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寻迹入渊
林渊飞抵海岸已经是八日之后，这段逃亡之路几乎耗尽了他的灵力。不过值得庆幸的是那些怪物并没有注意到他的逃离，它们被几位雷法灵修拖住暂时无暇顾及让他得以逃脱。正是因为几位长老及他师傅的牺牲才换得林渊这一命，只是浮岛这一役葬送了整个玉崖秘境的高阶灵修而执道灵君更是在最后将整个玉崖秘境的未来这幅重担托付于他。
越靠近海岸的海面开始出现越来越多的浮冰，林渊知道这是历寒季的低温杰作很快这个世界将遍布冰晶而众生都将蛰伏。登陆两日后林渊才找到一处山洞暂避寒冷，对于他这样的圣体灵修来说历寒季尚且能够依靠简单的庇护所抵御这恶劣的气温。若是一个普通人类在灵界的历寒季独自迷失于荒野，那他毋庸置疑的没有生还人类世界的机会。
因为特殊的天体结构决定了灵界的历寒季超低温，这是一个完全失去太阳光芒的黑暗寒冷的世界。人类将会全部聚集到他们依山建造的那些超大型城市寻求庇护，许多城市甚至会掏空整座山体建成地下庇护所就如同有着白城之称的弗瑞城。
弗瑞城的陷落林渊是在场的并且可以说是亲身经历了那场战争，因此返回陆地之后他才没有去往那里。他不知道现在的弗瑞城是什么情况，他不知道帝国是否已经重新夺回城市的控制权。但是根据此次玉崖秘境的出征结果来推测，他觉得弗瑞城的陷落多半已成定局。
而事实也恰如林渊所料，大皇子的败退导致了连锁反应。后续前来驰援的二皇子及三皇子率部恰恰在大皇子逃至洛安达前两日抵达海风大裂谷北侧的超级枢纽城市洛安达，经三方商议不可再轻视此次危机中所面临的这股完全陌生的劲敌。
回到洛安达的大皇子重拾统帅之责在帝国九大上将‘护国大将’龙式坤建议之下命令大军据守洛安达，并且分派出三只陆军精锐部队先行部署到分隔帝国南北部的整个海风大裂谷沿线上。大裂谷沿线上所有重要的要道桥梁与及渡口城市兵力均得到加强，并且派出精锐斥候越过海风大裂谷密切探查敌情并监视敌人的动向伺机而动。
大皇子首战溃败的军情传回帝国军部皇帝陛下果然如同龙式坤预料一样并未直接撤下他的统帅之位，仅仅是罚没其领地对大皇子个人的三年贡资同领地内的税收一起上缴国库充作军费。这一下大皇子之前私自对跟随他的火神骑兵承诺的奖赏恐怕又得拖欠三年，皇帝另拟帝旨下示其应在严酷的历寒季避敌锋芒修整军队的同时做好对敌人进攻的防范。
其旨意最后提到牵挂帝国南部其余尚未陷落城市的安危与现状，告诫大皇子应趁历寒季敌人蛰伏之机收拢南部各个城池的力量合理布防。一方面应尽量帮助各个城市固守南部剩余疆土另一方面凝聚各方有生力量休养备战，等待融川季初大地重获第一束光明时给敌人带去最后的致命一击光复南部疆土。
前线收缩的同时帝国军部及军情司却跟随着皇帝陛下的旨意全力运转，海军舰队开始秘密调动紧锣密鼓的整军备战而帝国军部亦对帝国境内各大军区发布一级战争动员令随时准备以举国之力给敌人雷霆一击。
帝国的这些动向林渊自是不知的，他此刻正蛰伏于南部的某个不知名山洞中瑟瑟发抖。虽然强如圣体灵修的他依然不能完全无视历寒季零下数十度的低温，数日前的惨败与生死之间挣扎的恐惧经历任然历历在目。心中怀着临阵脱逃的愧疚与挫败感令林渊心烦意乱疲惫不堪，许久都不能升起一堆可笑的篝火林渊被自己的无能气得抓狂索性就地躺平准备坦然迎接死亡。
