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乱世之中干爹也靠不住
洛阳城上空阴云密布，活像一块沉甸甸的铅板，压得人喘不过气。
董卓像个没头苍蝇，在城墙上慌里慌张地来回踱步，脚下的青砖被踩得“嘎吱嘎吱”响。
他眯着眼，瞧向城外如潮水般涌来的诸侯联军，那场面，密密麻麻的营帐和士兵，好似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瞬间吓得他一哆嗦，肥肉也跟着抖了三抖。
尽管董卓知道，除了联军的诸侯，其他诸侯更多只是来找潘小凤讨个公道的。
“事情已经解决了，这些诸侯怎么还不撤兵，该不会另有图谋吧。”
“完了完了，这洛阳指定守不住了！”
董卓扯着破锣嗓子，一路骂骂咧咧地冲回相国府，一脚踹开大门，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往下落。
“都给我滚进来！”
这一嗓子，跟打雷似的，惊得院子里的鸟扑棱棱全飞了。
没多会儿，李傕、郭汜、华雄、吕布、李儒等人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活脱脱一群受惊的鸭子。
众人还没站稳，董卓就一屁股瘫在椅子上，椅子不堪重负，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董卓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跳起了“迪斯科”，有几个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粉身碎骨。
“都愣着干啥！看看城外，诸侯联军都快把咱们包饺子了！再不想办法跑路，都得完蛋！”
李傕眼珠子滴溜一转，跟个狡猾的狐狸似的，率先开口：“主公，要不趁夜黑风高，从密道溜出去？”
郭汜一听，撇了撇嘴，像个傲娇的公鸡，双手抱胸：“密道？万一诸侯联军早就在那儿设下埋伏，咱们出去不就成了瓮中之鳖，自投罗网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活像一群吵架的母鸡，唾沫星子都快把房顶掀翻了。
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董卓的精英员工李儒站了出来。
李儒慢悠悠地开口，似乎胸有成竹，“主公，我们应当放弃洛阳，退守长安。”
“哦？”董卓疑惑道。
李儒摆出三根手指，接着开口，“原因有三。”
“第一，洛阳一马平川，无险可守，而长安则不然，地势险要，有崤山和函谷关等天险。”
“第二，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长安主公经营多年，根基深厚。”
“第三，迁都长安可以避开诸侯的围攻。”
“当然，这执行的过程还有一个关键，需要主公舍弃一样东西。”
董卓大致已经猜到了结果，但还是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主公的干儿子，潘小凤！”
随着李儒的开口，董卓突然像被施了定身咒，眼睛瞪得滚圆，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确实！这次诸侯联军来势汹汹，很大原因是潘小凤那小子搞出的一堆破事。”
“咱们把他留下当替罪羊，就说是他蛊惑我，让诸侯联军找他算账。”
“咱们趁乱跑路，顺便把洛阳的金银财宝、奇珍异宝都打包带走！”
“带不走的也不要留给他们，通通烧掉。”
众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纷纷拍手叫好，脸上的谄媚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妙啊！主公这招，又能脱身，还能捞一笔，简直绝了！”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华雄表面上点头哈腰，心里却早把潘小凤当成了大哥。
一出董卓的房间，华雄就像屁股着火似的，跨上战马，一路尘土飞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潘小凤的府邸。
“大哥，出大事了！”
华雄冲进屋子，气喘吁吁，活像刚跑完马拉松，“董卓那老狐狸打算把你留下当替罪羊，还想卷走洛阳所有东西跑路！”
潘小凤一听，脸“唰”地一下白了，跟见了鬼似的。
潘小凤心里知道，洛阳终究开始按着历史轨迹缓慢进行了。
他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李儒献计，那董卓必然要火烧洛阳。”
“迁移百姓，劫掠富人。”
“还有什么…”
突然，他停下脚步，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哼，我都认他做干爹了，这董卓想让我当替罪羊？”
“看来只能趁着命令还没执行，偷摸出城了，也不知道之后能往哪去。”
洛阳城郊马厩，月光像淬了霜的刀片，劈在潘小凤汗津津的脑门上。
他正扒着马厩围栏，对着赤兔马挤眉弄眼：“老赤啊，你主人吕布平时待你也不咋地，不如跟哥混……”
话没说完，赤兔马突然打了个响鼻，蹄子在地上刨出火星子，惊得他差点摔进草料堆。
