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昆仑山(四)
古风修炼成功后,古风乘风而起和骑着大雕的然飞向昆仑南口的不动泉,为吸收大地的灵气,去除浑身的污垢。
经昆仑山口时,大雕叫了起来:“那两是个什么东西,不会飞怎么也站的这么高。”
然低头大叫:“师傅,是卓玛和海子姐姐!”
此刻的昆仑,天高云淡。
你有一个花的名字,
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象一只自由的小鸟,歌唱在那草原上。
你象春天飞舞的彩蝶,
闪烁在那花丛中,
啊卓玛,
草原上的格桑花。
你把歌声献给雪山,养育你的雪山。
你把美丽献给草原,
养育你的草原。
啊卓玛,
草原上的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名字,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笑容,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象一杯甘甜的美酒,
醉了太阳醉了月亮。
你象一只悠扬的牧歌,美了雪山,美了草原。
啊卓玛,
草原上的格桑花。
小然和卓玛抱在一起,唱着这支《卓玛》的歌送给卓玛,卓玛很是高兴,然献宝似的让卓玛骑上大雕,大雕:“这是个什么东西,也骑在我的背上,想当年,上上上个年代.....”
“哦,噎死我了!”小然往大雕嘴里塞了一个火龙果,大雕大喜。
两人看着古风两人,嬉笑一声:“师傅(姐)我们去昆仑河源头黑海了!”
大雕飞起,“这两人是个什么东西,怎么能贴在一起?”话留下,鸟却不见了踪影........
海子大羞,却定定的望着古风,古风望着风中颤动的海子,不禁把她抱了起来,飞向昆仑南麓的不冻泉。
海子望着眼前这个男人,雄健厚重的胸膛,粗壮有力的胳膊,刚劲奋发的表情,闻着沉稳的气息,就像烙铁一般狠狠地烙在自己的心上。
这个男人的温和有力的言语,细心地照顾,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在这样一个近乎完美的男人面前有抵抗力。
想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脸颊有些发烧,海子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海子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了,变得如此依恋这个男人。她觉得二十年(那时代已经很大了,平均寿命30多岁。)都白活了。
海子以前唯一的寄托,也许就是卓玛,当看到卓玛在地震中救起以前的三个同伴的时候,突然长大了。
她才意识到卓玛已经长大了,渐渐地变成一个独立的个体,不在依靠自己。
她对的这个世界产生一种迷茫时,这个男人突然走进了她的心里。她是一个孤儿,可能自己太过于漂亮,因此严密的把自己包装起来,后来又领来可怜的卓玛,如果没有碰到古风,卓玛以至于整个族群将消失。
古风是第一个男人走进海子的世界。
海子终于觉得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像这个男人敞开了,她终于可以摆脱原来的那个麻木彷徨的人生,她相信自己的人生可以在这个男人散发的阳光下,真的更加灿烂美丽。
“温柔乡是英雄冢!”
古风看着身旁睡熟的女人,他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海子的肌肤在阳光下竟然呈现出一种特殊的半透明状,用肤若凝脂来形容并不为过。
海子陡然间睁开眼来,看到古风灼灼的目光,下意识地惊叫一声。
“你的肌肤,真的与众不同呢。”古风惊奇的说。
“我们家的女人都这样,我妈妈也是这样,但在我身上特别突出。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他们说我的皮肤就像一层水雾一样,所以没有一个女孩子喜欢我。”
“这么夸张。”古风忍不住感慨一下。
“不是夸张,真是这样。”女人不无得意的说。
正当古风谈论时,金翅大雕的叫声划过天空,直朝古风而来,大雕上满是珍奇的野果和鲜花。
(冬天哪来的鲜花和野果?)
用鲜花为海子编织了五彩的花环,用野果酿制了喷香的果酒,为海子姐姐的出嫁做着准备。
但从小然的眼光里和两人的装束,看到一丝不寻常。
古风目光如聚,穿越大山,西昆仑紫气铺天。
古风点点头:“有上古奇兽出。”
“走,去看看。”说完抱起海子。
古风又道:“乖乖的闭上眼睛。”
海子只觉得风驰电掣,寒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
古风因为有海子,从昆仑谷口穿过,低空飞行,抵达昆仑河的源头黑海,在这里,有一场大劫难,也是一场大造化,在此不提,只说离别和离别前的婚礼,古风和海子的婚礼就在眼前。
有一种向往叫身未动、心已远;
有一种牵挂叫路越远、心越近;
有一种情义叫不抛弃、不放弃。
穿越的人,执着追求自由与梦想,从此行者无疆.....
离别就在眼前,和鲧的昨日之约就在眼前,古风的族人和家里的赤和风云也在翘首以盼。海子在这里也是现在的部族的精神支柱。
离别就在眼前,在离开柳湾前夜,古风和海子举行了婚礼。
海子的闺房中,没有金玉之类的东西。只有少量的几件素雅的装饰。海子瞧着水里自己描好调好的双眉。左望望又看看。此时的婚礼,不像后世的复杂,而且大灾之后,物资极为匮乏。
在大家的祝福声中,古风和海子喝起了交杯酒。
此时的交杯酒并不是后世的交臂对饮,而是各自把杯中酒喝下一半,然后互换了酒杯,再把对方的酒都喝光。
海子赤红着脸,低着头,原本很大方的性子,现在却满是羞怯,与古风面对面站着,头始终都不肯抬一下。看着递到眼前的只有半杯酒的酒杯,还有稳稳握着酒杯的古风的右手,泪水又忍不住的流下来。
她抬起手,将自己的酒也喝了一半。抬头灿然一笑,纯美的笑容如百花绽放,刹那间闪过的艳色摄人心魄,让古风也一阵目眩。
各自喝了半杯,便换了杯,两人对饮而尽。
而周围不知是谁起了头,有人开始唱着欢快的曲子,和着骨笛和琴音。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花怒放千万朵,色彩鲜艳红似火,我已和他已成亲,我成为你的新娘。
这缘分,像一道桥。红尘烧啊烧,我用生命证明我们的重要。
桃之夭夭,有蕡(音fen)其家。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茂盛桃树嫩枝芽,桃子结得肥又大。我们已经成亲,我们已结下肥大的果实,我会给我们的家族开枝散叶。
这缘分,像一道桥。谈爱恨,不能潦草,用信任,立下誓言我来熬。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zhen)。之子于归,宜其家人。”我们已经成亲,可明天就要分开。
意思是:桃树嫩枝芽,叶子浓密有光华。我们已经成亲,可明天就要分开,可我们的家族肯定因为我而幸福。
这缘分像一道桥,故事瞧一瞧,走天涯,你我卸下战袍,梦回长河谣。
婚礼在音乐中结束,新的生命以孕育,时间像大河一样长流不息。
我爱的人就要去远方。
海子站在日月山顶久久不肯离去。
离别,就意味见面的开始。
古风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