直到四肢被冻得冰凉麻木恍惚中他摸到了执道灵君交托的信物想起了他在海上的托付与师傅陈鑫伯贤之死，‘大仇未能得报，整个玉崖秘境的命运皆系于我。怎可懈怠！怎可懈怠！’。念及此处林渊起身往山洞深处走去希望能求得一线生机直到有丝丝热流从山洞深处吹来使他精神稍微振奋，他在黑暗中依靠灵修那强于常人的夜视能力摸索前进想在洞内寻一处温暖所在调息休养。
垂死边沿的他全然忘记了前人总结的经验，那就是灵界的任何一处庇护所都不可能是无主之地。很快他便发觉虽然越往山洞深处走温度越升但是空气中也伴随着一股恶臭越发浓烈，‘咔~咔！’直到一脚踩碎了什么林渊低头看去发现赫然是一地白骨他方才警醒这洞穴的主家显然并非什么善茬。
林渊往洞穴深处走了有一刻钟左右洞穴却不见变窄反而越发空旷宽广，同时洞穴两侧地沿上的尸骨变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复杂。不仅有他无法分辨的动物尸骨同时居然还有人类的尸骨夹杂其间，而且根据腐败程度来看有些是不久前才出现在这洞穴中的。
再走了有一刻钟洞穴中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暖潮湿竟然夹杂着微弱的海水气息，‘叮~！’林渊察觉脚下踢到什么金属发出声响便蹲下观察。“这像是士兵的甲胄！！”林渊拾起那快甲胄碎片拂去表面的污秽发现是一块肩甲，而肩甲上附有一个明显的徽记“这徽记好像在哪见过？...”。
那徽记乃是一只相貌凶横的怪鱼形象林渊看着那徽记思寻良久，“这不是！之前跟灵源卫小分队李武他们在海面上见到的？公爵家徽？？”林渊察觉事情并不简单。“根据李武的水月镜华所示公爵的军舰早就应该在海面上随商协的船一起被那巨兽击沉，为何公爵的家族私军还会出现在这里的山洞中。”林渊像是抓住了一点蛛丝马迹，‘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洞穴中还真藏着什么不得了的秘密’林渊决定顺势追寻往山洞的更深处前进。
随着林渊的深入洞穴内动物的尸体开始变少反而是人类的尸骨开始逐渐变多，而且它们的形象开始逐渐靠近林渊在弗瑞城之战中所见那些行尸一般身上布满了绿色的菌株而洞穴中岩壁上开始出现一些荧光的昆虫。借着这些昆虫的荧光林渊壮着胆子继续深入，直到一具靠在石笋边的军官打扮尸体引起了林渊的注意。
林渊忍着胃中的翻江倒海在军官怀里搜出一个木质的密封卷轴，打开卷轴倒出一份卷起的兽皮文书。林渊抓住一只荧光飞舞的不知名昆虫照看着兽皮文书内容如下‘命汝部速将匿于南部各处藏品悉数回收，秘密押解北群堡不得有误。耽延时日者军法论处，泄露军机者斩立决！’文书末尾印有带着公爵家徽的私家军印，“这位亲王公爵究竟隐藏了什么天大的阴谋，竟以如此严厉的军令秘密押解藏品。”林渊继续在洞穴内探寻希望能找到关于他们押解藏品的相关信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他便在一处小窟内找到了另一具军官尸体，不巧的是那小窟上长了一个跟弗瑞城城中堡下一样的菌孢在一起一伏如同呼吸一般生产着致命的可燃尸气。那些尸气顺着岩壁与地面的菌毯上分布如同树根般蜿蜒的菌管传输向洞穴深处的黑暗中，林渊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活动的菌管与菌孢从尸体怀中找出了一本兽皮包裹的书册。
