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得知是东汉末年
陈恒的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当下所处的时代,那些曾经熟稔于心的历史知识逐渐变得明晰起来。
他深知,华佗这位在中国医学史上熠熠生辉的人物,乃是东汉末年的杰出医者。而如今自己身处之地,既已与华佗的时代有所交集,那么按照历史的编年,这意味着他已然跨越了悠悠岁月长河,回溯到了大约一千八百年前的那段风云变幻、英雄辈出的岁月之中。
在这个古老而陌生的时代,王朝的兴衰更迭、百姓的悲欢离合,都将在他眼前徐徐展开一幅宏大而真实的历史画卷,而他,也将成为这画卷中的一个独特笔触,见证并参与这个时代的故事。
“妈,我爸给你说这是什朝代了没?”陈恒询问。
“你爸说是汉朝,他一天在外面打工打听的别人,那些和你爸一起的工人,都是农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是汉朝,你爸又没有学过历史。”陈母答道。
“妈,那你知道年号吗?”陈恒又问,他心里也清楚,母亲或许并不了解这些,但抱着一丝希望,毕竟在穿越之前,他时常向母亲讲述历史,虽只是些皮毛,诸如唐宋元明清各朝的开国之君等简单知识,或许能对母亲有些许启发
“你说年号啊,年号,我想一下,你知道我么,爱忘记的很,我记得朝庭官府在公告那里贴了告示。我这一年天也多少认几个字,这里的字叫隶书对吧,好像是叫熹平四年,就是今年,上一年叫熹平三年,告示上有”陈母停顿了会儿说道。
对于母亲认得几个字他陈恒也是倍感意外,毕竟虽说是老祖宗的传下来的,但隶书是隶书,不能说像,但只能说是差的有点多。
“妈,那你怎么认的字?还有我爸呢?”
“字是你爸看官府公告爸字形记下,上工时让有会字的人给读一下,他再慢慢的记,一天会个两三个,虽然说会的不多,但告示上有的字你爸都能都会写,我嘛,学语文快的很,你记得你上学的时候不会的字就问我,你爸会的我也都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把我根你爸吓的,别人说啥我死活听不懂,还没有饭吃,幸亏刚来这村东面那个老头先头看咱们一家三口可怜,给了点吃的,不然我和你爸怕是要饿死了,我一天除了农忙时帮村里人收粟米,小麦,再就是做饭洗衣服,一天闲的很,村里有个大户人家嫁到这里的,他男人当兵去了,不在家,她这人和善,我常和她在一起说话,我每天都请她给我教两三个字,我现在大多字都认识,就就是说话不太顺畅,但大概能听懂别人说的话。”
“妈,那你从明天开始教我这儿的语言,每天听上一两个字的读音,等我身体好了就差不多了。”陈恒说道。紧接着又想起了什么,便接着道“妈,那大夫说我身体好着吗?以后还能走吗?”说话明显紧张了下,这又牵动了伤口,疼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陈母看到陈恒难受样说:“慢慢说,刚醒过来,你爸说那华佗大夫刚好四处游学,刚好到这里,给你看了一下说‘你这孩子倒也命大,被雷劈了,虽说全身骨头大多都断了,但没有伤及跟本’”
随即便又激动的说:“你如今眼睛上敷着药,看不见自个儿的模样。你可知道,你这一遭变故,个头长得厉害,比你爸都高出了一个头去,如今都快一米九了!那些断掉的骨头啊,竟都重新长好了。而且,你浑身上下都敷着药,那肤色变得白皙如玉,就像换了一层皮似的。以往你总念叨自己皮肤黑、个子矮,如今可好了,脸也白了,个子也高了,这可真是因祸得福啊!”陈母的声音轻快明亮,那欢快的语气仿佛要将这一室的阴霾都驱散干净,满是对陈恒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欢喜。
“真的吗?”陈恒也惊喜的问。毕竟在陈恒心中身高是硬伤,长不高怪谁,皮肤黑是打篮球造成的,白不白无所谓,但个子高了一大节这使他心中高兴。
这时,陈恒听见耳边的走路声,说:“妈,我爸回来了吗?”
陈母茫然看了看外面,一片黑,什么也看不到,说“没有啊!,怎么了。”
“我听到外面的声音了”陈恒说,其实他也有些纳闷,难不成真是‘因祸得福’?那人走的近了,这时陈母才看道到由远到近的身影。正是陈恒的父亲陈建业,轻轻推来门,“波波怎么样了,听村里人说,他今天醒了?”陈父进了房间便关了房门,放下手中的弓和三只野兔看像陈母问道。因为天黑也没有点着灯盏,所以看不清来人面容,只听到低沉的磁性声音想起。
陈母对着陈父惊喜的说“今天波波醒来了,还和我说话了。”
“醒来了就好,现在睡了吗”陈父接着问。
“没呢,刚才还和我一起说话呢!”
