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斗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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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转移火力

“三弟出府之前,就算去了你那里,是不是你叫三弟去的,你自然清楚。”

这个时候,白琴倒是比沈宜春更适合说话。

白歌看了看白琴那好似大饼一样的脸,眼睛微微一眯,忽然微微的一叹:“也不知道是谁,眼神这般好使,我还嘱咐三弟偷偷摸摸的,别被人撞见了,没想到还是被他看到了。”

白歌装模作样的惋惜了一番,似乎是在暗骂自己失策。

沈宜春听得白歌这般说话大笑:“还是那张银环有法子,白歌,既然你都承认了,接下来为了维护我府上的声誉,可要委屈女儿你了。”虽说她只是知道此事与张银环有关,却不知太多内情,登时便卖了张银环,还全然有什么不妥之处。当然,白歌也没有点破,就算说了也是白说,这货的思维方式和常人的不一样的。

“哦,倒真是那张银环…”

白歌心中了然了。

“哎,最近她很猖狂呀!不过这次若不将事情给搞定了,那么以后可就麻烦了。”

白歌心中暗自思忖着,嘴上的反应却一点都不慢:“我承认,我承认什么了。昨儿晚三弟到我那,可是向我道歉的,他的贴身丫鬟踢坏了我的门,当着所有人的面辱骂了我,他这个当主子的自然要登门道歉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哦,打狗也要看主人,但是主人的狗咬了人,主人也得出面有个说法不是。”

白歌这可谓是一语双关,既说了白萧文与那张银环的关系,又暗讽了这母女两个,狗都出来咬人了,白老爷你这个主人,还不出面说道说道吗?

沈宜春和白琴两个没有听出来其中深意,但是白老爷哪里听不出来,此时他也回了神,先是愣了愣,需而满脸的苦笑。这最娇弱的二女儿,看来是长大了,自己也老了,老了。

听了这么多,白老爷也听出来一些门道了,看来这些荒唐至极的谣言的源头,还是在自己这个夫人那里。昨天下午,府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市井女子,白老爷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却是敞亮着。

“都够了,白歌,你且回去。日后此事谁敢再多说一句,便家法伺候!”

白老爷忧愁之余也拿出了属于一家之主的威严来,他厉声说了一番之后,也不管众人表现,便离开了大厅。

……

“和我斗,斗你们还不跟都蝈蝈的似。”

白歌舒坦中心中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小姬来,和她斗才叫真的斗,这白府上的女人,智慧可是一个比一个低下呢,若不是那沈宜春地位特殊,早将她赶出白家斗蝈蝈去了。

白歌的伸了一个懒腰,早就等着的竹蝶忙迎了来,两人说说笑笑的走了回去。

到了的时候,房门已经被下人重新装好。

“真是麻烦,居然着人在我这里听墙角。”一想到昨天连门都没有,白歌打了个抖,自己真是大意了。

看这门真是不错,不过谁能告诉我床上这货是什么,买门送的吗!?

“哎呀二姐,你可回来了,你说,你说,我这刚一回府,就被铺天盖地的流言蜚语给淹没了,我这,我这冤枉呀!”

白歌很不待见的白了他一眼,你冤?我白歌一早上就跟你娘你姐斗,死那么多脑细胞,我还没说冤呢。

“三弟贵干啊!”

白歌喝了口水,忽然眼珠转了转,不过随即恢复了淡漠的的神情:“不过现在流言传的厉害,我也知道你看不上我自个二姐,不过也省的人家在说我勾引三弟你,不送。”

“哎呀呀,二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白萧文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道:“我白萧文,好歹也是堂堂七尺男儿……”

白歌余光扫了扫白萧文的身子,插口道:“最多六尺半。”

“呃……还会长,以后还会长的……”白萧文嬉皮笑脸的改口说道:“我白萧文好歹也是堂堂六尺半的大好男儿,向来都是我白萧文勾引女子,哪有女子主动勾引我白萧文的!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说着,白萧文还故作感叹的摇了摇头。

“没有?”

白歌撇了撇嘴,道:“你家那小心肝儿银环宝贝,不就是主动勾引你的?”

“呃呃呃呃呃呃呃……”

听得白歌提起那张银环,白萧文就好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一下子便萎了,“莫提她,莫提她!长得丑不是她的错,但心性那般无聊,无耻,便是她的不对了!”

“那三弟你,想不想将这个女人,连同她带过来的七大姑,八大姨什么的,赶出府门去啊?”

白歌歪着脑袋,一改刚刚大姐大的摸样,笑眯眯的说道。

白萧文难得乖乖宝一样点了点头,“我这就着下人将他们打出去。”

“慢着!”白歌急忙将他拦下,道:“人是你娘找进来的,虽说你娘现在对她没什么期望,不过难得有点乐子,总要抓住了不是。”白歌如是说道。

“嗯?”白萧文眼睛一亮,嘴角带着笑道:“那二姐倒说说怎么做?”

“看好戏就是,不过你得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来帮忙才行。”

白歌拽了拽白萧文的衣领“三弟若是不想被当成个笑话,听我的便是。”

……

那白夫人也会过味,自己原是让那个贱命的张氏坑了,当即气的牙疼。叫来了张银环,张银环还以是什么好事,屁股肿着就去了,白夫人上来就几个巴掌,口口声声骂了她祖宗十几遍,最后还命人割了舌头,打断腿扔到狼多的地方。

这是白歌听路过打水的丫鬟说的,见两人说的风轻云淡,不时还笑出声来,白歌有些恶寒。然后有些后悔,自己只想她离开白府,别烦着自己,却没想到会要了她的命。不过白歌随即转移了注意力,看了看手上的稻草娃娃,上面规规矩矩的白歌与密密麻麻的绣花针。这是放在自己房门口了,还有一张纸,血红又刺目的打字:血债血偿。白歌的愧疚感全然不见,拔出一根细细的针,阳光下,还闪着光。也对虽说张银环走了,想她那哥哥婶婶什么的,可还是在自己眼前晃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