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买衣
第二部第十三章买衣
1
我说：“古今来许多世家，无非积德。天地间第一人品，还是读书。这句话出自哪里？”
古月铭说：“这句话出自《格言联璧》。”
“兵贵胜，不贵久。出自哪里？”
古月铭说：“出自《孙子兵法》。”
“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出自哪里？”我问。
古月铭回答说：“出自白居易《忆江南》。”
2
我说：“古哥哥，好学问。”
古月铭说：“妹妹，这段时间钻研了不少书嘛。”
我说：“是的，不然就被古哥哥给考住了。”
古月铭摸摸我的头说：“很欢喜你在这个书房安安静静地看书。”
我说：“应该是我很欢喜，你为我准备书房。”
我问古哥哥说：“古哥哥，最喜欢哪几句诗？”
古月铭说：“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我说：“这首诗好有意境哦。”
古月铭问我说：“千蒂，有钟爱的诗句么？”
我于是吟起我钟爱的诗文：“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蒌蒿满地芦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时。”
古月铭说：“原来千蒂最钟爱的是苏轼的《惠崇春江晚景》”
我说：“古哥哥，我特别喜欢这首诗。”
古月铭说：“那千蒂最喜欢苏轼的《惠崇春江晚景》哪一句？”
我说：“我最喜欢春江水暖鸭先知。”
古月铭说：“这首诗我也很喜欢。”
我说：“古哥哥，我想起一首关于鸭子的歌，我唱给你听。”
古月铭说：“好阿。”
我说：“名字就叫做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古月铭点点头说：“我洗耳恭听。”
我于是唱起了歌：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
快来快来数一数
二四六七八
数不清到底多少鸭
数不清到底多少鸭
赶鸭老爷爷胡子白花花
唱呀唱着家乡戏还会说笑话
小孩小孩快快上学校
别考个鸭蛋抱回家”
3
古月铭笑了，说：“原来千蒂喜欢童歌。”
我说：“呵呵，哥哥见笑了。”
古月铭为我鼓掌道：“唱得很好。”
我说：“谢谢哥哥夸赞，呵呵。”
4
古月铭又在批阅奏折去了。
我好久没去云中雀师父那了，我于是坐上飞毯去云中雀那玩了。
何仁见到我，很是开心说：“好一阵子，没有见到姑娘了。”
我说：“何仁哥哥好。”
何仁忙着要去采草药。
我说：“我陪你一块去采草药。”
何仁说：“好啊。”
5
一路上，我吟起了诗：“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何仁说：“姑娘，真有雅兴。”
我笑笑说：“呵呵，是啊。我看见金银花了，快采过来。”
何仁说：“这儿好多金银花。”
我说：“是阿，好多呢。”
6
我把金银花放在口中吃了起来。
我说：“何仁哥哥，你尝尝原来是这个味道。”
何仁也尝了尝金银花说：“哦，我也发现了，原来是这个味道。”
我说：“呵呵，我们把这些金银花—药铺小神仙都带回家。”
何仁说：“好啊，好啊。”
7
我跟何仁采完药回去以后，云中雀师父正在忙着给病人看病。
于是，我忙着按药方给病人抓起药来。
云中雀师父说：“千蒂啊，你最近去哪了，好久没来师父这，师父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我说：“呵呵，我到处出去游玩了。”
云中雀师父说：“你有空多来师父这里帮忙。师父有时候都忙不过来，最近病人比较多。”
8
在云中雀那边，忙完一些琐事。我于是去找正亲姐姐。
我乘着飞毯去找正亲姐姐。
正亲坐在飞毯上，轻轻地哼起了歌。
我说：“我们去看看萌儿。”
正亲说：“好阿，那我们要准备礼物去的。”
我说：“那我们先去逛街吧。”
我们于是去买了儿童奶粉、儿童饼干、巧克力、儿童玩具，还有小书包。
正亲说：“要不给萌儿奶奶也买个礼物？”
我说：“好阿。”
正亲说：“给她老人家买件衣服吧。给太奶奶太敏也买一件。”
我说：“好阿。”
9
正亲问我说：“这件怎么样？”
我说：“好啊。好看。”
正亲说：“那就这件吧。这件给萌儿的奶奶。”
我说：“这件不错。”
正亲说：“是不是有点花？”
我说：“有一丁点。”
正亲说：“千蒂，这件怎么样？”
我说：‘好啊，这件素雅。”
正亲说：“那就这件吧。”