也许潘小凤忘了他挟持赤兔马保命的事，但是赤兔马可记仇得很。
潘小凤刚跨上马鞍，就见一道蓝光从马镫里窜出来，在半空投出个巴掌大的二维码。
二维码边角还配着闪烁的霓虹灯效：「请扫码解锁，日租金20两（押金：灵魂*1）」。
他手指一抖，差点从马上栽下来：“我去！这破马还是扫码款的？这三国什么时候搞起共享坐骑了？”
系统警报突然在耳边炸响，像个催命的店小二：「检测到吕布GPS定位接近！剩余逃逸时间：3分钟」。
潘小凤抬头一看，远处官道上腾起滚滚烟尘，吕布的方天画戟尖儿正顶着月光晃悠呢！
他急得直拍赤兔马的脖子：“大哥快跑啊！你可是三国第一神驹，别被这破二维码拴住啊！”
赤兔马却甩了甩鬃毛，蹄铁“咔嗒”敲在木栏上，露出刻在蹄心的小字：「所有权归潘氏金融所有，退租请提前15个工作日申请」。
潘小凤气得直骂：“好你个潘凤！合着赤兔马是你第7号试验品？共享经济的妖风都吹到三国来了？”
眼看吕布的赤兔马同款嘶鸣声越来越近，潘小凤咬咬牙，掏出系统终端扫了码。
一道白光闪过，空气里浮现出半透明的《用户协议》，第13条用红笔圈得通红：
•「骑乘期间产生的一切战绩归吕布所有（包括但不限于斩将、破阵、泡妞）」
•「违约者将永久获得『三姓家奴』称号，每日凌晨3点自动喊麦『爸爸再爱我一次』」
“我呸！这比曹操的挟天子以令诸侯还坑！”
潘小凤拍着大腿直跳脚，赤兔马却趁机甩了甩尾巴，蹄子在地上踩出“确认签约”四个小字。
更绝的是，马鞍突然弹出个语音提示：“欢迎使用潘氏共享坐骑，本次骑行已为您自动开通‘战绩代打’服务，吕布将军将为您承接所有战斗业务，费用从押金中扣除~”
远处，吕布的怒吼声已经清晰可闻：“潘小凤！”
“你把我马的共享单车套餐给退了！”
“老子上个月骑了三天，扣了我半年俸禄！”
潘小凤看着越来越近的方天画戟，再看看赤兔马蹄铁上闪烁的“潘氏金融”LOGO，突然觉得这二维码比吕布的方天画戟还扎心。
原来三国第一租赁骗局，早在赤兔马的蹄铁里埋下了伏笔！
他狠命一拍马臀，赤兔马却纹丝不动，屏幕上弹出新提示：「因未支付押金，坐骑已启动龟速模式，当前速度：3里/小时（建议步行）」。
潘小凤望着漫天星光，欲哭无泪：“系统爸爸，我错了！下次再也不贪便宜骑共享神驹了……”
月光把潘小凤的影子拉得老长，他正骑在赤兔马上跟马鞍子较劲，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咔嚓咔嚓”的踩草声。
回头一瞧，吕布的方天画戟尖儿正顶着月光冒火星子，活像根会发光的烤串签子。
“好你个潘小凤！”
“咱们怎么说也是干兄弟，义父要拿你垫底也不是我建议的。”
“你跑路非得要偷我的马是吧。”
吕布勒住缰绳，赤兔马前蹄腾空，鬃毛上的二维码在夜色里格外刺眼。
“敢偷骑我的赤兔？今儿个两条路——要么把租金结了，要么把工伤鉴定的KPI转给老子！”
“老子上个月在虎牢关砍人攒的业绩，全让你这偷骑给算成通勤里程了！”
潘小凤手忙脚乱翻开系统账单，手指在屏幕上戳出火星子：“我滴个亲娘嘞！”
“前五日里程82里，演戏追孙坚砍50里也算我头上？”
“刀痕修复费比董卓的腰围还夸张！当前余额-200两，这是要让我给潘氏金融当一辈子驴啊？”
“老子可是潘氏未来继承人，虽然不知道我那坑儿子的爹究竟在哪，那些公司也像地下黑市一样根本找不到。”
正嚷嚷着，系统突然弹出“三国共享商业版图”弹窗。
只见曹操的爪黄飞电标注着“按分钟计费，头风发作时自动续费尊贵VIP”。
这些备注里还贴心记录着“曹老板上月偏头痛发作3次，坐骑自动续费成‘曹操专车’，车费从以后挟天子令诸侯的绩效里扣”。
再看金融档案，解锁了黑历史碎片(5/36):潘凤靠“坐骑逾期费”年入百万，最大债主竟是汉献帝。
难怪来董卓这边后，每次跟着上朝，献帝总抱着账本哭穷：“朕的玉玺抵押给潘氏金融换共享单车月卡，如今连龙袍都快当给当铺付逾期费了！”
吕布的方天画戟已经逼到鼻尖，潘小凤一咬牙，果断启动“伪·无双”特效。
红光一闪，赤兔马鬃毛缩水成驴毛，马蹄铁上的“潘氏金融”LOGO变成“共享毛驴”二维码，连叫声都从“嘶鸣”变成“昂昂”的驴嚎。
系统机械音适时响起：“皮肤切换成功！扣除吕布精神损失费50两（含方天画戟惊吓折旧费）。”
吕布看着眼前这头驮着破鞍子、尾巴上还挂着共享二维码的毛驴，方天画戟“当啷”落地：“你、你把我的赤兔弄成啥样了？！”
潘小凤趁机拍了下驴屁股，毛驴撒开四蹄狂奔，边跑边从马鞍里弹出新提示：“因余额不足，共享毛驴还有一分钟将启动‘蜗牛模式’，建议搭配‘两条腿11路公交’使用~”
他回头冲吕布比了个鬼脸：“吕将军，KPI记得走流程啊！”
月光下，吕布对着毛驴屁股怒吼：“潘小凤！”
“你给老子等着！”
“下次再让我看见共享二维码，老子连人带驴一起扫进护城河！”
而那头倒霉的共享毛驴，正驮着潘小凤消失在夜色里，蹄子踩过的地方，留下一串若隐若现的二维码残影，仿佛在诉说着三国共享经济的魔幻日常。
熟悉的系统音再次响起。
“盯！”
“功能「共享坐骑」已开启，宿主可凭空租赁未使用的绝世名马，押金仅需99999两。”
“由于宿主未规范使用赤兔马及行驶出运营区域，赤兔马已回收。”
“违规使用，扣除宿主没交的押金99999两，首次使用未收费，宿主目前仅欠款银两99999两，请在下次使用之前还清欠款。”
经过此番，潘小凤意识到投靠稳固的势力或者建立新势力的重要性。
此时他从内裤夹层中抽出了做空十八路诸侯集团的期货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