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能阻挡我发疯!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9章 “这算工伤!”

纪夜安面不改色继续发言,右手却摸出块马卡龙塞进她嘴里。

弹幕疯狂截屏他无名指沾到的草莓酱,江沫沫鼓着腮帮子比划。

“家人们看!资本家投喂无产阶级的罪证!”

傍晚收工时暴雨突至,江沫沫把纪夜安的意大利手工伞拆了改造成临时雨棚。

她蹲在伞骨下画分镜脚本,发梢滴落的水珠洇开纸上的“纯爱“二字。

男人举着财务报表给她挡侧风,突然感觉颈间一凉——她用荧光笔在他锁骨画了只戴领结的企鹅。

“这是江氏驱魔符!”

她理直气壮戳了戳他沾着金粉的喉结。

“防止纪总被半夜来改合同的乙方妖怪抓走!”

场务来催戏时,发现监视器屏幕倒映着两人交叠的影子。

江沫沫正用他钢笔在矿泉水瓶上画连环画,纪夜安摘了眼镜任她往鼻梁贴亮片,腕表秒针滴滴答答走过她手背未干的油彩。

雨幕外的应援车循环播放她上周的直播切片。

“纪总这样的男人啊......”

她咬断辣条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

“适合泡在福尔马林里当传家宝!”

月光漫过屋檐时,江沫沫突然把暖宝宝拍在他后颈。

“纪总知道企鹅怎么取暖吗?”

没等他回答就张开双臂扑过来,发间未卸的碎钻妆簌簌落进他领口。

三十公分外打光师的手电筒突然亮起,照见男人发红的耳尖和地上融成桃心的雪糕渍。

“纪总您耳垂红了哎!”

江沫沫踮着脚往他领口吹气,指尖还粘着暖宝宝背胶。

“南极企鹅取暖法第三步——人工呼吸!”

话音未落就被纪夜安单手按进羽绒服里,男人身上送木香混着暖融融的体温,熏得她鼻尖蹭上他纽扣印子。

场务推着轨道车路过,差点撞翻江沫沫藏在暖气片后的自热小火锅。

她顶着一头乱毛从纪夜安怀里钻出来,顺手往他西装内袋塞了包跳跳糖。

“赞助商爸爸说咱俩CP感不够,我决定每天往你兜里塞点违禁品。”

“希望纪总别嫌弃呦~”

第二天拍教室戏份,江沫沫把纪夜安的鳄鱼皮公文包拆了当课桌垫,钢笔水洇出个歪歪扭扭的猪头。

男人在监视器后扶额,看她突然从课桌膛掏出个会嘎嘎叫的橡皮鸭。

“报告老师!同桌偷吃我辣条!”

镜头扫过纪夜安手边保温杯,杯口赫然卡着半片卫龙包装纸。

午休时暴雨淹了外景地,江沫沫把道具课桌拆成两半当船划。

纪夜安举着财务报告躲进她自制的塑料布帐篷,被她用荧光笔在文件边角画满会跳舞的小企鹅。

“纪总您看这个并购方案。”

她突然把冰凉的脚丫贴在他小腿上。

“建议收购南极十亩冰川给企鹅当员工宿舍。”

场务来送姜茶时,正撞见江沫沫用睫毛胶给纪夜安粘被雨打湿的合同。

她指尖蹭过他虎口薄茧,突然抽走他领带夹当发卡。

“借您铁片镇镇我炸毛,这台风天发型能直接去演梅超风续集。”

傍晚收工发现鹅崽子在房车顶下蛋,江沫沫裹着纪夜安的风衣蹲在梯子上谈判。

“崽啊你爹的意大利沙发可比草窝舒服。”

男人在车下张开手臂当人肉气垫,看她摇摇晃晃的丸子头在暮色里晃成个蒲公英。

鹅蛋掉进他掌心时,江沫沫突然脚滑栽下来,纪夜安腕间的七彩皮筋啪嗒断裂,散开的发丝混着雨水糊了两人满脸。

“这算工伤!”