“看上去这人是随军的监军！”，林渊退到一旁又抓住一只荧光的飞虫借光翻看着手中的监军文书。‘...南部二号洞穴，混铁兽的粪便果然具有奇效。自藏品入库时在洞穴周围施放至今再无野兽敢入此穴，百户长对此不以为然他更关心的是公爵的藏品是否完好。’“好家伙，他们在哪弄到的混铁兽粪便。”林渊继续往下阅读。
‘...该死，我问过所有人他们没人在洞穴内施放混铁兽的粪便。这意味着那些该死的粪便可能吸引了另一只异性混铁兽，如果它是为了交配而来那么它就处于发情期。情况变得不妙了，仅凭我们几十人根本不可能应对一只成年混铁兽...’林渊再往后翻已没有其它内容。
“呼~！”林渊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样子他们远在弗瑞城之战以前就已经来到这里，如果这里面真有一只成年混铁兽惊扰了它我的下场有一半可能会跟他们一样样的。那玩意儿的体型堪比一座小屋皮糙肉厚可开山裂地不说冲锋起来速度还极快，寻常兵器根本伤它不得而我目前尚未蕴养灵器在这狭窄的洞穴内与之对抗无异于自寻死路。”林渊思虑左右犹豫再三是否还要继续深入。
“但是这些菌毯所在之处定然是容不得活物的，或许那混铁兽早就离开了！与这些能够操纵行尸的菌类一同出现在弗瑞城的苍白巨人同样出现在浮岛之上，这场菌祸与那些怪物之间定然存在联系我倒要看看它们还藏着些什么阴谋！”林渊联系最近遭遇的事情决定继续深入调查，若能揭开这些怪物的更多秘密则可为之后与它们的对抗中赢得先机。
随着林渊的深入洞穴的地基开始下沉同时地上的菌毯越来越浓密洞穴开始逐渐转变成弗瑞城城中堡灾变前的模样，林渊不得不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沉睡中的行尸。沿着洞穴边沿下降数十米之后来到一处平坦的洼地，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味道烟雾下若隐若现的恐怖场景让林渊顿觉一阵寒意笼罩全身。
洼地中心有一块直径五六米的圆形空地周围生长的菌毯隐约围出小半个蛋壳的形状，昭示着那里原本应该放着一个巨大的蛋或者至少应该是类似的不规则球体。围绕着这个圆型周围一圈散落着一些苍白巨人的残骸与及众多人类尸体的残骸，甚至有些士兵尸骸上的金属武器与铠甲都被溶解成扭曲的形状。菌毯输送的可燃尸气在一些残骸之上被点燃，沿着洼地周围洞壁上生长的菌管仍然再喷出可燃尸气使得那些残骸上空的火焰如同一蓬蓬小型篝火般时盛时衰的舞动着。
林渊无法想象这里发生了怎样恐怖事情，他一路行来洞穴整体结构并未遭受严重破坏说明这里并没有发生过非常激烈的战斗。而那些巨人的尸体与及其它行尸的残骸却围只着中间的圆形空地铺满了这片洼地，除此地之外藏于洞穴其它地方的行尸却都整体上相对完整不像这些残骸要么只有半边要么只剩半截的比比皆是。
洼地里缭绕的烟雾无法看清更多细节，林渊只得捂住口鼻忍着恶臭下到其中一脚湿漉漉的菌毯一脚水洼再一脚可能踩着具腐烂发臭的尸体。直到靠近中心的圆形空地仔细观察发现有一方缺口明显是被重物由内朝外碾压出来，“这很兽类孵化的巢穴，难道公爵收藏的是某种巨兽的卵。这修罗地狱一般的场景究竟孵化出了一个什么怪物，这家伙也是不忌口就这些腐烂发臭的行尸也能下得去口。”林渊嘟囔着跟随地上被碾压出来的痕迹继续追寻。
