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缓和家庭关系
王耀祖把蒋奶奶扶上三楼，认真说道：“妈，我悟了，以后给您洗脚这件事情，交给戴茵来做。”
“你不想帮我洗，没必要强迫她。”
“这不是强迫，她应该接您的脚，也是她应尽的责任，包括生二胎。”
“生二胎？”蒋奶奶有些激动，家里没有男孙，一直是根心头刺。
“是的，从今晚开始，我跟她好好努力，务必生个大胖小子。”
王耀祖挥舞着拳头，显得豪情万丈。
蒋奶奶走到摇椅边坐下来，低垂着眼眸说道：“我没钱给你！”
王耀祖蹲在地上，晃着摇椅说道：“妈，您儿子会好起来的，以后都不会找您要钱，但是您要习惯听响动，就当为抱孙子出力。”
“好好好！”蒋奶奶宠溺地拍了拍他的脸颊。
“妈，我去楼下等戴茵，先给她做做思想工作。”
“嗯，去吧。”
王耀祖起身走出房间，双手揉了揉脸颊，当儿子的感觉久违了。
回到一楼，掏出8000块钱一斤的茶叶，着手泡制功夫茶，想着上辈子有这个条件，却没有勇气，内心不禁感慨万千。
………
蒋南孙陪母亲送完小姨，回家之前特意给章安仁打电话，当她听见男朋友说，“没关系的，我有心理准备，我会努力的”，瞬间就沉默了。
母女俩回到老洋房，见王耀祖端着茶杯闭目养神，一致选择默不作声，直接往楼上走。
“过来坐，我有话要说！”
蒋南孙对这句话置若罔闻，走得毅然决然，躲进顶层阁楼，扔下手提包，便把自个儿摔在床上。
戴茵当然不会忤逆，转身走过来，坐在旁边轻言细语道：“想说什么呀？”
王耀祖放下茶杯招了招手，待她挪动身子靠近时，将她搂进怀里，抱到大腿上。
“哎呀，这是干嘛呢…”
戴茵突然被袭击，已经不需要答案，当她切身感受到非同寻常时，又忍不住问：“老公，股市上挣钱了？”
“嗯，血赚！”
“我说呢，今天怎么这么……”
戴茵渐渐迷醉，脸颊泛起潮红，随着时间推移，内心愈发震撼，额头冒着细汗，满足中带着疲惫感。
真不撒谎，嫁过来二十几年，头一回喜欢这间客厅，也包括沙发和其它家具，因为平日里都是如坐针毡。
如果不是亲身体验，她很难相信，丈夫竟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勇猛。
“爸，奶奶在等着你给他洗脚呢！”
蒋南孙的呼唤从楼上传来，吓得戴茵花容失色，着急忙慌的想要摆脱，寻找衣服的位置，见丈夫不为所动，频频摆手并小声哀求着……
“你不知道帮忙洗吗？”王耀祖呵斥一声，随手拍了几巴掌。
蒋南孙竖起耳朵，听到响动声，立即大声喊道：“妈，我爸是不是在打你？”
“没…没有，你别下来！”
戴茵调整气息，竭尽所能的给出回应。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妈呀，真想替我们操心，就去给奶奶洗脚吧。”
王耀祖给戴茵当嘴替，也是在给自己解除危机。好比箭在弦上，自然不希望有人看见他伤害小动物，破坏生态环境什么的。
“南孙，妈没事，听你爸的话啊！”
戴茵极力配合，说完就抿嘴，见丈夫眼神狂热，她便露出又爱又恨的眼神，把夫唱妇随诠释得明明白白。
“哦，知道了！”
听到女儿很不情愿的回答，戴茵勉强放下心来，紧张情绪转化为刺激，紧接着身体瘫软如泥。
………
翌日，蒋南孙打着哈欠出现在一楼客厅，见奶奶和父亲不等家人坐齐就在吃早餐，心中升起小小的诧异。
“我妈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楼梯间传来高跟鞋的声音，那必是戴茵无疑。
只见她一改往日那副漠然面孔，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犹如一朵初开的桃花。
蒋奶奶是过来人，悄悄伸手拍了拍王耀祖，表示干得漂亮。
“妈，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了！”蒋南孙偏着小脑袋打量，神情有些不明所以。
“没哪不一样啊，吃早餐吧。”
戴茵绷着脸蛋坐到餐桌前，想起自己昨晚撅着嘴皮娇喘求饶，被丈夫反复纠缠……内心很难平静。
“哦！”蒋南孙愣头愣脑的坐下来，端起甜品尝试一口，感觉味道不对，顿时一脸嫌弃。