江沫沫趴在他胸口摸走鹅蛋,顺手摸了一把他的胸肌。

“纪总得赔我三根皮筋,两根绑头发,一根留着……”

她突然卡壳,耳朵尖红得能滴血。

纪夜安摸出个绒布盒,里面躺着根镶满碎钻的皮筋。

“江老师觉得这个够赔吗?”

雨幕里突然炸开应援车的喇叭声,江沫沫手忙脚乱滚到旁边,头顶的警示灯发卡滋啦滋啦闪着蓝光。

场务举着大喇叭喊:“两位老师!热搜说你们在车顶敷面膜孵蛋!”

鹅崽子适时从车顶探出头,精准在纪夜安肩上留下坨青草味签名。

场务大喇叭还在循环播放热搜词条。

江沫沫顶着满头草屑蹲在房车顶上,突然抄起扩音器。

“朋友们!现在参与众筹还来得及给纪总换件防弹衬衫……”

话音未落,鹅崽子扑棱着翅膀像直升机起飞,精准叼走她别在后腰的辣条。

纪夜安伸手去接从天而降的卫龙包装袋,西装袖口蹭上蛋黄酱的痕迹恰好拼成个爱心。

“江老师。”

他晃了晃沾着口水的辣条,腕表链子上还缠着根荧光粉头绳。

“你助理说今天有十二家媒体堵在影视城门口。”

江沫沫正把防晒霜挤在纪夜安的鳄鱼皮公文包上打蜡,闻言突然从工具箱翻出两顶草帽。

“快!把我上周腌的泡菜坛子抱过来!”

她手脚并用爬下梯子,发梢粘着的鹅毛在阳光下扑簌簌掉进男人领口。

“等会你推着泡菜车往外冲,我穿场务大爷的花裤衩混进群演队伍……”

纪夜安捏住她后颈拎回地面,指尖蹭到未卸干净的碎钻亮片。

“赞助商送的新款MK大衣在房车里。”

三分钟后,江沫沫裹着能当被子的燕麦色羊绒大衣,领口别着会发光的皮卡丘胸针,手里攥着半根糖葫芦从更衣室探出头。

纪夜安正靠在消防栓旁回邮件,颈间还留着她用眼线笔画的卡通企鹅。

“纪总您这样好像在cos圣诞树。”

她突然把冰凉的山楂核贴在他耳后。

“快用霸总语录攻击他们!比如'天凉了,让王氏集团破产吧'!”

男人抬手压了压她翘起的呆毛,袖口松木香混着山茶花香味。

“江老师,你背后……”

二十米开外,举着“江纪CP锁死”横幅的站姐正被鹅崽子追得满场跑。

江沫沫瞬间掏出儿童望远镜。

“快看!你家鹅在人家相机包上孵蛋呢!”

趁人群骚动,纪夜安拎起江沫沫的卫衣帽子往停车场带。

她缩成团拽住他皮带扣保持平衡,帆布鞋在水泥地上擦出吱呀声响。

“轻点轻点!我鞋里还藏着给鹅宝磨牙的胡萝卜!”

黑色轿车启动瞬间,江沫沫突然降下车窗大喊:“乡亲们看这里!纪总要表演生吞鹅蛋——”

话音未落,纪夜安精准捂住她嘴,掌心蹭到黏糊糊的糖葫芦渣。

后视镜里,真正的鹅蛋从她哆啦A梦口袋里滚出来,在真皮座椅上画出一道蛋黄酱航线。

江沫沫用纪夜安的领带擦着手,突然发现他锁骨处沾着自己早上贴的水钻面膜。

“别动!这玩意反光能当行车记录仪用!”

等红灯时,她掏出润唇膏在车窗上画了只戴领结的企鹅。

纪夜安单手解开两颗衬衫扣子,露出被她画花了的锁骨。

“江老师,我的车载香薰昨天被换成辣条味了。”

“这是为了培养鹅宝的归巢意识!”

江沫沫义正言辞地从座椅缝摸出根荧光棒。

“你家鹅现在闻到纪梵希香水就挠车门,这属于企业文化培训事故……”

话没说完,后备箱传来规律的啄击声。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到对方瞳孔里炸开的烟花——那个说要敷面膜孵蛋的傻子,好像真把鹅崽子塞进行李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