痕迹一路延伸至洼地边缘一处被雾气掩盖的洞窟，洞窟直径达到十数米直直穿入岩壁入口处堆满了碎石像是被人新开凿出来一般。林渊步入其中发现了一些异常之处，洞穴上的开凿痕迹极为规律深入很远其大小依旧已其说是洞穴却更不如说是一条隧道。‘这多半是那孵化出的怪物钻出的隧道，这倒是跟之前遇到黑龙的习性极为相似。难道是公爵所谓的藏品就是指黑龙的卵？也不对呀明知黑龙的习性不可能把它藏在山洞中啊，这不等于是放龙归山吗？’随着林渊的深入隧道的角度开始悄然变化。
在黑暗的隧道中穿行许久的林渊完全失去了方向感只能顺着这条隧道一路向前，起初唯有前后直行后来遇到坚硬的金属矿脉隧道开始改变方向。‘看来这家伙头也不是很铁嘛，挖不动也知道变换角度！’林渊刚拐角突然脚下一空“啊~！”隧道变成了一个以较低角度向下倾斜的坡道一地的碎石让他猝不及防摔了一跤，他的惊叫声却先他一步传在黑暗的隧道中回荡着远去林渊心中暗道不妙。
好在隧道下倾角度并非太大而表面虽然痕迹规律但还是较为粗糙的，同时地面尚残留着许多碎石林渊滑出数米便停了下来。他赶紧起身静听看看自己这惊鸿一吼是否惊动了某些黑暗中的存在。直到回声远去黑暗中只剩寂静与他自己的呼吸声这才敢继续前进，这一段向下倾斜的隧道林渊走了大致接近千米之长直到黑暗中出现的点点荧光标志着一些地下生物的出现。
借着那些地下生物的荧光林渊发现这段隧道的尽头竟别有洞天，那怪物挖到了一处深埋地底的地下洞窟。林渊不知道这处地下洞窟已经深入地底多远，但是他能感觉到这里面的热度已经超过了普通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与现在的地表温度完全是另一个极端。
林渊悄然步入洞窟空间豁然开朗借助着那些伏于岩壁上的荧光生物观察可以发现此处洞窟空间绵延可有数百米宽阔，洞顶至洞地有着许多粗壮高大足有数十米的不规则天然石柱林立。这些石柱上除了伏有一些荧光生物外还有一些闪烁着银白色金属光芒，像是其中含有某种重金属。
林渊靠近观察发现这些石柱中露出点点的银光竟是铂金矿藏，‘这趟险冒得不亏此乃已知最硬的金属，执道灵君的圣决剑便是采此金属铸造。’林渊正暗自窃喜突然空旷的洞穴中一声巨响打断了他的沾沾自喜。林渊下意识放出灵识朝着声源位置探去隐约察觉到是一个庞然大物在活动，可他这一下灵识却惊扰了那怪物。
“轰~隆隆~”那怪物径向着林渊躲藏的方向冲来，林渊赶紧收回灵识在黑暗的掩护下转移藏身之地躲到另一棵较远的石柱后。那怪物只一下便将林渊之前藏身的那棵直径达3米粗壮的石柱撞断崩裂为一片碎石，林渊躲在暗处暗自心惊稍慢半步便是粉身碎骨。
那怪物未曾找到林渊竟就地将那石柱的碎片吞入口中硬生生挤碎吞噬，林渊瞪大了双眼这才看见这怪物的体型全然超过甚至可以说是碾压了黑龙的体型。其身长达30至40米类似蠕虫的身躯却呈现三角柱状背上凸起一排泛着金属光泽高达数米的刺脊从颈后一直延伸到尾部，靠近首部分布有三对粗壮的巨型镰状足具同样泛着危险的金属光泽。
三瓣如花瓣一样的开合的口器内生长着一口环状利齿如同绞肉机还能轻易的粉碎地底坚硬的岩石，要是落到这玩意儿嘴中就算是雷法灵修也得粉身碎骨。索性它那满是金属的外壳与巨大的体型移动起来制造的动静震耳欲聋却恰恰将它自身对外界的感知能力大大削弱，方才林渊是下意识的使用了灵识探查方才惊动了它可见这怪物对灵识探查极为敏感。
