的西府度过的。

20世纪80年代他凭童年的记忆写下《关于冒辟疆的故宅》一文,为我们研究冒辟疆提供了十分珍贵的文字资料,也是冒辟疆著作《红楼梦》的重要历史文献。根据此文的记载,我们推断冒辟疆当年坐在水绘园的匿峰庐中著作《红楼梦》,写到第五十三回“宁国府从大门、仪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内仪门并内塞门,直到正堂,一路正门大开”时,一定是以他曾经拥有和居住过的冒家巷西府的房屋平面布局为原型,一口气写下来的。任何作家如果头脑中没有这样的建筑记忆,没有使用或拥有过这样规模的豪宅,是无法想象出这样的建筑规格和程序,并按中轴线布置的。这种中式府邸建筑模式的描绘不可能是从天上丢进冒辟疆的头脑中的。

三百年前冒辟疆把他拥有过的冒家巷西府写进《红楼梦》中。

三百年后冒舒諲又把他住过的冒家巷西府从记忆中唤醒写进文章中。

这就是我们提出冒辟疆以笔名曹雪芹著作《红楼梦》的第十六个证据。

回答顾跃忠先生的质疑

顾跃忠先在《土默热红学研究》上对“两府一园”提出质疑,顾先生说:

1.扬州有明代常遇春的“两府一祠”,更像贾府。

2.贾府的“两府一园”是由“两府二园”演变而成的,“水绘园也没有过两园合一的过去”。

对此笔者以为:

1.我是以“两府一园”的构建模式进行宏观对比,得出虚构的贾府“两府一园”酷似现实存在的如皋冒府“两府一园”。而这种模式又极为罕见,从而推断是一人所为。而顾先生抽出“一园”成了“两府”,然后说扬州有个“常府两府”。天下古城有“两府”的多得很,这样的质疑有力量吗?

顾先生又说扬州两府间有一祠堂,更像贾府,其实冒家西府原就有“冒氏祠堂”,笔者曾在此上过小学,祠堂仅是两府的局部建筑,没有对比的必要。

2.顾先生说,贾府的“两府一园”是由“两府二园”演变而成的,“水绘园也没有过两园合一的过去”。顾先生请别忘了,我们对比的是“现状”而不是它的演变过程。过去,扯远了,那里还可能是一片荒地呢,怎样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