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镇中谋生

青云镇的清晨，薄雾笼罩着狭窄的街巷，济安堂的门缝透出一丝微光。苏岚烟坐在柜后，低声整理药囊，腿上的伤口虽已结痂，走路仍有些跛。她低声道：“青禾，这镇子低调，但立足没那么容易。”她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冷硬的筹谋。

柳青禾靠着门框，长剑搁在一旁，低声道：“岚烟，咱们昨儿才到，药囊里就剩几包药，连柴火都烧光了。你这腿还得养，咋站稳脚跟？”

苏岚烟眯起眼，低声道：“得一步步来。”她从药囊中掏出一小瓶金创药，低声道，“青禾，弄点热水，我得敷药。”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我去借个火。”她出门，片刻后提着一小捆柴火回来，低声道，“隔壁老王借的，他说镇上药肆少，你若开张，能混口饭。”

苏岚烟用热水敷药，低声道：“混口饭？没那么简单。”她从药囊中掏出秘方残卷，低声道，“若能弄清这东西，或许能挖出点线索。”她正思索，药肆门被推开，赵氏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个破碗，低声道：“岚烟，昨儿剩的粥，热了给你。”

苏岚烟接过，低声道：“赵氏，多谢。”她喝了一口，低声道，“镇上药肆少，为啥没人接手这店？”

赵氏低声道：“我男人走了后，镇上药贵，谁敢开？我懒得管，你若撑得住，就干。”她转身回后堂，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次日，苏岚烟取出最后一包解热丸，低声道：“青禾，咱们得开张试试。”她将药丸摆上柜台，一个挑夫探头进来，低声道：“姑娘，我扭了脚，有法子吗？”

苏岚烟低声道：“有，敷三天能走，五文钱。”她递出一小包止血散，挑夫掏出铜钱，低声道：“多谢。”他离开后，苏岚烟低声道：“青禾，五文钱，够买点米。”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总算开了张，但这点钱撑不了多久。”

三日后，药囊空了，苏岚烟低声道：“青禾，得弄药材。”她拖着腿出门，找到镇上唯一的小药肆，老板是个瘦子，低声道：“紫草一两二钱银子，没银子免谈。”

苏岚烟低声道：“青禾，咱们就剩三文钱。”她掏出解热丸，低声道，“老板，这药丸治发热，换一两紫草，干不干？”

老板嗅了嗅，低声道：“有点门道，行。”他递出一小包紫草，苏岚烟低声道：“青禾，回店炼药。”

回到济安堂，她点燃柴火，将紫草炼成止血散，低声道：“得攒点本钱。”

七日过去，济安堂的名声渐起，镇民陆陆续续来买药，但收入微薄。苏岚烟低声道：“青禾，药材太贵，得找个大路子。”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赵氏提过李员外，他家有钱，常买药。”

苏岚烟低声道：“试试。”她炼出一批清神丸，低声道，“青禾，去找李员外，我腿还不利索。”

柳青禾提着药丸出门，找到李府，一个锦袍中年男子迎出来，低声道：“你是谁？我妾室翠珠头痛半月了，有法子？”

柳青禾低声道：“我叫青禾，这是岚烟姑娘的药，治头痛，三文钱一丸。”

李员外低声道：“三文钱？试试。”他接过药丸，翠珠吞下后靠着椅子，低声道：“员外，若能好，我就不闹了。”

一刻钟后，翠珠睁眼，低声道：“不痛了。”她看向柳青禾，低声道，“岚烟姑娘真有本事。”

李员外低声道：“有点意思。”他顿了顿，低声道，“一个月五两银子，供我家药，干不干？”

柳青禾低声道：“干，但得七日后答复，药材不够。”

李员外点头，低声道：“行，七日后取货。”他带着翠珠离开，柳青禾低声道：“岚烟，成了。”

回到济安堂，柳青禾低声道：“岚烟，五两银子一月，咱们有路子了。”

苏岚烟低声道：“得攒药材，五两银子能干不少事。”她将紫草投入火中，低声道，“再炼一批止血散。”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你这是要大干一场？”

苏岚烟低声道：“先站稳脚，再说别的。”她低声道，“镇上或许有线索，得慢慢挖。”

半月后，济安堂渐有起色，镇民常来买药，苏岚烟攒下二两银子。她低声道：“青禾，药材还得靠自己弄，镇上太贵。”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镇外山上有草药，我去采点。”

苏岚烟点头，低声道：“小心点。”柳青禾出门，苏岚烟靠着柜台，低声道，“若能弄清秘方的来历，或许能挖出点东西。”

日落时，一个布衣汉子进来，低声道：“岚烟姑娘，我媳妇咳了半月，有法子吗？”

苏岚烟递出一包清肺散，低声道：“熬水喝，三日见效，八文钱。”

汉子掏出铜钱，低声道：“多谢。”他走后，赵氏从后堂出来，低声道：“岚烟，你这药灵，镇上都传开了。”

苏岚烟低声道：“赵氏，镇上有钱人不少，谁常买药？”

赵氏低声道：“李员外算一个，他家常年吃药，听说跟个外地的药商有来往。”

苏岚烟低声道：“药商？”她心中暗动：或许能从这儿挖出点线索。

风吹过青云镇，药肆的灯火摇曳，苏岚烟低声道：“青禾，半月了，总算有点起色。”

柳青禾低声道：“岚烟，咱们得抓紧，你这脑子，总能翻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