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的到来
懵懵懂懂的到来,我的降生似乎是一场喜悦的欢奏在不知名的幻想之中变成了一场我自认为最为美好的乐章,如果的到来是一场梦,那么现实的拿出的刀就是利刃,它用常识的柳叶刀划破梦的胎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剖开古怪的胎儿,没有哲学的概念,未被知识的酒水浸泡,还缺少该有的成熟。
孩子的成熟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是我记仇的可爱依旧记得那份说出口的语言之中带着些许的讥讽,不知是我的敌意,还是我的爱和情感倾述给我了我的造物,我并不否认我可爱的造物的颜色稚嫩,但是我也不可否认他的年龄就具备多么的成熟,难道是五百岁的老怪物就只能成熟的被世界的认知给包裹,从而成为一个现实社会修剪的树木吗?如同一个标准的成年人,没有菱角,只有强撑的苦难在告诉我们你还不够苦难吗?
带着自己的造物在掺杂了抑郁色彩的虚无之中寻找超脱死亡的力量,我的意义之舟轻轻的划过带来一些转瞬的色彩,带来一些不一样的黯淡,搅浑了虚无的底色。或许我已经背叛了虚无,就如同,我总是拿起一块块在虚无之海边上的“死亡”的石头打水漂一样,看着他们在虚无之上跳跃最后落入到虚无之中,天边的太阳带着求生的色彩一直指引着我前行,船里装着一块死亡的石头,破碎成玻璃渣的希望在船体之中被镶嵌,我的小脚踩在上面划破的血液里面有无法跳动的冰冷心脏,我的手穿过胸膛,我的心掉在了哪里?
玻璃般的希望中看不见那些远去的彼岸,更看不清我想要看到的未来,眼中流转的泪光饱含了喜悦与悲伤,我不知道悲伤什么,但我喜悦自己是去了成为人的基础。
攸攸的时间之中,我在看不见方向的虚无之海之中前行。天边的太阳挂在暗无天日的水中,我好像不在海里,又好像不在天地之中,波光的阳光斑驳的光移动的照在我的身上,唏嘘的光带来不可多得的热能轻轻的被风给刮走,就如同我唯一的外套变成了薄纱消失而又远去,我想要去一个地方,一个暴风雨要来的地方,而那里是海燕废弃的家园,是每一个敬请期待的起飞之地,飞翔的鸟儿啊!是否能在暴雨来临之时飞翔。纷飞的羽毛呀!是否能够在下一场暴风雨到来之时从新生长出来,带着这个可能的船去飞翔,或者带着这个可能的鸟儿穿过被遮蔽的天空,扬起帆的鸟儿,你的路开始了应该在一站等来的鱼中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