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提案会直播
01
姜晚把陆昭送的万宝龙钢笔轻轻抵在陈总监的喉结处，忽然惊讶地发现笔帽内侧竟然藏着一个微型摄像头。
“晚姐，您可千万要冷静啊！”实习生小南紧紧抱着灭火器，浑身直打哆嗦，“这支钢笔可是上周陆少特意送来的……”
此时，监控视频正在大屏上欢快地循环播放着：昨夜 23:47，陈总监鬼鬼祟祟地用她的指纹解锁了电脑，然后将《临终关怀乐园》方案悄悄地拖进了一个名为“孝敬干爹”的文件夹里。
“来，给我解释解释呗？”姜晚拿着钢笔，调皮地戳了戳他无名指上的婚戒，“李姐都怀孕七个月了，还在不辞辛劳地帮你做假账，你倒好，竟然把商业机密送给对家养老院？”
陈总监那光秃秃的脑袋上，顿时渗出了一层油腻腻的汗水，他突然瞥见门口有个身影，顿时如蒙大赦：“陆董！您听我解释……”
02
陆昭晃着玛莎拉蒂的钥匙，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脖子上的草莓印上还沾着亮片：“陈叔叔，您女婿在澳门输了三套房的事儿……”他突然把鼻子凑近对方的领口闻了闻，“CK永恒紫罗兰？好巧哦，赵秘书今天早上也喷了这个呢。”
投影仪“唰”的一下切换成了微信聊天记录：
[老陈]：今晚老婆要查岗，用你的身份证去开个房
[金主爸爸]：新方案到手了就给你提成
姜晚这才看清楚收件人的头像——竟然是父亲住院时不肯理赔的保险公司总经理。
“这游戏该升级版本啦。”陆昭“啪嗒”一声弹开 Zippo打火机，幽蓝的火苗映照着他嘴角的那一抹戏谑，“您觉得这次的更新包是叫《豪华牢饭套餐》呢，还是叫《妻离子散大礼包》？”
03
姜晚在消防通道里抖得像个筛子，手机都快拿不稳啦，就在这时，她突然发现钢笔里藏着一张字条：“呼吸节奏不对哦，快跟着闪烁频率调整一下。”
只见笔尖的 LED灯突然开始闪烁起来，那节奏，竟然是《恋爱循环》的鼓点呢！她顺着光斑抬头一看，嘿，通风管道的缝隙里卡着个柴犬玩偶，那不就是她 B站头像的同款嘛！
“姐姐的复仇直播可是涨粉十万呢！”陆昭的声音从玩偶身体里传了出来，“要不要考虑把《杀猪指南》做成系列专栏呀？”
他扔过来一瓶冰镇乌龙茶，上面还贴着一张便签：“乳腺结节可不能情绪波动哦，那家保险公司已经被我收购啦！”
04
深夜的办公室只剩姜晚敲击键盘的声音。当她第13次修改被退回的方案时，中央空调突然喷出银杏叶。
“程序员说你需要自然疗法。“陆昭的声音从天花板音响传来，“现在转头看窗外。“
整栋写字楼灯光骤然熄灭，对面巨幕LED屏亮起她随手涂鸦的草稿——戴寿星帽的老头们正在跳女团舞，像素点拼成“方案通过“的烟花。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传来照片：陆昭在私人诊所接受电击治疗，日期是她搬进公寓那晚。
“姜小姐，不想知道小陆总为什么装疯卖傻吗？“变声器处理的机械音说道，“明早九点，带着他的药盒来地下车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