于是，我们买了两件衣服。
服务员对我们说：“走好啊，呵呵。”
我们说：“谢谢。”
10
我说：“我们要不给萌儿也买套衣服吧？”
正亲说：“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说：“那我们去附近的儿童服装店去看看。”
正亲说：“好啊。”
于是，我们去儿童服装店，给小萌儿买了两套衣服。
11
我们俩提着礼物坐在飞毯上。
我们又来到山脚下，去见萌儿和他奶奶。
萌儿和他奶奶见到我们到来，很是开心。
我们掏出礼物送给萌儿和他奶奶。
正亲说：“萌儿，快来试试衣服，看大小是否合适，呵呵。”
萌儿拍拍手说：“好啊，我有新衣服穿了。”
萌儿奶奶说：“今天你们俩能来，萌儿可开心了。”
正亲说：“不错，这件大小正好合适呢，再试试这件。”
萌儿又忙着试穿衣服。
正亲说：“萌儿，你得坚强，知道不，即使你爸爸去了遥远的天堂，也同样会期待萌儿像个小男子汉，顶天立地的。”
萌儿说：“姐姐，我知道了，萌儿一定很坚强，听姐姐的话。”
正亲说：“乖，姐姐的乖孩子，好萌儿。”
我说：“萌儿奶奶，这件衣服是给你买的。你试穿一下，如果不合适，我们就拿去换一下。”
萌儿奶奶说：“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破费。”
正亲说：“哪里，哪里。我们很高兴来看你们俩。”
萌儿说：“姐姐，你们有没有买糖给萌儿吃，萌儿想吃糖。”
我说：“有我们买了巧克力、奶粉还有饼干。”
萌儿高兴地欢呼说：“好阿，我有巧克力吃了哦。”
12
萌儿奶奶去换了衣服出来，说：“你们觉得好看么？”
我们说：“好看，好看。”
正亲说：“整个人鲜亮了好多。”
这时，我们感觉外面好像有人在走动。
正亲说：“外面好像有人。”
萌儿奶奶说：“我去看看。”
13
萌儿奶奶去开门，看见是萌儿的亲娘来看萌儿。
萌儿奶奶说：“怎么是你，媳妇？”
萌儿母亲说：“我好像看看萌儿，娘。”
萌儿奶奶说：“既然选择离开，就不要再来骚扰萌儿，他现在过得挺好的，腿的毛病也医治好了，你以后不用来看他了，免得他哭着要妈妈。”
萌儿的母亲哭着说：“我也是没有办法，被萌儿的舅舅逼着改嫁。”
萌儿奶奶说：“你、我都命苦，你么，死了丈夫，被萌儿的舅舅逼着改嫁。我么，中年失去丈夫，老了失去儿子。我不想看着萌儿总是半夜三更叫着要妈妈，他现在都不哭了，你何苦再来给他想念和惦记。”
萌儿的母亲哭着说：“妈，我也想念萌儿的，我也是逼不得已才抛弃下他改嫁那户人家。”
萌儿奶奶也抹抹眼泪说：“我最辛苦的时候，带着萌儿，咬着牙关，过来了。萌儿，想读书，我把家里唯一值钱的牛也卖了，为了供萌儿上学。有一回，我因为没有牛拉犁犁田，累得昏死过去。日子真是艰难，对我们祖孙来说，我都这把年纪了，这么艰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
萌儿的母亲哭着说：“妈妈，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改嫁，害得你和萌儿孤苦无依。”
萌儿的奶奶说：“快别哭，孩子，这都是命。咱们命不好，怪不得别人，怨不得老天。只要日子平平安安，萌儿长大能有出息，我就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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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就让我进去，看一眼萌儿吧，哪怕只有一眼。哦，对了，这些钱是我偷偷攒起来的，我瞒着家人，有了这些私房钱，想给萌儿买些礼物。”萌儿的母亲说。
萌儿的奶奶说：“不用了，媳妇，你现在已经嫁给其他人家，也有自己的新家。家家都需要柴米油盐酱醋茶，都需要钱，我们暂时还维持得下去的。”
“妈，你就让我看一眼萌儿吧，我好想念他。”萌儿的母亲眼里都是泪水。
萌儿的奶奶说：“媳妇，你就别为难我了。萌儿好不容易忘记过去没有母亲的伤害，我不想天天看着没有母亲的孩子吵着想见母亲。”
萌儿的母亲说：“那，这些钱，您就收下吧，这些年，苦了您了，妈，那我先走了。”
萌儿的奶奶说：“你也有新家，新家也需要花钱，你也不容易，这钱，我不能要。”
萌儿的母亲哀求道：“妈，您就收下吧。我求您了。”
萌儿的奶奶很坚决地说：“这钱我绝对不能收。”
萌儿的母亲扔下钱说：“妈，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