‘这种生活在地底的怪物没有眼睛完全放弃了视觉更不像能依靠敏锐听觉的生物，为何偏偏会有如此敏锐的灵识感知能力？？’林渊一时间也想不出这其中的原由，眼见那怪物吃了几吨石头之后又掉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爬去。
怪物沉重的身躯在地上爬行制造出的动静响彻整个洞窟，林渊就算是正大光明的走在它爬过地轨迹上它也无所察觉。林渊跟随着它穿过整个洞窟途中路过一处冒着灼热火光的裂缝，其下流动着滚烫的岩浆这些燃烧着的石头释放着恐怖的高温。
林渊猜想就是这个裂缝导致洞穴的温度提升高到如此骇人的高度，很快它便追踪怪物来到洞穴的另一侧岩壁。只见那怪物抬起三对巨足开始在岩壁上挖掘，很快它便挖出了一个能够让它钻进去的隧道口接着它开始扭转自己的身躯如同一个钻头般不断向内挖掘。
那怪物钻探时林渊才发现它背脊上那一排金属刺脊的作用，它们能顺着那怪物的扭转来将隧道拓展为更加宽广同时更为规整的隧道。同时它们还能帮助怪物将前方挖掘的泥石排往后方，‘这简直就是一台生物盾构机啊，诶？盾构机是什么玩意？’林渊愣了愣不知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的记忆虽然在其师傅陈鑫伯贤与及执道灵君的数次帮助下恢复了许多，但是其中夹杂着许多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记忆而且更加久远的记忆依然混乱且未知。林渊通过听声辨出那怪物钻出很远以后并未急于追上去，而是暂时留在了洞穴中调息休养的同时他想要借此洞穴之中的铂金铸炼自己的第一柄灵器。
洞穴中间流淌着滚烫岩浆的裂隙已为林渊提供了一个天然的精炼炉，现在摆在他面前的难点还有两个：
一是他没有任何可以辅助他铸炼灵器的设备与工具；
二是他对于铂金这种高阶金元素的灵感是一片空白。
如果一个灵修要想熟练掌控自己的灵器首先他便要与铸炼自己灵器的那种金元素建立灵能感应，这一过程称为‘元素灵感’灵修掌控水、岩、风三种基元素同样要经历这一过程。
不同之处在于对于极其易得的基础三元素因其灵感法门早已在灵修之间广为普及，它们经过了千百年间无数秘境灵修的反复锤炼总结已经变得最为普及且最为容易。
而金这种元素是可以通过不断精炼提纯后得到可划分为几十甚至上百种纯金元素的复合元素，所以大部分灵修终其阶位寿元的尽头也仅能掌握泛金元素的灵感跟一种纯金元素灵感。
资质上佳者或许能够额外掌握数种纯金元素的灵感能力，但也不会多得太多。
这其中原因也有以下两点：
一是因为大部分资质与际遇一般的灵修能接触到的适用于铸造灵器的纯金元素也就常见金属矿脉中蕴含的那几种可提纯金元素；
二也是因为有机缘寻获稀有高阶金属矿脉的灵修极为稀少，所以往往这些稀有金元素的灵感法门都只掌握在这些少数灵修手中。他们极少外传也没必要外传给那些用不上的灵修，这就导致了各种稀有金元素的灵感法门并不普及的同时也因不同的灵修领悟能力而各不相同；
若是此时玉崖秘境的执道灵君尚在林渊或许可以求教于他，但不幸的是执道灵君刚刚陨落于浮岛之役机缘却又在此刻才找上他。
不过时势也并非完全不利于林渊，此时正值历寒长夜万物蛰伏而此地又深入地底温度适宜且无外界纷扰正适合林渊休养的同时集中注意力来铸炼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