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比试之约，暗器对决
晨曦微茫，一缕金线穿透窗棂，落在林陌摊开的《玄天功》秘籍上。
“魂力究竟是什么？”林陌指尖摩挲着泛黄的书页，眉头紧锁。
他已经在这间藏书阁的僻静角落里待了三天，翻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古籍，试图找到一个能用现代科学解释魂力的答案。
可结果，却让他更加困惑。
“这上面记载的经脉运行路线，倒是和人体解剖学有几分相似！”林陌自言自语，抽出【千机尺】，在书页上比划着，“但魂力这种东西，无法用任何已知的物理定律来解释。”
【千机尺】的刻度在书页上滑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突然，尺身微微一震。
“嗯？”林陌一怔，【千机尺】竟然对玄天功的运行图产生了反应？
他屏息凝神，将【千机尺】贴近书页，沿着玄天功的经脉图缓缓移动。
【千机尺】的刻度上，闪烁起微弱的光芒，光芒随着经脉图的走向而变化，时强时弱。
“这是能量波动？”林陌心中一动，他想起了现代物理学中的能量守恒定律，“难道说，魂力也是一种能量？只不过，它以一种我们尚未认知的方式存在？”
他立刻来了精神，将【千机尺】的能力催动到极致，仔细分析着玄天功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穴位。
随着时间的推移，【千机尺】上的光芒越来越亮，林陌的脑海中，也逐渐构建出一个清晰的魂力运行模型。
“原来如此！”林陌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玄天功的本质，就是通过特定的经脉运行路线，将外界的某种能量吸纳、转化、储存于体内。这种能量，就是魂力！”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下激动的心情。
“如果魂力是一种能量，那么，它就应该可以被量化。”林陌喃喃自语，“就像电流、电压一样，我们可以用仪器来测量它们的大小。”
他想起了自己在军工厂时，设计过的各种精密仪器。
“只要找到魂力波动的规律，我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个类似的仪器，来测量魂力的大小。”林陌的眼中，燃起了希望的火焰，“这样一来，就可以将魂力等级细化为更精确的数值，更科学地评估魂师的实力和潜力。”
他立刻起身，在藏书阁里翻找起来。
“纸、笔……”林陌找到了一叠宣纸和几支毛笔，又找来了一些墨锭和砚台。
他将宣纸铺在桌上，开始绘制草图。
“首先，需要一个传感器，用来捕捉魂力波动……”林陌一边思考，一边在纸上画着，“然后，需要一个转换器，将魂力波动转化为电信号。”
他的笔尖飞快地在纸上移动，一个个精密的零件，一条条复杂的线路，逐渐呈现在纸上。
“还需要一个显示器，用来显示魂力数值……”林陌的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嗯，就叫它【魂力仪】吧！”
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林陌的思路。
“谁？”林陌头也不抬地问道。
“林陌，是我，唐月。”门外传来唐月的声音。
林陌这才回过神来，放下手中的笔，起身去开门。
“唐月？你怎么来了？”林陌看着站在门口的唐月，有些惊讶。
唐月俏脸微红：“我来看看你。”
“哦。”林陌应了一声，让开了身子，“进来吧。”
唐月走进藏书阁，看到桌上摊开的图纸和秘籍，好奇地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在研究玄天功。”林陌指着图纸说，“我想制造一个仪器，来测量魂力的大小。”
“测量魂力？”唐月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林陌反问，“只要找到魂力的本质，就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测量它。”
“可是……玄天功是唐门的绝学，怎么能用……用科学来解释？”唐月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质疑。
“科学？”林陌笑了，“唐月，你认为科学和玄天功是对立的吗？”
“难道不是吗？”唐月反问。
“当然不是。”林陌摇了摇头，“科学，是一种认识世界的方法。玄天功，也是一种认识世界的方法。它们只是角度不同，但目标是一致的。”
“我不明白。”唐月皱着眉头。
“举个例子。”林陌指着【千机尺】说，“这把尺子，可以测量长度。但它本身，并不是长度。同样的，玄天功，可以修炼魂力。但它本身，并不是魂力。”
“你的意思是？”唐月若有所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用科学的方法，来研究玄天功，来理解魂力。”林陌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这样，才能更好地利用它，让唐门变得更强大。”
“可是！”唐月犹豫了一下，“长老们会同意吗？”
“长老们？”林陌冷笑，“他们中的大多数，只会抱着老祖宗的东西不放，根本不懂得变通。”
“你又来了。”唐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别总是说长老们的坏话。”
“我只是实话实说。”林陌耸了耸肩，“唐门要想复兴，就必须打破陈规，拥抱变革。”
“变革？”唐月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林陌。”一个粗犷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赵长老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几位唐门弟子。
“赵长老。”林陌和唐月连忙行礼。
“林陌，你在藏书阁里做什么？”赵长老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图纸上。
“我……”林陌刚要开口解释，却被赵长老打断了。
“这是什么？”赵长老拿起图纸，仔细端详起来，“魂力仪？这是你设计的？”
“是。”林陌点头。
“你竟然想用仪器来测量魂力？”赵长老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这简直是荒谬！”
“荒谬？”林陌反问，“赵长老，你觉得，用魂力等级来评估魂师的实力，就一定准确吗？”
“当然准确！”赵长老毫不犹豫地回答，“魂力等级越高，实力就越强，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亘古不变？”林陌冷笑，“赵长老，你可知道，魂力等级相同的人，实力也会有天壤之别？”
“这？”赵长老一时语塞。
“魂力等级，只是一个粗略的划分。”林陌继续说道，“它并不能完全反映一个魂师的真实实力。”
“那你说怎么办？”赵长老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