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田有喜:养个夫君当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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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动

他笑容油腻地说:“小姑娘家家天天锄地种花儿,手上长了不少茧子吧。”

白澜心中暗笑,不等杨石头伸手挥舞着锄头往他身前一横,“叔你还是安生点吧。”

“不然我这锄头可不长眼,砸你脚上二婶儿又要心疼了。”

杨石头吞了口口水,皮笑肉不笑地坐回到藤椅上,“小澜真厉害,做的什么永生花都卖到村外头了。”

白澜不理睬他,他也不敢再发出什么声响,看到云屿更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下。

平静过了几日,天气转阴,白澜正收着架子上晒干的花。李芳敲了敲门,看向院子里的白澜,“小澜,舅母来看你了。”

白澜斜觑她一眼,权当透明人。

杨石头脸上堆满笑,迎着黎大能和李芳进了屋。

“小澜,你舅舅舅母来了你怎么也不知道倒点水?”

“砰”地黎大能和李芳吓了一跳,白澜一壶茶砸在桌子上,冷冰冰道:“自便。”

黎大能和李芳眼神儿交流后,黎大能搓搓手,“小澜,现在你杨叔回来,你和你妹妹住在这里多不方便,跟我们回去吧。”

“我和你舅母真的知道错了。”

“哦,和我什么有关系?”

“哎,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么多呢?”李芳强颜欢笑地说。

白澜反唇讥讽,“我舅母和舅舅早死了。”

黎大能和李芳眉毛倒竖,脸黑成了煤球,“小澜你怎么能咒我们死!”

白澜二话不说,亮出菜刀晃了晃。李芳干笑着坐回到位置上。

气氛冷凝,杨石头笑着缓和气氛,“别动气,小澜还是孩子。”

“在我这儿住着挺好,你们别操心。”

李芳笑容森冷,阴阳怪气道:“那可不是吗?拿着小澜赚的钱去赌,当然住着挺好。”

“我们小澜又不是你家提款机器,今日必须带走人。”

白澜忍无可忍,菜刀直接拍在桌案上,“快点滚!”

周遭温度瞬间将至冰点,李芳和黎大能僵硬地起身,推搡着向外走,“我们下次再来,到时候给你和你妹带点好吃的。”

两人灰溜溜地离开,跟过街老鼠似的。

白澜左右打量着菜刀,嘴里发出“啧啧”声,“有些钝该磨磨了。”

杨石头哆嗦着站起来,白澜目光落在他的裆部,笑容深邃,“叔,磨刀石呢?”

他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捂着裆部向后退,“厨房呢。”

云屿扛着柴火回来,见白澜在厨房里磨刀,“昨天不是才磨过吗?”

白澜看着锃光发亮的刀刃,似笑非笑,“吓唬人用的。”

“天气阴了,你别卖花了。”他话音刚落,“哗啦啦”地下起了雨。

一连下了三日,连带着温度也骤降了许多。

白澜寻思着钱攒的差不多了,查查看多少能买院子,结果仔细数了两遍都少了五十钱,她收起钱袋子,抓着菜刀冲到院子里。

杨石头正在喂鸡,“刷”地脚边多了一把菜刀,他整个人都傻了。

白澜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地揪住他的领子,“我的钱呢?”

杨石头缓过神儿来后眼珠子四处瞟了瞟才说;“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

白澜拿着菜刀晃了晃,“现在呢?”

她冷笑着将刀刃对着杨石头脖子,“一忍再忍,你真当我好欺负?”

“小澜,你听我说,那些钱我是借你的,就藏在炕头下,我一分钱都没用。”

让白锦翻出钱后,查了查一分不少才放过杨石头。

“下次我再发现我少了钱,你就等着抹脖子吧。”

杨石头大惊失色地捂着脖子,似乎下一秒脑袋就要与脖子分家了。

当晚杨石头就对程二婶哭诉,“小澜这么泼辣以后还怎么出嫁?”

程二婶知道事情缘由后,啐了口道:“活该。”

这几日她一直在想和离的事情,看着杨石头这般不成器的样子,程二婶越来越失望。

“云屿,应该能买房子了吧。”

云屿刚回来,白澜就抱着一木盒子的钱给他,“全部家当。”

“嗯,我已经看好了。”

翌日白澜就和云屿去看房子,云屿眼光不差,相中的院子正和她的意,当天就买了下来。

回去后白澜和程二婶说了声便收拾东西准备搬走。

程二婶很舍不得,“小澜出息了,你母亲在天之灵也高兴。”

“二婶儿,我得空就来看你。”她看了眼屋里的杨石头,上前握住程二婶的手,“若是杨叔欺负你,你去找我,我们给你留间屋子。”

“都搬出去了还想着我。”程二婶感动的掉眼泪,“照顾好自己就行,你二婶儿我小日子过得好着呢。”

一路上白锦很兴奋,看到新院子后更跟个雀跃的小鹿似的。

白澜和云屿马不停蹄地开始收拾屋子,一天紧赶慢赶才腾出一间屋子。

白澜精疲力竭地斜靠在云屿身上,“我靠一会儿?”

她闭着眼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云屿让白锦拿着小毯子,盖在白澜身上,还贴心地掖了掖被子。

云屿保持着一个姿势直到天亮,待白澜醒来发觉自己一夜都靠在他身上。

“你怎么不叫醒我?”

“你都那么累了,怎么舍得?”云屿笑容苍白,整个人都看起来有气无力的。

她拧眉,手背贴在云屿额头上,滚烫的让她心惊,天气转凉,云屿愣是坐在四处通风的屋里让她靠着,不曾动作。

白澜眼圈泛红,扶着云屿躺在榻上,“你是不是大傻子,我再累也能爬到床榻上睡。”

他咳嗽两声才说:“我怀里不是舒服吗?”

白澜微怔,又气又笑,“快点躺好。”她先做好早饭忙活着给云屿抓了点感冒药,一整天就守在床头。

“我堂堂男子汉染上这点风寒没什么的。”

“男子汉也是人,也会生病难受。”白澜托着下巴,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烫。

云屿有气无力地说:“那你也不用一直照顾我,还有小锦他们要你照看。”

白澜给云屿掖了掖被子,“病人不能离人,小锦乖着呢,不需要我操心”

听见这话,云屿轻启干裂的唇角,还想说话时,白澜微怒道,“不准再废话,睡觉。”说罢,她轻拍着被褥,又将他身后的枕头调节到了一个舒适的位置,云屿直勾勾地盯着她认真的模样,心脏漏跳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