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社恐好会勾,勾得男主欲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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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美人勾魂,暴君疯馋8

苏枝晚眨了眨眼,忐忑地推开了门,结果一进门,苏枝晚直接定住了。

妈耶!

宽背如白玉雕琢,一米长的陈旧刀伤也能如卧龙盘旋在玉上般让人震撼,这般天人之姿,世间再无第二人。

这一刻,苏枝晚才恍然明白,从前的她并非心若磐石才不近男色,原来是男色没有长在她的心上。

这不禁让她小脸涨红,生了主动勾引之意。

闫储殁的双臂担在温…泉边,修长的手臂自然垂着,浴水汇聚在指尖,嘀嗒嘀嗒……

“过来。”

闫储殁的俊脸微微侧着,沾了水的薄唇轻启。

苏枝晚踏着步子缓缓走进,脸上的红晕似是天边晚霞,许是社恐又犯了,有色心没色胆的苏枝晚步子慢得很。

离水边还剩半臂之距时,闫储殁的手臂猛然往后拽住苏枝晚的手臂,将她拽进去。

下一刻。

一把匕首抵在了苏枝晚的脖颈处,苏枝晚心一惊,脸色瞬间惨白如年事已高老爷爷的大白胡子。

暴君果真是暴君,前几日刚救了她,如今又起了杀自己的心思,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这哪有人在水里还藏着把匕首的?

闫储殁见面前人是苏枝晚,面色微惊,将匕首移开了她的脖颈,但目光却落在了她的发上,竟随手将柄端插入了她的发髻上。

随即又将双臂担在边缘,慵懒地开口道:“将朕的宫院内走了个遍,朕当是哪个想杀朕的乱臣贼子呢……”

苏枝晚身体一怔,忽觉脖子一凉,心里思量了几下,垂着小脸,声音细小如蚊地解释道:“服侍皇上沐浴的宫女身体不适,无法前来,她拜托臣告知安公公此事,臣、只是在找安公公……”

苏枝晚话落,缓慢抬头,想要观察暴君的反应,只是她的目光还未落到他的脸上,倒是在健硕的…胸…肌上停留了些许片刻。

不知哪来的胆子,竟冒了一句,“皇上救了臣,臣便一直想着要报答皇上,不如皇上让臣来帮您吧……”

热雾不断扑在苏枝晚的小脸上,脸颊早已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她迟迟不敢抬头看向闫储殁,也迟迟未等到闫储殁的应答。

她咬了咬牙,社恐作祟着,还是胆怯,她又用齿咬着唇才勉强有胆量伸出手,附上他肩轻轻搓着。

【叮!宿主甜度值+1+1+1…】

这不断增加的甜度值给苏枝晚加得都有点上头了,像是奶猫闻了猫薄荷,胆子都莫名变大了点。

她的手移向他的喉结处,竟忍不住轻轻按了按。

闫储殁似乎身体一僵,“闷哼”一声,喉结上下滚动了动。

苏枝晚的指尖又来到闫储殁的心脏处,但她始终胆怯于抬头看向闫储殁的脸色。

臣不语,只是一味轻薄帝君。

当苏枝晚的指尖触碰到闫储殁的心脏时,指尖随着闫储殁“咚咚咚”强有力的心跳也动了一下。

霎时间,像是有某种电流传到了她的指尖,连接到了她的心脏。

她看见了那颗黑煤炭的心颜色好像在变淡。

不知是不是空气太安静,苏枝晚觉得闫储殁“咚咚咚”的心跳声好像又变大了。

苏枝晚还能感觉到他沉重的鼻息似乎呼到了苏枝晚的鼻梁上……

忽地。

闫储殁的大手紧紧钳牵制住了苏枝晚的手腕。

“停。”

闫储殁的动作太急促,致使苏枝晚发髻上插着的匕首掉落了下来,匕尖正要伤到她的肩。

闫储殁竟徒手去握住匕首,掌心的血瞬间顺着匕尖滴落了水中。

血瞬间在水中晕开,像是正在盛放的血莲花。

但这匕首闫储殁明明可以不伤分毫挥出外,到底是他慌了神,还是他想让血令他冷静下来……

霎时之间,闫储殁出了溫…泉,用纯阳之气把身上的水烤干,穿上挂在一旁的衣。

虽这过程只是眨眼之间…光景,但苏枝晚还是愣住了,因为、因为是真、真精品啊……

她的脸像是喝了一斤的女儿红。

“出去。”

闫储殁冰冷的命令着,努力压制身体的…灼…热,他觉得这样的反应简直是荒唐。

苏枝晚生怕被这暴君杀了,很听话地站了起来,出了溫…泉,带着挂满水的衣服,往门口走去。

闫储殁忽然看向水的血和掌心的伤口,陷入了沉思,他想到了太后派人盯在他的宫门周围,又想到安公公现在被他安排秘密出宫去办事。

他转而看向苏枝晚的背影,忽然转了话口,“等等。”

苏枝晚及时停下脚步,转过身去,扯出了一个i人独有的假式微笑,声音小如蚂蚁道:

“臣帮您包扎一下伤口吧。”

“你过来帮朕包扎伤口。”

苏枝晚和闫储殁竟异口同声。

于是,苏枝晚迈着小碎步来到闫储殁面前,抬着头,踮起了脚尖,由于社恐作祟着,苏枝晚一直未与闫储殁对视,眨着眼睛显得十分不自然。

空气中透露着异常的尴尬。

闫储殁对于她这样的举动,有些懵了,“朕让你包扎,你这样是做什么?”

苏枝晚一脸真诚地答道:“前几日,照顾臣的婢女与臣说皇上救臣时为臣输送纯阳之气就是额尖相触,刚才又见皇上用纯阳之气烤干自身,臣要为皇上包扎伤口,自然也得烤干才是……”

“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坞阴之气喜藏在人的额骨中,而这小侍卫体内的坞阴之气与他至阳之火,在普通人体内,两者相碰必死无疑,所以他必须将坞阴之气转移过来。

算了,他与一个侍卫解释这么多做什么?

闫储殁没有将下半句话说出来,而将苏枝晚转了过去,从背后为苏枝晚烘干衣物。

闫储殁将私用医药箱拿了出来,苏枝晚打开替闫储殁包扎。

闫储殁看着蹲在身边的苏枝晚,眼神中有些诧异,旁人都是跪着,这小侍卫倒好,竟蹲而不跪。

还有,蹲在这、这么小一只,就比巴掌大一点点,哪里像个侍卫,倒像个只会吃的小猫儿。

他莫名觉得这小侍卫有种说不出来的可爱,可爱到让他想伸出另一只手摸摸她低着的脑袋。

当闫储殁的目光又落在被包得像“粪团蛋子”的手上时,他刚欲抬起的手一下顿住了。

苏枝晚的脸色十分尴尬,她弱弱地解释道:“臣、臣乃是一介糙汉子,手法不如女子细腻,还请皇上赎罪……”

这时。

闫储殁忽然听到问外传来了脚步声。

他无奈作罢,“你回吧。”

苏枝晚怕自己包成这样,暴君又来杀瘾,忙应道:“是,皇上。”

苏枝晚走后,安公公走了进来,他将门关上,并确认苏枝晚走远之后,才毕恭毕敬开口:“皇上,苏枝晚的事情查清楚了,与牢中那两人的供词也能对得上。”

“嗯,接着说。”

闫储殁慵懒的侧卧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