王耀祖看着很来气，从小被当成公主养，有公主病可以理解。章安仁请她吃食堂，她每次吃得津津有味。
试问当爹的怎么理解？
难道口味也能双标吗？
“觉得不好吃你可以走，别板着个脸影响我的食欲。”王耀祖不吐不快。
“对不起，对不起！”贾阿姨一边道歉，一边从厨房里跑出来，解释道：“家里没有冰糖了，我用红糖炖的。”
“哼！”蒋南孙愤愤不平，明明是保姆做饭出问题，搞不懂父亲为什么冲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红糖活血化瘀，适合夏天和冬天吃，贾阿姨你没错，你忙你的。”
王耀祖抢在蒋奶奶前面说道，免得保姆挨骂。
“好的，先生。”贾阿姨点了点头，转身钻进厨房。
“南孙，你觉得自己很委屈？”
“我已经习惯了！”蒋南孙很不服气，见父亲大快朵颐，灵机一动，嘲讽道：“爸，你知道为什么人到中年，很少有身材苗条的？”
“你妈身材挺好的，我就喜欢丰满型。”王耀祖冲戴茵眨了眨眼，换回来一记白眼。
“呃…”蒋南孙捂着胸口，父亲不按常理出牌，把她给憋坏了。
“因为在各种求而不得的欲望中，食欲是最容易实现的。”
“是嘛，这么丰盛的早餐，也没能勾起你的食欲呀！”
“人到中年，经历丰富，往往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不像年轻人，喜怒哀乐都会写在脸上。怪只怪生活还没有教会我淡定从容，接受挫折，享受失败。”
蒋南孙昂首挺胸，觉得自己在此次争辩中已经胜出。
“你想说我活得像个屁，还是想说你妈属狗？”
蒋奶奶说道：“吃饭文明点。”
“切，我才没有那么粗俗呢！”蒋南孙露出一丝鄙夷的眼神，继而鬼灵精怪的说道：“最近有句话很火，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
“你不说，我肯定没听过。”
王耀祖配合她的演出，毕竟只有沟通才能解决问题。
“不要大声责骂年轻人，他们会立刻辞职的。”蒋南孙抿着嘴，期待中带着一丝紧张。
王耀祖放下筷子，轻声说道：“既然你对老爸有诉求，那咱们父女俩今天好好聊聊？”
蒋南孙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明她对父亲不抱希望。
“我想说的，只有这一句，你们慢用，我去学校了！”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直到王耀祖重新拿起筷子，发出嚼咽食物的声音。
老王只是故作深沉，错的人是蒋鹏飞，他不可能背锅，这一点邻居们都知道。
早饭过后，戴茵上楼收拾一番，拎着包包准备出门。
“干嘛去呢？”王耀祖又有意见。
“约了朋友打麻将。”戴茵说得理直气壮。
“据相关调查，打麻将最容易出轨，以后不准去。你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再给蒋家生个娃。”
“你疯啦，我还能生吗？”
戴茵不敢置信，丈夫的变化让她难以接受，感觉像被夺舍一般。
“姨妈还在，为什么不能，如果生不出来，那是我的问题。”
王耀祖将她拽过来，一把推倒在沙发上，看着妇女穿包臀裙就来气，除非是别人老婆。
刺拉～刺拉……
“你混蛋，妈看着呢？”戴茵羞得满脸通红，没想到丈夫这么不要脸。
“没关系的，我自己上楼歇着，贾阿姨买菜去了！”蒋奶奶深知，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抱男孙也。
啪～啪……
王耀祖挥舞着右掌，往戴茵那翘臀上猛拍，直到她求饶为止。
“麻将这项娱乐能让你养老吗？”
“不…不能。”戴茵心里只剩下讨好与惶恐，因为丈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野蛮。
“很好，现在我告诉你，在家打扑克可以，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王耀祖按住香肩，让她跪下来，给予足够多的提示。
“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