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极寒第一夜
杨女士望着窗外茫茫雪幕,轻声叹息:“这雪下这么大,万一仓库里的物资被人盯上了可怎么办呐?”
正喝着姜汤的谢舒林,听闻这话,不禁被呛了一口。剧烈咳嗽后,她才猛地想起,自己竟一直忘记了告诉父母空间的秘密。
她赶忙放下碗,轻拍胸口,平复气息后,一脸郑重地看向父母:“爸妈,其实我有个空间。”
“是我们家祖传的那块玉佩,我之前把血滴到了玉佩上,之后就突然有了这个空间。”
谢父谢母闻言,眼中满是错愕,一时竟未反应过来。
“自从玉佩和我绑定后,它就消失了,后来我发现,它化作了我锁骨上的一颗痣。”说着,她轻轻拉开领口,露出锁骨上那颗如朱砂般的痣,杨青凑近,看着那颗痣,眼中的震撼愈发强烈。
谢舒林知道父母一时半会无法接受,抬手间,她先是拿出一床柔软厚实的毛毯,轻轻展开,递给母亲:“妈,这就是我刚从空间里拿出来的。”
紧接着,又取出一份热气腾腾的酸菜鱼摆在桌子上:“看,还有这些,这都是我放在空间的物资。”
随后,谢舒林又在意念一动,搬出一个精致的木工工作台,稳稳放在父亲面前:“爸,这是给你准备的,你最近不就是爱倒腾这些玩意儿吗。”说罢,又从空间里掏出两根大圆木。
谢锋瞪大眼睛,手指轻触工作台,满是难以置信。
杨青颤抖着问:“闺女,我们准备了一整个仓库的物资呢,全在你这空间里了?”
谢舒林回以母亲一个舒心的微笑,只见她手里凭空出现了一袋沉甸甸的大米,紧接着,一箱箱矿泉水、罐头、现成的快餐,如同变戏法般在客厅里堆积起来。
眼见食物展示的差不多了,她又从空间里取出父亲买的暖风机、暖脚垫、暖手宝等各种取暖设施。此时,谢父谢母才彻底接受了了女儿有空间这个事实。
谢舒林看着在一旁强打精神的父母,心中满是心疼。或许一顿温馨的晚饭可以稍稍慰藉父母紧张的神经。
她心念一动,酸菜鱼、蛋黄鸡翅、山药炒木耳就整齐地摆在了桌子上。酸菜鱼的汤汁色泽红润,酸菜的香味与鱼肉的鲜嫩完美融合,点缀上红椒与葱花,更是增添了几分诱人的色泽;蛋黄鸡翅金黄酥脆,山药炒木耳清新爽口。
“爸妈,快来吃饭啦!”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叽叽喳喳谈论着最近发生的趣事,大家都很默契地避开了“极寒暴雪”这个话题。杨青轻轻夹起一块鱼肉,放入口中,鲜嫩的口感与酸辣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绽放。
“舒儿,这也太好吃了吧!”见二人食欲不错,谢舒林就知道父母没有被极寒吓到。
吃完饭后,她没有丝毫懈怠,拿出防冻贴递给杨女士,说道:“妈,把这个贴在窗户上,能挡挡寒。”杨青点了点头,认真地在窗户上自习粘贴。
“爸,你去加固一下门锁,万一半夜有人心思活络来撬门就不好了,小心为上。”谢锋立刻找来工具,一丝不苟地加固门锁,拧紧每一颗螺丝,确保家门坚不可摧。
“对了爸,我空间里还有一群小鸡小鸭,你哪天有时间给它们做个窝呗?”
“去去去,给它们做窝干什么!”一家人欢声笑语,完成了手里的活。
忙了一整天,谢舒林打算在极寒的第一晚好好睡一觉。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本以为能迎来温暖水流,可触碰到的水却是冰冷刺骨,如冰刀划过皮肤。
她赶紧将热水调到最大,然而水温表上显示也只有可怜的十几度。谢舒林无奈地叹了口气,极寒之下,能源短缺,水温上不去也在意料之中。
思索片刻,她转身关上浴室门,从空间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热水。
热水倒入浴缸,腾腾热气瞬间弥漫开来。她先喊来父母:“妈,你先洗,我用空间里的热水兑好了,水温正好。千万别心疼,我空间里多的是水!”
夫妻二人洗完澡后,舒服地躺在房间柔软的床上。
谢锋感慨道:“咱们要相信舒儿啊,以后也得好好护着她。”
杨青点头附和:“是啊,要不是闺女,我们说不定还在挨饿呢。”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打开手机看着互联网上各路人马对这场暴雪的评论。有人抱怨物资短缺,有人分享御寒妙招,种种言论让他们越发觉得自己幸运。
谢舒林洗完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开始闭目收拾空间。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堆积如山的食品区,各种水果食物应有尽有。
紧挨着食品区的,是生活用品区。从柔软厚实的棉被到数十耐用的洗漱用品,从温暖的羽绒服到防水防滑的靴子,每一样都被她精心收纳。
再往后,是医疗用品区。各种药品、绷带、消毒水摆满了架子。感冒药、退烧药、消炎药等常用药品一应俱全,还有一些应对外伤的紧急用品。谢舒林仔细检查着每一盒药品的保质期,默默祈祷这些药品永远不会派上用处。
最后,她来到了工具区。这里有各种农用工具,锄头、铲子、镰刀等,还有一些生活工具,如多功能刀具,便携式炉灶等。
收拾完物资,她来到小屋旁的空地上,将身前的土地翻整好。谢舒林喝了一大口矿泉水,将手中的种子小心翼翼地撒入土地。
她先播下了小白菜、菠菜这类生长周期较短的蔬菜种子。接着又种上了西红柿、黄瓜等藤蔓类作物的种子。每撒下一把种子,她都轻轻覆上一层薄土,再用旁边竹筒里的溪水浇灌。
别看这几个动作看似简单,可长时间的弯腰劳作,再加上精神高度集中,当谢舒林终于站起身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好不容易将种子全部种下,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出了空间。她的意识渐渐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重。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之前,她便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