“波波,醒来了吗,感觉好上了吗”陈父急切的走到床前问。
“爸,我好着呢”陈恒也不会说什么你辛苦了了只类的话,觉得有些尬。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陈父长舒一口气。又对陈母说“来,今天晚上咱们一起睡,说说话。”
“嗯,我拿被子去”陈母说罢便转身去另一个房子去拿被子了。
是夜。窗外的风从窗户外吹了进来,风不大,有些温热。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地铺展在天地之间,悄然将白日的喧嚣与纷扰掩于其下。窗外,微风宛如一位悄然而至的访客,悠悠然地穿过那半掩的窗扉,悄然潜入屋内。这风,恰似春日里最温柔的轻抚,不带有丝毫的凛冽与粗暴,只是那样轻轻地、缓缓地拂动着室内的空气。它带着些许温热,那温度如同夏日傍晚时分,夕阳余晖洒落在肌肤上留下的一抹暖意,悠悠地在屋内弥漫开来,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静谧与闲适之感,仿佛世间的一切都在这微风的轻拂下,渐渐趋于宁静与安详。
屋内有些平静,屋外还可以屋内静谧得如同深幽的潭水,波澜不惊,一切都沉浸在一种安然平和的氛围之中。空气仿佛都停止了流动,时间也似乎在这里放慢了脚步,没有丝毫的嘈杂与纷扰来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
而在屋外,那盛夏特有的使者——蝉儿们,正欢快地演奏着属于它们的乐章。“吱吱吱”的鸣叫声此起彼伏,宛如一首激昂而又热烈的交响曲,穿过墙壁的阻隔,悠悠地传入屋内。那蝉声像是带着生命的律动和夏日的蓬勃气息,在寂静的夜空中肆意回荡,与屋内的静谧形成鲜明而又和谐的对比,让人不禁沉醉在这一动一静的美妙情境之中,感受着大自然所赋予的独特魅力。
在这平静的氛围中陈恒开口了“爸,你肯定已经知道咱们来到古代了。”
“嗯,我还和和别人打听到这会儿是汉朝。虽然我不知道汉朝是啥时候。”
“嗯,我给你和我妈讲一下这些历史吧!你和我妈两个人认真听。”
陈恒父母二人并未言语,明显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陈恒对着陈父说:“爸,你去门外四周看一下看有人在这附近吗?”陈母这时也说:“对,保险一点,看让人给听去,那就完了。”
陈父也不墨迹,下床后出门看了四周,发现没人就回来了。陈恒压低声音说:“这就是咱们国家古代的时候,我有百分之九十肯定现在是一千八百年前。”
“现在是汉朝,我给你讲一下这一段历史,秦始皇于公元前221年统一六国,建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秦始皇死后,第十八子胡亥继位,后世称之为秦二世,秦二世残暴不仁,天下大乱,最后造成群雄争霸,兖州泗水亭亭长刘季,也就是汉高祖刘邦和西楚霸王项羽最后争霸天下,最后项羽兵败垓下,项羽自觉无颜面对江东父老,在乌江畔自杀身亡,刘邦也就建立了汉朝,汉朝历经二百年被外戚王莽篡汉改国号为‘新’,建立‘新’朝,这一期间的汉朝历史上称为西汉,‘新’朝历经十八九年,百姓四处起义,最后兵败于高祖子子嗣刘秀之手,刘秀为光武帝。”
“刘秀所建立的汉朝被后世称为‘东汉’,而我们现在的这个朝代就是‘东汉’东汉,而且是‘东汉末年’”陈恒说到‘东汉末年’四个字语气陡然加重。
此时,屋内静谧得如同深夜的荒野,唯有那此起彼伏、轻轻浅浅的呼吸声,在这逼仄的空间里缓缓回荡,宛如丝丝缕缕的游丝,撩拨着紧绷的神经。陈恒只觉得喉咙干涩,好似有一把烈火在其中肆意燃烧,每说一个字,都仿佛要撕裂那干渴的咽喉。他艰难地咽了咽唾沫,试图缓解这份难耐的不适,那滚动的喉结上下耸动,如同一只在困境中挣扎的困兽。
身体也仿佛被千万根细针深深刺入,酸痛之感如潮水般阵阵涌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挪动一下僵硬的四肢,舒缓那积压已久的难受。然而,刚有一丝轻微的动作,伤口处便如被重锤猛击,瞬间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好似一道凌厉的闪电,直直劈入脑海深处。他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硬生生止住了动作,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只得紧咬牙关,强忍着这一切,不再动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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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刘宏知不知道光和七年是184年?
汉灵帝刘宏知道光和七年是184年这种说法并无确凿定论,但从一些事件及当时的纪年习惯来看,存在知道的可能性。从历史事件上,光和七年即184年爆发了黄巾起义,汉灵帝在当年三月召集群臣会议商量镇压之事,并下诏大赦党人,这表明他对当年的时间有明确认知且在按相应时间节点处理政务.从纪年习惯来看,当时已采用帝王年号纪年法,汉灵帝使用“光和”年号,对其在位期间的年号纪年顺序及对应的年份应该是较为清楚的,所以大概率是知道光和七年对应的是184年的.
古代普通百姓知道他们皇帝的年号吗?
古代普通百姓大多知道皇帝年号。
一方面,在日常生活中,官方文件、告示、契约等会使用年号纪年。比如百姓签订田契、房契时,日期会标明年号,这使得他们能接触并熟悉年号。
另一方面,税收等经济活动也和年号有关。百姓交赋税是按照年号对应的年份来计算时间和额度,所以他们需要知道年号以便完成纳税事务。而且,像一些重大事件的纪念、赦令发布也会提及年号,这也会让百姓加深对年号的认知。
东汉的老百姓知道175年是熹平四年吗?
在东汉时期,部分老百姓是知道“175年是熹平四年”的。
对于生活在城镇且有一定文化知识的百姓,如一些小吏、商人等来说,他们在日常的经济和行政活动中会接触到年号纪年。比如,在进行商业契约签订、纳税记录或者接收官方文告的时候,官方文件上都会明确标注年号和年份,像“熹平四年某月某日”这样的日期格式。而且,一些重要的政策发布或者大型工程的开展,也会以年号年份来记录时间,他们会在这些事务往来中熟悉年号纪年。
不过,对于地处偏远、没有文化的底层农民而言,他们可能只是大概知道自己生活在某位皇帝的统治时期,对于具体的年号和年份的对应关系就比较模糊。他们的时间观念可能更多地基于农时和简单的朝代认知,像“现在是汉灵帝的时候”,但很难精确到“175年是熹平四年”。