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卢战记古罗马/恺撒/文学与史学的典范作品
背景介绍
恺撒生活的时代是罗马共和国严重危机的时代。公元前2~前1世纪,罗马奴隶制高度发达,疆域不断拓展,社会分工加速,改革运动接连不断。罗马奴隶制社会各种矛盾激化,军人专横,海盗猖獗,奴隶不断进行反抗斗争。著名的斯巴达克大起义给罗马奴隶制社会以沉重的打击,使罗马统治阶级感到原有的共和政体已经不适应奴隶主统治的需要,从而促使古罗马由共和向专制过渡。在这样的情况下,古罗马出现了一位著名的独裁者恺撒。
恺撒像
“我来!我看见!我征服!”从恺撒的豪言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这位罗马英雄的威风。
名著概要
《高卢战记》是恺撒任高卢总督期间在高卢的战争实录。这部书的写作时间大约是在公元前52~前51年。此书共7卷,主要记述恺撒在高卢作战的经过,也记述了他的各种见闻。从公元前58~前52年,每年的事迹写成1卷。之所以每年分为1卷,据推测可能是他每年要向元老院写出书面汇报。后来在镇压了高卢人民反抗及对外战争相对缓和之后,约在公元前52~前51年又将每年的汇报重新加工,使之连成一气,就成了7卷本的《高卢战记》。恺撒在公元前50年离开高卢,因此后面缺了两年的记叙。恺撒死后,他的幕僚续写了第八卷,补上了这段空白。
第一卷开头介绍了高卢的地理和居民。高卢全境分为三部分,其中一部分住着比尔及人,另一部分是阿奎丹尼人,第三部分住着克勒特人,比尔及人住在高卢的东北,阿奎丹尼人住在高卢的西南,其余广大地区住着克勒特人。第一卷着重记述了在公元前58年恺撒征服厄尔维几人,歼灭进入高卢的日耳曼人,从而占领高卢中部的经过。
第二卷记叙了公元前57年恺撒征服高卢东北部的比尔及诸部落的情况。比尔及人结成联盟,反对恺撒的征服,恺撒几次率军打败了比尔及人的联军。
第三卷记述了公元前56年恺撒镇压布列塔尼和诺曼底的文内几人起义和阿奎丹尼人起义的经过。为镇压文内几人的起义,恺撒命令建造大量战舰,终于获胜,并把文内几人的长老全部处死。
作者简介
恺撒(约公元前100~前44),罗马共和制末期著名的政治家、军事家和文学家。恺撒出生于一个贵族家庭,从少年时代起就热衷于权力和荣誉。斯巴达克起义后,罗马奴隶主阶级内部出现了两个尖锐对立的集团——民主派和贵族元老派。恺撒站在民主派一边,并通过与贵族派的斗争来抬高自己的声望。公元前60年,为了取得更大的权势,恺撒与庞培、克拉苏组成“前三头联盟”。依靠同盟,恺撒得以在公元前59年担任罗马执政官,公元前58年出任高卢行省总督。在高卢期间,恺撒造就了一支忠于自己、骁勇善战的军队,积累了巨额财富,也捞取了更多的政治资本。公元前53年,克拉苏在远征亚洲时战死,恺撒与庞培、罗马元老院的矛盾不断激化,导致内战爆发。恺撒率军攻占了意大利,消灭了庞培的军队。在内战期间及其后,恺撒获得了终身独裁官、执政官等职,将军政大权集于一身,成为名副其实的军事独裁者。在恺撒统治下,元老院被降为咨询机构,旧的贵族共和政体被摧毁,独裁专制政体基本上建立起来。恺撒的所作所为激起了旧贵族共和派的强烈不满,公元前44年3月15日,他被人刺杀于元老院。恺撒统辖高卢期间可谓戎马倥偬,军务繁忙。他征服了山外高卢,越过莱茵河深入日耳曼地区,又曾两次渡海入侵不列颠。偶有闲暇,他并没有忘记用舆论去回答和攻击政敌,替自己辩护,这是他写作《高卢战记》最主要的目的。此外,恺撒还写有《内战记》、《亚历山大里亚战记》、《阿非利加战记》、《西班牙战记》,合起来被统称为《恺撒战记》。
第四卷记述了公元前55年歼灭从莱茵河东岸进入高卢北部的日耳曼部落,并第一次进军莱茵河东岸和第一次远征不列颠的战事。恺撒军队进抵日耳曼人居住区,日耳曼人曾两次派使者与恺撒谈判,但又乘机偷袭恺撒的骑兵。在日耳曼人第三次派使者谈判时,恺撒扣下全部使者,命令进攻日耳曼人。日耳曼人战败,恺撒乘胜渡过莱茵河对日耳曼人各部落进行威胁、报复,几支日耳曼人被迫前来要求和平,表示臣服。
第五卷记述了公元前54年恺撒第一次远征不列颠的始末和镇压比尔及诸部落反罗马起义的战况。
第六卷记述了公元前53年春恺撒对比尔及人的讨伐和第二次渡过莱茵河的经过。
第七卷记述了维钦及托列克斯领导的高卢农民起义和公元前53年恺撒同起义军进行战斗的过程。全书以高卢起义被镇压,维钦及托列克斯投降而结束。
《高卢战记》的写作和纪事内容有两个十分鲜明的特点:其一是该书叙事平铺直叙,不加雕饰,看似漫不经心,字里行间却隐藏着深刻的意义;其二是《高卢战记》叙事翔实精确,史料价值高,文笔清晰简朴,文学价值也很高。恩格斯的一些论著如《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论日耳曼人的古代历史》曾大量引用《高卢战记》的记载。
阅读指导
《高卢战记》比较真实地反映了历史,成为后世了解高卢战争的唯一原始记载,同时也是后世研究公元前1世纪高卢人和日耳曼人的社会制度、经济状况、宗教信仰、风俗习惯的重要历史文献。《高卢战记》在写作风格上,文字清新简朴。不刻意修饰,不拘形式,摆脱了当时写作方法上的陈规陋习,因而成为古典拉丁文学的典范作品,受到后世人们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