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胆的家伙
“你们准备回去了吗?”和田浩七问道。
“嗯。”清水答道。
他转身准备去开车,突然后视镜里跑进了一个戴着墨镜、口罩、帽子三件套的黑发女人。
清水瞬间愣住了。
他妈的宫野明美怎么在这里,而且还打扮的跟个要做案的人一样。
看她手揣在风衣兜里,鼓鼓囊囊的,那里面该不会是装着biubiu吧!
这叫什么破事。
清水可没听说过在抢银行之前,宫野明美还被要求过当街杀人啊!
现在这情况,他着实是有点搞不懂了。
但是,他知道现在不能就这么走了。
万一宫野明美留下了什么首尾,他也能帮帮忙处理一下子。
清水打开车门,对着宫野志保道:
“你先到车上去。”
“你还要干嘛?”
宫野志保话刚说完,在她的视野中一个酷似她姐姐的女人已经提着刀朝藤树礼子刺了过去。
“小心礼子!”
和田浩七千钧一发的挡在了藤树礼子的身前,他自己的肚子上被狠狠刺了一刀。
“嘁!”
那人见没能伤到正主,扔下匕首,转过身就跑了。
“我是警察,都让开!”
清水一声大叫,让围观的人别拦着路,他好方便去追,当然也是方便宫野明美逃跑。
这女人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她平时看起来也没这么蠢。
应该是匆忙被安排了任务,一点准备也没有。
清水想着,突然就找到了关翘。
他黑着脸,暗骂了一声:“狗入的琴酒!”
清水现在也没办法,他只能在宫野明美经过一条巷子的时候,大喊了一声:
“站住别跑!”
还好这个女人没有蠢到家。
她知道清水是在提醒她往巷子里跑。
清水追了上去,然后赶着宫野明美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
“呼呼~!悠仁。”
“明美姐,琴酒让你来刺杀藤树礼子?”
“嗯。”
“那你等一会儿,我去帮你把任务做完。”
“不~,呼,不用。”宫野明美喘着气,“他只是让我假装刺杀,好像雇主就是这个要求。”
“...雇主?”清水想到了刚才和田浩七的反应,“我明白了。”
这个人对自己是有够狠的。
刚才那一刀可不轻,万一宫野明美手抖了一下,插到他的肾上,那他这辈子差不多就完了一半。
“悠仁,你和志保怎么会在这里?”
“我休假,带她出来看看雪。”
“哦哦,什么时候大君也能有这份心啊。”
“明美姐,你现在可是被警察堵住了啊,拜托稍微紧张一点。”
“哈哈。”宫野明美伸出洁白光滑的手腕道,“那悠仁要把姐姐抓起来吗?”
好在今天遇到的是自己,清水道:
“你先把眼睛闭上。”
“什么?”宫野明美嬉笑道,“要和姐姐玩捉迷藏吗?”
“你想多了。”
清水从身上拿出了月假面戴在了宫野明美的脸上,随后将她身上的三件套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这是什么呀,冰冰凉凉的。”
“好了。”清水道,“睁眼吧。”
宫野明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她对照着自己的脸看了看。
“我怎么变成悠仁了?”
“先别管这个了。”清水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你先把我的衣服穿上,然后到外面将我的车开到这条街的另一面。”
“现在能回去吗?”
“能。”
清水可不放心将宫野志保一个人留在车上,他走的时候将小黑蛇放了下去,这会儿共享过来的视野和田浩七刚被救护车送走,而警察还在路上,趁这个时候宫野明美过去不需要和任何人交流,自然也不会暴露。
到时候,再把车开到另一边,清水绕一下就能跟她们汇合。
十几分钟后,没有任何意外的,宫野明美顺利逃脱。
而清水也要重新回去现场了。
毕竟他是去追犯人的,就算是没追到,也要有个交代才行。
“目暮警官?”
“呦,二阶堂老弟。”
大家都是在一个单位工作的,就算平常不怎么打交道,但也都认识。
目暮十三道:
“听人说刚才有一个警察去追犯人了,就是你吧?”
清水点了点头:
“是我,而且人也捉到了。”
“真的吗!?”目暮十三兴奋的拍着清水的肩膀,“那可太好了!犯人现在在哪里?”
“就在那边的巷子里面,追赶的时候我害怕他跑,就把他捆到了排水管上。”
“我们过去看看。”
清水带着目暮警官,还有刚刚加入警视厅的高木涉,一起走进了刚才的巷子。
“就是他吗?”
垃圾箱旁边,一个穿着宫野明美衣服的男人正被手铐拷在排水管上。
清水毫不犹豫的道:
“嗯。”
这人当然只是个替罪羊,不过他做的事情远要比杀人未遂更严重就是了。
“这家伙很谨慎,特意将体型伪装成了一个女人的样子,逃进这个巷子之后,他还想撬开酒吧后门进去换装,好方便逃走。”
“我也是差点就被骗了。”
“好不容易将他从酒吧里赶出来,没有人帮忙施展不了叠罗汉,一番缠斗之后才将他制服。”
还是个菜鸟的高木涉一脸崇拜的看着清水:
“真了不起啊二阶堂警官!”
清水笑着摇了摇头:
“打击罪犯,你以后会比我做得更好。”
目暮十三让人去将鼻青脸肿的“犯人”押走,然后对着清水道:
“二阶堂老弟,跟我回去做笔录吧。”
“嗯。”清水没有拒绝,他也得回去处理一下尾巴。
这个人只是暂时被他用黑魔法蛊惑了,短时间是没有任何问题,但为免夜长梦多,还是让他承认完了罪行之后,直接死在警视厅算了。
清水做笔录的时候,也听着隔壁那些警察对“犯人”的审问。
“你刺杀藤树礼子的动机是什么?”
“她看着很有钱,有钱人都该死。”
“你是单纯的想报复有钱人,还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哈哈,当然是有人指使我了!”
“是谁?”
“我记不太清名字了,你靠近点过来我告诉你。”
“藤树桑,别过去。”
“没事,他被拷着。”
“好了,你可以说了。”
“你再把耳朵凑近一点。”
“......”
“啊!”
“藤树桑!!”
“快来人,拉开他!”
“狗草的东京,老子草死尼玛!”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